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一条淡绿色丝光绣花睡裙的赵熙箐步步莲花,摇曳着胸脯那对饱满酥嫩,微微颤动的乳房翩然进来。
闭月羞花一般美丽的清秀脸庞闪烁着一层洗浴后的华光,仿若轻云蔽月透露着丝丝让人沉醉的美。
“珊,半夜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想找你聊聊,好么?”
赵熙箐走了进来,正眼看着云鬟披散,脸蛋上浮现着一抹诱人潮红的紫珊,不免有些奇怪,不过心事重重的她也没多想,只是漫摇莲步走到床边,有些失落地叹息一声。
“箐姐!有什么事?”紫珊那藏在丝被下的小手紧张地拉扯起被李冉豪拉到腿肚上的小裤头,声音略现慌张地道。
“唉!你很累了吗?那我明天再说吧!”
听着语气好象有些不对,赵熙箐以为劳累了一天的紫珊很疲倦,心情顿时更加失落,郁郁寡欢地想要离开。
紫珊巴不得她立刻就闪,可是客套话还要说一声:“不,不是的!只是感觉脑袋有些晕沉,不碍事!”
这话放在国内,知趣的人都会知道这是送客的话。
可是放在这从小就接受欧式教育和具有西班牙人性格的赵熙箐身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把这话当成了紫珊挽留自己。
嫣然一笑,翩翩坐在床上。
紫珊直恨不得狠刮自己一耳光,怎么自己就忘了这调,还把这里当成国内了。
天啊,不知道小豪会不会憋死在床下。
想到这里,头就大了一圈。
“珊,陪我喝杯酒吧!我有很多心里话想和你说。”
赵熙箐此时一副与她倾烛夜谈的架势,从床上跃下。
将自己带来的一个小包打开。
床上的紫珊偷偷看了一眼,我地妈哟,连杯子都准备好了,看来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天,小豪怎么办,他还光溜溜地藏在床下。
想到这铺床的床帘并不是很能挡住底下,一股冷汗从她脸上滑落,羞涩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箐姐!我们在床上喝吧!”
硬着头皮,紫珊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说道。
赵熙箐抿抿嘴,轻声嗯了一句。
端起桌上的盘子坐到了床上。
在床下灰头土脸的李冉豪此刻也觉得窝囊,看着一对润玉裸足在自己眼前一晃,带着一丝香艳的笑语就回荡在了房间里。
“珊!我们先干一杯,这可是好酒,1899年出产的法国朗斯红酒,倒出来的酒粘稠成丝,可是喝下去却满口生香,回味无穷啊!来,我先帮你倒上!”
“啊!箐姐。这酒在世界上可是只有不到五十瓶了!市价10万美金一瓶,这怎么要得,太贵了……嗯,好酒!箐姐。这真是极品好酒啊!”
女人就女人,紫珊对红酒也有着一种狂热的喜爱,而且对于红酒地知识也是很丰富,知道这酒粘的后劲极大,希望赵熙箐早点喝完就走。
就是喝醉了也好,于是开始频频劝酒。
两个女人倒是喝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床下的男人在苦着脸咬着牙,气得直打哆嗦。
“该死的。我的美肉还没吃到,你们就在我头上喝酒!”
李冉豪悄悄地冒出脑袋打量了一下房间,见他妈的鬼了,习惯了顺手关门的赵熙箐把门扣得好好的。
自己只要一露头,那就肯定会被发现。
郁闷地李冉豪只能期待珊姐早点把她灌醉,千万别让她来个瓮中抓鳖,抓奸在床就好。
好在潜伏是他的特长,而且床的质量不错。
只要赵熙箐不探头来看,相信不至于被她发现,只是个中滋味实在是不好。
明明两个绝色美人在自己头上嘻笑打闹,而自己却他妈的和只乌龟一样缩着头不敢偷看一眼。
“嗯……!”
一声娇嗔地鼻音嗲嗲地响起,赵熙箐的声音听起来很腻人,带着丝丝成熟妩媚的韵味道:“珊,你房间里的味道好好闻,就是有点让人躁热!”
心虚的紫珊脸色羞红,呢喃道:“是酒吧?”
“嗯!管它呢?好热。人家脱件衣服才行!”
