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面带狰狞之色的欧阳睿嫒唇角泌出,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她的唇角滴落在她那雪白的酥胸上,犹如一朵朵鲜艳美丽的梅花绽放。
李冉豪高举而下的手停留在她的右脸前,飓风一般狂暴的一击却没能让欧阳睿嫒害怕,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她是闭着眼,小脸苍白却又浮现出一丝痛快,许久,那带着呼啸而来的巴掌并没有打在她那绝美的脸蛋上,翻起眼皮朝上看,这个坏蛋却用着怜悯的愁容看着自己。
他干吗?
可怜我吗?
欧阳睿嫒怒了,真的彻底地怒了。
自己连咬他出血都不能让他感觉到痛苦吗?
这样的眼神,简直比刚才那羞人的事还要令人作呕,可是为什么他的眼睛里闪耀着真诚,不,他是在骗自己,他肯定就是这样骗走了芳芳,骗跑了薛姐姐。
他还想来骗我。
欧阳睿嫒使劲地,用尽全力地撕咬,可是力不从心,虚弱的身体软绵绵地象一团面,刚刚那一昂首已经让她使出了全力,不留一丝儿剩在身体里,她不管,反正自己恨他,他也不会放过自己,咬一口,起码能挣一点回来。
虽然胆战心惊,可是她依然桀骜不逊地抬起头,眼里闪着仇恨和兴奋。
“唉!”
李冉豪叹息了一声,他本可以轻易地卸掉她的下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心软,他不想看到本来就受够了折磨地她又一次受苦。
咬吧!
反正只要你喜欢,咬就咬吧!
就当做对你的亵渎的代价吧!
欧阳睿嫒哭了,她恨他,可是为什么自己咬了以后,心也在痛,是痛快还是痛苦。
为什么他不打我,难道是在赎罪吗?
肯定是的,他一定趁我晕倒的时候羞辱了我,呜,我还怎么见人,清白的身体被这坏蛋一而再三地玷污过,芳芳肯定也是因为这个才放弃了我,你这个坏蛋。
不知从那里借来地力量,欧阳睿嫒猛然甩开嘴巴里的手指,奋力一跃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雪白的双腿就夹到了他腰上,异常地顺利,连她自己都想不到,毫不迟疑地,她张开嘴。
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正要用力地咬下去,留下一个伤痕,以后女人见到就会厌恶他,憎恨他的丑陋。
就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吧。
一口,脆梆梆地咯吱一下,咬了一口。
只觉得身下的男人颤抖了一下,心里无比得意,可是随即而来的一股莫名的悲伤就席卷而来,他为什么还不阻止我呢?
他可以掐住我的脖子,他可以一拳打在我地肚子上,随便怎么来一下,我就咬不住他了,可是为什么他不还手,还是一动不动。
试着咬了一口。
这一次很轻很轻,他还是不动,恍然间,欧阳睿嫒觉得屁股蛋很热很热,好象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臀缝里,好涨好热……
啊!
下意识地,慌乱的她猛然挣扎一下从李冉豪的怀里跳出来,脚才一落地,一股钻心的痛苦瞬息之间传遍她全身,腿一软,眼看就一头载到地上,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地伸过来扶住了她。
“不要你管!!!”
欧阳睿嫒象头发瘟地小狗,很想努力地露出一段锋利的獠牙给他看,可是虚弱的身体在刚刚那一扑之下,已经耗尽了全力,尽管已经拼命提高嗓音,但是听起来就象是蚊子鸣呐一样,毫无杀伤力。
“就你这样还撑什么凶?”
李冉豪一手揽过她的腰,依然是粉腻的肌肤触感,很舒服,下意识地笑了笑:“现在我就是给你咬,你也咬不动了吧!”
