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住俊雄再三的邀请,而且促使周正下决心跟他回大坂,是他在心里对他的母亲静香的好奇和念念不忘。
他们一起搭乘了新干线,俊雄说不用三小时就能到家,随着越来越近他的家乡,他的神色越来越是兴高采烈。
周正透过车窗,欣赏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醉人的日本关西风景,丘陵间平坦坦的原野,被收割过的庄稼的根茬覆盖;一阵风霜把它一片片染红,再加上刚刚一阵小雨淋过,就象刚刚生育过婴孩儿的母亲的脸庞一样,平静而温柔。
周正第一次到日本家中做客,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俊雄宽慰他,他说现在他的父亲已搬回到家,他跟静香的关系和好如初,他说,就是因为他跟静香有了肉体关系,静香变得通情达理了心情愉悦,这才原谅了父亲。
说这话时他特别地自豪,他高傲说,他之所以非常聪明健康,就是因为母亲性欲高涨生殖能力强的证明。
到了大坂又转了一趟汽车,渐渐地接近了乡野,沿路上有长绿苔的茅屋,尖顶的华丽木楼,树皮搭的牛棚,停放着的小轿车和摩托车,点辍其间;在它上面是无限开阔、白云堆砌、时阴时晴的天空。
付过了车资,俊雄领着周正走过一条大树冠盖的宁静小路。
便到了他的家,一扇墨绿色的小铁门,洁净的铺石板的小院,一幢两层小楼,走廊,楼梯……然后是一大间向阳的屋子。
“我回来了。”
才一近家俊雄便大声地叫嚷开了,最先从屋里出来的周正想必是俊雄的父亲三木了,他头发已然全自了。
当然不单是时间过早地把他的头发耗白。
所幸的是,脸上开心的笑抵消掉浸透在这满头白发上的忧愁。
他拥抱住了儿子,又再抱住了周正,他说:“我们家欢迎你的到来。”想必俊雄早就通知了他们。
进了屋里,细白的纱帘,窗外的绿枝,桌上的瓶花;阳光把这些东西的影子都投在一架斜放着的、漆得锃亮的黑色大三角钢琴上。
钢琴前站着的应该是静香,美艳得让人目眩,出于周正意料的是她竟穿着中国的旗袍,一袭银白底子飘满了枫叶的闪光缎子旗袍,那些枫叶全有巴掌大,红得像一球球火焰一般。
白皙的肌肤,柔润的黑发,晶亮的水色盈盈的眼睛。
高耸撩人的胸部,粉嫩的胳膊,丰满圆滚的臀部。
柔软的充满情欲的胴体性感十足的被红红的旗袍紧紧包裹着。
她的嘴唇红润,惹人情欲,她朝周正微微一笑,那红润的、稍稍弯曲的嘴唇在迷人的微笑中更具诱惑力。
“离开家的孩子总是让人怜悯的,周,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吧。”她说。
随着她的走动,那开着高衩的旗袍隐约现出她丰腴的大腿,周正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俊雄把周正带进房间,他让周正选择是否跟他同住间或是单独睡觉,他说:“反正我家的屋子很多。”
过一会,静香就叫他们吃饭,她已换过了衣服,一款及膝的连衣裙罩着围腰。
她的丰胸将上衣撑到最大限度,两个圆溜溜的奶头突挺出来,围腰束在她身上既不紧身也不宽松。
即使隔着外面的衣服,也能让人看清她的身材。
俊雄家的餐厅装饰的是欧陆风格,长条餐桌高背坐椅,甚至还可笑地摆放着烛台。
菜是经典的日本料理,做工很精细,但吃到口里并不是周正喜欢的那种。
喝的是红酒,三木率先举杯。
他说:“欢迎我家的中国客人,周,到了我家里你就随便不要拘束。”
“谢谢。”周正也举杯,大家干掉杯中酒。
三木很是善饮,酒最能激发情绪高涨。
他那白发下皱痕纵横的老脸通红,有如雪里的一团火。
静香只是客气地陪着,浅浅地呷了一口,就用餐巾抹抹嘴唇。
她也高兴极了。
一双好看的眼在俊雄和周正脸上来回转动,几个杯子叮叮当当碰在一起。
心仿佛也斟满酒,醉醺醺了。
在酒意朦胧中,周正不敢正眼对着静香,甚至想匆匆回避她,他试着和她保持一段礼貌的距离,但还是被她吸引住了,无论如何困难他们总是能够目光相遇,周正试图不去看她的眼睛。
烛光摇曳,屋子里显得很幽暗,他的目光无法从静香身上移开,柔和的烛光给她白晰的面庞罩上一层黄金色彩,漆黑的头发在烛光下闪闪生辉。