紧着唆唆的脱衣声,好象在李冉豪那颗心脏上猫抓一般地挠着,让他一阵紧张,幻想着娇滴滴的赵熙箐那成熟妖艳的胴体,雪白粉腻地身体透露出丝丝香腻诱人的光泽,双手轻抚着粉嫩酥胸上两粒宝石般耀眼的晕红……
正想着,那件薄薄的丝花睡裙掉落在地,伴随着一丝淡雅馨香飘进李冉豪的鼻孔里,无限旖旎环绕在他鼻端,贼胆包天的李冉豪等着床上的笑语发出的瞬间,一把拉过丝裙。
淡绿色地羽纱湖丝薄裙入手一阵柔软滑腻,残留着体温的丝裙好似赵熙箐那一身滑腻雪白的肌肤,带着丝丝泌人心扉的幽香钻进男人的鼻孔中。
一时间,他竟有种搂抱着这个性感美妇的感觉,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腻人香衫,下身一阵涨痛的欲望渐渐弥漫起来。
“箐姐,你喝醉了!”
紫珊的声音响起,又让床下的小色狼一阵亢奋,醉了,真醉了吗?
嘎嘎,好啊,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
嘎嘎。
李冉豪又是一阵香艳地幻想,浑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竞卷在那绵薄的丝裙在怀,轻轻地伸进自己裤档下搓揉起来,那丝滑细腻的感觉,让他亢奋不己,在头上的两个女人交杯欢笑的时候,很久没尝试过自慰的他差点在这件丝裙里喷发了。
“该死的!”
及时停止住幻想的男人脸色惨然一片,赶紧抽出丝裙,暗自舒了口气,好在这湖丝质量好,被自己这样一阵蹂躏,都不见一丝褶皱,只是有点点湿润的痕迹,只能祷告不被她发现了。
“珊,你不热吗?也脱了吧!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床上一阵蠕动,似乎喝多了一点的赵熙箐在和紫珊调笑扭怩中,将强颜欢笑的紫珊那件性感的黑丝透明吊带裙给剥下了,然后惊叹一声:“珊,你的乳房简直太完美了!”
似乎还伸手捏了下,让促不及防的紫珊惊叫一声,赵熙箐那羡慕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有弹性,珊,你保养得比外面那些自以为是的贵夫人她们的乳房还要好,又大又软,又有弹……啊!你坏!”
被她戏谑调戏的紫珊娇羞地伸出手也在她奶子上一榨,然后同样羡慕地道:“箐姐,你笑人家,你的乳房才美,白白嫩嫩的,好象新鲜的竹笋一样,奶头还樱红红,好诱人哦!”
两人女人在讨论着对方的乳房和香臀,考验着下面男人的抵抗极限,似乎一谈到身材,女人就会忘记一切,这一下,紫珊也被赵熙箐那傲人身材所激起了求胜的欲望,挺着丰满坚挺的乳房,就想让自己的小男人知道自己才是最好的,完全不知道这样给自己的小男人带来了无比痛苦的折磨,下身几乎被涨爆的李冉豪满头细汗,两眼血红,就差扑出去奸淫这两个妖妇了。
“唉,珊。看见今天的你与往常不一样!”
终于回到正题上,赵熙箐拉起淡红色的性感乳罩,捧着乳房动了动,有些娇怜地看着自己那饱满浑圆的奶子,轻轻蠕动了一下,这个细小的动作异常妩媚性感,不带着一丝娇柔做作。
紫珊脸一红,悄悄地将雪白修长的大腿吊在了床边,勾引着那个肯定被刺激住了的小男人,感觉到玉足被一张湿润的嘴舔了下。
触电般地缩回,在人眼前偷情的感觉刺激得她差点晕厥,阵阵酥麻酸痒的兴奋蔓延开来,面色潮红的她轻声呻吟了一下,却被赵熙箐误认为她是默认了,当下不由带着丝酸意道:“克鲁斯先生是一个好男人,但是你才交往了两天,就认识他的一切了吗?很多男人并不是我们想象得那样好起的,至少……!”
想到了那个影子,娇滴滴的女人不禁眼睛一酸,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究竟现在怎么样了。
为什么看着珊和克鲁斯在一起,自己就愈发觉得孤独,空寂的一颗心似乎又沉淀了许多莫名的情绪。
“您误会了!”紫珊娇羞地拉上吊带,将那两团粉腻饱满的美乳盖住,面带春色,妩媚动人地道。
“还瞎说!”
赵熙箐淬了她一口,无比羡慕地道:“女人总是要一个男人的。看你这副春心荡漾的小模样,今天晚上还穿得那么性感,怎么了,是在等他来吗?”
