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琳姑来看我,眼神怪怪的,我立刻猜到她知道了打赌的事。我心里一动,马上说,“琳姑,你一定知道我和玥姑打赌的事,对吧?”
“是啊,你输了,真会遵守诺言?”
琳姑不相信地问我。
我想,爷爷现在的权威并不令人信服,他尽管发出了这个命令,但连琳姑都不相信我真能遵守。
我叹口气,说,“我也不知道,昨晚我想了又想,觉得这个赌我亏大了。正想反悔,可不知怎么说。你正好来了,琳姑,你去帮我说,说我不想打这个赌了。”
“我可不去说,最近你玥姑为你一直难过,昨天我看她倒挺高兴,也许就为了这个赌呢,你要反悔,她又要不高兴,到时又数落我,我可不去找没趣。”
“琳姑,玥姑为什么要数落你?”我故意问琳姑。
琳姑脸红红的,说,“还不紧是为了当初我同意你和萌姐来往。”
“这怎么能怪你,琳姑?这不公平啊。要不我去找玥姑,帮你说说。”我一幅急公好义的模样。
“得了吧,小祖宗,你不要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我还敢让你帮我?”
“那我就自己对玥姑说去吧。”我作势站起来要走。
“去说什么呀?”琳姑拉住我问道。
“取消打赌的事呀。”我很一本正经地说。
“真是个孩子,说翻脸就翻脸,你玥姑才高兴了一天,又要难过了。--你昨天怎么就不想好?现在反悔!你就不能争口气,把这个赌赢下来?”
“把握不大啊!”我故作为难的思考,然后突然说,“对了,对了,让玥姑加赌注。加上你琳姑,我就继续赌下去。”
琳姑吃惊地退一步,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和玥姑打赌,别扯上我。”
“不行不行,我昨天没想好,把你琳姑忘了,今天要加上你!两个人分量重,我要输了,我答应玥姑琳姑,再也不和姐姐作这种事,我要赢了,你琳姑的奶我也要吃。”
我站起来向琳姑走去,琳姑吓了一跳,边退边说,“痴儿,你想干什么?老实点。”
我伸出一根手指,说,“昨天这个手指和玥姑拉过钩,今天再用它和琳姑拉钩。”
琳姑放下心来,虽然仍然不愿意,却被我强迫抓住手,拉了钩。
拉完钩,琳姑说,“玥姑说你好象很有把握赢,我看也是,你不会已经得到什么保证了吧?”
我说,“你们都怀疑我,可我认识谁?就算校长答应给我作弊,你们也可以叫他取消,权力都在你们手里啊。”
琳姑非常严肃地说,“玥姑和我商量过了,这次你一定要靠自己本事考,我们的赌不重要,可你发的誓言太严重,就算你安排好了作弊,我们也要重新推翻,绝对不许你这次作弊,你可不要生气!”
我叹口气,说,“连你和玥姑都不信我,这世上大概不会有相信我的人了。我现在倒希望你们采取最严厉的措施,防止我作弊。”
我心里想起梅老师,想起她伸手给我的情形,想起她的手带给我的柔软,心底不禁泛起一股温馨之感,我几乎决定,考完试要进梅老师的班级。
琳姑有点歉意说,“不是琳姑不愿相信你,琳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你要真凭自己本事考好,琳姑不知会多高兴呢!”
“那到时可不许耍赖!”我盯一句。
琳姑红着脸呸了我一下,“你才是个小赖皮呢!”
琳姑走了,我心里美滋滋的,要是能够名正言顺吃上琳姑的美乳,那我绝对愿意冒冒风险。我心里暗暗决心,“我一定要吃上琳姑的奶!”
进了教室,我一眼就看见苦女趴在桌上哭,我猜想是昨天的事。我心里真有点怪自己多事,现在不知道怎么给人解释好了。
好在苦女只是哭,倒也没有责怪我,说句老实话,我心里也在想,要是同学误以为苦女和我做过,才会猜出这个谜语,那绝对不是损她。
哭完以后,苦女又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并且对我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姿态,可她始终没提到要还我卡,我也就完全放心了,觉得自己毕竟在做一件好事。
也就把这件事情放在一边,全心全意投入学习。
可是色王却不让我安生,一有空,就走过来问我,“哎,小白脸,”--我说过好几次,让他不许叫我小白脸,可他嬉皮笑脸说,总比白痴或万人厌好听,就始终叫我小白脸,我拿他也没有办法。
“你怎么会猜出这个谜底?是你猜出来的,不是苦女,对吧?”
