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没有马上去琳姑那儿,我怕秦老师还没走,我一去她肯定马上告辞,让她和琳姑多呆一会吧。
想起昨天没做的事,我就去找菁姐。
她妈妈这次还好,没有特别冷谈,示意我菁姐在自己屋里,我轻轻推门进去。
菁姐正背对着门口,插着耳机在做作业,她没有听见我进去。
我没有惊动菁姐,而是欣赏着菁姐的背影,菁姐的背影纤弱苗条,难以想象这样的背影前,竟会有如此丰挺的美乳,我感到一丝燥热,产生一种冲动,很想悄悄掩过去,从后面直接捂住菁姐的乳房,也许这是最好的解释办法。
我犹犹豫豫接近菁姐,在菁姐的背后停顿一下,正狠下心来想出手,菁姐却感到了背后有人。
她回过头来,看到我这么靠近,惊讶地叫了一声,跳起来,避开去了。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知道失去了一次好机会。
我说,“菁姐,我很想你。”
菁姐脸一下红起来,恨恨地花说,“我知道你想什么,白痴!”
我觉得自己的脸也有点烫,我从来不是厚脸皮的人。
我嗫嚅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突然,我发狠地一字一句说,“是的,菁姐,我就是想你,就是想和你做爱!”
菁姐似乎被我的坦白镇住,看到我一步步逼近,她惊恐地说,“你再过来,我叫妈妈了。”
这时的菁姐,好像被猎的兔子,左顾右盼,却无路可逃,一副惊恐不安的神情。
可我已经色令智昏,根本不顾她的抗议,一手览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丰挺,揉捏起来。
菁姐继续后退,被床缘一绊,往后倒去,我也就顺势压上去,亲吻着菁姐,手从衣服下伸进,把绷紧的文胸推上去,掌心里立刻塞满了滑腻娇柔,令人陶醉的感觉直达心底。
菁姐把脸侧过去,躲避着我的亲吻,我就吻向菁姐的美乳,文胸压迫下的丰乳显得越发坚挺,我抚摸,揉捏,亲吻,吸吮,陶醉在充满弹性的腻香里。
菁姐红宝石般的花蕾挺立起来,菁姐毕竟是个很敏感的人啊,我抬起头,菁姐动情的时候,神色总是极为动人。
可我意外发现,菁姐竟然泪流满面。
我一向见不得女人流泪,菁姐的眼泪一下浇灭了我的欲火。我喃喃说,“对不起,菁姐,我--我--”
菁姐开始抽泣,说,“你--你就会欺负人。”
“我没有--菁姐--不是的--我--”我混乱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我知道我该说什么,只是说不出口。
菁姐依然抽泣地说,“你把人家当什么?妓女?泄欲工具?”菁姐很伤心地哭着。
我手足无措,说,“菁姐,不是的,菁姐,你知道,Iloveyou.”
我突然冒出一句英语,外国人喜欢说这三个字,他们可以对许多人很自然地说这三个字,中国人却不行,我想,外国人口里的这三个字已经和中国人有了很大的差别,而这种差别现在我正好用得着,于是我就脱口而出了。
但对菁姐而言,这种差别不存在,而“爱”字对女人总是充满魔力,她止住哭声,却依然泪痕满面,让我又想起“梨花一枝春带雨”,只是菁姐现在应该算是桃花。
菁姐有点不相信地说,“你说真的?不是在骗我?”
男人在这时候,不想骗也只好骗了,于是我说,“当然是真的。”
“再说一遍给我听。”
“Iloveyou.”
我在想,要是菁姐要我说中文,我会说吗?
我当然会说,我心里回答自己,却又暗暗叹气。
好在菁姐并没有要求,或许在现在的年轻人耳朵里,“Iloveyou”比“我爱你”要动听得多,也浪漫得多。
“但不是你的唯一,对吧?”
菁姐的话里已经没有伤心和气愤,倒有了一点调侃。
她毕竟是万家的女人,理解万家的男人,再说,有菀姐这样的绝世美人在,菁姐自然也没有奢望我会把她当作唯一。
可我还是有点狼狈,我从来不是轻浮之人,面对女人不想哄骗撒谎。可我自然要说话,我说,“菁姐,你永远是我最喜欢的人之一。”
“只是喜欢,不是爱?”菁姐不满意了。
“最爱的人之一。”有了“之一”,“爱”字就容易出口了,菁姐却很满足,她呢喃道,“可是,可是你可不能对玥姨琳姨或别的人提起。”
“当然,菁姐,你以为我还是白痴?”
我觉得我已经得了许可,眼睛又瞄向了菁姐依然裸露的胸部,手也蠢蠢欲动。
可菁姐立刻拉下了衣服,用手捂着,说,“今天不行,菁姐来好事了。”
“什么?”我失望到了极点。菁姐会错了意,红着脸说,“你不懂的,女人每个月下面会流血,不能做这事的。”
我知道今天没戏了,故意逗菁姐道,“为什么会流血?为什么流血还是好事?”