磨磨牙,尽量使得自己地样子凶巴巴一些,欧阳睿嫒张口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却象咬着了一口石头,差点没蹦裂自己的牙,当下气得使劲地用牙磨蹭着他地手,期待奇迹发生,可是李冉豪却没理她,横手一转,手托住她那浑圆香臀,在她虚弱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抱回到了床上。
欧阳睿嫒现在连拉开丝被藏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个坏蛋也似乎没打算把丝被卷到她身上,完了,什么都被他看光了,她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正色咪咪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地缩缩身体,卷起了脚,顿时一股难以抑制的痛苦从脚掌处袭来。
李冉豪从珊姐的衣柜里胡乱地拿出一把内衣裤抛到了她身上,转头走了出去。
起码在清醒的时候,他的行为还是一个君子。
虽然这娘们的身体犹如一朵娇艳怒放地玫瑰,迷死人不要命,可是他不能趁人之危,何况他对她没什么感觉,在情理中,已经将她定位于一个变态女人了。
“哼!假惺惺地的色狼!都被你看光了……!”欧阳睿嫒皱起了小鼻子,恨得牙痒痒地边咒骂,边艰难地套上衣服。
才穿好,外面就传来一丝丝香浓的姜糖味,欧阳睿嫒的肚子咕噜一声,下意识地咽咽口水。
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那臭家伙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咳……穿好了没有,穿好了就出来吃点糖水蛋……!”
才不吃你的糖水蛋,谁知道你这坏蛋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你这个伪君子那些伎俩就能瞒过本小姐吗?哼!
听见里面没声音,李冉豪皱了皱眉头,同样不爽地走回到桌上。
老子好心没好报,不是看你可怜,还看在芳芳和你老哥的面子上,老子才懒得鸟你。
嗯,不错,这鸡蛋煮得好,嫩香,嘿嘿。
李冉豪呼哧呼哧地喝得满头大汗,还整了瓶红酒,饿了一天了,吃着不过瘾,他又去厨房找了些火腿什么地搞了一个大锅烩。
弄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菜香。
更是让同样一天没吃饭地欧阳睿嫒肚子里的谗虫发了疯一样地乱窜,本来就已经虚脱的身体更加显得难受脱力,心里不由更恨这个流氓几分。
“砰!”
房间里传出一声炸响,万般无奈的欧阳睿嫒顺手拿起床头上的台灯砸到了地上,她只能这样发泄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李冉豪心头冒出了一丝鬼火,猛然站起身。
嘭地一下推开门,怒视着脸色发青,有些畏缩地卷曲进丝被里地欧阳睿嫒。
“你要是敢再砸一样她的东西,我就砸破你脑袋!”
李冉豪瞪着眼,他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件属于薛紫珊的东西受到破坏。
她留给自己的东西,都充满了思念,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欧阳睿嫒怕了,从小就刁蛮任性的她,对这个恶魔有着无比的畏惧,他是一个坏蛋。
一个不择手段的坏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尽管她很想一拳打在他脸上,一口咬掉他的鼻子,可是想到最大的可能是被他打成猪头。
心里就一阵发虚。
此时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噜一声,瞬时间,一片潮红漂染了她的全身,尴尬地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居然被这个坏蛋看到自己地丑态。
“起来吃饭!”李冉豪不冷不热地说道。欧阳睿嫒撇过头。轻蔑地冷哼一声。最起码的尊严本美女还是有的,嗟来之食,你当我是乞丐吗?
“起来!”
话音充满了威胁和暴躁。
李冉豪走向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心里却在鄙视自己,为什么要对她好,她不是个贱人吗?
差点害得自己被苏芸误解,她以往不是很牛吗?
总是一副趾高气昂,指手画脚地折磨自己,为什么自己还要这样为她着想,不吃饭?
就她这虚弱的身体,过了这晚上。
以后肯定会留下什么隐患。
不过自己也不能低三下四地求她吃,嗯,给她点苦头才是。
欧阳睿嫒用着恐惧和憎恶地眼神看着他,肚子却还是不争气地咕噜几声,弥漫在房间的香味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哎哟……呜呜!你这坏蛋,禽兽,野蛮人!”
被李冉豪拉下床的她只觉得脚踝传来钻心的痛苦,一个不稳踉跄几步,眼看就要倒下,却被他一把抱住,尽管自己想挣扎,可是却抗不过他那蛮力,只能恼羞地不语,任由这个坏蛋把自己放到饭桌前。
“吃吧!”
