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婆娑,凄凄凉风轻轻地吹拂着茂密的树叶。
远离城市的庄园里一片寂静,远处的城市灯火阑珊,绚丽耀人,可是这一切似乎都与这里无关。
还是那样的寂静自然,只有飒飒轻风吹拂着树叶发出的婆娑细语。
象一个多情的女子,絮念着对情郎的思念。
湖水边,一个曼妙人影坐落端头,月光洒在她那雪白色的丝裙上,映射着一层旖旎的薄晕,她那妩媚的双眼此刻充满了哀怨与不安,柳眉深蹙,不时扫视着黑夜中迷蒙的影子,仿佛那坏蛋会一下就跳出来,出现在自己眼前。
纤葱玉指上那一抹粉色娟巾都被她扭得皱巴巴的一片,就犹如她此刻的心,仿若那动荡的湖面,泛起一波波星月扑簌的裂痕。
“这冤家……!”赵熙箐幽怨地轻叹一声,月光洒在她那如花般娇媚鲜艳的脸蛋上,依稀能看见两道滑过那绝美面颊的泪痕。
“难道我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难道我前世作孽太多,要用今生一世的感情来赎罪吗?上帝啊,您能不能告诉我,熙箐到底做错了什么?您要这样残酷地折磨我,为什么……为什么阿豪会是伤害了阿盛的凶手……不,不是这样的,他一定尽力了,我不应该责备他的,可是为什么,我的心会那样的痛,告诉我好吗?”
望着皎洁如雪一般的明月,这个高贵成熟的动人华妇。捂着心口,任由那泪水漫溢。
自从欧阳笙将这样一件事告诉了她之后,她就坐在这里直至天黑,绪乱地感情交织在一起,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不要来……
这是赵熙箐此刻内心的呐喊,虽然日思夜想。
满脑子里都是这个冤家的身影,可是此时此刻,自己见到他,应该怎么做,恨他?
骂他?
还是和他撒娇,倾诉自己的情愫,或者紧紧地抱着他,告诉自己那满腔的爱欲。
可是她知道,所有地这些都不能,她能做的。
也是唯一要做的,就是赶走他,在发现的第一时间,赶走他。
自己知道,他肯定会找上门来的。
她有强烈的感觉,就在今天,就在这个月色迷人的晚上,这个冤家会来找自己。
而那些人,也在等着他。
危险也在等着他。
豪……不要来。我不要看见你。
神色黯然的赵熙箐扭着手中的丝娟,缠绕在手指上,使劲地咬着下嘴唇。。
委屈地瘪上嘴,强忍着那号啕痛哭的冲动,慢慢地缩起腿,搓揉了一下发麻地大腿,娇嫩丰腴的身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起风了,夜色撩人,伴送着习习凉风而来,赵熙箐撑着腰。
皱着眉头站起,刚一站,双腿就一颤,腿肚子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让她轻哟一声,身体踉跄着一歪,赶紧将双扶在桌上,那条缠绕在她指间的丝帕飘飞而去。
“嗯!好香!”
一声色咪咪的笑声从她身前的湖泊边响起,仿若一声惊雷,赵熙箐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响起,空白一片,直待那来人走到了自己身前,那张熟悉地面孔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依旧是那样的俊朗潇洒,依旧带着一丝痞笑,他左手举着一只鲜红的玫瑰,而自己贴身的丝娟则被他放在鼻子下轻轻闻嗅,那深邃的双眼里,充满了爱,她地心颤抖一下,终于,他终于来找熙箐了。
“怎么,看见我不高兴吗?”
李冉豪此刻的心情同样无比的激动,他到了赵家已经半个小时了,可是潜入房间却没看见自己心爱地女人那娇羞鼾睡的姿态,空无一人的房间显得凄凉寂寞,于是,他想到了熙箐家后的花园,或许她就在那里等待自己,天天夜夜地思念着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你……你来干什么?”
赵熙箐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不是应该立刻赶走他吗?
告诉他这里很危险吗?
