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周正才醒过来,太阳已经透过窗帘斜射进来了。
外面伴着笑声,嘈杂声。
他瞇眼看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
他并不急着起床,背靠着床,懒洋洋地舒展一下身体。
累,无疑的,他感到很疲累。
他对自己冷笑一声。
他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把精液射进入她们体内了,也早已忘了最后是跟那一个女人睡在一起,在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真是荒淫无度。
他竭尽所能想要撩拨起她们,让她们都感到快活,考虑得十分周全,他想应设法补充自己的荷尔蒙。
昨晚是属于他的。
两个女人都被他迷住了,他玩弄着她们,撩拨着她们,手、嘴、阴茎并用,让她们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快活境地。
周正随便套了件体恤,就在洗漱间清洁了自己,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这才从楼上下来。
两个女人不知谁已将屋里收拾了收拾,打扫干净,使这里有点像家的样子。
她们从丛林边上的一块原野上摘了许多野花,在桌子上插一个花瓶。
呼吸山里清凉的空气,令人精神倍爽,这里还能听到鸟儿悦耳的叫声。
周正从别墅出来,游泳池边摆放着躺椅和桌子,上面有吮吸过了的饮料。
他闭上眼睛,靠在躺椅上。
太阳暖洋洋地照着他的肩膀和四肢,令他浑身舒服。
他并不太在意阳光直接照射在他的身上。
媛媛和刘云在草地上打着羽毛球,媛媛把球打飞了,落到了游泳池那一头,刘云跑去拣球,她身上穿着比基尼的泳衣,那条裤子深陷进她的臀沟间。
周正朝媛媛吹出一长声口哨。
媛媛身穿着一套白色网球短裙。
她将头发向后扎在一起,脸上没有化妆。
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哇,妈妈,你太漂亮了,”周正真诚的对他的妈妈说道。
“谢谢。很不幸,我没有找到我的网球短裤,所以只能穿一条白色内裤,”媛媛撒谎道。
“我想你不会介意的哦,”她说着伸手拽起她的小短裙,将她身穿的内裤给她的儿子看。
她一转身让他看她美丽被内裤紧缚的臀部,她装得好像怕人看到似的。
拣到球的刘云碎步朝他们走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她刚才差点跌倒,一只手还轻轻搭在媛媛的肩头。
她的满头长发散在背上,像一匹发亮的瀑布,如同两株含苞欲放的花朵等待着他的检验,如果说刘云是山渊溪边的白色马蒂花,那媛媛便是怒放着的牡丹;马蒂花娇嫩清香,牡丹花富贵高雅。
刘云的身子娇小玲珑,乳房尖挺,而媛媛则丰腴圆润,双峰饱满。
刘去的双腿修长挺拔,小腹紧绷中间那里一道缝沟毕现,媛媛的大腿雪白,丰隆而起的阴户饱涨。
这时在周正的眼里,她俩看上去竟有些虚幻,就像是白日梦里的艳遇。
“你们继续玩?”周正说,刘云端过来了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咖啡和一些切成了薄片的新鲜松软的点心。
周正大口大口地吃着。
他感觉精力又重新充沛了,有足够的气力再驾御眼前这两个绝色尤物了。
她们继续着玩,刘云总是吊出又高又飘的球让媛媛劈杀,累得她前后奔走气喘吁吁,周正说:“你们应来点赌注。”“你说什么赌注?”刘云收起拍子问,他们争论得兴高采烈、神采飞扬,让人的情绪不知不觉受到感染,也跟着快活起来。
周正眼里却是天使与魔鬼混杂在一起的眼神。
经过激烈的论辩、争吵,他们最后决定谁输了谁脱衣服。
周正就知道媛媛将很难获胜。
他知道他的妈妈很好胜,做什么都不想落后。
果然,第一局媛媛就败下阵来,她背对周正弯低身子就把内裤脱下。
交换过了场地,每次媛媛手臂向上扬起发球,她身穿的那件超短的小网球裙将会向上收缩暴露出她赤裸的胯部。
而当她弯身捡球时,她特意伸直双腿,使得她的臀部暴露在短裙底。
就在场地旁边的周正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她的屁股和她双腿间饱满的阴户,在突隆的阴唇上还闪烁着湿湿的光泽。
周正已经半软的阴茎立即完全勃起,就顶着他的短裤。
“砰”一声球发出,砸在周正的胸脯上,原来刘云见周正专注着媛媛的短裙下面,故意把球拍打到了他的身上。
周正刚想斥责她,她则执着球拍轻巧地把草地上的球拣起来了,她大大方方地说:“我输了。”只见她对周正顽皮的一笑,伸手将她身穿的裤子褪下脱掉。
周正跟媛媛的嘴一下惊讶的张开。
接着,他们看见刘云将那条内裤挂在撑网的杆上。
然后,她转身返回到她的底线位置准备发球。
不知是顺风或是刘云故意要输掉比赛,很快地她又输了一局,把比基尼上衣也脱了。
周正大饱眼福,只见刘云一个赤裸的身子纵跳抽劈,胸前那对乳房欢欢地跳跃,而两腿间那丛乌黑的阴毛,不知是淫液或是汗水,有些晶亮的水渍就在上面。
