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说话,胆怯地摇了摇头。
突然师娘将我的身子一把转了过来,她如饥似渴的眼神紧盯着我下面坚挺的鸡巴看,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她喉咙咽里咽口水的声音,我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落入狼口一般。
师娘缓缓蹲下身子,双目的视线始终没有偏离我的鸡巴,她的俏鼻停至我鸡巴前闻了闻,我可以从龟头上感觉到她呼出略带余温的气息。
她用玉手轻轻褪开我的包皮,我瞬间闻到一股尿腥味。
从以前偷看师傅和别的女子交合时的经验来看,我感觉师娘是要吃我的鸡巴。
但是每当偷看到这一幕时我都不想看了,因为感觉特别恶心,那是用来尿尿的地方,竟然用口去吃,那得多脏啊。
而且我刚才还亲了她的嘴,如果她再用吃我鸡巴的嘴来亲我,我很定不干。
但是下一刻却颠覆了我的想法,她那柔嫩的嘴唇,轻轻的嘬了我下体的龟头一小口,只是那蜻蜓点水的一小口,就让我的神经抽搐了一下,害得鸡巴搏动了一下,龟头像脱缰的野马拍打了她的嫩唇,挤向了她的唇口,顶在贝齿之间。
师娘那勾人的眼神,充满妩媚地抬头望向我。
然后她生怕到嘴的美食逃走似的,双手稳住我的腰部,我眼睁睁看着她将我下体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吞噬,没入她的口腔内。
那种温热,粘滑,挤压触感,缓缓侵袭而来。
“李二申,李二申。”
师傅好像在叫我,我连忙回过神,问道:“怎么了?”
“我怎么喊你好几遍都不吱声,还以为你掉茅坑里去了呢。”
“哦,我刚才在想事情呢。”
“我说,今天师娘会带你去镇上买新衣服,你可得给我悠着点,不要竟选些花哨的,贵的,那些都没用,别给我乱花钱,听明白没。”
师傅可真小气,瞧瞧我穿的这身衣服,可不就是两片粗麻布嘛,我偏不听他的,一定得买套丝绸的衣服来穿穿。
但是我嘴上还是回应他,“好,好的,知道了。”
师娘将含在嘴里的肉棒吐出来一点,然后又含进去,就这样反复的吞吐,比她用手帮我套弄时的感觉舒服太多了,我的鸡巴在她嘴里每次进出,都能感觉到她唇腔内那种摩擦的快感。
但是我还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对,我的龟头好像还有点空虚,总想顶到点什么,好想侵蚀在那种将我全部的鸡巴包裹住的感觉。
也许我应该抱住她的头,然后将我的整根鸡巴都挺进去。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做,而就在此时,师娘好像能读懂我心思似的,突然一下子深深含入我的整根肉棒,我的龟头好像顶到了她喉咙深处的嫩肉,那里嫩嫩的,软软的,包裹住了我的整个龟头,这种感觉比我昨天插入她后面肉洞时的快感还要舒爽。
我见师娘似乎要将我的肉棒松开,不行,我不能失去这种舒爽感,我连忙抓住她的头,让鸡巴顶在她喉咙那嫩肉之处,死死抵住。
师娘她柳眉紧皱,眼眶通红,好似要浮出泪花来的望着我。
蓦然间我有一种错觉,似乎我征服了蹲在我眼下,含着我鸡巴的美妇,什么师娘,什么妖怪,通通都在我的胯下,不过是被我泄欲的玩物而已。
“啊~ ”
一股疼痛感瞬间将我带回了现实,师娘她竟然用指甲挠了我的屁股,害得我大叫一声。
我估计还留下了数道血痕,因为我的屁股火辣辣刺痛。
慌得我松开了她的头,就好像拔密封的罐子瓶盖一样,“波”的一声,拔出了我的肉棒。
松开之时,从她的口唇中顺带出丝丝透明津液,还有些许滴滴落在了她胸前鼓起的衣裙上。
这下应该是把师娘给憋坏了,她好像怕师傅发现似的,还不忘捂着嘴,一阵轻咳,娇喘。
