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回家看见二丫正在收拾家,看见自己回来,居然主动问候,这可把玉琴高兴坏了,娘俩吃完晚饭,玉琴对二丫说: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们也没个主心骨,去镇上找你表舅了,和你表舅商量了,打算让你去镇上学烫发,那个店我也去看了,一个小伙子开的,生意不错,缺人手,你表舅给说了说,人家同意了,你怎么想的。
告诉妈一声,好给人家回话。
二丫心里一喜,有这个机会当然好了,不过她也知道,那个所谓的表舅,和妈妈的关系也不清楚,犹豫的说:妈,能学手艺当然好了,不过那个老板你熟悉吗?
去了住哪?
老板人怎么样,你都搞清楚了吗?
玉琴满脸笑容,少有的高兴的说:住在店里,老板可帅气了,大个,今年才二十七岁,在南方学的。
说完脸上露出某种不易察觉的表情。
不过被二丫看在眼里,不觉心里一寒,不会这个老板和妈妈有一腿吧。
低下头想了想,小声说:还是算了,我也想了很多,我不恨你了,你也不容易,毕竟你没有抛弃我爹和我,就这一点就可以了,家里都是你一个人在经营,以后遇见合适的,你在找一个吧,我没意见。
玉琴都一次听见女儿这样说话,感动的流下眼泪,激动的说:二丫啊,有你这句话妈就知足了,你想想,你才十八岁就守寡了,家里又遇见这么多事,妈知道你在村里有多难,所以才让你学烫发去,在外面怎么也比村里强啊,我就这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在怎么着在别人眼里也是破鞋,妈就是放心不下你呀,还犹豫啥,就去吧。
二丫没有说原因,狗子的事让她不敢在和妈妈有关系的人接触,摇摇头说:妈,我想好了,我想去牡丹江。
玉琴一惊,疑惑的说:你是想找你公公李玉田,不行,绝对不行,一个寡妇和公公在一起,算啥事啊,你不怕被人笑话啊。
二丫苦笑几声,低声说:还怕啥笑话,谁爱说啥说啥,我不在乎,再说了,我去牡丹江投奔他,是想在那找活干,毕竟那是大城市,活也好找。
另外我家还有饥荒没还呢,我和铁蛋保证过,喝李家一井水,不能失言啊。
玉琴懊恼的说:你还管那些事干啥呀,饥荒李玉田自己还好了,你干嘛跟着受累还债的,我是不同意。
二丫倔强的说:我已经决定了,过两天就走,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挣钱了会给你寄过来。
玉琴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叹息一声说:多好的机会呀,你怎么就不听话呀,学烫发多好啊,哎!
二丫看看玉琴说:妈,你还年轻,看上去也就三十多一点,不如你去学得了,这样就不用种地了,明年把地抱出去,不是更好吗?
玉琴听完脸一红,心里一动,嘴上没说,可心里已经有这种想法了,再说自己在村里也没法混了,尤其想到那个年轻的老板,不觉有种羞涩的感觉,这感觉好多年没有了。
母女没在说什么,各自睡去。
二丫回家收拾一遍,把换洗的衣服放进包里,从柜里掏出那两张空白介绍信,不觉又流下眼泪。
玉琴送二丫走的,天没亮就走的,玉琴考虑的多一些,没让任何人知道二丫去牡丹江。
含泪告别妈妈,二丫登上了长途客车。
二丫头一次到这么大的城市,背着包,剧目四望,满眼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流,花花绿绿的广告,二丫不觉有点蒙了,拿出李玉田给家里写信的信封,边走边打听地址,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才找到公公打工的工地。
进工地,挥汗如雨的民工个个停下手里的活,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少见的美女,虽然衣着普通,可那婀娜的身姿,靓丽年轻的容貌,丰满成熟的女人气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的二丫浑身不自在。
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过来问:你找谁呀?
二丫羞涩的说:大哥,我找李玉田,他在这上班吗?
工头疑惑的看了看二丫说:你找李玉田啊,他不在这上班了,去一个装饰公司干去了。
二丫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紧说:那你知道他的地址吗?