这时,远端的大门口传来轰鸣的引擎声,透过铁栏杆的门看见一辆红色轿车停在门口,一两声脆亮的喇叭。
把他们的所有动作叫得停止下来,他们面面相觑,周正走近铁门,却是周芷开着他刚给她买的新车,周芷从车里下来,顿时整个人僵住了。
刘云正从躺椅拿过一条毛巾掩在胸前,但她两条洁白的大腿却无处可藏;媛媛则扭着丰腴的屁股正要躲藏到别墅里,能见到她的下身一丝不挂,两腿那丛乌黑的阴毛纠结着。
更要命的是车里还下了吴克明,周芷能看见的他也一定看到。
周正注意到他的阴茎已经勃起,顶着他的裤子。
“你们怎么来了?”周正问道,他极为不满的眼睛看了周芷一眼,又看了不速之客的克明。
“我也不知你们在这里,想跟老公周末放纵一下,就开车过来了。”周芷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向别墅去,她似乎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一条吊带丝裙,把头发优雅地盘在头上,再戴上悠悠荡荡的耳环,她高傲地走出去,准备扮演她的角色。
克明走近周正,在他旁边的椅子坐下。
他说:“不好意思,搅了你的好事。”“我什么好事?”周正头一扭没好气地说,他说:“别装傻了,周芷什么都对我说了。”“她说什么了?”周正急着问,克明笑而不答。
这时,周芷从别墅里出来,她尖叫着让克明去把车里的行李搬上楼,周正怒气冲冲地说:“我还没答应让你们住下?”“没你的事,妈妈跟刘云都同意了。”周芷趾高气扬地从他们跟前经过,克明耸耸肩,跟在她后面去车里搬东西了。
周正也跟着他们走近汽车,克明搬过一个硕大的行李箱,周正不假思索地一把拉住周芷的手。
“你对克明说了些什么了?”“就算我什么也没说?克明也清楚的。”周芷想挣脱开他的手,但手腕却让他死死地执住了。
周正拉住她,拐到了丹青丛的后面,她机械地跟着她,心不在焉。
突然她的另一只手一指,她对周正说:“这还有个地窟?”她走到地窟门口,用手指抚摸着紧闭着的大门,发出嘲弄的大笑。
周正见她的裙子长至脚踝,他想象着她光滑的腿和绵软滚圆,富有曲线的肚子。
他本能地知道在裙子下,她肯定是赤裸着的,没有用任何东西遮住她的阴户。
地窟做为这别墅的一部份,是一间宽敞的收藏间。
周芷说:“我介绍你买这别墅不错吧,真是个纵欲欢爱的乐园。”她弯下腰,仔细地打开了地窟严密的门,她身子弯得很低,他几乎能看见裙子下她滑溜丰满的屁股。
他嘴巴突然很干,他知道他是多么想得到她,多么需要她,那诱人的臀部好像是等着他的触摸。
他任她圆润的声音撩拨着他,拍打着他,他仔细品味着她甜美的语音,他很惊讶她让他情欲亢进。
“想加入我们吗?”他抓着她的手放松了,算是发出邀请,但周芷在太阳眼镜后的表情却是读不懂的。
他迫不及待地冲向她,拉着半推半就的她进入了地窟,把她放倒地窟冰冷的地上。
他叫她侧身躺着,手紧紧按着她。
当他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部时,她“格格”地笑出声来,扭过脸来对着他。
他按住她不让她动,一只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胡乱摸索着。
他浑身的感觉都松弛了,刚才被这突而其来的变故引发的恼怒也消失了,他的身体微微鼓张着。
他用肘轻推着自己的身躯贴近她的屁股缝,探寻着那销魂的阴唇。
他很容易地滑了进去,阴道里紧绷的肌肉稍稍有点涩,但这不妨碍他的戳入。
他一只手抱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过去按住她的腹部,使她动弹不得。
她向后抵住他坚实的胸脯,她能感觉到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如鼓敲击在她的背上,她能感觉到他的脸火辣辣的,灼烤着她的背。
她轻轻地扭动,想让自己更舒服些,她感觉着他那有生命的阴茎在她体内膨动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冲撞着她紧缩的阴道内壁,试探着裹住他龟头的窠臼。
周芷的臀部不适地扭动,周正知道,他由于过度兴奋而暴胀的阴茎或许会伤着她,他的那玩艺儿对她来说实在太粗大了,她无法承受住它长久的冲刺,但是他不愿就这样停下来。
他全神贯注地体验着阴茎的胀动,他要刺得更深,享受征服者的快感。
周芷把手放到他的嘴唇上,让他欣赏手腕内侧的浅蓝色静脉血管和纤细雅致的手指。
她胳膊里的皮肤白皙细腻,几乎是半透明的,他想象着鲜血在她的血管里奔流。
他用舌尖舔着她微微凸现的静脉,从手腕处一直舔到她的大拇指下,接着他又把她的拇指含进嘴里,像婴儿似地吸吮着。
她慵懒地把臀部凑近他,舒适地松弛整个身子。
他湿润的嘴巴紧箍着她的拇指,他温暖有力的阴茎更加强劲有力,深深往里戳去,好像是嗡嗡叫的蜜蜂亲吻着玫瑰花。
他的嘴巴移动着,松开她的拇指,又顺着食指轻舔着,他用嘴唇包住她的食指,用温润的舌头去沾湿它、抚摩它。