对了,我刚才好像大叫了一声,那师傅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我紧张地贴着墙缝看去,还好,师傅好像洗完澡了,在穿衣服。
不对,师傅一边穿衣服,一边朝我这走来。
茅厕的木门被师傅一掌推开,只见师傅呆若木鸡地望着我,完了,我瞬间头皮发麻,腿脚发软,急得我直想撒尿。
“啊哈哈哈~ ”师傅一阵仰天大笑
我在想,师傅是不是发现了我跟师娘偷情,所以他被气疯了。
“你个小崽子,竟然躲到茅厕里手淫,哈~ 哈~ ,是不是想媳妇想疯啦。”
我往下体一看,翘立的鸡巴上粘附着许多晶莹剔透的津液,再往身后一瞧,哪里还有师娘的半个影子。
瞬间整个人放松下来,茅厕那臭熏熏的空气都变得如此清新,耐闻,我仿佛获得了新的生命。
我嘟着嘴,瞪着眼,皱着眉,慢慢将木门掩好。
我现在还不能出去,因为我屁股上的抓痕,要是被发现了,很定又是一件解释不清的事。
可师傅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竟然在门外调侃我。
“我说李二申啊,要不要为师带你去青楼逛逛啊。我刚才瞧了,没错,你的小鸡鸡确实长大了不少,这回师傅出钱,找几个骚娘们,带你美美的享受一番,你看如何呀?”
我呸,我真想告诉师傅,你夫人刚才就被我美美的享受了一番呢。
“师傅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你这样堵着门口我不好意思出来。你去屋里瞧瞧,或许师娘在屋里了呢。”
“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哦,你可别怪师傅没给你机会。”
师傅好像走开了,我正准备启开木门,又听师傅喊道“对了,不许偷看你师娘。”
我不耐烦地回应:“哎呀,我知道了。”
总算出了这熏了我半天的茅厕,我还得洗澡呢。
又挑了桶水来,我还是得躲在这里洗,这回不是怕师娘了,而是怕师傅。
洗完澡后我屁股更加疼痛,因为伤口遇水的缘故,这使得我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女人不好惹,妖怪更不好惹。
对了,师娘是怎么从茅厕里消失的,我不得而知,或许她会穿墙的法术吧。
哎,管她呢,懒得想了。
不过我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我看到屋顶上趴着一只浑身紫色毛发的动物,我从来没有见过,它有着猫的体型和脑袋,但又细长些许,四肢较短,鼻子和嘴巴像狼或狐狸尖尖的。
也许是发现了我正盯着它看,它脚步敏捷,身形迅速地逃出了我的视线。
直至中午,师娘才回到家里,可把师傅着急得一进屋就忙问她干嘛去了。
“采蘑菇啊,你瞧。”师娘递出个菜篮子,只见装了半篮子新鲜的嫩蘑菇。
“哎,夫人以后还是别去了,这后山的路不好走,你一个柔弱女子,要是在山上被毒蛇咬了,又或者摔着哪里了,那可得了。”
“好啊,你咒我是不是。”
“没有,没有,来,夫人先坐这里。哪个,李二申,赶紧给你师娘沏茶去。”
我沏好茶,低着头,毕恭毕敬地端给师娘,就好像在为早上的事认错似的,只是没有言语罢了。
师娘接过茶杯,低眉顺目,捏着茶盖,微翘两根葱白玉指,拨动浮在水面的茶叶,轻嘬了一口。
我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她好像没有生气,反正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表情来。
师娘搁下茶杯,说道:“你们应该饿了吧,我去做饭。”
“夫人你刚回来,还是好好歇着,为夫去做吧。”说完师傅就往厨房去了。
以前都是师傅做的饭,不过那味道很定跟师娘做的没法比。
看来我又得跟师娘单独相处了,觉得因为早上的事有些尴尬,而且我的屁股还生疼,凳子也不能坐,所以就想回屋趴床上。
