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小艾和耗子是疯狂的,但这种疯狂却是我和可馨无法插足的,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爱的疯狂。
当我看到可馨在娇羞中低头“嗯”了一声之后,我的心思也飞快的火热起来,当即揽着可馨那微微有些柔软和滚烫的娇躯悄悄走出了房间。
一路上,我们两人并没有说话,但一种无声的期待和渴望已是在我们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毕竟从开始到现在,我是始终煎熬且兴奋着,而可馨虽然借着刚刚的放纵,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但对她来说,反而带来更加强烈的折磨。
过道两侧,全是男男女女粗重的喘息和挠人心弦的呻吟娇喘,接连找了几个房间,没想都是人满为患。
带着一丝急迫,走到了一个拐角处,我刚刚一步踏出,身体顿时一震,随之停下了脚步,将目光落向前方,一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怎么了?”
可馨有些疑惑的探出脑袋,随我的目光看去,一看之下也是一惊,连忙捂住了嘴。
“校,校长怎么在这里?”
可馨有些惊讶的问着,顿时显得紧张无比。
过了拐角,我和可馨所看到的赫然是那个与我接连两次擦肩而过的熟悉身影不是董周仁还是谁。
只见他上身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卫衣,还把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一副神秘的模样,但却又正好将半个侧脸面向了我们这里。
此刻,他赫然是在死死盯着身前的一个炮房,虽然看不清他太多的表情,但也能看得到他一边看着,一边略显不安的来回挪动着自己的脚步。
可馨一时间没有想太多,只是感觉像平常这么一本正经的董周仁竟然也会来到这里,顿时三观有些崩塌,同时也真的有点紧张,害怕与董周仁碰头,当即就拉了拉我的衣袖道:“老公,我们去外面等小艾他俩吧。”
不同于可馨,我基本猜测董周仁很有可能也是来抓奸的,但看到可馨紧张的模样,倒也没有了其他太多的心思。
然而,没想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就看到董周仁微微转头,将目光落向了拐角处。
其实一切只发生在刹那之间,而就在这刹那之间,一个让我心跳瞬间加快到极致的念头,却是轰然涌入了脑海,几乎是跟着那个念头,我也来不及思考,在自己快速将身子缩回转角之后,我带着一丝火热,赫然是将可馨往前轻轻推了一把。
“啊……”
可馨一声惊呼,但整个身子却已是无法控制的踉跄向前了一步,其实如果不是那一声惊呼,以董周仁那时的心态,或许还真的不一定会注意到可馨。
因此,也正是这声惊呼,引得董周仁闻声看来,可馨与他的目光顿时碰撞在了一起。
我自己缩回拐角处,看不到也猜不出可馨此时此刻的心态到底是对我的恼怒多一点,还是突然面对了董周仁的紧张,羞涩多一点。
只可感到两人之间就像是凝固了一般,久久没有任何一丝动静。
后来通过交流才得知,可馨在被我推出的那一刻,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但真正与董周仁面对面的时候,心中却是紧张与羞涩更多一点。
不过待她看到,前方的董周仁在看到自己后,先是一愣,接着整个人都因紧张变得有些僵硬起来时,不由又微微松了口气。
千万思绪,在脑海中飞快的闪过,最终可馨在有些忐忑的片刻之间,却是当即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走到董周仁的面前,看看和问问董周仁来到这里到底是准备十什么。”
或许自己也并不是纯洁无暇的,但如果董周仁来到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寻一时刺激,她虽然能够理解,不过董周仁平常那慈父严师一般的形象就彻底崩塌了。
那样的情况下,她和董周仁真的就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
下定决心的一刹那,她勐然深吸一口气,便轻咬着嘴唇,一步步朝着董周仁走去,心虽然跳的很快,但这一刻却格外的坚定。
反倒是董周仁当即就是一片惊慌失措,张嘴似乎喊出了无声的“可馨”二字,慌乱了一阵,刚想阻止可馨继续前进,没想可馨看到她的举动反而当即加快了脚步,直接来到了她的身前。
“唉,可馨。”
董周仁当即就像是你蔫了的茄子一般,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可馨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耳边先是传来一个女人放荡而又高昂的呻吟,顺声转眼看去的刹那,映入眼眶的便是女人一双紧贴在磨砂玻璃上的巨乳,随着身后男人的征伐,不断晃颤着,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那紧贴着磨砂玻璃的巨乳格外的硕大,伴着一声声放荡的呻吟,第一时间带给可馨的还是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继而让她身体微微发热的同时,也有些面红耳赤。
不过,也只是片刻,生理上那种微微的涟漪与悸动,便被对董周仁的失落取代了。
“唉。”
她也不由叹了口气,一时也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董周仁了。
身前的董周仁比起她更低沉,再次叹了一口气后,咬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不由就说出了让可馨惊的浑身一震的话语:“其实,其实屋里的女人是我老婆。”
“啊?”