他将酒一饮而尽,想藉此稳定一下紧张的神经,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的双腿在桌下散漫地摇晃着,触到了一条柔软温热的腿,凭直觉他判断那是静香。
被一种他既不能解释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觉所驱使,周正用膝盖朝她轻轻撞击了一次、两次,那条腿没有退缩,反而与他靠得更近。
他从眼睛的余光中窥见了静香脸上的一抹娇红,她的目光躲躲闪闪,但其中包含着花朵般含苞欲放的内容。
周正再不敢喝酒了,他怕自己醉了会做出丢脸的事来,他婉转地谢绝了三木和俊雄的邀请,就看着他们父子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周正君要是吃饱了,就请到客厅里喝咖啡?”静香问道,周正马上答应,周正起身时一时慌忙,步伐有些错乱。
她轻柔无声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迈上前一步靠近他,静香领着他穿行到了客厅。
“他们父子好久没遇在一块,是得喝个酩酊大醉的。”静香忙着煮弄咖啡说,他们的眼光再次碰撞了,周正发现他很难再看到其它东西了。
她就坐在他的对面,即使她穿着短裙,她仍优雅的端坐在椅子上。
周正想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手抱着胳膊,没料到竟会把手放到静香曾经触摸过的胳膊上,他竭力回想那一刻,那种他曾经感受到的狂热的感觉。
再把眼光投向她,这时,她正转过身看着煮沸的咖啡,她张开着双腿露出她白玉般的两条大腿,周正的阴茎立刻开始硬了起来,裤子也突起了。
静香看见他裤子上的小帐篷,马上掩口而笑,她慢慢的把转回身来双腿一夹把那窄泄的春光掩藏住了。
后来,俊雄父子就进了,他们正在争论着什么,显然都很激动。
静香轮流给他们端上了咖啡,然后她装做很随意地细眯的眼睛注视着俊雄,摸了摸脖子上戴着的一条细小的金项链。
周正意识到这也许是她和儿子之间在传递着只有他俩才知道的秘密信号。
静香前脚才走出去,俊雄后脚就离开了客厅,只留下醉眼朦胧的三木和周正,三木兴致正浓,拉着周正听他的长篇阔论。
周正想的是俊雄跟静香正在那里干着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又找出了酒来,硬是要周正陪他喝,周正让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再喝了起来。
中间,周正推诿说上卫生间,绕到了他家的厨房那儿。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静香仰面躺在厨房的长条形桌面上,头朝着门,那件裙子从上往下已脱到了腰际,俊雄站在桌子那端、她的双腿之间,正弯着腰,手按在桌上,将头俯在她胸前。
两个人都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嬉戏之中,没听到周正经过的声音,俊雄不时地变换着攻击的角度,让他的阴茎上下反复地移动,使自己的角度更适合她,而这使她被刺激得高潮叠起。
只听到她的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这时,俊雄看到了周正,在最初几秒里,他们互相瞪着对方。
立即,俊雄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身子下面的静香去了,就好像周正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血液在周正的血管里沸腾,他发现自己完全被眼前的景像迷住了,他的喉咙发涩,让他不能吞咽。
俊雄稍稍的停顿让静香不满,她的身子扭动着,口里咿咿啊啊地叫着,俊雄立即加大力气加快速度地抽送起来,在每一次的撞击中他们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同时,静香半仰起身来,手挽着俊雄撑放在桌上的小臂。
