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给了一些人灰色的人生。
在五光十色,灯火通明的城市里,往往都会有不被人熟知的黑色角落。
在这里,光明被黑暗吞噬,正义被罪恶氓灭,良心被贪婪践踏,各种黑色的交易都在这里进行,善良的人民并不知道,就在他们的身后,一双无形的手,一摞无形黑色的巨网正一点点地蚕食着他们的权益,或许某一天,这双无形的手就会在背后捏住他们的喉咙,撕破他们的身体,吞噬掉他们的所有,包括生命。
李冉豪叼着一支香烟,静静地靠在酒吧门前的一颗榕树下看着闪烁着灯火的夜总会大门,阴暗之中,烟火一明一灭,映照着他那刀削斧劈般刚硬坚毅的脸庞。
“帅哥!晚上寂不寂寞,人家来陪你哟!”
一股劣质的熏头香水味传到他鼻尖,很是厌恶地抽搐了一下鼻子,李冉豪舔舔唇,将烟头灭掉,看向离自己近在咫尺的一个女人,如果抹掉脸上那些浓妆,女人长得倒还算过得去,穿得很低俗的性感小衣,略显臃肿的肥奶涨鼓鼓地挤开领口,露出一大片勾魂雪白,只系到腰间的一条黑色皮裤下,那淡红色的蕾丝内裤都能清晰可见,一双大腿倒是很性感,网眼丝袜下的大腿修长结实。
只不过对于李冉豪来说,这样的女人,他还是不屑于理会的。
走进了,借着月色看着李冉豪。
李艳明显一楞,不是因为他那刚毅帅气地脸,对于她这样的街边散鸡来说,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就连一个14岁大一点的孩子给了钱,她也照样服侍得这个童子鸡爽歪歪的。
帅不帅对于女人来说不是重点。
反而是李冉豪今天的一身名牌服饰打扮引了她。
这里地确是上都市有名的销金窟,因为前面那家‘黑色吞噬’夜总会,就是上都市排得上名号的高级夜总会,可是这还只是表面现象。
作为一名长期徘徊在这周围勾引点落单嫖客的她来说,能不明白这个店地背景吗?
有天龙帮的地方,就有罪恶的根源,而这些根源的由来就是钱,里面还有一个暗室,提供有家室的偷情男女各种‘娱乐’项目,当然。
暗地里还提供被拐卖来的女人做情色交易。
不过自己倒是有点羡慕,只是苦于找不到门路进去,起码里面的酒水服务之类还是很高级地,做起来有情调,倒比现在只要是个人给钱,自己就要扳开两腿被他操强。
想到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家伙,农村来的打苦工都能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发泄一下,她都想哭。
看到男人不理会她,很有自知之明地正想要离开。这个外表帅气的小伙子却开口问道:“多少钱包夜?”
李艳一喜,钱无所谓啊,毕竟这个小伙子长得帅,自己少赚点也比等下遇到个死老头什么的男人强,立刻伸出手,却习惯性地说出了价钱:“三百一个晚上!”
李冉豪愣了愣,三百就把自己地身体卖给了别人吗?
比起小兰差远了……
没由来的心一抽,毕竟曾经相处过,又是最好朋友的女人。
想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婉转言欢,心里就不是滋味。
“跟我进去。”
男人冷漠的声音传来,李艳心头咯噔一下,去里面吗?
有钱人是不会看上自己这种残花败柳地女人的。
不过只是微微一楞,立刻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不管怎么样,有凯子请自己去玩,晚上还能和这个帅哥做一次,自己还去多想什么?
估计是那家的公子,闲得没事出来找点刺激的,她已经做出了决定,只要这帅哥愿意搞自己,什么姿势她都能玩。
李冉豪带着女人走向了黑色吞噬,如果可以,他不会选择这个女人跟自己进去,可是特殊环境有特殊讲究,从掌中宝给自己的线索来看,如果小妮的确是被人诱拐的话,那么想得到消息,只要找到一个叫独孤云的皮条客就好了。
而要找到他,只要在上都市几家地下夜总会地牛肉卖场就行了。
独孤云,李冉豪再熟悉不过了。小兰就是在他手里做着下贱的业,这个人渣早晚要收拾了他。
上都市一共有十四家地下夜总会,李冉豪已经找了四家,都没能见到这个皮条客,这一次,希望运气好点吧!