略有醉意的赵熙箐娇口无遮拦,身上那股高贵幽雅的气质此刻荡然无存,只有那成熟美妇娇艳不羁的暖昧之色。
紫珊啐了一口,面如桃花般地羞咬薄唇,那一颗心儿早已飞到了床下。
“唉,是就是吧!喜欢就要抓住机会!”赵熙箐幽怨地低声轻吟:“别错过了机会,失去了就好难找回来了!”
紫珊羞涩地紧咬薄唇,娇嫩的脸蛋好似能捏出甜丝丝的蜜汁一般红晕娇艳,一颗芳心好象被蜜汁浸泡了一般,整个儿甜蜜腻人。
瞬间散发出一种娇媚的春色。
看着她这副模样,赵熙箐的思念之情又泛滥开来。
“为了庆祝我的珊得到了爱情,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我再去拿瓶酒来!咦?我的衣服呢?”
赵熙箐不由分说地跳下床,忽然一楞,奇怪地嘀咕一声,弯下腰往床下看去……。
看着赵熙箐弯下腰往床下看去,吓得紫珊猛然尖叫一声。
“怎么了?”赵熙箐赶紧抬起头,紧张地问道。
“没……没什么?”紫珊此刻脸色惨白一片,紧缩着身体略微颤抖地卷起丝被,好似弓起了脚顶起丝被。
“我的衣服?”赵熙箐奇怪地看了紫珊一眼,这才蹲下身从床底拣起自己的丝裙,嘀咕一声,“怎么到里面去了?不会是耗子吧?”
“应该是耗子!”紫珊抿嘴一笑,被窝里的小手狠狠地捏了一下藏进丝被里的李冉豪一下,心里笑开了花。
“这些没用的家伙,家里来了耗子都不知道,明天要扣她们的奖金才是!珊,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赵熙箐似乎有点害怕床底真有耗子,赶紧披上丝裙,风情万种地摇曳着性感丰满的身躯走出了卧室。
“啊……!”
感觉到乳头被重重地咬了一口,媚眼如丝的珊珊面如火烧,禁不住呻吟一句,那电流一般刺激的感觉从自己娇嫩的红豆上猛然遍布全身,紧接着雪白的大腿又感觉到了那双粗糙灼热的手掌缓慢地抚摩而上,在自己丝绸一般娇嫩的粉腿上带动着一股销魂荡魄的电流。
“豪!快回去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紫珊扭怩着春潮涌动的身体,浑身滚烫的散发出媚意,却依然理智地娇吟一声,手却不舍地抓住了男人的肩膀,生怕他离弃。
“靠,与其被捉奸在床,还不如一炮双响!”
李冉豪是豁出去了,红着眼抬起头看着春特泛滥的美妇,心里那股淫欲怎么能消下去。
手一紧,抱起娇媚动人的女人就是一阵猛亲。
雪颈、丰乳,滑腻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
禁不住娇声轻喘。
女人绷直了双腿颤抖着抱住男人的脑袋,李冉豪贪婪地舔舐着珊姐粉腿内侧那娇嫩的肌肤,带着丝丝粉腻幽香的大腿滑腻似绵,无比销魂。
散发着热气地舌头一路吸嘬着她的大腿,双手也轮流抚摩在她那雪白饱满的双臀上。
慢慢地伸出手指滑进了她那肥美计多地臀缝里轻轻按压磨蹭,很快就使得紫珊这个美妇浑身剧颤,好似痉挛一般抽搐着身体。
丝丝如梦魇般的呻呤从鼻端红唇里哆嗦着呢喃出来,双手抱住情郎的头用力地朝自己那酸麻酥痒的幽谷上撞,情欲弥漫来的女人简直要被这个小冤家折磨得疯了。
“豪……我好爱你!”
顾不得赵熙箐什么时候回来,情欲大动地紫珊只知道此刻自己朝思慕想的爱郎就在自己身边,温柔的呵护自己地身体,自己属于他,只属于他。
他想怎么样都行。
“哈哈哈!珊。我都忘了。你房间里的酒柜里都有酒!我们将就一下就行了!”
