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送儿哥哥!你不要放进来好吗?”
兔儿不停扭动自己的屁股,使得她身上天然的清香之气扑鼻而来。
她像美玉一般洁白无瑕的,光是欣赏就已经让人如沐春风了,倘若走进她的花园里,不知道会不会快活地死掉呢?
为了让她放松警惕,我只得劝慰道:“兔儿,你不用紧张害怕,刚进去的时候可能会疼,但过后就会舒服了,我会尽可能地温柔一些,你放心地闭上眼睛,不要紧张,这个时候越是紧张,越会加重疼的负担……”
当她听到会疼的时候,倏地坐了起来,双手再次像护花使者一般护住自己的下体,直勾勾地盯着我,如水的眼睛里流淌着不尽的担忧。
她这种自我保护的动作,把我逗笑了,我重新将她压在我的身体之下,嘴唇俯视着她的嘴唇,说:“兔儿,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一件幸福的事,不是痛苦,你不用这么害怕!”
就这样我做了半天她的思想工作,她仍旧一脸迷惘,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带有求饶性质地说:“送儿哥哥!我们别做了好不好?我还是紧张。”
此时此刻,安抚一个女孩子的惊慌,只剩一种办法了,那就是转移她的思想,于是我嘴唇贴上了她的唇瓣,舌头像双面胶似地黏在她的口腔里,放肆且霸道地掠夺着她的香泽。
同时,我下面硬硬的宝贝,也开始在她的曲径通幽之处上下摩擦、撩拨,不多时,便感受到她小屄已是湿漉漉一片了,这个时候还不进去,等待何时呢!
我滑进了她的身体里,试探着往里面送入我的鸡巴,每深入一公分,都能强烈地感觉到她下面在紧张地收缩、收缩……
我的鸡巴被她紧紧地包裹着,移动的频率慢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不敢蛮横,不敢用力,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送入。
“啊……”
她吃痛地躲开了我的热吻,身体一波一波抖动着,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深陷在我的皮肉里,“疼!疼!你……你不要再往里进了,好……好疼!”
望着她一脸扭曲的疼痛的轮廓,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但又怕她趁机游离出我的身体之外,便箍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子可以左右动弹,但却无法向后退缩。
片刻后,我又开始像一条豆虫似地在她花园里慢慢蠕动着,当动作慢下来的时候,我们的感觉系统就会占有主导作用,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细微的波动。
而每一次的波动都像是音符,高高低低,起伏不定,时而奔放,时而矜持,时而荡气回肠,时而缠绵悱恻……
终于,在这种小雨淅沥的过程中,我达到了高潮,当我从她紧致的身体里,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血腥之气,我知道我已经顺利地采了她的处子之血。
“啊……血!怎么会流血了?”
她看到自己血淋淋的下体,满脸愕然,冲我埋怨道,“坏哥哥!都怪你,现在怎么办才好,我会不会死啊?”
望着她无知的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笑!你还好意思笑!”
她嗔怒地瞪着我,大为不悦,“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我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语气轻柔地说:“放心吧!你不会死!每个女孩第一次做这个的时候,都会流血的,死不了人的。”
她这么单纯,我很想知道她第一次来月经之时,到底是怎么处理的,是不是也曾担心过自己会死掉。
我松开拥抱住她的手,开始上下打量她,先前只忙于攻陷她的城堡了,忘了欣赏风景,只见一个浑身寸缕不挂的姑娘,两条乌黑的辫子垂在光裸的背上,这情景美到了极致。
我把她两条辫子拢到她胸前的位置,半遮住她雪白的丰盈地带,若隐若现的诱惑,是最富杀伤力的,我情不自禁地把脸埋进她丰盈里,慢慢地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香气,她的柔软,竟仿佛置身在梦一般的天堂里。
“送儿哥哥!我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绝对不会!”
“那你会娶我做你媳妇吗?”
又来了!
又是这个棘手的问题!
我回答不了,也不想回答,我知道她很想做我媳妇,可是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如何敢对她承诺什么呢?
我从她怀里撤出来,望了望她如水清澈的眼睛,波光潋滟,顺其自然地把话题转移到了一边,我说:“兔儿,我们赶紧穿上衣服吧!待会你爷爷要是来了,发现我们这样,肯定会打断我两条腿的。”
“没事的,就算打断你两条腿,我也会养你一辈子的,”
她咯咯地笑起来,“再说我爷爷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不会真的打你的,只是吓唬你而已。”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穿了衣服吧!”
面对兔儿炙热的感情,我良心上再次不安起来,她的心已经从里到外属于我了,而我现在却不能给予她什么,甚至连一句硬实的承诺都给不了。
一夜安然过去,第二天,我离开了兔儿的家,她对我恋恋不舍,可我必须要离开,六十三个任务,如今我才完成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