掌中宝也在帮他找,可是这个小子油滑得很,加上上次李冉豪通知牛嚎去操了他的老窝后,更是风声鹤唳,每天行踪不定,就连掌中宝这样的老地痞都没法得到他的消息。
不过李冉豪没有办法一家家的找,而是选择了属于天龙帮控股的几家,对一条忠实的走狗来说,天龙帮这样的集团就是他的保护伞。
带着娇媚的女人去逛夜总会,比单独一人进去,显然没那么引人注意。
按照李冉豪的吩咐,李艳找了个姐妹,换了一身衣服,李冉豪则是低垂着头,象是怕被人看到一样遮掩起来,倒是合了李艳的想法,对于自己的相貌和身材,她还是有一定的信心的。
和所有的夜总会一样,大厅里喧哗嘈杂,乱闪的灯光、震耳欲裂的音乐,震得人浑身都不舒服。
示意李艳让服务员引着两人进去。
暗室倒不如想象中的那样困难进去,只要能出示一张刷得出10万元的信用卡就可以直接进门,李冉豪纳闷地发现,这个暗门还不能叫暗门,门上的刷卡器就和外面银行的24小时取款机一样方便,有钱有卡你就直接进去。
坐在靠着走道的一个卡座上,李冉豪优雅地喝着一杯浓咖啡,只要是有任务,他从不喝酒。
坐着不说话,眼晴朝着台上那些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女人身上扫过,眼神闪烁,炯炯有神,如果注意看的话,会发现他的瞳孔缩得很小,犹如猎食的一匹独狼,随时都有发难的可能。
“嗯——!”
正在幻想被这男人用什么方式来做爱的李艳忽然浑身一紧,鼻端就传来了一阵强烈的男人气息,他那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抱住自己,经验丰富的她立刻轻声呻吟一声,倒在男人怀里,手也随着摸到了男人小腹下,猛吸一口冷气,我的妈呀,还没硬起就这样大了,自已等下是不是受得了。
正寻思间,一只大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捏住自己的一只玉兔肆意把玩,没由来的一阵抽搐,天啊,这男人的手好象带了电流一样触碰上来,对性已经麻木了的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好久以前才曾有过的那种跃跃欲仙的刺激猛然袭来。
李冉豪将身边的女人拉过来,挡在了自己身前。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苦苦寻找的独孤云,此刻就站在自己的卡座前,搂着一名身材略显肥硕的女人,正与场子里的经理聊着天。
为了能观察到外面的情况,他刻意打开门,似乎为了欣赏外面走动的女人,可是这一下,独孤云恰好就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狐狸一般狡猾的他一双眼睛老是在打转,不时还望向自己。
李冉豪知道象这样的皮条客天生就有一双毒辣的眼神,自己和他打过照面,一定会被他认出来,不管小妮在不在他手里,都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身份,下意识地就低下头,做出一副出来偷情的暖味姿势,拉过李艳,手就伸进了她的怀里,这一摸不好,这个女人的肌肤保持得很好,一对鼓涨硕大的肥奶滑腻如丝,弹性十足,倒也是值得把玩一下,反正付过钱了,摸摸奶也还是可以的。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样一摸,倒把这个小女人勾出了淫虫,浑身滚烫,一心就想着被他上了。
“该死的!”
似乎是自己搓揉得用力了一点,让女人的呻吟声变得有点急促,李艳的叫床声听起来特别的浪,特别的糜霏,断断续续的呻吟如歌似泣,吸引住了外面独孤云的注意,他对叫床声特别敏感,猛然回过头从门缝里张望一下,不由轻咦一声,仿佛对这两个偷食男女多了点兴趣,因为好象还有点面熟,所以不由好奇地停下望了起来。
“唰——!”