我不回答他,说,我要好好准备考试,让他别打搅我。
他却不屑地呸我一声,说,“我一向挺喜欢你的,可你怎么就变得装模作样了?谁都知道,你肯定能考好,何必装出一幅用功的样子?”
我不理他,继续用功。
色王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们两个坐一起可真有趣。”
苦女脸立刻红了,直红到脖子上,眼睛也红了,凶狠狠地对色王说,“你要说下流话,到别处说去!别惹我!”
色王“嘿”了一声,说,“不要太敏感啊,我说有趣的意思是,全班两个最用功的人坐在一起了,而且一个是最真实的最用功,一个是最虚假的最用功。你说有趣不有趣?”
我心里这个气啊,可我又不好意思和色王发火。
我知道不只是色王这么想,全班可能都这么想。
我往班级周围瞧去,大家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派头,有不少人都往我这儿瞧过来,流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
美女一直斜睨着看过来,魔王走后,她好象很记恨我。
我对色王说,“你就行行好,别管我是真用功假用功,这两天别来打扰我,好不好?”同时又用眼睛瞄一眼苦女,说,“也不要瞎开玩笑。”
色王知道我的意思,说,“放心吧,小白脸,我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好心的家伙。但我感兴趣的是,你怎么会知道谜底的?你要告诉我,我就不再骚扰你。”
“废话,这种问题也问得出,亏你还称色王!”我模棱两可而又断然地回答他。
色王有点惊讶地望着我,突然一把拉着我,把我拽到没人的角落,说,“你真做过?”
我不瞒他,点点头。
他盯着我,怀疑地问道,“不会是和幼女吧?”
我知道他指馨馨,就骂他,“幼你妈个头,当然不是。”
他接着很羡慕地说,“一定是和某个很美丽的姐姐,像那天搂着你的那个姐姐,不会就是她吧?”
我说,“你怎么像个拉皮条的?真讨厌,还称色王,配吗?”
他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只是太羡慕你,一时昏了头,胡说八道呢。我称自己色王,可是有根有据的,我在色方面可有远大理想,可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下流。我把我的理想对你说说,好不好?”
他最后几乎有点讨好我地说道。
我说,“好了好了,这几天我什么也不想听,就想好好复习,等考完试再来听你的远大色理想。”
他又诧异地问我,“你不会是真在用功吧?”
我不想解释,摇摇头,回到自己座位上,又孜孜不倦看起书来。
可是班级里嗡嗡嗡的声音,却让我烦心。
看看苦女,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还是感叹自己毅力不够,就又狠狠心,继续用功。
到了最后两天,老师已经不来上课,只让我们自己复习,老师也已经有把握,相信我们不会考差,当然不包括我,“鸿乳”就说,除了极个别的学生--还好,她没有说极个别的白痴,从魔王离开我班,在她的眼里,好像我成了魔王,她也不敢在上课的时候,有事没事骂骂我了,在她眼里我就不存在。
但只要讲到有人可能考不好时,她就会很兴奋。
可见她还没有梅老师消息灵通,虽然她和校长有这么一腿,可见校长只相信她的大奶,不相信她的臭嘴。
老师不来上课,班级里就不安静,我真想不来上课,在家安安静静复习,只是不想再让人觉得我特殊,我就忍下来了。
不过,我也已经很有把握可以考到前一半去。
到了最后一天,我忍不住明知故问地对色王说,“假如我这次考得不错,有人会相信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吗?”
他反问我,“你说呢?”
我又问,“你相信我吗?”
“当然不信。”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很郁闷。
我走进办公室,走到梅老师桌前,尽管徐老师在对面坐着,尽管有过前一次的对话,但我心里太憋闷了,我需要一点清新空气,我问道,“梅老师,假如我这次考得不错,你会相信我是凭自己的实力吗?”
梅老师看看我,自然而优雅地点点头。
我又说,“梅老师,记住你的话,我已经决定了,不管我考得怎样,期中后我都去你班。”
梅老师一愣,说,“梅老师只是开玩笑,你怎么当真了?”
我猜梅老师和其他老师一样,总以为学生都愿意呆在好班,而我肯定能留在好班,所以就随意和我开开玩笑,没想到我真的要去,像我这样的学生,很有可能就是麻烦,所以梅老师也不免担心。
我笑着说,“我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我反正当真。”
徐老师在一旁充满嫉恨地看着我,他会不会怀疑我和梅老师不干净?
要是真和梅老师不干净,那也令人向往啊,因为家里的美色也许从此离我而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