“白痴,不许问。懂就懂,不懂拉倒。”
我凑近菁姐,腆着脸,说,“那,不做这事,我吃会奶,可以吧。”
菁姐红着脸,又羞又嘲地说,“吃奶找你玥姑琳姑去。”
“从今天起,我只吃菁姐的奶了。”我也调笑道。
“才不信你呢。”菁姐不再拒绝我,我又陶醉在菁姐的软弹腻香里。
一会儿,我凑近菁姐的耳朵,轻轻舔着菁姐的耳垂,说,“菁姐,我下面胀得难受。”
菁姐美目迷离,说,“谁让你不听话了?我可没办法。”
“菁姐,你用手帮我弄出来。”
其实我心里想的不是菁姐的手,而是菁姐的丰乳。
要是能把我的坚硬挤压在菁姐的玉沟,一定非常销魂。
可我不敢对菁姐提这样放肆的要求,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瑛姑的媚态,我心里隐隐觉得,万家能让我放肆的也许是瑛姑。
“不会。”菁姐拒绝道,然后,菁姐又害羞地哄道,“听话,痴弟,你现在走吧,菁姐还要做作业呢。过几天菁姐身子好了,就陪你。”
我想也只好这样,就收拾起欲火,依依不舍地放开手,走了。
为了平静自己,我又到花园里转了一圈,宁静的夜色照例抚慰了我的心灵,也复位了我的小弟弟。
我心满意足地想道,“其实,这是我最企盼的结果了。”
我突然想起我还要见琳姑,就匆匆忙忙赶过去。
琳姑看到我,已经有点生气,斥道,“去哪了?到处找不到你?琳姑的话也不放心上了?”
我喃喃道歉,但语声里依然掩盖不住内心的得意。
琳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审视了我一会,突然说,“你是不是又去和哪个姐姐鬼混了?”
我一愣,不知该说什么,交代不是,撒谎又不好,我就这么愣愣地和琳姑对望着。琳姑又厉声说,“不许撒谎!是,还是不是?”
惊惶中,我只好低声承认。
“是谁?”琳姑紧盯着我,问道。
虽然菁姐嘱咐过我,但此刻我也实在顾不上了,只好老老实实说是菁姐。
琳姑生气地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找她问问清楚!”
我惊慌地一把拉住琳姑,说,“不怪菁姐,怪我。”我心里有点奇怪,萌姐和我好,她并没有生气啊,为什么这会这么气愤?
“那你把事情经过老老实实,详详细细说一遍!不许漏瞒!”
我就结结巴巴把事情说一遍,按照我的原则,自然把事情往我身上揽。
可琳姑却会错了意,大惊失色而又悲愤满怀地说,“你趁菁姐喝醉酒,强奸她?”
我想起白痴父母,赶紧解释,“不是的,琳姑,我没有。”我又把事情解释了一下,这回强调了菁姐当时是清醒的,但很伤心。
“那你也算是趁虚而入,对不对?”我低下头,不得不承认。
“那今天呢?你又要挟菁姐了?”
“没有没有,琳姑,我今天是特意去道歉,我们也没有做这事。”
我心里暗暗松口气,幸好菁姐来好事,要不真做了,我现在就不敢理直气壮了。
琳姑仔细审视我的眼睛,我也毫无愧疚地对视着,琳姑相信了我,但依然很伤心地叹口气,说,“你可千万不能走你爸爸的绝路啊。”
“琳姑,我爸爸怎么了?没人跟我说这事,你就告诉我吧。”
琳姑沉默不语,过了半晌,似乎下了决心,说,“你爸爸当年强奸你妈妈,才生下了你。你妈妈好几次差点自杀,只是她信的宗教救了她。可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你爸爸,你妈妈可是你爸爸的亲姐姐啊。”
琳姑的话里实际漏出了口风,就是白吃的母亲依然活着,虽然我已经知道此事,但此刻从琳姑嘴里说出来,我还是有悚然而惊的感觉。
琳姑又长长叹口气,说,“我也不想再瞒你,你妈妈是活着,只是她一想到你,就会涌起不堪承受的屈辱和痛苦,更不用说见你。当然,你妈妈现在身份特殊,也是一个原因。--可是,”琳姑停顿下来,望着我,眼睛里掩盖不住深深地失望,“可是,你醒过来后,我每次和你妈妈通话,都夸你聪明懂事,你妈妈已经想见你了,可如果她知道你和两个姐姐睡觉,她又会伤心死的。--我可怎么向她交代啊!”
琳姑捂住脸,伤心地哭起来。
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我当然不能发誓,说我以后再也不和哪个姐姐睡觉,我知道我做不到,而琳姑又是绝对不能欺骗的。
我只好陪着琳姑一起哭泣。
过了好一会,琳姑缓过劲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我,“你哭什么哭?勾引这个,勾引那个,得意得要命,现在又装模作样哭!”
“那我怎么办?那我怎么办?琳姑,你告诉我,那我怎么办?”
琳姑啐我一口,说,“什么怎么办?不做会死啊?你们这些男人,真没出息!”
脸上却慢慢红起来,又幽幽叹道,“叫我怎么对你妈妈解释啊,她可是我最喜欢最亲密的姐姐。”
“我们别告诉她啊,干吗告诉她这个?”
我想今天琳姑的反常,主要是十一受了白痴妈**影响,当时她给我介绍萌姐时,没有这种担心。
想来,白痴母亲是比玥姑更纯更追求完美的那种女人。
“你要一个一个勾引过去,早晚会传到她耳朵里,你以为没人跟她说?你知道你现在的继父是谁?拍马的人多着呢。”
我对继父是谁没兴趣,可我从琳姑的话里听出一点意思,好像我和菁姐的事能够得到默认。我赶紧说,“琳姑,我发誓,再也不会有第三个。”
“要是你菀姐愿意呢?”琳姑乜着我,脸红红地问道。
我也脸红起来,想到这种可能性,心里实在痒得不行。我含糊不清地说,“那不算,那样,就只会有一个,别的都会没有。”
琳姑不无醋意地说,“就知道你最喜欢菀姐了。”
“除了琳姑你。”我喃喃说,我的话是可以作双重解的,果然琳姑急了,沉下脸,怒中带羞地说,“胡说八道,还不快滚回去!”
我赶紧退出去,心中却依然充满得意,只是想到白痴的妈妈,心里不由砰砰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