可馨惊呼一声后,连忙捂住了嘴,这才想起董周仁老婆出轨的事情。
一时间,百种复杂心思涌入心头,再看向垂头丧气的董周仁,内心不由也涌动出了一丝伤感、心痛和怜惜。
这种感情,无关于爱情,就像是自己一个亲人受到伤害之后,本能的一种感觉。
我,我还以为……
可馨吞吞吐吐半天,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董周仁抬眼看着可馨,苦笑一声道:“也不怕你笑话,她已经背着我出轨好几年了,今天是大半夜的说要和朋友出去吃饭,我躺在床上实在有点忍不下去,就偷偷跟了过来。”
“但是,跟过来之后,看到这一切又能怎么样呢,只能让自己更加难受。”
董周仁有些伤感的自顾说着,也让可馨心中有些难受。
如果对于淫妻癖来说,绿帽子是一种享受,那么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那便是一种天大的打击。
而就在同时,房间内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兴奋的羞辱:“骚货,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好用多了。”
“嗯……啊……操我……使劲操我……”
女人声音的主人应该正是董夫人,不断呻吟间,嘴中的话语也是格外的放荡,“嗯……嗯……我家的那位就是废物……嗯……啊……使劲操我……”
一句句淫言浪语之下,可馨顿时就看到董周仁脸色苍白成一片,整个人一小子就像是再次苍老了几岁,而伴着房间内董夫人一声宛若高潮来临时的高昂呻吟董周仁的身体不由踉跄了后退了几步。
“我,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可馨也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董周仁,不由开口道。
“我,我其实真的想当面质问一下她,但,但又有些不敢。”
董校长苦恼的开口,神情说不出的伤感。
此时此刻,我正好奇着两人的举动,说实话,刚刚的行为看似冲动之下的一种行为,其实也算是自己苦苦寻得的良机吧。
毕竟,董周仁太过在意自己的面子和骨子里的传统,而可馨对董周仁的感情也是复杂的,这也注定了两人很难走出最后一步,而今天的偶遇可谓是一个天赐良机。
前提是,董周仁真的是来捉奸的。
耐心等待了片刻,再次小心翼翼的将头探出去一看,发现两人竟然在炮房门前聊天起来,不由有些无语和心急。
然而只是在片刻之后,突然就看到两人一阵慌乱,接着直接朝着对面一个炮房中跑了进去。
还正在诧异,之前两人偷看的那个炮房房门中已是应声走出了一男一女,女的四十多岁,看上去有些富态,倒也别有一番成熟的魅力,而男的看上去甚至比我还要小上两岁,面容很是清秀。
仔细一看,那女人不是曾经见过几面的董夫人,还能是谁。
“成了。”
我见此,心中则是当即大喜,以我对可馨的了解,今天就算她和董周仁不会发生什么,在关系上也至少会有一个明显的突破。
心中想着,我也连忙背过身体躲避了一下,直到感觉董夫人两人从我身边走过,当即怀着一个砰砰只跳的火热之心,一步步小心翼翼的,朝着可馨和董周仁刚刚躲避而去的那个炮房走去。
慌乱中躲进房间后,耳边回荡的顿时变成了两侧炮房中更加清晰的女人呻吟之声,再与董周仁对视一眼后,气氛顿时变得微微有些尴尬和暧昧。
可馨轻咬了一下嘴唇,想着缓解一下气氛不由道:“这下倒是搞的我们俩像是偷情的一样。”
一句没怎么经过思考的话语说出,顿时让气氛更加的暧昧,但倒也真的是稍微缓解了董周仁的那份伤感,只见她当即干咳两声,似乎也在极力找着话题道:“可馨你怎么会来这里。”
既然是约炮圣体,来到这里的大多数人自然是来约炮的。
董周仁刚问出这个问题,不由也感到有些不妥,最后只能讪讪的笑了两声。
后来可馨告诉我,当董周仁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她的内心在片刻间,作出了很激烈的斗争,最终在轻咬嘴唇间,变成了一句略显轻浮和挑逗的话语:“你说女人到这里来会干什么?”
说出这句话时,其实可馨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通红,呼吸也随之有些急促,但还是强忍着羞意,眨了眨眼见,暧昧的看着董周仁。
这句话,看似片刻的斗争,却其实饱含了太多太多。
有答应陪我疯这最后一段的因素,也有体内情欲迟迟得不到完全释放,气氛感染下的因素,更也有对董周仁的怜惜与那异样情愫的原因。
总之,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内心深处便下定了一个决心:“今天,她要主动出击。”
心中这个念头一升起,羞涩伴着一丝悸动顿时弥漫在整个心扉,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有些燥热起来。
董周仁也没想到可馨竟然会这样回答,先是一愣之后,不由又尴尬笑了笑道“理解,理解。”
说着,他不由又是一叹道:“其实说到底,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老婆,谁让我,我,我对着她就是硬不起来呢。”
可能是此情此景的感染,董周仁虽然有些吞吞吐吐,但还是对着可馨说出了这个让男人毫无尊严的隐私话题。
听董周仁这样一说,可馨才回想起曾经我和她说过的有关董周仁不举的一些话题,心中那抹怜惜感不由更加的浓厚:“其实,这种病可以去看看的。”
“唉,不知道看了多少医院了。”
董周仁先是有些泄气般的说着,接着,突然就抬眼看向了可馨,神情有些挣扎和犹豫,但最终还是一咬牙道:“虽然知道不该说,但是我还是有些忍不住想说,其实,其实,只有在有时候想着你的时候我,我才能硬起来。”
“啊……”
虽然早已听我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说过,但此时勐然听到董周仁自己说出来,可馨先是一声惊呼,脸颊顿时变得如同火烧一般滚烫。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下,讨论着这样的话题,我想无论是谁,内心都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平静。
“没想到校长你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可馨红着脸轻啐了一声,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事到跟头,还是有些慌乱。
“我……我……唉……”
董周仁一时间紧张的有些结巴,却听可馨突然说道:“我不信。”
“啊?”
董周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看向可馨。
“我说不信。”
可馨红着脸,咬着嘴唇看着董周仁,刚开始说的很十脆,到后来语气突然就缓缓酥软下来,那呼吸也随之急促了许多:“我说我不信你只有想着我才能硬起来,除非,除非你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