她全身舒展开,腹部涌出极其舒泰的感觉。
周正的阴茎十分配合着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他感到一阵颤动袭遍她的全身,这震颤是如此的轻微,以至于她可能没有觉察出来。
他松开手指,死死咬紧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竭力克制就要爆发的情欲,他的阴茎硬梆梆的,膨胀到最大的极限,他猛力地刺去,周芷的那个迷人的阴道好像变小了,容纳不下如此硕长的家伙。
原始的欲望灼烧着他的身体,炽热的欲火让她无法自恃,他好像要爆炸了。
汗珠挂在他的眉梢,他含着她的手指,搜寻着上面的戒指,他用牙齿轻叩着她的指甲,想以此分散注意力,欲火在他的体内愈燃愈旺,他更加迷乱,同时也更加竭力控制自己的激情。
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白皙浑圆的屁股,而是集中精神摒除杂念控制住自己,他要压抑住阴茎即将喷射的情欲,要制服不断高亢的冲动。
制服,这个词,周正记得周芷曾经在描述她从未体验过的最奇异、最色情的性爱时使用过。
他骚情地轻轻扭动了一下屁股,使他的阴茎能够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他责骂自己太软弱,太缺乏自控了。
他必须得制服她,必须得控制她,必须得掌握她。
不知不觉地,他的嘴移向她的小指,深深地把它吞进去,茫然地吸吮着。
快感出其不意地控制住了她,欲望在血管里汹涌奔腾,浑身的肌肉紧缩,绷起,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如发狂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她,让她周身充血。
她终于大声嘶喊起来,好像是要竭力挣脱性欲的诱惑,然而她在极度狂乱亢奋中迷失了自己,一阵触电般的震颤袭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似乎要炸开,她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渴望着包围住他的坚硬的家伙。
他强迫自己保持安静,任她在身边不安份地颤动。
她的屁股碾磨着他,疯狂猛烈,他竭力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这样的刺激,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棍充血膨胀,蓄积已久的欲流就要喷涌而出。
心醉神迷的快感穿过她的身体,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熨斗熨贴过似的,极其舒泰酣畅,炽热的欲流浸没了她,把她推向快感的巅峰。
她无可奈何地随欲流而沉浮,欣享着那一份愉悦的感觉。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然感到一阵恐惧,他害怕他有时挺进硕长粗壮的阴茎挫伤了她,但是传到他耳朵里的狂叫声,并没有一点的痛苦,相反,他倒听出里面所夹杂的满足,渴望和极度兴奋。
周正的阴茎很轻易就滑了出来,捎带出一汪浓稠的精液。
她等待着,直到他焦躁粗厉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缓,发出有节奏的低吟声,直到他放开她,她才站起来,拉下裙子遮住她的脚踝。
她不愿说话,有点惊讶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她伸出一只手给周正,他们躺在地上,他轻轻吻了它,然后放开它,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
周正居高临下地问她:“怎么想出跟克明一起来的?”说着朝她伸出手,周芷拽着他的手从地上起身,她说:“我跟克明坦白了我们的关系,克明听了也有了兴致,他想来一次我们三人在一起。”周芷一脸平静地说,没有半点的妞妮和羞耻。
“我想来了之后,再跟你打电话,没想到你们竟捷足先登,这里真是个颠鸾倒凤的好地方。”其实她对跟周正那段不伦之情始终忘不了,周正的确与众不同,跟他有欢爱之后她才完全地认识了自己。
他是个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男人,很聪明。
跟以往不同,以前只要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男人。
不久便会厌烦就离开他,但周芷觉得自己不会有对周正有满足的一天。
“现在这种关系你看到了,我不知克明怎么想的,但不可鲁莽,只能相机而行了。”周正说着他们悄悄地回到上面,周芷抢在他前面先行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