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婶子犹疑地看着我,有些不相信地问:“送儿,你的意思是要婶子现在换上裙子是吗?”
我像磕头虫似的猛烈地点点头。
“当着你的面换裙子是吗?”她不露声色地继续问。
我再次点点头,脸上开始浮现色迷迷的笑意。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笑骂道:“你这小东西,不想好了是吧!就那么想看婶子脱光了?”
我频频点头,说:“是啊!脱吧!脱吧!脱的光光的才好呢?”
她两步走到我面前,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娇嗔道:“小时候还没看过瘾呢?现在还想回味回味是吗?”
“是啊!是啊!”我大大咧咧地笑道,“连孔老夫子都说过,温故而知新嘛!以前看那是以前的感觉,现在看或许能体会到新的妙处。”
“你别拿孔老夫子来糊弄婶子,以前你年龄小,看就看了,现在你长大了,婶子再不能随便让你看到了,要不然……要不然你会动歪脑筋的。”
“哎呀!婶子,我的好婶子。”
我摇晃着她的一只胳膊,近乎撒娇地说,“你就让我看看呗!以前你都会大大方方地脱得一丝不挂,为何现在你却扭扭捏捏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哦!难不成婶子不喜欢送儿了?”
“我……”她迟疑地看看我,然后说,“正因为婶子太喜欢你了,一直把你当自家孩子对待,所以不能……不能,总之你别问了,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我明白她的意思,以前我年龄小,不懂男女之情,所以她可以无所顾忌地在我面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现在我大了,懂得了男女之情,所以她才有所顾虑了。
再一个她内心里一直把我当成她的孩子,如今这个孩子俨然成长为一个大小伙子了,所以她担心我看了她的光身子之后会失控,会情不自禁,万一对她做出有失道德之事,那岂不是晚了。
尽管我从未喊过她一声妈,尽管我和她之间连养母子都不算,至少在她的潜意识里,我就是她的孩子,她就是我的母亲,所以……
看来要采她这朵花,并不是我所预想的那样,可以手到擒来,不打开她内心的那道关卡,是无法让她坦然接受我的。
再风流的女人也有起码的道德观念,可我也太冤了吧!一直以来都是她一厢情愿要认我做儿子的,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和她的母子关系。
想到这里,我便冲她赌气道:“婶子,你到底在犹豫什么?担心什么?你搞搞清楚,我不是你的孩子!我更不想做你的孩子!所以就算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犯不上什么狗屁道德伦理,你现在只需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就好了。”
是啊!
如果她把我当成一个男人去看,她一定会被我玉面小旋风倾倒的,我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要不然别说六十三个女人搞不定了,就是三个女人或许都搞不定。
我太过直白的话,可能伤到她了,只见她失魂落魄地看着我,含有怒意地斥责道:“送儿,你实话告诉婶子,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就算你不认我做妈妈,至少我还是你长辈吧!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婶子胡思乱想呢?”
“是!我是对婶子胡思乱想了。”
我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倔强而又恳求地说,“婶子,能不能让我做你一次的男人,就一次,就这一次好吗?”
说完,我便发疯似的张开双臂,抱紧了她,恨不得将她融进我的怀里,融进我的血液里,就算我不是抱有目的性地占有她,那么凭借她的长相也足够折煞我的双眼了。
在整个红杏村有两个极品熟妇,一是三步骚赵怀孕,二是辣妹子丁腊梅,这两个女人风流指数一直是遥遥领先的,号称南北燕双飞,所以对一个男人而言,燕双飞都能够收编旗下,方显英雄本色,才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一遭。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拥抱,腊梅婶子迟疑了片刻后,才想起来挣扎,与此同时,她用一种近乎娇喘的声音,对我说:“送儿,你……你不能这样,不要……不要,我们……”
我只当她是欲拒还迎,只当她是象征性地反抗,便没放在心上,吐出舌头,蛮横地探进了她的嘴巴里,然后在她口腔里进行360度旋转,进行三光政策的扫荡。
她的舌头诡异地闪躲着,不愿迎合我的索吻,我只好加强侵略,一场大浪淘沙的热吻拉开了序幕,我以为只要酥软了她的身体,便可以酥软了她的心理,然后就可以顺其自然地上了她……
是的,我已经没耐心再等待了,眼前这个女人太妖了,激发了我降妖的本能,我不只要降了她的人,还要俘虏她的心,就让她红灿灿的花儿为我尽情绽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