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屋里,等着我的保姆告诉我,今晚,菁姐找过我两次,菁姐来我房间找我,还是第一次,这不禁让我想入非非,我想象着,我可以在我的房间,把丰满美丽的菁姐剥光,慢慢享用。
随即想到刚刚和我亲热的琳姑,有点羞愧,被咬破的舌头又疼痛起来,似乎在警告我的色心。
第二天醒得很早,一醒过来,就想起琳姑,忍不住早早起来,又溜到琳姑那里,琳姑没醒,被我敲开门,生气地责怪我,不让我进门。
我说,“我来告诉你,我为什么醒得这么早。”
琳姑说,“我才不要听你的下流话。”又怕我被堵住的情形,让经过的人看见,反而不好,就让我进门,却不让我进卧室,坚持让我回去。
我说,“琳姑,我舌头疼得厉害,你昨天咬的,我就是被疼醒的。我不找你找谁?”
这我没撒谎,今朝醒来,舌头确实比昨晚疼得厉害,清晨,人的疼痛神经,应该更敏锐一点。
琳姑让我伸出舌头,那里有一道深红的破痕,琳姑微微叹口气,说,“知道琳姑为什么咬你?”
我搂住琳姑,说,“知道。机琳姑知道自己不该爱我,却忍不住爱我,所以咬我。”
“你这白痴,自我感觉越来越好。”
琳姑的嗔怪里,带着羞涩。
我吻上琳姑的嘴,说,“我要琳姑的舌,抚慰我的疼痛。”
我们的唇舌又纠缠在一起,我撩起琳姑的睡衣,里面未着寸缕,我双手尽兴游走在琳姑全身,尖翘的双峰,圆润的双臀,是我流连不去的风景。
琳姑让我放肆了一会,然后说,“你要这样放肆,这样随时随地乱来,那用不了多久,家族里就会流言四起。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听到这种流言,我就立刻出国,再也不回来了。”
我悚然而惊,知道琳姑决非虚言,和琳姑的欢好,一定要细水长流。
我立刻放手,再深深一吻,说,“琳姑,我太爱你。不过,我以后一定注意。”
然后就立刻告辞出去,走在路上,我也告诫自己,以后决不能这么轻率,比如今天,要是有人看见我现在出来,就会传言我在琳姑房里过的夜,虽然不实,但也相去不远,心虚的琳姑,就真会远走他乡了。
回到自己房间,想再睡一会,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保姆叫门,我有点不耐烦,问道,“什么事?”
“有人要见你。”
“谁?”很少有人闯到我房里来找我。
“是我,痴弟。”是菁姐,她又来找我,看来是有事。
我让她进来,自己又躺回床上,睡眼朦胧地打量着菁姐。菁姐说,“都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啊,懒鬼。”
我看看钟,说,“才八点啊,菁姐。”
“是啊,八点了,你还不起,你现在是大族长了,还睡懒觉?古代皇帝还每天早起上朝呢。”
“真的?没骗我?”