一声响门开。
李冉豪犹如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惊恐万分地就想朝床下爬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美目凄迷的珊珊小手拉住他朝自已身边一按,折叠起丝被盖在了他身上。
“这酒也不错……!”赵熙箐右手拿着几瓶白酒,一手还拿着一根闪发着金属光泽的细棍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慌,紫珊拼命挤出一个笑脸,心里却叫苦不堪,藏在丝被里的小冤家不偏不倚被自己肥美地屁股压着了脸,却还偏要捉弄她一般。
伸出那湿答答地舌头嘬吸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要死了你,坏蛋,真要害死姐姐吗?
扭怩了一下屁股,紫珊好不容易才从泛滥的情欲中挣扎出来,看着赵熙箐将抽棍插进床下一阵乱扫,不禁好奇地道:“你在做什么?”
赵熙箐抬起略带醉意的明眸,粉红的脸腮上抹过一丝动人的妩媚之色,撅着粉嘟嘟的小嘴道:“抓耗子啊!啊,这是克鲁斯给我防身用的,女士防狼电杆,10万伏电压呢?耗子碰到还不得死啊!”
“唰!”
被窝里的李冉豪顿时吓得老二一缩,我的妈哟,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居然拿这样恐怖地东西来电老鼠,要是自己真的还躲在床下,恐怕现在自己那东西会电成一根焦黑的热狗。
以后别说偷香窃玉,就是自慰都没了下手的地方。
冷汗同样从紫珊赤裸的粉背上滴落,她在庆幸爱郎好在是躲进了自己身后,否则以后自己就真成一个守活寡的女人了。
“还真跑了?”气呼呼的赵熙箐收回电杆,顺手扔在桌上,呼呼一下跳上床,兴奋地道:“珊,再来喝!”
心惊胆战的紫珊强挤出笑容,将娇躯坐偏顶靠着李冉豪身上,只是不断地与赵熙箐干杯,期待她早点喝醉,不要让自己的男人憋在丝被里郁闷而死,背上传来这小冤家手指磨蹭自己文胸丝带的麻痒,一阵阵地刺激着她。
赵熙箐今天晚上似乎特别兴奋,不断地喝着酒,虽然早巳醉醺醺的了却一点倦意都没有,话头也逐渐多了起来,却含糊不清,让人听不懂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可是紫珊此刻也没心思听下去了,背后好似有着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带着一阵阵电流的刺激,男人的手在自己香滑的裸背上亲昵地游动,感觉到胸罩的丝带被轻轻地拉开,不禁脸色一红,拉过一角丝被掩住了胸口,立刻就感觉到一只手抚盖住了自己饱满柔软的美乳上,轻轻搓揉,红豆被捏挤得异常酥痒涨痛,直想这小冤家一口含来,渐渐地,下身麻痒的感觉越甚,这个小冤家不依不饶地将手指插进那羞人的地方勾拉,使得下面那一丝丝羞人的汁水泌出,打湿了她那性感的蕾丝小裤。
“死人……呜!”
紫珊面如红潮,浑身抽搐着扭动,媚态尽露,就好似一朵怒放牡丹,散发着成熟诱惑的妩媚幽香。
好在赵熙箐也同样面色晕红,被酒精滋润了的小脸蛋同样散发着今人窒息的美,两个女人各怀心事,频频举杯畅饮。
一心想灌醉赵熙箐这个超大电灯泡的紫珊渐渐发现。
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或者说,她还有丝期待。
期待着这女人醉了,自己好清醒地保持感觉,享受小冤家的爱抚,自己等一天太久了。
“珊!你到我身边也快半年了吧!想家吗?”
带着丝醉意,赵熙箐喝了一口酒道:“等我们处理完这件事。就去上都吧!我想去吃那里地拉面!呵呵!”
强忍着被小冤家侵袭的紫珊哀哭着脸,雪白肥嫩的屁股缝死死地夹住那根要命地手指,咬着牙。带着丝哭腔道:“上都没拉面的!”
“呜……,找到他就会有的!人家好想吃他煮的面……!”
赵熙箐迷糊地低声抽泣起来。
可是另外这一男一女却在不断地推进与躲避之间,根本就没听见她说什么,紫珊在剧烈抽搐着身体,下体因为喝多了酒和被男人挑逗得快要疯了的性欲让她尿意大涨,如果不是死死憋着,恐怕早就喷射出来了。
“豪……求你了。别折磨我了!人家……要……。”终于看见赵熙箐昏睡了过去。小珊珊撅着屁股翘了起来,不断哀求。
“嘿嘿!你这小淫妇,旁边有人都想要吗?”