李冉豪指着一桌残羹剩饭,叫着她吃,一边还狞笑地在她身上打量。
欧阳睿嫒眼一红,造孽啊。
这辈子什么时候被人逼着吃这些看起来象猪食一样的东西,她怒哼一声,鼻子却在贪婪地吸舐着这香气。
肯定是他不怀好意,哪有强迫别人吃东西,还是这些看起来胡乱煮成地猪食。
我可是一个有骨气的女人,即使你逼我,我也不吃。
李冉豪的眼珠子一瞪,顺手舀了一晚热气腾腾地糖水放在她面前,冷森地道:“你要是不吃,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嘿嘿!”
充满了戏谑的笑意在欧阳睿嫒耳朵里听起来就象是淫笑,李冉豪脸上的笑容似乎在告诉她自己,不吃饭,老子就吃掉你的样子。
欧阳睿嫒选择地吃饭,流着泪小口小口地塞,却被李冉豪吼了一声大口些,再也禁不住悲痛,号啕一声就要发飙,李冉豪的冷笑让她又一次选择了吃饭。
大口大口地吃。
“难吃!臭!”
欧阳睿嫒怕归怕,可是却渐渐摸出李冉豪似乎不敢真打她,心里不由有提了点胆气,边狠狠地塞进香肠腊肉,一边不断地小声嘀咕着。
红着眼圈吃饭,她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都怪这个坏蛋,这样欺负人,不是东西,以后有你好看的。
“你没事躲雪地里干吗?”
李冉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鼻子上那道深深的牙齿印皱起来显得很可笑,可是欧阳睿嫒却笑不出来,牙齿好酸好痒,看着他这有点嘲讽的笑意,心里又开始责怪自己心软,当时咬掉这臭家伙地鼻子多好,看他还能笑出来。
“哼!”
她没有回答,只是皱起小鼻子,冷哼哼地喷出一记不屑。
恢复了一点的力气全用在这冷哼之中了。
心里却在回忆被这坏人玷污了身体的事,阿Q精神就浮上来了,被这坏蛋看完了,就当他是家里的小狗,看了也不掉肉。
等自己有精神,再好好地整他,报复他,下一次……
欧阳睿嫒看着李冉豪的鼻子,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咬掉他的鼻子,呜……
还不能让他摸人家的屁股,什么便宜都被他占了,一定要讨回公道。
“你怎么来这里?你认识紫珊?”李冉豪知道这丫头的脾性,也不在意,继续问道。
“怎么了!上都是你家里的啊!我想来什么地方管你什么事,再说了这里是薛姐姐家,又不是你家。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欧阳睿嫒依旧牙尖嘴利地不肯服软。
“哼!”
李冉豪冷哼了一声,对于这个疯婆子,真是不能用常理来对待,想到这里,不由轻蔑地说道:“紫珊已经把房子过户到我的名下了,这里现在就是我家,吃饱了没有,如果你吃饱了,就马上给我回去,这里不欢迎你!”
“哼,回去就回去,谁想来这里呀?”
欧阳睿嫒差点哭了起来,遇到这里臭家伙,自己什么尊严在他前面都没有了,第一次被人用这样的话赶出门,想到这里,不顾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裙,用力地一推桌子,俯身而起,一股剧痛袭来,让她的脸瞬间铁青一片,咬着牙,强忍着涌出的眼泪和脚下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一瘸一拐地朝楼下走去。
恨死这个家伙了,这个侮辱一定要报回来。
“你的脚没事吧!”
毕竟对女人天生就是一副软心肠,李冉豪看着走路异常痛苦的她,心又软了下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只穿着一件睡裙,拖着一双拖鞋要想在这冰天雪地里走回去,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不是很硬气吗?
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想想也气,算了,反正风雪也停了,这时候出门,小区外还是有出租车的。
“啊……!”