一声细微的响声忽然从李冉豪的胯下冒出。
李冉豪暗暗叫苦,一下没注意,把玩这女人的奶居然玩出了火,欲火高涨的女人竟误以为他想做了,非常主动地拉开他的裤链,柔软细腻的小手就握住了他那巨大的家伙,轻轻搓揉起来。
娴熟老练的技巧,温暖滑腻的嫩手很快就让下面那家伙热情高涨起来。
被刺激得连吸冷气的李冉豪只觉得浑身抽搐,一团欲火被这小女人轻易地勾撩起来,下身猛然一振,家伙狠狠地顶到了女人的下巴上。
“哦!”
李艳惊得眼睛一瞪,一股油然而起的喜悦浮上心头,自已那见过这样大的家伙,硬邦邦狰狞着充血鼓胀的肉头,滚烫的温度触上去居然犹如火烧一般,当下不假恩索地,小香舌伸出一卷,湿答答的舌头就点在了男人狰狞之上。
“嗦————!”
李冉豪只觉得下身被一张绵软温暖的肉片包含,绵软的小嘴又热又滑,贝齿轻咬,带来一阵阵强烈无比的刺激,相对于小菲小妮,甚至是媛媛来说,这女人的口技并不值得称道,反而更有生涩的感觉,可是就是这样,才让他感觉到其中的美妙,一吸一拙,细心而又卖力,知道一轻一重.一咬一顿,虽然生涩,但是绝对香艳刺激。
李艳这是第一次真心主动地为一个嫖客吹萧,确切地来说,也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吹萧,不知为何,这个男人的手好象有着魔力一般,玩弄着她的乳房,让她找到了与以往不一样的感觉,很温馨,也就很投入,渐渐地,她居然忘了这是一个买春的男人,而把他当成了初恋男友。
尽心尽力地讨好他……。
被温热的小嘴包含着的男人做着一个难堪的春梦,他不想和这种女人发生任何关系,可是棍在人家嘴里,外面又有一他妈偷窥狂在看着,心一横,管你那么多,看就看吧,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当下也不含糊,手伸进女人的怀里,捏住她那绵嫩滑腻的雪白玉兔,放肆的把玩起来。
黑暗中的激情,带来倍数的刺激,门外的男人也被这样的糜烂的情景吸引,呼吸也急促起来,一对眼睛闪着霏糜的淫光,似乎同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独孤云猛然收回目光,对着经理说了些什么。
门悄悄地掩上,传出脚步离开的声音。
“呼!”舒了一口气,李冉豪只觉得压抑已久地一团怒火猛然抽搐一下,飙射出一波滚烫的浓桨,猛然灌进了女人口中。
“呜……!”
女人妩媚动人地一笑。
咕咚一声。
将精华全都吞进了肚子,娇嗔地看了李冉豪一眼,舌头伸在唇边淫荡地舔了舔,动手就要脱掉身上的衣服。
李冉豪哪里敢再乱来,这样其实就已经超出了他对女性要求的最底线!
赶紧道:“行了!先到这里。休息一下!”