看了看砸巴嘴,迷糊不清地呢喃昏睡地艳妇,李冉豪戏谑地笑了笑,大手扣住小珊珊那肥美的臀肉使劲搓揉起来。
“不……不是!”紫珊那凝脂白玉一般细腻的肌肤上抹过了一层粉红,脸蛋绯红地她万分羞涩地哭道:“人家要撒尿!憋不住了!”
还没等李冉豪允许,这个熟透了的艳妇哧溜一下滚下床,夹紧了香臀,狼狈不堪地朝着卫生间跑。
李冉豪拈着手中那馨香的粘液。
色色地笑了一声,正要翻身下床,准备跑进卫生间里好好‘慰问’她,顺手吃了这个让自己垂涎已久的美妇,赵熙箐忽然一个翻身,那雪白的大腿压在了他的腿上,李冉豪只是轻轻一动,女人就咿晤一声想要睁开眼,吓得李冉豪魂飞魄散,身体立刻僵住不动,赵熙筹的手一翻,撅着小嘴抱住了他地腰,使劲地磨蹭一下,这一次,李冉豪是如坐针毡,赶紧拉过她地小丝裙盖住她的眼,轻轻地拉开她用力抱住自己腰上的手臂,女人腻味地呻吟了一句,滑腻的大腿一勾,死死地缠住了他。
“珊,我好难受,真的好想他,好想吃他做给我的拉面,好想和他在一起聊天。可是为什么这个混蛋不来找我,他说我是他女人的,他说过要保护我的,可是人家现在这样委屈,他怎么就不来找我!珊,陪我去中国找他吧!我好想他,快想疯了,找不到他,我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我爱不了啦!”
终于是忍不住那滔天的思念,赵熙箐借着酒劲,在梦里吐露了心声。
李冉豪一楞,低下头看着这个高贵华美的艳妇,不敢相信一般地揉了揉耳朵,她是在说自己吗?
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赵熙箐面纱下神秘暖昧地笑容,在仓库里脱下贴身亵衣为自己包扎伤口时那种娇羞迷人的美艳,在最后那山洞中,她蹲在角落里面对着自己小便的羞涩,一切的一切都涌上心头。
原来她真的喜欢自己。
一双白玉藕臂搂在了自己脖子上,带着丝丝醉酒的甜香,从卫生间里出来的紫珊带着一丝幸福的羞涩,将饱满的胸脯挤在了自己身后,低声撒娇道:“小豪!不许你看其他女人,今天你是我一个人的!”
“乖宝贝!”
李冉豪反手将她搂住,感觉到少妇那娇嫩身体的滚烫和弥漫开来的情欲,再也忍受不住,将手搓向了她的肥奶上使劲搓揉,早已在丝被中被他搞得神魂颠倒六神无主的女人动情地呻吟声,任由这个小坏蛋脱下了自己性感丝薄的吊带裙。
“小淫妇!你怎么把我喜欢的小裤头都脱了!”
一手摸着美妇那光溜湿洁的下身,李冉豪嘴里不忘戏谑这个被欲火烧尽了理智的美妇人,将被赵熙箐搂住的地方挪开,下得床来,将这个浑身瘫软的女人抱在了怀里肆意玩弄。
“就在这里见证我们的结合!”李冉豪霸道地将这个性感娇艳的美妇按在了身下。享受着她那滑腻似锦缎的滚烫肌肤,慢慢地挺入。
他不怕女人拒绝,事实上,小珊珊似乎也期待着这样一种别样地性爱刺激。
要知道,早在以前她就敢在任何地点勾引这个男人,不怕承受任何人的白眼。
甚至在美容院中,她都想献出自己的身体给他。
现在又不过是在一个睡美人面前和自己地男人做爱,其实只要小冤家肯要自己,任何地方,任何地点。
她都愿意给他,只为了今生今世都不能再错过成为他女人的机会。
“呜……!”
生怕自己放浪的呻吟惊醒了床上的好姐妹,可是也忍不住立刻成为他的女人。
她抓住了自己地胸罩塞进嘴里,雪白的身体颤抖地摇曳起来,肥臀配合地接受那滚烫刚硬的铁具插入,感觉到那种被撕裂一般慢慢深入,那多年未被触碰过地地方疯枉地涌出糜烂甜汁,滋润着那滚烫。
“好姐姐,我要来了!”李冉豪动情地吻了一口紫珊的脸。发现这个女人早已被激动的泪水湿透。不由无比怜爱地道:“忍着一点!”