“没知识了吧?到底是个小白痴。”菁姐调笑我。
“可我好像读到过,‘从此君王不早朝’,那是为什么?”我也调笑菁姐。
“那是因为他是昏君,你不会向昏君看齐吧?”菁姐故意严厉斥责我。
“我宁可做昏君,只要后宫三千里有你。”我死皮赖脸地说。
菁姐脸红了,说,“人家找你有事,你就调戏人家,欺负人家。”说着,眼也红了。
我赶紧说,“你说,你说,菁姐,我开玩笑呢,怎么真生气。”
“你就这么躺着听?一点不严肃。”
“昨天睡得太晚,浑身酸痛。你还不如让我躺着听呢,你说什么,我都迷迷糊糊答应,我要一起来,就会一本正经,不敢保证答应你了。”
“你说的?不许耍赖。”
菁姐喜笑颜开地说。
我点头答应,我猜想着,她今天来,也许是她妈妈有什么要求,我对和我欢好过的女人,绝不薄情,想来她们也不会提出非分要求,不妨答应。
“其实我也不是来求你什么事,”菁姐有点忸怩地说,“是我妈让我来,向你汇报一下,你给的五千万资金,半年了,该通报一下业绩。本来她该自己来,只是知道你最近忙,可能没有时间,就让我来,算是小小的后门。”
然后,菁姐掏出一张纸单,交给我,我粗粗一看,知道是一份清单,但我装糊涂地问,“这是什么。”
“证券交易所最近的交割清单,”菁姐解释道,“上面有我妈妈持有的股票,和现在的股值。”
“哦。”
我粗略看一眼,上面只有三只股票,却都是前一阵涨得最好的股票,粗粗一算,三只股票的市值,已经超过一亿,也就是说,半年的时间,菁姐妈**资金已经翻番。
她是表功来了,同时也是要资金来了。
我真诚惊叹道,“你妈真能干!短短半年,竟然翻番!”我想起瑛姑手中的资金,不知道她听没听我的话,建完仓。
“我妈真的很能干的。”菁姐附和着说,“因为爷爷不喜欢我们,我猜你已经知道爷爷为什么不喜欢我们了?”我点点头。
“我觉得这很不公平,”菁姐继续到,“可我妈反倒看得开,说,喜欢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有没有本事。我妈一直对股市很有研究,只是没有资金,没有机会大展身手。幸亏你给了机会,我妈一直很感谢你呢。”
“那你谢不谢我?”我笑嘻嘻的,暧昧地握住菁姐柔软的小手。
“你又来了,说正事呢,总这样没规没距。”
“我以为正事说完了呀?你**业绩我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我逗她。
她犹豫着,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也看出了我故意逗她,就赌气说,“你明明知道人家想说什么,却故意气人家。”
眼睛又红了。
哎?
这小姑娘,不会是知道我的弱点,拿这当武器吧,就算是,我也认了,只说明她能干,不是我窝囊。
我把菁姐拉过来,轻轻搂着,说,“我逗你,是因为我已经答应了。”
“你真知道人家想说什么?”又不放心了。
“知道,就是想让我追加资金,我答应,具体数字,我不能确定,要和李叔商量,但我一定帮你妈说话。”
“事情说完,我该走了。你再休息一会吧。”这么说着,却并不挣脱。
我略略用力,把菁姐拉入怀抱,这回菁姐推拒了,羞涩地说,“不要,痴弟,以后,以后菁姐答应你,今天不要,弄得像做交易一样。”
我轻轻咬着菁姐的耳朵,说,“你要这么想,什么时候,都像做生意;你要不这么想,什么时候都不是做生意。--菁姐,我想你了,答应我,给我。”
我知道菁姐今天来,肯定有思想准备,只是我不想让菁姐难堪,才软语相求,而不是直接把她拉上床来。
菁姐害羞地说,“要是你保姆闯进来,怎么办?”
“我门锁上了,平时没有我的允许,她们现在也不敢随便进来。”
说着,我拉过菁姐,按照我昨天的绮想,剥去她的衣服,可还没脱光,她已经钻进我被窝,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裸身。
我不敢太放肆,我知道菁姐实际很敏感,她一直心存疑虑,觉得我是在玩弄她,不能说她的感觉不对,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可怕,只是我从来没有真正放肆地玩弄她,总是细心顾及了她的情绪,每次做爱的时候,她其实一直很兴奋,很投入,很陶醉。
可事后却还是会有被玩弄的委屈,大概这就是总放不开的中国女人的特征之一。
我没有掀去被子,如我渴望的那样,也没有像以前,直接就拢住菁姐的丰挺美乳,从昨晚的经历,我知道,女人更喜欢接吻,女人在接吻中体会到男人的爱意,于是我就和菁姐接吻,双手围绕着菁姐的脖子,而不是抓住她的大奶,菁姐似乎有点意外,但也很快投入到和我的接吻之中。
显然,这么长久的接吻,对菁姐来说,可能还是第一次,她脸色艳红,呼吸急促,似乎有点透不过气来,她欲吻还拒地后退着,可我继续压过去,变成了我俯压在她的身上,双唇却依然相接。
突然,和昨天琳姑一样,菁姐咬了我一口,其实咬得并不狠,但正好咬在我尚未复原的伤口上,我失声痛叫,把菁姐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苦着脸,说,“你把我舌头咬破了。”
菁姐不信,说,“装样,我就没使劲。”
我伸出舌头,我知道,伤口可能已经渗血。
菁姐看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不经咬啊,我根本没使劲,就出血。”
又歉意地说,“对不起啊,痴弟。我不是故意的。”
我逗她,“还不是故意?当然故意,只是为什么故意咬我,说给我听听。”
“恨你。”菁姐娇嗔地说。
“为什么?”