说完赶紧站起。
看都不看一眼目露疑感和失望的女人,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放在她怀里。
让她在这里等等自己。
走出房间,李冉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自己居然和这样地女人发生过接近最后一层地性欲,好在悬崖勒马,没有走到那最后一步。
当下也不去多想它,锁定正进入一个房间里的独孤云走去。
由于卡座都是半掩住的。
旁边都有人在,李冉豪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套口供,不能莽撞地冲过去。
犹豫了一下。
只能又回到自己地位置坐下,等待着他离开。
李艳虽然觉得很奇怪,可是客人都没说继续了,她再说要,显而就愈发下贱。
楞住硬是没开口,只是一瓶接一瓶地喝着啤酒,眼波游离,显然是心事重重。
“好了,我们走!”看着满面春风从卡座上走出来的独孤云。李冉豪等他走向大门后,立刻站起来跟着出去。
刚一出门,李冉豪就挥手对着已经半醉半晕的李艳道:“你可以回家了!”说完赶紧跟上独孤云。
黑夜带来了罪恶,也带来过血腥和暴力,往往很多时候,事态的发生都是朝着人意想不到的一面发展的。
李冉豪拖着独孤云的身体走到了一处黑暗地角落,对付他简直是太简单不过了,不费吹灰之力,就给了这小子一记闷捶,这一下挺重的,独孤云只觉得鼻梁猛然一炸,两眼一抹黑就痛晕过去了,醒来时摸着已经还在流血的鼻子,眼晴却看到对在自己脸前,冷笑连连的李冉豪,吓得一激灵想要逃跑,却被李冉豪一脚扫翻,“砰”地一声响,自己身边地砖墙就被这个野蛮人一拳打出一个破洞,两腿一软,再也没敢有逃跑的心。
“您是……您是龙少的朋友!哎哟喂!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我是……!”
话还没说完,李冉豪轻蔑地笑笑,扣起手指对着他鼻子一弹,独孤云立刻凄惨地痛哼一声,嘴巴就被一块沾满泥土,不知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满口恶臭的东西堵上,眼前一黑,鼻头又被手指狠弹一下,痛得他眼泪鼻涕一起流。
“听说你专门负责在上都接票的老渣!是不是啊!”
李冉豪叼着一支烟,慢条斯理地问道。
接票是黑话,意思就是接受肉票,绑架,拐买来的妇女统统都称票。
老渣是指负责出货入货的人。
听到李冉豪用黑话,独孤云倒是一愣,这小子虽然为人下贱阴狠,但是绝不是一个傻鸟,黑话都是道上人用的,自己最近没得罪过哪路神仙啊,看这哥们没错,是天龙帮大少爷的朋友,自己地货都是他给自己的,如果这人是他朋友,为什么要来威胁自己,难道两人反水了。
想到这里,狡诈地闷声痛哼一下,点头应是。
他既然来找自己,就说明底子已经被他查清了,狡辩带来的只能是折磨。
“这段时间,有没有过本地的盘!”
又是一句黑话,这些都是掌中宝告诉他的,本地的盘,意思就是指被拐买的本地女人!
这口口是道的黑话,多少安了点老渣的心,只要不是警察,自己就不会去坐牢吧!
他没想过李冉豪可比警察狠得太多了。
听到这话,独孤云心头一咯噔,好么,原来是来找自己要人的,心里直想哭,大哥,你想找人你就直接问啊,凭你和龙少的关系我敢不说吗?
非得着把我打成这样!
我日,都是些什么人啊!
其实他不知道,李冉豪最恨拐买妇女的人贩子,早就想收拾他了,现在又被他看了一场活春宫。
一肚子火都没地方洒,不洒他身上洒什么地方。
想了想反正自己最近是没有过收取本地女人,当下赶紧吐出口中的烂东西,仔细一看,差点没哭出来。
原来这东西居然是自己地袜子。
我操,老子TM的半月没换过的袜子!
强忍住呕吐的感觉,还是先回答这要命煞神。
“爷!这几天我可是老实得紧,一点都没做伤攒子(亏心)的事儿,我敢对天劈雷子(发誓)。真地没见过有本地地盘出入,别人有没有那我就不知道了,您可得了解,这上都市几百万号人口的,老渣可不止我一人!”
满口黑话说得李冉豪一阵头晕,他只是好玩学了点黑话,可没独孤云这样顺溜。不过意思是听懂了,这小子说不知道,他没做过!
不带一丝征兆和感情,李冉豪冷冷地一拳、再一拳。
看不出用力,可是这两下揍在小腹上的拳头,却差点没让独孤云痛晕过来,肚子里翻江倒海一片翻腾,再也忍不住呕吐出肚里全部的东西,干呕着差点没直接死过去。
拿出张相片,这是为小妮办健康证时用的彩照,在翻着白眼垂涎着黏液地皮条客前扫了扫:“见过这个女人吗?”
