回到自己房间,原以为会很快心满意足睡去,躺下却全无睡意,一天的经历让我兴奋不已,各种奇异的想法和奇妙的感觉,汇合在一起,充溢着我的身心。
白痴身体的奇异再一次让我吃惊,这种奇特的自愈能力,会不会意味着生命力特别旺盛,将来必定长命百岁?
也许正是这种奇异本领,才使白痴金枪不倒,连续作战也全无疲态?
这实在太妙了。
看来万家实在了不起,虽然白痴生下来,全无智力,却给了他难以想象的身体上的超能力,也可以看作是对万家的一种补偿。
假如我不占据这具躯体,白痴应该照样可以生儿育女,也许还能打破禁忌,生出一大群儿子来呢。
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想法,会不会,我的附身本就是上天的一种特意安排?
我的阳寿本该在那天结束,就是要用来改变万家的命运?
那两个小鬼的错误,也许根本就不是错误,他们也只是不知情的被蒙在鼓里的棋子?
那么我也就毫无必要害怕天庭会发现真相?
如果我能彻底摆脱天庭的阴影,那我的生活可就十全十美了。
想到美貌的琳姑!
今晚我真中正感受到,她心中涌动着的情潮!
她毕竟只是三十出头的少妇,毕竟要比瑛姑年轻十来岁啊,正是女人最美的年龄!
如此美貌,如此性感,怎么可能真正冷漠?
只是内疚感使她无法完全放开,一旦她摆脱内疚,让内心的情欲释放出来,我们之间不仅能够体贴入微,并且能够无所不至,那种情景多么醉人!
还有艾妹馨馨,这两朵含苞欲放的鲜花,竟然都投入我的怀抱,两无芥蒂,愿意同时和我相好,大概已有了两女共事一夫的念头,这到底是我的福分还是白痴的福分?
静静躺着,回忆和艾妹的长吻,内心依然感受到强烈的甜蜜,我知道,那就是久违的初恋的感觉,我本以为在馨馨身上已经体验到的感觉,今天我才知道,尽管我早已和馨馨接吻,但却并没有感受到那种强烈的震撼人心的初恋之美,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我没有爱上馨馨,但却爱上了艾妹。
怎么会这样?
我想起我和这两个美少女的第一次相见。
见到馨馨,她正裸着美丽的小身子,被那个丑陋男人猥亵,场面淫秽刺激,那时那刻,我就产生了对她的强烈同情,可是后来由同情而来的,或许只是怜爱,而非痴爱。
而那美丽的小裸体,又时时出现在脑海里,刺激着我作为男人的兽欲,那种情愫自然不再清纯,初恋般的甜蜜,也就不会产生了。
而艾妹,醒来后虽见过几次,但真正第一次,也许该算是那天午后,当琴房里传出熟悉的《梦幻曲》,当我推开门,看到一个美丽清纯的少女,如诗如梦般弹奏着《梦幻曲》,也许那一刻,我已经不知不觉之中,把当年对阿瑶的情愫,转移到了艾妹身上,只是因了玥姑的关系,因了艾妹喜欢骂我,我抑制了这种情愫,实际上,她已经是我内心挚爱的情人,犹如我当年爱阿瑶一般地爱上了她,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直到今天,吻上她甜蜜动人的小嘴,那内心强烈的震撼,才使我明白,我真正爱的人,是她。
难道馨馨只是艾妹的替身?馨馨如此美丽可爱,如此温婉动人,把她当做替身,实在没有道理,可感情却没有道理可讲。
或许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里,又会添上馨馨这个名字,这让我心头微微有点疼痛,我绝对不愿意伤害她。
我想,我以后要格外地怜惜她。
其实,艾妹,又何尝不是我将会伤害的人?
也许我爱上她,已经是对她的一种伤害,可是,我觉得自己已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看看时间,究竟会给出何种回答,我只要相信自己,决不会故意去伤害她,可是我知道,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就不会受到伤害。
我突然想起,在校园里,艾妹对馨馨说的那句古怪的话,此刻,我静静一想,确信艾妹已经知道了馨馨的往事,既然这样,我就可以借此机会,撬开馨妹的嘴,让她把往日的事对我说一遍,我就可以安慰她,甚至采用独特的方法安慰她,就如我在教馨馨游泳时对艾妹说过的话那样,这样我就有了进一步亲近馨妹的理由。
在我心里,虽然没有明确想过,但其实已经做出选择,即和艾妹我只接吻,尽可能延长这种最美妙的感觉,令我陶醉的艾妹的甜吻啊。
可有机会,我盼着和馨妹进一步亲热,毕竟我也渴望抚爱小美人的小身子,那青涩的小乳房,那真正如花般艳丽洁嫩的花溪。
我感觉,这或许是许多男人内心最隐秘的愿望,可谁有这个机会,有这个胆量,得到自己的洛丽塔?