工头想了想问:你是他啥人啊。
二丫赶紧说“啊,我是他女儿,从老家来的”
工头哦了一声,回头大声喊“郑老三,过来一下”
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跑了过来说:队长,啥事啊?
工头指了指二丫说:李玉田他姑娘找他来了,你和李玉田关系好,就你知道他在哪,你带她去吧,早点回来。
郑老三看了二丫一眼说:你是他女儿,他咋没说过呢?
二丫红着脸说:大叔,是真的,麻烦你带我去好吗?
郑老三没说什么,接过二丫的包,带着二丫去找李玉田。
在路上,郑老三说:我和你爹关系没的说,你爹可真能干,跟驴似的,不知道累,他现在给装饰公司贴瓷砖呢,那活挣计件工资,比我们一个月多挣好几百呢,不过那活不好干,要求高,我干不了,你爹可是好人啊。
二丫听着郑老三不断夸公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和骄傲,不知不觉来到一片低矮的平房,穿过几条胡同,在一排平房停下,指着一间锁门的房间说:到了,就在这住,不过他工作的地点不固定,每次回来都得十点左右,你爹天天加班,你在这等着,记住别乱走,这有点乱,我得马上回去了,你爹回来带我问好。
二丫谢过郑老三,把包放在门口,坐在包上等李玉田。
人们陆续回来了,都好奇的看二丫,二丫也不说话,坐在包上低着头,躲避那些人的眼光,不觉天已经黑了,心里有点害怕,也有点饿了,可她不敢走动,怕找不回来,焦急的等待。
大约十点多,李玉田拎着一袋包子,走进胡同,昏暗中发现自己门口一个女人坐在那,好熟悉啊,是二丫吗?
李玉田加快脚步走过去,是二丫。
不觉惊喜的说:二丫,二丫你咋来了。
二丫抬头看见李玉田,激动的差点哭出来,积压心里的委屈怨恨爆发出来,一下扑进李玉田怀里,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李玉田赶紧说:咋的了,二丫别哭,快进屋。
说完轻柔的推开二丫,打开房门,和二丫进入这个租住的小平房。
这是一间不到十平米左右的房子,里面一张床,床边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别无他物,屋里散发着男人的汗味。
李玉田放下手里的包子,让二丫坐在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忍不住仔细端详二丫,几个月不见,二丫的眉宇间流露出许多忧伤,不觉又爱又怜。
二丫看着眼前的公爹,有点邋遢,胡子已经有好多天没刮了,浑身都是灰尘,只有眼睛还是那样精神,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依旧健壮。
不觉眼圈一红,低声说:爹,你受累了。
李玉田笑着说:啥累不累的,我身体还行,对了,你爸妈还好吧,家里都好吧。
二丫流下眼泪说:我爹去世了,已经走一个多月了。
李玉田惊呆了,悲痛的说:好人咋没好报啊,哎!
咋死的呀,我走的时候身体还行啊。
二丫强忍悲伤,简单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了,她没有,也不敢把二贵和狗子强奸自己的事说出来。
李玉田低声说:哎!
咋想不开呢,这些年都过去了,咋就?
哎!
对了,你还没吃饭吧,快吃包子,还热乎呢,说完打开塑料袋,把包子递给二丫。
二丫真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三个包子,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说:爹,你也没吃饭,你,你也吃啊。
李玉田微笑在说:你吃饱就行,我这还有方便面呢,快多吃的。
二丫也就不客气的继续吃包子。
吃的差不多了,二丫才感觉到这包子真难吃,皱眉说:爹,这包子咋这么难吃,你每天都吃这个吗?
李玉田笑着说:我一个人吃习惯了,吃包子就不用吃菜了,这样可以省点钱,要说包子,谁也没你拌馅好吃,真的,你蒸的包子,是我吃过做好吃的,我经常回味呢。
说完不觉咽了一口口水。
二丫红着脸说:哪有那么好吃啊,爹要是喜欢,以后经常给爹做就是了。
李玉田这才反应过来,表情严肃的说:二丫,还没告诉我,你到这来干啥呢。
二丫低着头说:我想在这找点活干,我不想在回老家了,爹,你帮我找个活吧,我不怕累。
李玉田沉默一会说:孩子,你在这不合适啊,你想过没有,铁蛋走了,你一个寡妇和我这个老公公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你还咋做人啊,你还年轻,不到二十岁,这样你怎么在找对象啊,这会当务你的,听爹话,明天就回去。
二丫有点激动的说:我不怕,就是不回去。
李玉田看着二丫,有点生气的说:别说傻话,哪有老公公和儿媳妇睡一起的,听话,明天就回去。
二丫瞪大眼睛,看着李玉田,嘴角抽动几下,委屈的流着眼泪,哭泣着说:不,就不,你要是怕人说闲话,我,我睡大街总可以了吧。
说完站起来,哭着就往外走。
李玉田一把拦住二丫说:傻孩子啊,半夜三更你去哪啊?