“呜……!”
紫珊咬着性感的丝罩,乖乖地点点头,屁股挪移了一下,好让男人更加顺利的进入。
随着身体好象有一种被刺穿的剧痛袭来,硬生生地撑进她的身体,女人那激动地泪水再也禁不住流出,肥臀随着男人地抽动而疯狂地摇摆,难以形容的快感瞬间袭击了她,让她在这刹那达到性欲的颠峰。
两团雪白的躯体在绵软的丝床上蠕动,李冉豪轻轻地摸着美人那发热的面腮。
亲吻着她的脸,这个小妇人简直就是太让自己亢奋了,随便自己怎么玩弄,她都尽量地迎合,略显生涩的技巧在两次高潮后逐渐娴熟之后,他就立刻享受到了这个女人的全部,就连那最娇嫩的菊花,美人也毫无保留地给了他,她说这是她地第一次,一定要给自己。
有了这样一个女人,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小豪!姐姐好爱你。”
妩媚的女人吐掉嘴中被咬得支离破碎的蕾丝奶罩,伏在他身上动情地呼唤着他,那初开菊花传来阵阵涨痛的感觉使她有了一种初为人妇的触动,自己终于得到了他,而且是那样的酣畅淋漓,男人那深邃的眼里看着自己,尽是那浓郁的爱怜,这足够了,此刻就是死了也值得。
“我也爱你!”李冉豪抱起这个已经属于自己的女人,爱怜地抚摩着她那娇嫩的肌肤,温柔地问道:“还痛吗?苦了你,我说过不急的!”
“呜!”
女人使劲地摇起了头,柔唇轻点男人结实的肌肉,无比幸福的道:“小豪,你知道姐姐等这一天等得有多难受吗?不痛,一点都不痛,起码姐姐有过第一次的给你,你喜欢这样吗?”
“嘿嘿,当然喜欢了!”李冉豪亲着她那香汗细布的身体,无比宠爱地抱紧了,用行动来告诉她自己内心的想法。
“豪,对不起了,人家……人家不能那么满足你,珊珊没用!”
想到这个男人的狰狞依然,紫珊愧疚地羞道。
同时内心却无比的满足,正是情欲最旺盛年纪的她,在一次又一次无比畅快的性感中达到了高潮,却能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小冤家还没满足那野兽一样的欲望,心里多少有点委屈,不由腻在他身体上撒娇,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好幸福好温馨,此刻的她甚至把目光看向了昏睡的赵熙箐身上,犹豫了一下,迟疑道:“那……小豪,箐姐?”
“怎么?还担心她会醒来吗?你刚才的叫声可不小啊。也没见她醒。”
李冉豪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小珊珊是想说什么,抱住她爱溺地舔着她那湿漉漉的鬓角,含住她那嫩嫩的耳垂挑逗道。
“不……!”
娇媚妖艳的美妇迟疑地道:“乖小豪,那你也要了箐姐吧!我们两人来服侍你好不好?你不是说与其被捉奸在床,还不如一炮双响吗?她……她也很寂寞。”
说完脸如火烧,一头撞进了男人的怀抱里。
没想到紫珊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李冉豪一时间还接受不了,可是很快就乐了,珊珊就是那种为爱付出一切的傻女子,什么都可以给自己的男人。
“别瞎说了!”