本来天色就暗,这四周又没灯光。
强忍着不哭出声,痛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的独孤云哪里看得清上面是什么东西,只是模糊地看着一个黑色的影子,立刻就摇摇头。
“砰!”
这一下,李冉豪冷酷地一拳K在他耳朵上,直接将他打翻在地,耳朵里象蜜蜂开了窝一般轰鸣混杂,一股血腥的暖流从鼻子耳朵里冒出,还没等他求饶,一只脚就狠狠地跺在了自己的小腿肚子上,一脚,一脚,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没有一点怜悯心肠,好象踩的不是自已地脚就拼命蹂躏过瘾,独孤云发现自己的小腿好象是断了一般,那刺到了骨髓里的痛已经让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可是这个男人却顿了一顿,还在庆幸之余,另一边小腿就传来了一样的剧痛。
独孤云是被一泡热尿淋醒地。
猛然间,他觉得自己成了那些以前被自己贩卖、强奸的女人,无论怎么的痛苦,怎么地挣扎,到最后还是摆脱不了自己,原来无力反抗被人虐待是这样的今人绝望。
李冉豪对于这样的人渣没有一丝的怜悯心肠,如果不是还没小妮的下落,估计自已会忍不住一脚踩爆他的淫根,想到那些可怜的妇女被这个灭绝人性地家伙贩卖做为妓女,被人欺凌,他就一肚子煞气。
“认识吗?”
象一把带锯齿的利刃,这个冷漠的声音又一次传到他的耳里,痛苦地呻吟一声,独孤云哭着答道:“大哥,您好人有好报,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认识这个女人!”
“不认识,哦!这么说,留着你没用了……是谁?”猛然间,李冉豪虎扑一下,闪电一般地掠到一棵大树旁,一手揪出了躲在黑暗中的李艳。
“是你!你跟踪我!”李冉豪冷冷地说道,冷酷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吓得哆嗦不已的李艳。
“没……不是,我是路过……呜!”
看着吓哭了的李艳,李冉豪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转身想要继续折磨独孤云。
“啊……大哥,大哥……!”
吓得魂飞魄散的老渣哪里会不知道那话里的意思,一时间哪里还管得了其他。
夸张地惊恐着:“我想……我想我朋友她们可能知道!听说最近她们出了批本地的盘。”
“那好!带我去!你,跟着来。”
冷得象一座冰山,散发着令人生寒刺痛的气息,李冉豪提住独孤云的衣领,朝着自己的小车的方向走去,身后是牙关哆嗦,小脸煞白,被他的煞气吓得六神无主,鬼使神差地跟着上了车的李艳。
“若是你骗我!”李冉豪冷笑一下发动汽车,言外之意,不用说独孤云也明白,吓得心肝俱裂的他赶紧对天发誓:“我对天劈雷子……!”
独孤云说的地头其实离黑色吞噬并不是很远,一栋独立的小楼,敲开门,一个面色阴森的独眼大汉扫视了一下三人,一句话不说,松开内锁,领着三人走进了里屋。
“哟!云少,是您来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从大堂侧门里走出一个穿着妖艳的中年妇女,大概30岁上下,透明的睡衣下,胸前两点红豆和下身那一抹黝黑是清晰可见,人长的一般,朦胧的身段倒颇为诱人,李冉豪楞了楞,好象这女人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没什么印象了。
女人看到李冉豪却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只是妩媚地走到独孤云身边,娇嗲地道:“云少,您可好久都没来照顾我们生意了,今天怎么有空,这位爷是?”
独孤云面色一苦,赔笑道:“阿蝉!这是龙少的朋友,今天来是托我办件事的!”
说到龙少,这个叫阿蝉的女人眼晴猛然一亮,看着李冉豪的眼神都妩媚了许多,赶紧撇开哧牙裂嘴暗暗叫苦的独孤云,紧贴着李冉豪坐下,那对丰满圆润的大奶几乎都贴到了他的手上。
“哎哟喂,有什么事这样重要,需要您亲自跑来一趟,叫云哥给我一个电话,我阿蝉风里来,火里去都要帮您完成!”
