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秀山庄”不愧是江南最负盛名的建筑之一,幽山碧水下,绿树花丛间,碎石小径蜿蜒。
那一山一水,一树一花仿佛都在画中,布局完美,颇具诗情画意,集江南秀、典、雅于一身。
“梅园”位于环秀山庄最深处,是此间主人梅怡君的住所。
提到梅怡君,天下无人不知,不仅因为她是江南武林皇帝叶千秋的夫人,更因为她是当今天下屈指可数的绝色美人。
二十年前天下四大美女,杨玉环、江采苹、柳清影、梅怡君,轰动武林,几乎使天下为之动荡。
杨玉环,出生蜀州,父杨玄琰,十岁左右,父亲去世,寄养在洛阳的三叔杨玄珪家。
杨玉环天生丽质,性格婉顺,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琵琶。
杨玉环是一朵含露盛开的牡丹,一道媚魂,高华瑰丽,仪态万千,先嫁寿王李瑁为寿王妃,后被当今皇上李隆基看见,惊为天人,不顾世俗伦常,强夺儿媳,将其纳入后宫,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二十年前杨玉环几乎让宫廷喋血,二十年后的杨玉环同样能地覆天翻。
江采苹,福建莆田人,父江仲逊,九岁能诵《二南》千古以来,绝代奇女。
江采苹,恬静娴雅、端庄明秀、婉丽能文,这位江南女子是水的精灵,罩着一个含露的梦。
她像一道彩虹升起在大唐的天空,她以她的人,用她的诗,将这个时代装扮得五彩缤纷。
开元年间,高力士出使闽粤,大选秀女,采苹被选入宫,由此江南第一名花北植皇宫。
然而好景不长,自杨玉环进宫,她便遭遇冷落,幽居深宫。
她是一缕脆弱而又精致的灵魂,本应该被好好爱惜,却被无情伤害。
柳清影,河柳依依,碧月影清。
梅怡君,群芳捧托,娇艳绝伦。
她们本是江湖儿女,鄙弃上流世界的虚伪浮华,终归于江湖。
柳清影下嫁天山燕回天,梅怡君托付金陵叶千秋。
虽羡煞天下人,却也英雄美人,传为一时佳话。
或悲或伤,或惊或喜,虽不尽完美,四大美人的归宿也终画上句号。
“梅园”外间。
幽径两旁,花圃之内。
栽的满是梅花。
一到冬天,严霜酷寒,而此间却是一片红色。
梅怡君爱梅,她爱它够娇够艳,更爱它笑对冬寒。
虽近三更。
“梅园”之内,星火一点。
檀木桌上的那一盏青灯,灯火很小,却将屋内一切都照得异常清晰。
粉帐之内,秀榻之上。
躺着一位美妙绝伦的可人儿。
一袭米黄衣裙,从那反射出来的光华,可清晰的感受到入手会是多么柔软。
罗帐遮住了她的容颜。
虽半躺在秀榻玉枕之上,然而酥胸的隆起却并未因此而有丝毫松弛,将那最上等丝质料子撑得浑圆。
裙摆向上微收,一对纤足裸露在外,如白玉般小巧迷人,隐隐见似有柔光流动。
床弦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是任雨时。
他双手握住梅怡君那洁白的玉足,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位吸引了他灵魂的绝世美人。
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也可以毁灭一切,包括那最大的绊脚石——叶千秋。
“梅姨”他低下头去,轻轻的一吻女人那无可挑剔的脚趾,“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了。”
说到最后,他眼中浮现起前所未有的狂热。
多年的夙愿,一夕达到。
试问谁能不激动?
他伸出右手,拂上梅怡君那美丽无俦的脸庞。
那是他十多年的企盼。
自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幼小的心灵中就满是她的影子。
他企望有一天能拥有她,拥有她的一切!
都说他与叶黛翠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唯有他自己方明白他内心深处的最爱。
“梅姨”他拂着她脸庞的手微微颤抖,朗星似的眼中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来。
他从没流过泪,这是他生平第一次。
他终于快要得到她。
梅怡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的侄儿竟会对自己具有如此野心,她一张俏脸早已气得煞白,偏偏又浑身动弹不得。
他竟将那恶心的臭手放到自己那只有丈夫才摸过的脸上,她心中不由一阵嫌恶。
强压心中那难以忍受的愤怒,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平静,“雨时,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要是你叶叔叔知道了为保清白,她现在唯有妥协,好言相劝。
任雨时哈哈大笑,神情变得疯狂,“他凭什么?凭什么占有了你二十年?如果他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他就该幸庆自己多活了一天!”
那怨恨的语气显出他对叶千秋是多么的厌恶,而那来源于嫉妒。
梅怡君闻言不由一笑,“就凭你?”
虽然她语气平淡,然而那一丝鄙夷却是那么明显。
“不许你相信他,不许你相信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任雨时形状痴狂,咆哮着朝她身上扑去。
梅怡君闭上了眼睛,粉脸上挂着一串愤恨、绝望的清泪。
她知道此刻庄内没有力量能阻止他,此时她格外想念丈夫,而他却在哪里?