一声惨叫伴随着轰隆声响起,李冉豪一笑,哈哈,你这臭娘们倒霉,摔不死你。
心中好笑,走出去看看她的狼狈也好,可是才走出门,就看见她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拖鞋也不知飞去了哪里,可是他却看到了欧阳睿嫒那紫青浮肿的脚踝。
暗暗吃惊。
“求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骂你了……呜呜,别碰我,别碰我!呜,你要遭报应的!”
走上前将她抱起往房间里走,花容失色的欧阳睿嫒以为这坏蛋要对她下坏心思了,于是拼命地挣扎锤打他,可是双手犹如砸在了石头上,反震过来却痛着了自己,下意识地,她又一次开始求饶,谩骂,可是李冉豪却无动于衷,将她放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手一撩,将她的玉足抓在了手中,将她的裙摆下沿分开,瞬间的工夫,欧阳睿嫒就觉得天塌了下来,完了,他要怎么折磨自己,强奸吗?
巨大的羞辱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忽然间,还在意想怎么报复这臭家伙的她只觉得脚踝有一阵电流从脚板底哧溜一下传遍全身,刺骨的剧痛只是瞬息而过,却足以让她全身一阵痉挛,似有一股火焰在焚烧她的意识。
“啧啧,刚才居然没看到?”
李冉豪捧着这双本该是白玉珍珠般珠圆玉润,现在却是浮肿紫青的美足,右手大拇指按在脚板底,左手团握着脚踝抬在眼皮子底下一看,心有点疼。
这样一双漂亮的足踝如果不赶紧为它活血,以后就毁了。
“你混蛋!”
欧阳睿嫒再也无法忍受恐惧,拼命地蹬起腿朝着李冉豪的脸上踢去,然后才尖叫了一声,很满意的结果,先动再叫,李冉豪根本就没防备。
一脚被踢在鼻梁上,痛酸地眼泪都快出来了。
可是欧阳睿嫒似乎却还在挣扎,李冉豪气急败坏地手一扭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入手感觉一片柔绵爽滑,好象摸在了一团绸缎上,此时欧阳睿嫒地头脑轰地一炸。
一动都不敢再动,只是那充满了泪痕和恐惧的眼睛不断地流出眼泪。
下意识地一看,李冉豪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按在她那雪白娇嫩的大腿上,一只手指要死不活地插进了她那条性感透明蕾丝裤里,窄小的裤头仅巴掌大小,堪堪地裹过那一丝粉缝,粉色的丝裤映出一片黝黑,也让李冉豪无比清晰地一窥那幽谷神秘之处,手指头感觉有些粗糙地摩擦,那是她的芳芳茸草。
宽松的睡裙此刻凌乱半解。
那两团雪白粉嫩的玉乳也在那红黑相衬的丝质肚兜下婷婷耸立,颤抖不已,若隐若现的春光,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而李冉豪自己也愣住了。
欧阳睿嫒就象一只受惊的小鸟,颤颤栗栗地哆嗦着,哀怜地看着他。
吞了一口唾液,李冉豪有些尴尬地收回放在她那凝脂般爽嫩大腿上的手,一振身。
转过头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快步地走向厨房,留下不知所措地欧阳睿嫒一个人担惊受怕地卷缩在沙发上。
无力地哭泣呻吟。
走进厨房,李冉豪找出一口干净的锡锅,正要往里灌水,手抬在鼻间的时候,一缕粉腻的脂香飘进他的鼻端,不由心神一荡。
脑海里回想着那女疯子那赤裸裸地雪白胴体,心猿意马的他就觉得小腹冒出了一团火,滑腻如脂的肌肤,硕大丰满的嫩乳。
肥美浑圆的香臀,以及她那魔鬼一般性感撩人地曲线,无不在诱惑着他,见鬼,这疯婆子也是女人中的女人,怎么就好那一口,可惜那花容月貌的脸蛋和这让人疯狂地肉体。
呆呆地,欧阳睿嫒象一只无助的小羊羔,欲哭无泪地挣扎着想要离开,甚至是走到电话那里打电话求救都好呆在这里象一只待宰羔羊一样。
想到李冉豪那狰狞的眼神,心就一寒,这个魔鬼,让自己发自内心地颤抖,可是她连一步都动不了,踩着柔软的地毯却犹如踏上布满钢钉的蘸板上一样,刺骨的痛苦让她无法迈出一步。
“只能等着被他羞辱吗?那坏蛋的家伙好吓人的!”