可是为什么一看见他,自己就忍不住想要撒一下小脾气,想到这个坏蛋让自己牵肠挂肚,每天以泪洗面他都不告诉自己获救的事,女人就一阵恼火,再想到这坏蛋一出现就拿着人家贴身的丝巾做流氓样,她就脸红,总想扬起小手,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让他亲口告诉人家,他到底爱不爱我。
根本就不知道欧阳笙已经将那事告诉了熙箐,李冉豪听到小女人类似幽怨撒娇一般的口气,心就一痒,笑呵呵地走到女人身前,鼻下传来一阵幽香,泌人心脾,禁不住伸出手,揽住了女人那杨柳叶儿一般轻盈柔弱地细腰,一手撩起女人圆润的下巴,将手中的玫瑰花瓣抹过女人的柔唇,深情地道:“我来告诉我的女人,她的男人来了。带着爱,来寻找她,希望从此比翼双飞,过上只慕鸳鸯不慕仙的生活,我要保护她一生,呵护她一生,让她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花言巧语的甜蜜,强而有力的臂膀伴随着男人身上那股让她思念的味道,女人只觉得如坠云端,整个身儿都软瘫下来,心里好似融进了一团甜腻的浓浆,那无与伦比的幸福铺天盖地一般地袭来,未等她从这样的甜蜜中苏醒,男人就已经趁势出击,将她绵软的身体揽在怀中,嘴唇凑到了她性感甜嫩的柔唇上,贪婪地吸噬撩拨着她的丁香美液,完全地将主动控制在了手里,赵熙箐本还想将这个坏人推开,可是双手哪里还来的力量,只觉得多日的委屈就发泄在了嘴唇中,女人狠狠地凑上香舌,誓要将这便宜占回来不可。
“啧吱啧吱”的亲吻声回荡,娇羞的美人儿不安地颤动着身体,男人的大手依旧还是那样坏,轻轻地探在自己身后,拉开拉链,带着电流一般的魔手已经钻进自己的丝裙,绕过手腋,把握住了那两堆雪一般白腻的奶子,放肆地搓揉挤捏,那娇嫩的粉色小豆,也已经春意昂然,不安地勃涨而起,丝丝酸涨麻痒的刺激,舒服地女人不禁哼哼有声,直想将身体融进男人的怀里,任由这个冤家使坏才好。
李冉豪软玉温香在怀,感受到怀中美妇那泛滥开来的情欲,身体也灼热无比,眼神发烫的他开始蠢蠢欲动,放在女人腰上的手也渐渐不安地骚动起来,手指一撩薄裙,粗鲁地将手伸进了女人那肥美粉腻的香臀上,感受着那丝滑细腻,肉感十足的肥嫩美臀,男人迫不及待地抚弄几下,就势就褪下香臀上那条窄小绵薄的小裤头,急色的他恨不能立刻就在这月色美景下与这骚媚娇嫩的女人大肆性爱一番,以解自己心头欲火。
“不……我们不能这样!”
终于还是清醒了过来,沉浸在爱人抚摩中的赵熙箐感觉到那电流侵蚀在了自己丰腴腻嫩的臀部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霹雳,让她在这瞬间爆发出一股力量,猛地一下推开了情欲狂暴的男人。
“怎么了?熙箐?”
李冉豪不明所以地一把将女人又拉到了怀里,他以为这个贵妇人想到了自己对她的隐瞒,当下赶紧解释:“熙箐,当初不是我不肯来找你,我心里是千愿意,万思念,狠不得立刻就飞到你身边抱着你,告诉我有多爱你,但是为了我们今后的幸福,我只能忍受着思念的痛苦,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爱你,无论什么时候,我的心里都装满了你的身影,都想着我的宝贝现在在做什么,她好吗?她有想我吗?宝贝,我可是真的想死你了!”
李冉豪的话,句句印在了女人的心坎里,让她好似吃了仙丹一般舒服,心里一软,性感薄唇刚要主动凑给男人,可是一声夜枭声鸣,又让她回到了现实中,尽管心里爱煞了这个男人,尽管她也恨不得立刻告诉他自己的心里也装满了他,也在天天思念着他,可是欧阳笙的话此刻却在她脑海里响起,这由不得她硬下了心肠。
“阿豪……你走吧。不要来这里,快走吧!”赵熙箐忍着内心的剧痛,含着泪,挥手轻叹道。
“为什么?熙箐,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李冉豪对你有半点虚言,我立刻人头落地,死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泪流满面的赵熙箐一下扑上去,小手堵住了他的嘴,楚楚动人的眼眸中闪烁着不舍的动人雾光。
“不要,阿豪,我不要你说这些话……你走吧!我不要看见你。”
“为什么?难道你不肯原谅我吗?”
李冉豪看出了她的坚决,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自己最心疼的女人,爱着自己极深的女人,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伤害彼此感情的话来,他,不懂。
赵熙箐挣扎地拉开被男人拖住的小手,犹如受惊的小兔一般,紧紧地咬着下唇,看着神色茫然,眼里闪着一丝愧疚的男人,她的心就象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疼痛,血在滴。
但是她的正确做法,却是那样的残忍,那样的让人心碎。
“你不是人,你杀害了我的前夫,是你的荏弱,让他丧身火海!我不愿意再见到你,不愿意再见到你,走!走啊!”