给我坐下,哎,你咋这犟种呢。
看着从新坐在床上的儿媳妇,满脸泪水,倔强的瞪着自己,李玉田又气又疼,这个苦命的孩子啊,哎!
伸出粗糙的手,轻柔的为二丫擦拭泪水,语气温柔许多的说:二丫啊,爹对不起你啊,爹哪能让你受累受苦啊,别说气话了,先住下,我,我去工地凑合一宿,明天在说,听话。
二丫脑袋倔强的又一次站起来流着泪说:还是我睡大街好了,死了也不用你管,反正我也说没人管没有要的了。
说完又要往外闯。
李玉田实在没办法了,也顾不了许多了,一把抱住二丫,恳求的说:好好好,爹听你的还不行吗?
快坐下,你咋这么让我不省心啊,好孩子,快坐下。
二丫又一次坐回床上,扭着脸不说话。
李玉田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二丫的性子太倔强了,要是真跑出去,出点啥事的话,自己的良心更加说不过去了,低头不语,两个人沉默了好半天,都十二点了。
李玉田忍不住温柔的说:二丫,你先睡吧,说完打开被褥,自己则坐在椅子上。
二丫语气变的温柔许多说:对不起,爹,我惹你生气了,你也睡吧。
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带来的被单,对李玉田说:爹,把这个挂上,我们一起睡吧,在老家不也是一个屋睡的吗?
有啥见不得人的。
李玉田无奈的起来找钉子,勉强把被单固定在床两头墙上,本来不大的床,一分为二。
可被子却只有一条,李玉田赶紧把被子给二丫放里面,对二丫说:晚上天凉,你盖上被睡吧,我这还有一个大衣,早点休息吧,你也累了。
二丫这回没有坚持,放好被单,二丫在里面脱衣服躺下,对李玉田说:爹,你也睡吧,明天还干活呢。
李玉田没脱衣服,躺在床上,盖着大衣,无奈的叹息一声,关上灯。
隔着单薄的被单,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李玉田能闻见二丫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不觉有股冲动,赶紧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冲动,可裤裆里的鸡巴却不争气在硬,很硬,深呼吸一口,无奈体内那种欲望无法消退,手不自己的伸进裤子握住滚烫的坚挺的鸡巴,呼吸不觉有点急促,强压那种冲动,用力紧握鸡巴,快速撸动,又怕弄出响声,简直是一种煎熬。
二丫好久没有今天这种踏实和有安全感了,闻着公爹被子上男人的气息,慢慢放松身体,真累啊,被单外公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能清晰感觉到,哪怕一个翻身或者伸懒腰,都会碰到彼此的身体,不觉有点想笑的感觉,居然和老公公睡一个床上,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为了自己的誓言,为了全新的开始,就是死,也绝不回老家,公爹是自己唯一信赖的亲人了。
李玉田变得浓重的喘息声传入二丫耳朵,二丫对此意见明白了,不觉心里一惊,难道公爹也和二贵狗子一样吗?