媚眼如丝的阿蝉放浪地笑着,身上散发的香气呼呼地直钻李冉豪鼻子,李冉豪还真不习惯于这样接近一个庸脂俗粉在自己身上蹭。
厌恶地一让,让乐昏过的阿蝉一头栽到地上,狼狈爬起的样子,却是惹得本来有点发楞的李艳笑了起来。
李冉豪觉得这个为自己口爆的女人比起阿蝉来,要美得多。
尴尬地笑了笑,隐藏住了眼里的愤怒,阿蝉倒也没敢继续纠缠李冉豪,只是扭怩一下又坐到了独孤云身边:“这位爷有什么能让我阿蝉帮上忙的!”
说完眼睛却看向了发笑的李艳。
多年从事人口贩卖和情色生意地她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是那种从事皮肉生意地妓女。
心里也对李冉豪的身份多了些误解,心想带着这样一个女人来的男人,自然不会是黑皮(警察)。
“我想找个人。女人!”李冉豪看着阿蝉道。
“咯咯!”
妩媚地一笑,眼波如烟,异常性感地嗔了一下:“爷,来找我阿蝉办事,除了与女人有关的事情,我想再也找不到其他方面的了!您是想自己用,还是帮别人找。有没有什么要求,我阿蝉这里别的没有,女人多得是,什么小家碧玉,大家闺秀,山里的清纯丫头。成熟性感的美妇,我这里都应有尽有!”
阿蝉得意地笑着,独孤云却心惊胆战地看着脸色阴沉的李冉豪,一直想给她打眼色。
可是却碍于李冉豪那不时扫来地凌厉眼神,当下也不敢开口提示。
暗地里却悄悄地背过手,做了一个手势给独眼。
“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李冉豪掏出小妮的照片放在了桌上,阿蝉媚笑一下,接过照片的时候,那手还不忘轻轻地,故意装成不小心地在他手背上一划拉,淫荡之意顿时流于眼表。
“哟,好漂亮的小丫头!”
尽管见多识广,可是阿蝉依然很是惊讶于小妮的相貌。
心头一热,如果自己手头有这个女人,肯定能得到天价,当下遗憾地摇摇头:“没见过!”
“你确定?”李冉豪有点焦急地询问。这时门外传来开门声,人还没进来,尖利泼辣的话就传到了里屋。
“阿蝉,阿蝉!快给老娘死出来!衰啊!那个臭婊子,不就是帮她找了个男人睡觉吗?如果她自己不想,和别人去喝什么酒呢,非怪我来了。该死地,明天走了她的票,卖到山里给那些万年老王八操死她!”
就在全部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时候,独眼大汉悄然而动,手中一把锋利地匕首闪着寒光,狠狠地刺向李冉豪。
“找死!”
李冉豪冷笑一声,猛然翘起身下的椅子朝上一推,重重地打在独眼地手臂上,忽如其来的变故让另外几人一楞,唯有独孤云看准机会,怪叫一声扑向李冉豪。
“哈哈!”
李冉豪反手一撩椅子夹住独眼大汉的手臂一转,只听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炸起,没等独眼惨呼,瞬时一拉,将他拽向了扑来的独孤云身上。
人如鬼魅一般飙出,抬腿、弓腰、猛然一个回旋扫腿,轰地一声响,两个撞在一团的人象断线风筝一般飞撞到了墙壁上猛然震落。
“胡姨婆!我们可好久没见面了!”转过身,李冉豪狞笑着看着目瞪口呆的老女人。
“是你!”
胡姨婆的脑袋一炸,整个人立刻吓得哆嗦起来,这个煞星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可没再找他姐姐了!
来报复我吗?
可是为什么云少也在这里,还和独眼一起想对付他,宪竟发生了什么?
“啪!”