赵熙箐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李冉豪的心里,炸得他粉身碎骨,万念俱灰,整个人犹如冻住了一般僵立着不动,只有他的嘴唇在微微颤抖,惨白的嘴唇。
“你……你都知道了?”
男人的话仿佛飘散在空中的碎絮,那般的无力苍白。
话语中的愧疚和痛苦,赵熙箐能感觉出来。
鼻子一酸,好不容易因为激动而收敛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打湿了她的衣领,打湿了她的心。
真是他,他承认了。还带着一丝疑惑的赵熙箐呜地一声,禁不住泪如泉涌,瘫软地再一次坐到地上,空白茫然的瞳孔中,死灰一片。
隐隐哭声回荡,哀怨无助,满是悲伤和痛苦,让人肝肠寸断,空气中弥漫着丝丝不安的气息,两颗相爱的心此刻是如此的近,李冉豪却感受不到半点温馨,只有愧疚和内责。
许久,男人蹲下身,将那块喷香丝巾伸向了女人那满是泪痕的眼角,可是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又触电一般地收回。
丝巾飘落,顺着女人细腻光洁的脸蛋落在她的手臂上,带着一丝体温的丝巾,更是犹如催泪瓦斯一般,让女人的眼泪再一次留下。
“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哏咽了一声,赵熙箐的眼神变得很焦虑,凝视着四周,仿佛在那黑暗之中。
随时都会出现无数地魔鬼,带着自己的情郎,尽管他,让自己无法做出抉择。
她不傻,也不冲动,欧阳笙和她的话她能理解。
阿豪的为人她更是了解,他不会做出抛弃人质独自逃命,为了自己,他甚至可以放弃生命,都要保护她,这样的男人,会是欧阳笙所说的那样,是一个荏弱而又不负责任地男人么?
而且她也听到了欧阳笙最后那句话,那句提醒她这才是救出阿豪关键的话,只有狠下心来把他赶走。
他们才不会抓住他。
“我……!”
李冉豪知道女人此刻心里在翻江倒海,如果她恨自己,那么在自己来的时候,她不会表现得那般的小女人姿态,她爱自己。
这很肯定。
几乎都快融化在自己心里的女人,为什么又会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一句让自己难以接受,却不得不直视的话,她完全可以在自己出现的时候。
就表现出她的不满,她的愤怒,可是……
李冉豪其实已经在心里给予了自己解释,虽然因为自己的失误造成了阿盛地死,可是这与他和熙箐之间的情感无关,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爱她,这就够了,没人愿意发生那样的事,可是如果没发生那样的事,自己又怎么能和熙箐相爱呢?
这或许是缘吧。
一根无形地红线已经将他们拉在了一起,将心系在了一起,又怎么能因为这件事而分开。
下定了决心,李冉豪并不知道是因为欧阳笙的话才使得熙箐做出了驱逐自己离开的决定,他只是以为,因为阿盛,在来这之前,他有过心理准备,虽然想就这样瞒住熙箐一生,因为它只会起到破坏二人感情的作用,既然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两人的心已经在一起了,又何必提起那些伤心地事呢?
既然她知道了,自己就该表明态度。
“熙箐,原谅我吧!我知道因为我的失误造成了阿盛的死,可是那不是我愿意看到地,但是熙箐,作为一个男人,一个深爱你的男人来说,他的离开,或许是因为我俩的缘分到了,这是天意。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愿意用生命来保护你,因为你笑而开心,因为你哭而悲伤,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命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原谅我好吗?”
李冉豪至真至诚的话,让赵熙箐感动得又一次落泪。
满是泪光地眼眸带着一丝不舍看着男人,如果李冉豪能读懂她的眼神,一定会仰天欢吼,可是他看到的更多,却是女人那坚毅的摇头。
其实赵熙箐这样做错了,欧阳笙也错了,两人都是在感情上没有过波折经历的人,他们都忘记了一个男人对爱情的忠贞不舍,作为李冉豪这样的人来说,越是有误会,他越要和女人说清楚,因为他太爱她了,不想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而放弃深爱的女人。
可是赵熙箐却不懂,不会揣摩男人的心思,她口口声声的阿盛,彻底伤透了李冉豪的心,那颗本来火热的心已经冰冷死去。
一个心里在痛苦地呻吟,却要冷漠地驱赶深爱男人的女人,一个在自责中希望挽回爱情的男人,在纠缠,在一进一退间徘徊。
“我再说一句,我不希望再看到你,走,走啊!走得越远越好,我……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
赵熙箐的声音只是高昂了一半就变得很小声,她怕,她怕自己的声音惊动了守候在外面的警察,她绝不允许男人受到伤害。
她的表情被李冉豪抓在了眼里,带着一丝疑惑问道:“熙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告诉我好不好?”