一轮明月高挂天上,刚好一片乌云掠过,明月失色。
“畜生我见多了,可是如此弑叔辱姨的畜生,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一个淡淡的声音陡地响起,却不知来自何方。
梅怡君面上一喜,艳光四射,绝望中的一丝希望让她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一根稻草。
在她芳心深处,直觉认为这就是上天专门派来拯救她的人。
“谁”任雨时硬生生的刹住即将扑下去的身体,转过身来。
却见一道白影倚窗而立。
他看清了那道人影。
却没看到他是如何进来。
“阁下定会后悔今日的鲁莽。”
任雨时英俊的面孔上布满了杀机,手握成拳。
若不将此人除去,今日之事,定后患无穷。
望着秀榻之上那山峦起伏魔鬼般身材的娇躯,我不由淡淡一笑道:“即使后悔,我也做了,再说风某还不知后悔二字怎写,还望兄台教我。”
这些年来任雨时苦练刀法,颇有自信,便是碰上黑白两榜绝世高手,他也有一拚之力、逃生之望,而眼前之人却让他难以捉摸。
他电芒般的眼神紧紧盯着来人,眨也不曾眨一下。
我安稳的倚在窗前,凝望着粉帐内那无边的春色。
任雨时见在自己的气势压迫下,他居然能保持常态。
久等不利。
他决定出手。
随着瞳孔的放大,射出奇光。
右肩向前倾,左脚弹起,右脚前跨,抓过床弦的弯刀,整个人俯冲过来。
弯刀离鞘,从左至右划起一个小半圆,刀尖平扫向五尺外那人的咽喉。
我眯上眼睛,看不到任雨时,我的精神都集中在那直劈而来的刀上。
一声低吟,几闻可未闻。
一点亮光,有若寒星一点,一闪而逝。
生死立决,成功失败,都变幻于霎那之间。
瞬间恢复平静。
任雨时面色惨白,全身毫无伤痕。
但谁都知道他受了伤,至于有多重,唯有他自己才明白。
或许我是另一个例外。
在刚才出刀的那一瞬间,任雨时就明白他布置在外的人都遭到了清理,否则怎会未见丝毫动静。
他跃出门外,眼中无比怨毒,“拜阁下所赐,任某铭记在心,日后定有厚报。”
话声刚落,已无踪影。
他明白自己的伤势,如不及时疗伤,轻则三月不能动手,重则右手尽废,他不敢怠慢。
我纹丝不动,凝神闭气,半响方压下那澎湃气流。
“公子受伤了吗?”
梅怡君聪明绝顶,况且她对任雨时了解颇深,对他的深浅还是略知一二,见我久未有动作,便猜出大概。
“还好”我轻轻的道。
掀开罗帐,坐在床弦。
正是任雨时方才所在之处。
望着她娇美的容颜。
一点也不像叶黛翠的母亲,更像是姐妹。
这是我初见她的第一感觉。
细看之下,却不由心荡神摇。
她体态舒闲,半倚秀榻一侧,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静静的打量着我,雪白的足踝在罗裙下露了出来,形成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人横卧图。
她脸形极美,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最迷人的是由于刚过大劫而彻底放松的动人体态显露出来的娇慵散懒的丰姿,形成的迷人风情,美艳妩媚。
耳坠玄黄美玉,云状发髻横着一只金钗,闪烁生辉,绢裙轻薄,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那粉红的罗帐、锦被,使绮罗丝下的美丽胴体更显娇艳。
“咕”一大团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
感受到男人侵略性的目光,而这里更是自己的深闺秀榻,她美丽的俏脸不由泛起一丝艳丽的红色,却更是诱人无比。
占有她,占有她!
这疯狂的念头涌现脑中。
突然跳上床去,一头扎进她的柔纱薄裙之内,舌头从足踝到大腿之间贪婪的逐寸舔弄着她的肌肤。
和昔年天下四大美女之一的梅怡君上床,便是想一想,就让我分身坚挺如铁。
“嗯,不要。”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那绣着一对鸳鸯的玉枕,秀眉微蹙,口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
我徘徊在她两条大腿内侧,那绢丝薄裙虽完全掩盖了我的头,我却明白我眼鼻舌下是何等美妙的风景。
两腿之间虽包裹着一层丝绸,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
直到我喘不过气,方探出头来。
梅怡君星目半闭,轻扭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我压到她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之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轻轻抬起她秀巧的玉颌,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的吻下。
大手乘机移了过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她没有半分多于脂肪的小腹上盘旋。
好一会儿,方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不停的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
她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小手还不安分的搜索着我胯见,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她那丰腴的身体让我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
解开她的衣裳,玉体横陈,峰峦美景尽在眼前,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
两具雪白的身体融为一体,抵死缠绵。
分身冲破重重阻碍终于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嗯”两声沉闷的哼声,似满足,似长叹。
那一霎,我脑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兴奋,一团黑暗的力量在丹田急剧膨胀,与原来那占主导的白影势均力敌。
两人狂风暴雨般极尽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