还没等她想明白,脸上就挨了一大耳光子,早就想将她尸万断的李冉豪走过来就是一巴掌,只将她狠狠地扁得好似那五味酱料瓶子打翻,苦辣酸咸涩样样俱到。
轰地一下,面无表情地李冉豪又是一拳打在她小腹上,痛得猛然一下跪倒在地的胡姨婆只觉得胃里是翻江倒海,干呕还没来得及吐,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好象腾云驾雾一般飞起,只是过程异常痛苦,落地时惨哼一声,两眼一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妈哟,痛死老娘了!你这个狗……!”
骂声哑然而止,嘴巴被一只脚勾住一踩住,头狠狠地砸在地面,满口喷血,浑身痛得剧烈颤抖的她只觉得天昏天暗,只想着一头撞死在墙上,也好过受到这样的痛苦折磨。
“好了,最后问一句,谁认识这个女人?”
李冉豪己经失去了耐心,一贯以来,所有的S级任务都不要活口,更不要他去侦察敌人的情况,审讯他热衷于暴力类,可是面对这几个轻轻一捏就受不了晕劂的人渣,他可没那么好耐性了。
几人很想努力地认出这个女人,甚至恨不得是自己抓了这女人,把线索告诉他都好,免得被这男人又一次折磨,因为每一个人醒来后,浑身就象散了骨头一般难受,每一片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涨,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他们只知道这样很难受,只想着早点解脱。
“不认识?那好!”
李冉豪耸耸肩。
无奈地一撇嘴,甩着手里的几个本子:“那你们也不用等着警察来了!这里是你们贩卖妇女的罪证,象您胡姨婆这样一大把的年纪,坐牢也没什么意思了。嘿嘿!”
这一笑,笑得几人毛骨悚然,李冉豪那种嗜杀残忍的冷笑,就如同在寒冻腊月浇了一盆冷水到众人身上,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丝丝冰冷刺骨的寒气。
没人敢动,胡姨婆眼骨碌一转,猛然间想到了什么,本想挣扎着说些什么,可是却又畏惧地缩了缩身体,她这一举动被李冉豪看在了眼里,冷哼一声,也不多话,一把卸掉独眼的下巴,冷酷无情地就在可怜的独眼那毛茸茸的大腿上割下了一片肉,只见独眼猛然鼓起了那死鱼一样的眼晴,里面充满了痛苦与绝望,可是下巴被卸,无法发出声音,身体又被捆得死死的,只能在疯狂地颤抖,冷汗狂冒,不到半秒就痛晕了过去。
“唰!”又是一片鲜血淋漓的肉片飞溅起一波红雨,激射到了众人脸上,看得心肝俱裂的阿蝉猛地一颤抖,活活吓晕过去。
“再不说!下场会比他惨!”
李冉豪冷笑一下,刀子又在独眼屁股上来了一下。
独眼动了动,表情异常痛苦狰狞,眼晴里却流露出想要说出什么来的意思,李冉豪心头一动,立刻问道:“你想说你知道!”
独眼的眼珠里滴落一串泪痕。
有戏!李冉豪大喜,赶紧接上他的下巴,急切地追问一声:“快说!”
独眼挣扎一下,似乎还没习惯下巴脱臼后的麻木,好半天才在李冉豪那冷森的眼神下,含糊不清地挤出几个字:“为……为什么……!”
“为什么?”李冉豪奇怪地看着他,不耐地道:“什么为什么?”
“为……!”独眼痛苦地扭曲着脸,额头暴出一根根狰狞的青筋,痛苦地道:“为什么要拿我开刀!”
李冉豪的脸瞬间白了,手一动,刀锋闪电般地撩飞他一大片血肉,独眼眼睛一鼓,嘴巴刚要吼出那万分痛苦的惨叫,下巴就被卸掉。
“因为你长得最丑!”吐出一口唾沫到了晕死的独眼身上,转过身,看向了几个早已吓得失禁的人渣。
“到谁了!你?”
李冉豪冷冷地抓住胡姨婆的腿,血淋淋的匕首就伸了过去,差点吓得失禁的胡姨婆哪里还敢隐瞒半句,几乎是吼出来地叫道:“我说,我说!这女人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