周正的耳朵充血,已听不清静香的淫叫和俊雄粗重的喘息,他感到自己的睾丸绷紧在下面,最后,他的手探到裤子里,紧把着直直挺挺的阴茎。
他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强烈的叹息,他很想把那点压抑太久的精液射了出来。
周正看到这时俊雄的身体在长久等待之后终于发泄了。
他看到静香一个接一个的高潮,看到了她性感的肉体在男人身上肆意的扭动,动作敏捷体态曲折地变幻着各个姿势让自己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
周正看到了这里已自己把持不住了,他逃也似地跑回到房间,就在卫生间里,他掏出了裤里的阴茎,用手套弄着,压挤着,然后当他感到快要射精的时候放松攥紧的手,在快速动作下,他的精液从阴茎里飞窜出来,它划过一段距离,“啪”的一声打在墙上,然后缓缓从墙上流淌下来,这时又一股激流喷出他的阴茎。
这次射得没有第一次那么远,溅落在地板砖上,第三次发射到来了,从阴茎里喷了出来,这时他继续在阴茎上用手忙活着,手上沾满了精液,他在自己的阴茎上到处涂抹着。
他精疲力尽的站在那里,刚才发生的那一幕真是难以置信。
周正洗了一个热水澡,躺在松软的床上,懒洋洋地伸一下胳膊大腿,真要好好睡一大觉,把旅途的劳累和刚才射精后的疲劳排除掉,蓄足精力,不知什么原因,脑袋挨上枕头,精神反而抖擞起来,睡意一扫而空。
他并没有换地方睡不着觉的毛病呵!
俊雄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想要睡觉,“你做了什么事让静香那么兴奋?”
他一边爬上床一边问道。
“这应该问你呵,你做什么事了?”周正反问道,俊雄爬过来周正的床上,他拍打着他说:“静香很喜欢你了,她说你冷峻而魅力四射的眼睛和倜傥风流的气度使她深深地折服。记住呵,静香一向喜欢年轻男孩的。”
说完,他滚回自己床上,便打起了呼噜很快地入睡了。
隔天一早周正就起床,俊雄还在做着昨夜的美梦,嘴角挂有一丝甜密的笑意。
厨房里似有响动,周正过去时静香已忙着为他们准备着早点,她还穿昨夜那身深红色的衣裙。
擦过粉,描过眉,涂过唇膏,用过香水,又变了一副样子。
她朝周正甜甜一笑道:“你到餐桌等着,我给你端杯咖啡。”“不忙,我自己来。”周正凑近她时,让她身上迷人的体香迷惑住了,他觉得自己已心猿意马无法自主。
两个人挨得如此地近,似乎两块石碑僵立着,周正的手触碰到了她凹塌着的腰,他用指尖轻轻划过她排列整齐的脊柱和稍稍突起的椎骨,然后滑过把手搭在她粉白滑腻的右臂上。
静香很舒惬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紧闭着,皮肤着火般灼热,她已完全被情欲控制,周正看见一阵红晕袭上白皙的脸颊,他知道,静香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
她朝他凑起了嘴唇,她那渴求的样子让那个男人都无法自制。
他伸出一根手指去,按着静香饱满的嘴唇。
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她的嘴唇微启着温柔地引导着手指进入她的嘴里,然后用嘴唇含住那尖细的指头,她轻轻吸吮着,然后整根手指吞含了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
周正觉得浑身躁热,愈来愈骚动不安,他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静香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他柔嫩的肌肤,连他自己也感到奇怪,静香只是用嘴唇和舌头不断吸吮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就如此兴奋起来。
他觉得胸前的奶头发硬了,他渴望着静香来舔他的奶头,舔他的胸,舔他大腿之间那根正在膨胀着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