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韩禹和解语,由此一来,所有的谜底都已揭开,燕回天遇袭的场景几乎就重现在我们眼前。
以那女人为诱饵,将他引来山神庙,趁他们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其他二人出手偷袭。
他们的武功与燕回天相比本就是差之毫厘,再加上有那女人的掩护,不被燕回天发现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高手,一般都是不屑于以多胜少,更不要说用这种为一般武林人物所不齿的偷袭,像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两个字——魔门。
我不由看了解语一眼,又想起前不久见到的魔女萧晚晴,忽然想起那晚她那意味深长的一笑,和那离别时的一句话,“我观燕宗主印堂发黑,近日必有血光之灾,还望宗主多多保重!”
心中猛的一震,萧晚晴!
刺杀柳道清和陷害燕回天就算不是她所为,她也应该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眉目,至少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否则她绝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困扰了我多天的问题,终于有了一丝头绪,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光亮,就如在黑暗中的找到了一个路标。
我再仔细的看了看周围,淡淡一笑,望向韩禹道:“不知韩兄现在有何打算?”
韩禹迎上我的目光,冰冷的眼神中带着一分决绝,冷冷的道:“顺藤摸瓜。”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手指微微弹了弹,幽幽道:“但是以韩兄现在的这副阵势,恐怕不能顺藤摸瓜,反而只会打草惊蛇!”
韩禹轻轻的笑了笑,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大手轻轻一挥,也不见有任何声音,外面整齐的队列迅速的变化,不一会便形成一字长队,转眼间就消失在远方。
我不由惊讶于他们之间的默契和谐调,他们之间的语言,外人根本无法看懂,随便一个手势,便已发出了指令。
“老弟现在不用担心什么了吧?”
言语间带着一丝隐隐的骄傲和自豪,他确实有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我笑着点了点头,那是种发自内心的敬佩,能把兵练成这样,那不知花费了他多少心思和心血。
我和韩禹、解语三人沿着燕回天追赶那女人的足迹,反向追寻过去,在一座破落的庄园之前,那两道足迹骤然消失,再没留下一丝线索。
我和韩禹相互一望,微微一点头,分别潜进那庄园之内。
这座园子很大,四庭四进。
虽然有些破败,但其风景情致却一点也不稍有逊色。
从厢房到大堂,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等到韩禹和解语也来到大堂,都是相互无奈的苦笑。
我伸手擦了一下檀木桌面,手指放在面前看了看,只有一层薄薄的尘土,此间主人离去应该不过几天,和柳道清遇刺和燕回天遇害的时间刚好吻合。
韩禹脸色铁青,大手紧紧握成拳头。
终是晚来一步,此时已是人去楼空。
接下来,我们又掘地三尺似的搜寻了每一寸土地,然而结果却让人非常失望。
我没有再去将军府而是回到了夜来香,这儿才是我乐意呆在的地方,没有将军府的古板和单调,有的只是鸟语花香,笙箫歌舞。
我坐在房前花园空地的秋千上,身子靠着缰绳,脚尖时而轻轻一点晃过的树枝,千秋便幽幽的荡了起来。
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再去想,任时间就这样悠悠的流过,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自从把清姐接过来之后,我便没有再得到一刻安宁。
不是发生这样的事就是那样的事,而且似乎都和魔门有关。
师傅忌惮的安禄山和魔门有关,柳道清和燕回天的遇害又和魔门有关,我本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然而那该死的魔门却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我平静。
总有一天,我要让它灰飞烟灭,让它再来打扰我的清静!
我手指不由轻轻一弹,指风穿过叶丛,射向天空。
除了解语,我唯一知晓的魔门中人就只有浪情和萧晚晴。
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莫名的戾气,魔门中人最好不要让我遇到,否则老子见到一个杀一个,碰到两个杀一双。
既然魔门小妖女在此,老子就拿她开刀!
那股滔天的杀意让双手一挥,砰的一声巨响,花园外面的一块巨石被打得粉碎。
忽然,身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听上去带着一分低沉和无奈。
回头一看,正是解语俏生生的站在我身后,那张光华绝代的脸上幽怨中带着一分无奈,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伸出玉手将我搂在她的怀中、我顺势将她压倒在秋千的绳索上,头埋在她柔软的酥胸间,嗅着她身上发出的淡淡的体香,透过那层薄薄的黑纱感受着她身体无可抵挡的诱惑。
解语挪了挪身子,酥胸微微挺起,那高耸的双峰更与我完美融合,浓烈的乳香传入鼻中,让我双手不由都攀上她的酥胸,握住那两只大手覆盖不了的玉峰轻轻的揉弄,那滑腻柔软的手感带给我至高无上的享受。
解语在我的爱抚下,娇艳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红晕,更显艳丽动人,扣人心弦,然而美目却是清澈澄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相公可别因为魔门有些人惹恼了你而痛恨整个魔门,难道相公忘了解语也是个大魔女吗?”
她说到这里,美目向前平视,看着我轻轻的笑了笑。
我手下不由一僵,抚弄她酥胸的大手不由也停滞下来。
这妖精可真是成了精!