我可谓得天独厚,在这深夜,我内心涌起对不可捉摸的上苍的无穷感谢。
此时此刻,我真正心满意足地睡着了,入睡前,我正构思着第二天将如何询问馨馨。
第二天醒来,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回想着梦境,那是我入睡前正在构思的事,梦中竟然又继续下去了,而馨馨的应答和表现,我觉得是现实中最可能的反应,我简直要怀疑这不是梦,而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在我梦里预演,我迫不及待地上车,去接馨馨。
馨馨父母已经和馨馨一起,在小区大门口等我,这已经是很久没有发生过的了,昨天的事,也许她们毕竟不放心,在表现一种姿态?
我赶紧下车,问候韩叔韵姑,韩叔拎着一个箱包,韵姑说,“厌儿,又要麻烦你家了,我和你韩叔要出国公差,馨馨要去你家住十天,行吗?”
我大喜过望,面上不好露色,克制自己,说,“当然。不要客气,韵姑,艾妹有人作伴,高兴死了。”
老吴接过行李,放入后箱,馨馨和爸爸妈妈抱着告别。
我们上了车,开出去,我轻轻一搂,馨馨就倒向我怀里,我吻她,她却略略躲避着,我知道,她在想着艾妹。
我说道,“昨天回家,你爸爸妈妈骂你了吧。”
她摇头,说,“没有啊,只是叫我以后不要再逃课。”
哦,她爸爸妈妈对这事,语气不严厉,看来算是给足了我面子,想想也是,官员,有谁不想升迁?
我答应邀请他们夫妇和白痴继父一起吃饭,就凭这点,她们就该对我感谢不尽。
于是我又转而问道,“馨馨,你和艾妹先回来,艾妹是不是吓坏了?”我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引入我想问的话题。
“没有啊,她说她相信你能救他。--艾妹一直喜欢你啊,你还骗我。”馨馨把头埋入我怀里。
(补写一小段,该放在我去接馨馨上学那里:我这辆车,车窗玻璃为淡茶色,而非完全透明。中国轿车玻璃的颜色,可以看出主人的身份,完全不透明,那是最高级别,既可以在里面为所欲为,又可以不为别人所知,当然,保证领导的各种安全,很重要。我爷爷的车,就享用最高级别。而我,不知为什么,竟然也可以享用某种级别。)
“我可没骗你,馨馨,你看艾妹,她一开口就骂我,我哪知道她喜欢我啊。”
“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你竟连这也不知道,真是白痴。”
连馨馨都会这样说话了,我大喜,吻着她的小嘴,说,“那你一直既不爱我,对我也不亲。”
馨馨小声说,“我不骂你,不打你,我咬你。”她把我深入的舌头轻轻咬住,可爱的齿贝,刮着我的舌面,又麻又痒。
我想,我要问的话,应该抓紧,要不很快就会到校,来不及问了。
于是我亲亲推开馨馨,托着她娇俏的下巴,把她美丽的脸儿抬起来,望着她的眼睛,那一汪秋天纯净的小池,情义绵绵地望着我,我问道,“我想起来一件怪事,昨天艾妹从刀下逃出来,曾对你说,‘我现在也算是受过苦遭过难了’,这是什么意思?馨馨,你以前受过什么苦,遭过什么难?”
馨馨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失措,和我在梦境中看到的完全一致,但她还掩饰着,说,“艾艾说过这话?我不记得啊,我也没有受过什么苦,遭过什么难啊。”
可小丫头不会撒谎,脸已经涨得通红,我心底充满怜爱,很想就此打住,不再追问,可我知道,错过这个机会,以后更不好问了。
就又追问道,“你骗我,馨馨,你有事瞒着我,难道你信得过艾艾,信不过我?”
我算是把馨馨逼到绝路上了,她一脸痛苦,双手握拳,放在自己胸前,小声地紊乱地求道,“求你了,痴哥哥,……我没事,别再问了,我真的没事,……不好说的……”
我心软了,把馨馨搂进怀里,紧紧搂着,她的小身子在我怀里簌簌抖动,我想,此时此刻,她去年遭受的罪,大概又活生生地呈现出来,她又在受罪了。
我轻抚着她,说,“馨妹,不管你以前发生过什么,我都爱你,决不会有变。只是你说出来,心里反而会好受些。”
馨馨已经哭得哽哽咽咽,说不出话,我不再逼她,吩咐老吴再开一圈,一路上,我细声软语抚慰她,吻去她的眼泪,小丫头才逐渐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