李冉豪舔舔嘴唇,看着熟睡着的赵熙箐,绯红的脸蛋挂着一丝清泪,绝色的容颜,凝脂白玉一般晶莹透粉的肌肤,丰韵华美的苗条躯体只此刻暴露在自己眼前,只穿着一套性感妖媚的窄小内衣的她就如同一个坠落凡尘的堕落天使,静静地散发着天使的纯美与魔鬼的诱感魅力。
手指轻轻刮掉她眼角上的泪痕,李冉豪动情地低下头,在她粉嫩幽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爱怜地抱过不解的紫珊,对她述说了一段动人的情感故事。
许久,紫珊哭了,静静地抱住自己的男人,告诉他一定要珍惜这个女人。
“会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会让你们幸福的!”李冉豪为赵熙箐盖上丝被,与紫珊走出了房间……。
赵熙箐病了。
一觉起来的她就觉得浑身滚烫,头重脚轻,原以为是宿醉后的正常反应。
不听紫珊等人的劝告,洗漱一番后,坚持着要工作,可是脚还没迈出大门,就一头倒了下去。
高烧。
是的,华氏104度,换算成国内的说法,那就是39度半多一点,这个指数足以击倒这个荏弱的美妇,接连的惊吓和担忧以及巨大的工作压力,早己让她不堪重负。
加上昨夜宿酒大醉,刻骨铭心的思念和失落的心情让这个女人身体机能负荷到达了极限。
“小豪!你休息一下吧!姐姐守着就行了。”
拿着丝巾轻轻擦拭着赵熙箐额角的冷汗,紫珊温柔体贴地拉着男人的手说道。
自从赵熙箐倒下后,这个男人就失去了往日那种沉着冷静的气质,显得焦躁不安,不断地谴责自己昨天没有照顾好她。
脸上那种自责的神情,让春色初露的薛紫珊好是一阵心疼。
“不用,珊珊,你还没吃过东西,先叫人上点饭菜,填饱了肚子再来吧,我再守一下!”
李冉豪怎么舍得离开赵熙箐,自从她晕倒后就开始胡言乱语,嘴里迷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他听得懂,那是呼唤他的心声,这个女人其实是被思念打倒的。
自己就在她身边,却不能给这个孤寂的小女人一丝安慰,简直他妈的过分。
“唉!”紫珊那能不明白这个小男人的意思,站起身,水汪汪的媚眼看着他,充满了爱意地道:“好吧!那我先去休息一下。你要记得吃饭。”
“珊,对不起!”
摸摸她那娇嫩的小脸,李冉豪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不过很快就释然了。不管怎么说,珊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以后自己会好好疼爱她的。
痴迷地看了自己的男人一眼,紫珊小鸟依人的抱住他道:“放心吧!箐姐不会有事地。你也要坚强点。不要忘记了、你还有我要照顾,我不喜欢自己的男人皱着眉头!”
李冉豪抱住她亲了一口,手一松,这个妩媚动人的美妇翩翩飞舞着走出了房间。
拿起紫珊留下的丝中,李冉豪小心翼翼地用它擦拭着熙箐额头上的汗珠。
看着女人那憔悴的容颜。
病魔的折磨让她脸色惨白,嘴唇乌紫,紧紧闭着地眼睛和死死揪住床单的小手那略出的淡淡青痕还能看出,此时她内心的痛苦。
“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李冉豪心疼地握住了她那冰凉的小手。
看着绝色佳人紧皱柳眉地模样,好是一阵后悔,如果昨天晚上告诉她自己就是那个让她朝夕思念的拉面男,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变成这样。
李冉豪心里明白,一旦昨天晚上忍不住和她发生了关系。
即使她知道自己是那个思念的人,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酒醉失身,不是她这样清心寡欲的女人能够承担地。
最重要的是,在她周围还有那么多只饿狼在窥视着她,这个时候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引来一连串不可预料的事情。
自己不愿意这个女人再受一点惊吓和委屈了。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李冉豪眉头一蹙,轻轻地将熙箐的小手塞进丝被里,站起身走了出去。
刚出门,一个身影就朝着自己急匆匆地撞来,眼看就要撞上。
李冉豪身子朝右一闪。
手臂顺势一挡,将来人倒下的身体拉住。
定眼一看,这是一个年约40上下的中年男人,黄头发,戴着一副墨镜,皮肤却也是黄的。
“你是什么人?”狼狈地站起身,这个男子手指着李冉豪骂道。“没长眼睛吗?差点撞到我了,没礼貌的家伙!”
“我是夫人的贴身保镖!请问您是谁?”李冉豪并不因为这个男人地无聊而失去风度,只是带着微笑看着他,将这个男人挡在门外。
“你就是他地保镖?”
男子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说。
不过他很快就一变脸,嘴角抽搐一下,蔑笑一声:“什么东西?原来是她养的一条狗。给老子让开,否则小心老子一脚踢你出去!”
李冉豪眉毛一挑,舌头在嘴巴里卷了几下,这才不屑的道:“请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否则你会后悔的!”
“吆喝!”