我想些什么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然而心中对她的体贴入微更多的是欢喜。
看着她娇艳的容颜和那明媚眸子中的笑意,我的心不由也慢慢的平息下来,大力的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笑着说道:“你这魔女和他们可是不同,你是我一个人的魔女。”
说着便吻上了她那带着致命诱惑的粉艳香唇,双手也在她的双峰上活动起来。
长舌滑进她的小嘴吮吸着她那比仙汁玉液还要甜美的香津,时而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
被双峰撑得圆隆的薄纱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解语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身子逐寸逐寸的撩拨着我的欲望,让我的火焰不停的高涨,鼻中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凝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像是非要弄得天翻地覆一般。
解语美目逐渐迷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淡雾,显示出她的情动。
玉手不由勾住我的脖子,螓首微微后仰,轻轻的扭动着娇躯,时而发出一声喘不过气来的闷哼,听在我的耳中就像是九天仙乐一般悦耳动听。
一手也离开了她的酥胸,在她的全身四处摸索,以便弹奏出更美妙的乐章。
在我大手抚上她隆臀的刹那,解语玉手猛的一推,将我上身推开,长舌也从她口中分离了出来。
她酥胸急剧的起伏着,檀口微张,发出阵阵喘息声。
“语儿,怎么了?”
我一边问着,一手却在她那丰满得令人不可置信的浑圆丰臀上轻轻的抚摸,隔着一层薄纱的滑腻和那朦胧而清晰的娇嫩更让我为之销魂。
“相公现在别撩拨解语,好吗?解语可是有正事要说,你要不听,到时又要责怪解语知情不报了。”
解语仰起螓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道。
听到她的讨饶,我大手不由停了下来。
眼睛注视着她的美目,却发现她那烟波似的眸子中竟带着一分无奈,心中不由一动,笑道:“解语这么乖!相公怎么忍心责怪你呢?你快说吧,我保证,不论是什么,我都不会怪我的好语儿。”
解语听到我的话,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不由泛起一丝轻微的涟漪,搂着我脖子的双手不由也紧了紧,美目直视着我的眼睛,幽幽道:“解语真的很安心,也很欣慰。这些日子发生的这么多事情几乎都和魔门有关,我知道相公对这些事非常着紧,但是相公却从来没有怀疑过解语,尽管解语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魔女。”
她说到这里,不由轻轻的笑了笑,螓首向前略微伸出,小嘴在我脸颊上轻轻一点,如蜻蜓点水一般,然后又缩了回去。
我伸手抚摸着她吻过的痕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残留的温暖,脸上浮现起一丝满足的微笑,这是这么久来,她第一次充满爱意的主动吻我,不由伸出手去轻轻抚着她的脸庞,爱怜的道:“其实我和其他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你在我眼中依然还是魔女,只是在我心中你是专为我生的魔女,是专门来引诱我堕落的魔女,是让我不能自拔的魔女。别人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我的语儿究竟有多好,好到足以让我拿生命的所有来珍惜她。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待语儿,我只知道她对我很好、很好,这就够了。以前为我洗衣折被,以后还要为我生儿育女,我怎么会怀疑我最亲近的人呢?”
我拍了拍她的娇颜,笑着道,“所以呀,我要百倍、千倍的爱惜我的语儿,让她以后给我多生几个孩子。”
其实我心里明白,由于她以前所处的环境,性格会有一些偏激,她还有我现在所没有看到的一面,对待敌人会是非常残忍,然而我并不担心,也不认为那会是一个太大的问题,我相信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她不会做出什么危害世人的事来。
从小就身在狼群,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
直到有一天,她足够强大,才能真正的放下身心,不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生活。
对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绝世佳人,我心中更有着一种特别的疼爱,可以想象美丽如斯的她,在她的成长过程中遇到的会是多少纠缠!
可喜的是她凭借着她的聪明,一次次的化险为夷,直到自己足以保护自己、让所有人低头的那一刻。
解语温柔的望着我,脸上呈现出一丝幸福的笑容,“解语还知道经历了许多事之后,相公不再像初入江湖之时一般对所有门派一视同仁,而是对魔门已心生反感,因为它一次又一次的将相公卷入泥潭。解语最初还想化解你们的纠分,虽然我们各宗派之间联系并不大,但毕竟是同根而生,但是现在看来,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她幽幽一叹,面上带着一分苦笑:“解语很感激相公对解语的体贴,那么为解语着想,不管怎么困惑都没向解语打听魔门内部之事,怕解语难以做人,对魔门不好交代。”
她说着说着眼神忽亮,美目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坚定,“但相公不要忘了,解语终究还是你的妻子,虽然我们还没有行过夫妻之礼,但是解语自答应嫁给你的那一天起,解语在心中便已认定了你。虽然最初带着些其他的目的,但是解语后来的心思,我想相公都明白。”
我默默的看着她,抚了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心中不由有些酸涩,当然更多的是喜悦和骄傲,这便是我的解语,我独一无二的解语。
“解语向你说这些,只是想你明白解语的心思,若有一天你和魔门的冲突无法避免,解语会坚定的站在你这一方,谁让你是解语认定的相公呢?解语唯一的请求就是希望相公不要盲目扩大对魔门的仇恨,不要让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因为魔门其实也很复杂,就像这个世界一样,有好有坏,优良交错,龙蛇混杂。解语想你将它局限在那些要对付你的人范围之内,不要蔓延。你曾答应过解语,若有一天魔门有难,你会尽力保全,为本门留下一丝血脉的,你还记得吗?”
我一把拉起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使劲的点着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我知道她此刻已将她自己完全交给了我。
我将头抬到她的面前,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