小脸煞白的她却忽然想到迷糊中,那炙热坚硬地丑东西顶在自己臀缝里时,带来的那种从未有过的刺激。
好痒,好满足的充实感,这是以往和陈芳虚龙假凤时根本体会不到的快感。
还有他的手,好象带电一样刺激着自己的乳房,一丝丝,一缕缕的电流瞬息间穿越全身,无比美妙的感觉可能就象人家说的上了天堂吧?
或许,芳芳就是这样被他骗走的,因为就连自己,似乎也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亢奋和需要……
晕红着脸在幻想的她,不时娇羞地低首,不时咬牙切齿地咒骂他的无耻和卑鄙,就连李冉豪何时走到自己身边,她都不知道,要不自己那只手毫不怜惜将自己的玉足抓住,她还沉溺在幻想之中。
“你想干什么?”
看着李冉豪蹲下身,将自己的双腿按在了温热的水里,一阵舒服的感觉轰然袭来,禁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后,这才羞红着脸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腿抽出来。
“别动,再动的话,以后你就准备做一辈子的瘸子吧!”
李冉豪黑着脸站起来,冷冷地看着她,欧阳睿嫒委屈地低下头,泪水涌出。
造孽啊,自从今天倒霉地落到他的手里,自己就一直被他欺负呵斥,乃至动手动脚,现在要帮自己洗脚吗?
难道……
忽然间,欧阳睿嫒有点感动了,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个坏蛋要为自己被冻僵的脚活血,可是有他说的那样严重吗?
“啊……!”
欧阳睿嫒只觉得脚踝一紧一送,一阵麻痒袭来,伴随着痛苦地缓解,带来了一阵阵让她面红耳赤的快感和刺激,李冉豪按摩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使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意识到这丢光了颜面,欧阳睿嫒的眼睛都冒出了泪花,可是这感觉……
呜,好舒服,好想一直这样被搓揉着。
李冉豪在抬头前。
却没看见她脸上逐渐泛起地潮红和微微张启的小嘴那妩媚的样子,只见着了她眼里的泪花。
还以为她在感动,心里多少安慰了一些,起码这疯婆子还知道感动。
“记住,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你想的那样坏!这是我替芳芳救你,别以为老子有这好心!”
李冉豪把持着她的玉足。
轻轻地搓揉过血,嘴里却不乐意地说道。
自己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好心了,想到她地刁蛮任性,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
下手也重了点,这让沉浸在痛苦与快乐之间的欧阳睿嫒发出一声娇呼,美目一瞪,凶巴巴地看着李冉豪,那横蛮的眼神似乎在这瞬间又回来。
可是看着为她细心地搓揉着玉足,略显担忧的脸,心却恨不起他来。
飘渺之间。
她居然有了种其实他也不错的感觉,可是很快就摇摇头,撇开这些荒谬的想法,在怎么说,他都是一个欺负自己的坏人。
“谁要你好心。还不是因为你!!”
李冉豪的话从来都没让她如此气愤过,刁蛮地一抖脚,溅起李冉豪一脸的洗脚水,心里爽疯了,可是看着他生气的样子。
又不由一愣,一种难言地悔恨涌上心头,不敢再看他一眼。
“你……!”
李冉豪气恼地吐出唇边的水。
正想抬手给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个耳挂子,可看到她那懊悔的表情,心想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没必要和这样的女人生气。
“行了!我送你回去吧!”
李冉豪不想再跟这女人纠缠不清,也不想问她究竟来干什么。
薛紫珊地出走,已经让他很是难受不安,不想再和一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在一起惹得自己不爽。
挥挥手,李冉豪走进卧室,替她那来两件厚实的皮裘和一双绵鞋。
冷冷地道:“走走走,今天的事我就不想追究了。以后你别来惹我,我也不会去招惹你。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见了面也别打招呼,老子承受不了!”