男人气得眼睛都绿了,猛然一巴掌扇向李冉豪。
才晃到一半,手好象就被一把铁夹子掐住,痛得他满头大汗,面色惨白地哀号起来,可是眼一黑,嘴巴里忽然塞进了一把乌黑透亮的手枪,立刻眼睛都吓得鼓了起来。
李冉豪收回掐住他的手,一手握着手枪塞在他嘴里,一手竖起食指在唇边做出一个谨言的手势。
一男人满头冷汗,眼睛猛眨。
李冉豪这才讥笑着取出手枪,在他那笔挺的西服上擦拭掉上面的粘液,又拿着他的领带擦拭一下,这才轻声说道:“如果你明白了,那我们就去外面说话!”
“你有种!”
男人惊恐地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神色,转身走了出去。
李冉豪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善罢甘休的,吩咐手下去把紫珊叫来,并戾色警告几个跟随了熙箐多年的保镖:“你们怎么做事的?怎么让一个外人这样轻易地走进来,还大声嚷嚷,难道不知道夫人生病了吗?”
几个保镖面露难色,虽然对李冉豪这样年轻就能当上自己的头不服气,可是刚才看到人家这幅掏枪塞口的动作,立刻就自愧不如了,看来阿廖沙老大没找错人。
不过这一次的情况可不是那样简单的,如果可以,他们怎么会不拦住这个无礼的家伙,敢在这里大声喧哗的,除了他还真没别人。
“他是夫人的远房表弟,也是夫人唯一的女方家亲人了,这些年来,他都是这样大摇大摆地来这里,夫人拿他也没办法!”
“哦!”难怪那个男人这样嚣张,原来是狗仗人势啊。
“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夫人有说过欢迎他吗?如果说没有,那么以后他还敢到这里来,相信你们会知道怎么做了!好了,我现在出去处理一下!”
李冉豪教训了一下,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身后立刻紧跟着四个并排的手下。
“妈的,就是这个杂种,给我干掉他!”
一走下楼,一声厉喝响起,四条人影分别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围上,行动统一快疾,带着一股彪悍勇猛的杀气而来。
“你们想干什么?”李冉豪的手下行动也不慢,同样受过艰苦训练的他们机敏地插上将李冉豪围在了身后,习惯性地把他当成了保护的对象。
“一群狗奴才!”
中年男子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四个手下狞笑一下,迅若闪电般雷霆出手,脚步沉稳快疾,每一下出拳都不拖泥带水地朝着四个守在原地的保镖身上软肋下手。
“土耳其军体术?”
李冉豪眉头一蹙,这四个大汉的身手矫健,招招式式都简单快疾,直取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而且出手间总带着一击必杀的势头,脚步没有一丝闪避,即使是被自己身边这些手下狠狠地踢中也不皱一下眉头,而是更加凶残地再次扑上,浑身上下无比散发着一股在血水中泡出来的杀戮之气。
也想考验一下手下的本事,可是这些保镖身手虽好,可是经验不够,血性不足,很快就被这四个异常彪悍冷酷的军人打得节节败退,一声惨哼响起,一个保镖的脖子被其中一名大汉的手拈插中,李冉豪清晰地看见这个大汉的手指头在瞬间一扭一转,手臂忽然朝前一搓,顿时撕扭下保镖脖子上的一大块血肉,飞溅而起的鲜血喷泉一般涌出。
“你们退下!”
李冉豪忽然闪电般地踢出一脚,正中大汉手肘,大汉只觉得手臂一麻,捏住肌肉的手一哆索,那名保镖趁势一脚踹中了他小腹,这才痛苦地倒下,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血流不止的脖子。
“干掉他!把这个杂种打成残废!”中年男子叫嚣起来。四个大汉立刻一闪,让出位置,虎视眈眈地看着李冉豪,忽然一涌而上。
“哦,战车?”
李冉豪忽然大感意外,这又不是土耳其军体术了,这明显是职业雇佣军人在面对高手形成的一种四打一或者五打一的战术,能这样快地从一脚之间看出自己实力,而迅速做出如此统一的反应,应该说这已经超出了保镖的能力范围,而是将自己当成了要猎杀的对象。
一副择人而噬的狰狞笑表情略带着丝期待和凶戾,看起来更象是早就知道自己手下不是他们的对手,就等着自己来的意思。
开始有点意思了。
李冉豪不但对这四个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更对这个熙箐的表弟今天来的目的产生了兴趣。
看来今天他并不是看望表姐,而是专程来‘看望’自己的吧。
速战速决吧!李冉豪冷笑一下,忽然一个箭步朝着方方的大汉扑出,与此同时,四个大汉也瞬息闪动,带着狂暴的煞气合扑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