“求你了,快走吧!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赵熙箐忽然奋起全力,面带狰狞地猛然一把推向目瞪口呆的李冉豪,带着一丝决裂,猛然将手中的丝巾一撕两半。
“我们……就象这块丝巾,永远都不能恢复到以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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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象他们吵起来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马上过去抓人?”不远处的小山坡上,一脸阴沉的欧阳笙阻止了手下的骚动。
“还不是时候。等一下,注意观察他是否拿着什么,他来赵夫人地庄园不可能只是来见一眼赵夫人,以前他假装身份接近赵夫人,肯定别有所图,我想应该是上帝之眼。在他没拿到手之前,我们不能行动!”
欧阳笙暗暗着急,赵夫人啊赵夫人,你怎么还和阿豪纠缠不清,要是你再不把他赶出庄园,那我就只能带人冲进去了,若是等到美国人发现,那一切都晚了。
四周看了看黑寂的环境,欧阳笙的担心不是没有用的,就在他们身边不到五百米的湖泊对岸。雅情带领着十数个全副武装的特工守侯在周围。
“头,你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出手?”
“不行,还没看见他拿到东西,贸然抓人,很可能会让西班牙人渔翁得利地。等他把东西一拿到手,我们就立刻动手抓人!”
雅情冷漠地说道,她的话在这些手下中还是有一定的威慑性。
可是她自己知道,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拖太久了。
原计划是让阿豪接近赵夫人,然后让阿豪随意索取她一点东西,这时候。
自己会动手拿人,然后让阿豪亮出所谓的上帝之眼和装有L配方的U盘,这样一来,西班牙人看见肯定就忍不住会上来争夺,这个时候,只要很随意地一个动作,将东西毁坏或许抛入湖中,这样一来,就再没人会对阿豪有兴趣了。
因为东西都是明眼看见没了,怪也怪不到阿豪头上,而自己大不了回国后受点处分,大不了不干这个了,跟着男人回去享福也行。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阿豪一见到这女人,就好象失了魂一般,忘记了与自己性命攸关的大事,你说你怎么这样,阿豪,你怎么了?
“啊──!”
一声惨痛的呼叫声猛然爆发,这让两方的人同时一震。
“动手了!!”
就在此时,雅箐的一个半睡半醒的手下被这声惊叫吓了一跳,下意识喊了一声,这边地美国特工还只是一愣,雅情甚至还没骂出口,黑暗寂静的夜空就被这两道一长一短的呼啸划破,犹如洪水却堤一般,两个埋伏在另一边的美国特工犹如猎豹一般猛然彪出,冲向庄园,而欧阳笙显然也被这声音惊了一下,身边的手下此刻也看见赵熙箐将一件东西递到了李冉豪手中,阴错阳差之下,欧阳笙手一挥,埋伏在四周地西班牙特工犹如潮水一般地涌向了庄园。
“行动!”
雅情也对发生了这样的事感到手足无措,唯一的办法就是挥师直上,一定要赶在西班牙人抓到阿豪前,将事情摆平。
她先前也计算过会出现种种可能,她对李冉豪的唯一要求就是朝自己这边跑,这样一来,她能首先拿到所谓的L配方,这样就不会引得西班牙人地怀疑。
可是……
“他跑了,树林,快!!包围上去。”
湖面上荡着一波波反射着。
粼粼荧光的涟漪,几乎同时冲到庄园里的两路人马发生了冲突,若不是欧阳笙见计得快阻止了手下开枪,恐怕今天地事还不一定能善了,美国人的霸道,在这个世界上是出了名的。
“都怪你!!”
雅情和欧阳笙几乎同时吼出这句话来,话里都透露着巨大的失望,没人能读懂他们真正的心思,还以为他们是因为李冉豪的再次逃跑,失去了目标而失望。
“你把什么交给了他?”
看着万分痛苦的赵熙箐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虽然为这个绝色女人感到那么一丝愧疚,可是为了阿豪,雅情自然要做一下脸面,而欧阳笙也阴沉着脸,不管怎么说,你们美国人来我们这里闹事不算,还越殂代孢抢了我要说的话!
更让他心疼的是失去了让阿豪脱出这个事件之外地机会。
两个各怀心事的男女,都将目光看向了面色惨白,泪流满面的绝美丽人,虽然他们看着这个女人流泪,心里也很是不安,可是却又要为阿豪的生命着想。
赵熙箐站了起来,惨然一笑,手指一扬,一片粉色丝巾被轻风吹拂地飘落在湖面上。
带着一声凄凉的抽泣,女人没有回答他们,转过身,犹如一侏凋谢的牡丹花,给人留下一丝凄美,一份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