李冉豪走过去想扶起欧阳睿嫒,却不料这小妮子眼一红,泪水哗哗地流出来。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呜……人家的脚那么痛,你还要人家走,李冉豪,你不是人!就知道欺负女人!欺负我!你变态!”
“你……你他妈地才是变态,好好的女人不做,做他妈的同性恋?我他妈地好心没好报!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什么女人!你来紫珊这里有什么目的?别和我说你们是朋友,你他妈的这种女人会有什么朋友,如果你是她朋友,为什么要躲进雪堆里,如果不是老子好心救了你,你他妈的早就是一堆碎冰了!紫珊是个善良的女人,是一个有爱心的女人,如果你敢对她有任何坏念头,老子活撕了你!”
再也禁受不住这个刁蛮女人的无理取闹,李冉豪似乎对她唯一的那些怜惜也都在瞬息间化为灰烬。压制在心里的怒火猛然一下全爆发出来了。
欧阳睿嫒被吓傻了,眼前地男人又似乎回到了那一晚上的粗暴血腥,双眼带着戾色的血丝,像一头发狂的猛兽。
可是她却不害怕了,心里更多的是悔恨,原来这个男人是那样的在乎薛姐姐,想到自己的任性和卑鄙让薛紫珊失去了唯一寄托的希望,才让她舍弃了眼前挚爱的男子远离家乡,如果当时自己还有那么一点良心的话,就不会在那样的关头还做出伤害她那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心。
是自己……
逼走了薛紫珊!
“我不是人……呜……呜,我对不起姐姐,我对不起她,是我不好……呜!你杀了我吧!”
欧阳睿嫒悲痛万分地抽泣起来,更是让李冉豪心头烦躁无比。
薛紫珊的离开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为了救这疯婆子,虽然是占了点她的便宜,可是还不是因为她咎由自取,自己已经彻底厌倦了这样一个女人,即使她再美,再性感,现在在李冉豪的眼中,都是一具红粉骷髅。
“够了!”李冉豪大吼一声,让痛哭的女人吓得赶紧咽下了泪水。
什么旖旎,什么香艳,一切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李冉豪甚至恨上了自己,因为自己的迟钝和误解,才让一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心灰意冷地离开了上都,离开了自己。
想到这里,心如刀绞,鼻子一酸惆怅袭来,身体居然都沉重了许多。
欧阳睿嫒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眼里居然冒出了一丝湿润,他是在想薛姐姐吗?他是真对她好?
“你喜欢薛姐姐吗?”
颤颤喏喏地,欧阳睿嫒冒出一句话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他这样的话。
李冉豪没有理她,点上一支烟,顺手将衣服塞到她手中,手挥舞一下,欧阳睿嫒知道这男人已经连话都不肯和自己说了,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有点懊恼。
车停在了她家门前,两人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没有肯先说话。
弥漫在车厢里的烟雾有点呛人,气氛显得更加诡异。
欧阳睿嫒面色惨白,一路上,身边的男人充满了暴戾的气息,仿佛就象一桶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火药罐,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可是眼看已经到家,实在是憋不住心里一直在缠绕的疑问,终于,她又一次开口询问道:“你喜欢薛姐姐吗?”
“喜欢又能怎么样?”
“那芳芳、小莹怎么办?”李冉豪一愣,苦笑一下摇摇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后,将车窗打开,一股冷风疯狂地灌了进来。
“哼!果然是花心,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欧阳睿嫒撅起小嘴,不满地砰地一下拉开门再用力地关上,一瘸一拐地走回小屋。
“谁叫老子喜欢她们!”李冉豪探出头,用力地吼道:“关你这个同性恋屁事!”
“你……!”气得浑身发抖的欧阳睿嫒愤怒地转过身,可是李冉豪却将车掉了个头,留给了她一屁股黑烟,连给她咆哮的时间都没有。
“我……我要杀了你!”
声音回荡在白茫茫的雪海中,很快就被呼啸而过的风雪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