“每次见了人家,就想和人家睡觉,就没有一次不想的。你就不能多爱我一点?不要总想着脏事?你越这样,人家越不想和你做,你不这样,人家才喜欢和你一起。”
菁姐恨恨地说。
我说,“等等,菁姐,你是说,我想和你做,就是不爱你,你就不想和我做;我要是爱你,就不和你做,你就愿意和我做?”
菁姐自己也“扑哧”笑了起来,说,“谁和你说绕口令。”
我真心说,“菁姐,你疑虑太重,不肯解放自己,才会这样,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为什么不开开心心享受,何必去管那么多?”
“可你并不爱我,这总让我难受。”
我心里说,“菁姐,你也并不真正爱我,我只是你鼎蕤哥的替代品。”
可这话我不能说,免得扫兴。
我低声说,“你知道,菁姐,我爱你的。”
就不再说话,埋首于菁姐丰乳之间,那惊人的丰隆和弹性,总是很快令我血脉扩张,下面立刻勃然而起,我稍稍明白了菁姐的感受,是的,每次和菁姐欢好,我总是迫不及待就拢上菁姐的丰乳,于是,浑身就充溢男性的欲望,只想进入她的蜜洞了。
此刻,我就进入,那里其实已经濡湿滑润,充满渴望地张开,迎接着我。
我观察着菁姐,照例脸颊酡红,双眼紧闭,我想,菁姐心中或许又在想鼎蕤,本来我并不在乎,可此刻,我暗暗赌气,我要让你睁开眼睛!
我压制着内心涌起的潮水,持久而耐心地进出,菁姐呼吸日益急促,身子迎合着我,越来越用力地抬起。
我突然停住,不动,菁姐感觉到了,有点幽怨地张开眼睛,瞪我一眼,欲催促我,又不甘心,也就克制自己不动,又闭上眼,但呼吸更加急促,我不愿意让菁姐退潮,就又继续,菁姐忍不住呻吟出声。
我伏在菁姐耳边,说,“菁姐,为什么不肯睁开眼睛看我?”
菁姐不理我,把头扭开,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呻吟,我一边继续挑逗着,一边追问,“菁姐,你不肯看我,是不是不爱我,想着别人?”
菁姐身体略略僵硬,情欲明显在减退,我忙又安抚菁姐,“别生气,菁姐,痴弟只是想和你做得更加融洽。”
说着,深深地和菁姐接吻,双手轻揉捻捏着菁姐格外敏感的,下面更加用力冲击菁姐,刚开始冷却的菁姐又亢奋起来,口唇大张,喉咙底部冒出野兽般的低音,双手紧紧扣住我,猛力耸动,我的欲望被彻底激发起来,十指紧扣菁姐丰隆的雪腻山坡,犹如豹子般挺起身子,奋力冲杀,菁姐终于忍不住,发出哭嚎般的吟唤,我们紧紧搂在一起,生命之精华奔涌而出,融为一体。
我伏在菁姐身上不下来,温柔地亲吻她,菁姐慢慢平息,睁开眼睛,满眼羞意,闪烁地看我,说,“小色鬼,这回称心如意了。”
“才不,菁姐。”我的话模棱两可,菁姐就说,“谁像你,这么坏,做这事,吃饭一样,一点不害羞。”
我知道菁姐内心有点内疚了,在以害羞为由,为自己不肯睁眼辩护,只要她开始内疚,我们就会日益亲密,我一直盼望着,在菁姐身上格外放肆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