不,不可能。
可那熟悉的喘息声和轻微的衣服摩擦声说明他在撸鸡巴。
想到这,二丫又有点害怕,可心里莫名其妙的的有某种期盼。
不敢想,不敢听,可越是这样,越想,听的越清晰,紧张中带着某种兴奋,身体不觉绷紧,双腿紧闭,自己的手也不自觉的伸进花裤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李玉田低沉的一声闷哼中,二丫紧绷的身体也随之放松,慢慢的进入梦乡。
天刚放亮,李玉田就醒了,睁开眼睛,感觉到二丫的屁股隔着被单,挨着自己的屁股,热热的,感觉暖暖的,心里一惊,赶紧坐起来,就在抬腿下床的瞬间,被自己腿带起来的被单露出一个浑圆的花裤衩和半个雪白的屁股,就是这一瞬间,李玉田的鸡巴马上挺立起来,在自己手里变得好热好硬,原来自己的手一直在裤子里握着鸡巴。
李玉田惊恐的下地,抽出手,手上已经干枯的精液散发着腥臊的气息,吓的李玉田一哆嗦,暗暗骂自己是畜生。
二丫醒了,睡的好香啊,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隔着被单穿好衣服,脸色微红,收起被单,看了一眼神色不安的公爹,小声说:爹,你起来了,我,我睡过头了,家里有米吗?
我给你做饭。
李玉田尴尬的说:不用了,一会在外面吃,水我烧好了,洗洗脸吧。
二丫洗漱完毕,和李玉田一起到外面吃了油条豆浆,一起对二丫来说,充满好奇,眼睛几乎不够用,人也变得活泼起来。
李玉田让二丫回屋等自己,今天自己请假,打算带二丫逛逛,给二丫买两件衣服。
请好假回来,带着二丫逛了商场,给二丫买了一件半袖粉红色小衫,又买了一条碎花裙子,二丫乐的嘴都合不拢,不好意思的自己又偷偷买了胸罩和两条内裤,心里说不出的美,还没穿过这么下的内裤呢,不知道好看不,脸不觉红了。
下午回到家,二丫红着脸对李玉田说:爹,你出去一下,我,我想穿上裙子,看看合身不。
李玉田老脸通红,退出房门。
过了好半天,二丫才在里面说:爹,你进来吧,看看我穿裙子好看吗?
李玉田开门进屋,眼睛马上直了,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妇,哪像农村人啊,此刻的二丫在李玉田看来,比城里的模特都漂亮迷人。
看见公爹痴迷的眼睛,二丫脸羞涩的红了,扭动一下腰身说:咋样,好看吗?
李玉田结结巴巴的说:好,好看,二丫最好看了,太,太好看了。
一下午,二丫都在喜悦中度过,可李玉田越来越纠结,最后下定决心,对二丫说:我想好了,你还是得回去,我把这几个月挣的钱给你带回去,先把二婶和徐会计的钱还上,剩下的你留着用。
二丫惊呆了,不解的说:为啥,不是同意我留下了吗?
李玉田低声说:二丫,你是好孩子,你的孝心爹心领了,可这不行啊,真的不行啊,你还年轻,有漂亮,你不应该和我这个四十岁的公公一起生活,这样,吐沫星子会把我们淹死的啊,别说了,明天就走。
二丫愣愣的看着李玉田,一句话没说,呆呆的坐在床上,眼里充满迷茫和怨恨,过了一会才幽幽的说:你怕了对吗?
好吧,我明天就走,你可以放心了,我不会影响你的声誉的,请你放心好了。
说完放下被单,躺在床上,不在说话。
李玉田心里好难受啊,他舍不得二丫,这个苦命的孩子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可不行啊,李玉田是怕,怕舆论,更怕自己把持不住,干出啥事,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儿子啊。
送二丫到车站,一路上二丫一句话不说,只是眼里露出倔强的眼光,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就不信没有我容身之处,虽然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农村小寡妇,但自己绝不屈服命运,她恨李玉田,又同情李玉田,公爹想的没错,他是不了解自己受的屈辱,自己也没胆量说,算了,谁也不靠,自己闯,放心吧铁蛋,我会坚守我的诺言的,一定帮爹把饥荒还清。
在售票大厅,二丫拒绝了李玉田给买票,自己跑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票,握在手里,对李玉田说:爹,你回去吧,一会我就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身体。
李玉田想把二丫送上车,但被二丫坚定的拒绝了,无奈只好回去了。
回到家中,李玉田捂着脸流下眼泪,心里默默的想,二丫,不是爹无情啊,是爹该死啊,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怎么见到儿媳妇自己的鸡巴就控制不住,爹是怕把你操了,你可怎么活呀,真他妈该死,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