我刚趴好身子,就瞧见师娘进屋来了,她关好木门,将门栓轻轻锁上。
难不成她又想继续早上没做完的事吗,不过我身体确实有股欲火一直没能消散。
师娘莲步轻移,走到我的床边坐了下来,用略带命令的语气说道:“把裤子脱了。”
完了,真的验证了我的想法,“师娘啊,能不能等师傅不在家的时候来啊,或者咋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不好。”
哎呦,我的大腿吃痛了一下,幸好师娘没揪我受伤的屁股。
“你个小色鬼,想到哪里去了,师娘是要帮你敷药呢,赶紧把裤子脱了。”
“哦”我将裤子褪至腿间,只见师娘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撒下些许药粉在我疼痛的地方,药粉接触之时感觉火辣辣刺疼,就好像她又挠我一遍似的。
我用力咬住牙齿,没敢喊出声来。
“这下知道疼了吧,谁叫你连师娘都敢欺负。”
“师娘,我知道错了。”
“你呀,甭想在这里装可怜,师娘可是领教过你的本事了。要是下次啊,不咬掉你那根肉棒子才怪。”
“别,别,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好呀,不会再有下一次,不过,你莫要被我发现偷看我,不然瞧我怎么收拾你。”
“一定,一定的,我保证不再偷看了。”
师娘帮我敷完药后就出去了,对于刚才说的话,我心里似乎有些后悔,总觉得失去了些什么。
吃完饭后,师傅就去两里地外的林伯父家下棋去了,虽然说两里地,但是就他家离我们最近了,所以师傅跟林伯父家交情很好,平常师傅要是得空,就会去那里打发时间。
师娘果真带我去买新衣服,我们出了村子,坐着马车来到镇上。
镇上可是要热闹许多了,不过也就那么几条街,只是房子挨得近了些,人比村里要多了些,这算是我来过最远的地方了。
我与师娘同行,在路过青楼的时候,想起早上师傅说要带我来这里逍遥一番,不忍往哪儿瞥了一眼,那门口的女子个个娇媚无比,胭脂粉黛,衣着寸缕,时不时还向路人抛个媚眼。
“怎么,想进去瞧瞧?”
我这就瞥了一眼也被她发觉了,忙回道:“没有,只是好奇而已。”
“哦,其实吧,师娘认识一个熟人在里头,你要是想进去呀,准给你个贱价。”
“师娘,你就别打趣我了,咋们赶紧去买衣服吧。”
“你真的不去?”
“不去”
“那好吧,你要是什么时候后悔了呀,就跟师娘说一声。”
跟师娘来到布庄,布庄掌柜人很好,殷勤地给我们介绍布匹的价钱,工艺,产地什么的,也许是因为师娘长得好看的缘故吧,那掌柜介绍时,一双色眼时不时的无意间扫向师娘丰满的胸部。
“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布庄掌柜拱手笑盈盈地问师娘“妇人秦氏”
“哦,秦夫人,你儿子长得可真俊,这几匹布料做好衣服,穿在他身上,那一定是玉树临风,英姿飒爽。”
我正想开口说我不是她儿子,不料师娘抢先说道:“掌柜可真会说话,可不能太夸我这儿子,不然他会害羞的哩。”
“我只是实话实说嘛,夫人这么漂亮,儿子自然也生得俊俏。”
“咯咯,你到底是想夸我还是夸我儿子啊。”
“都一样嘛,你瞧,我这里还有几匹新进的丝绢,料子花色特别好,配上秦夫人的容貌啊,那可真称得上这镇上第一美人。”
“是吗,我瞧瞧,不过嘛,掌柜可得帮我把衣服缝制得精细些哦。”
“那是自然的,秦夫人尽管挑好了。”
师娘摆弄着几匹丝绢布给我看,“瞧瞧,喜欢什么颜色的。”
我想,这不是给我买衣服的吗,怎么成了师娘买衣服了,我不高兴地敷衍她:“都好,都不错。”
师娘白了我一眼,然后换了几匹锦布,“你再瞅瞅,喜欢那个。”
以前都是自己洗衣服,所以穿的大多都是深色衣物,因为耐脏,现在有师娘洗了,我指着白色那匹,“就白的吧,我喜欢白色的。”
“原来喜欢白色的呀,那好,掌柜,给我拿那匹白色雕花丝绢,还有这匹石青纹竹云锦。”
我没听错吧,白色丝绢,还雕花,难道给我做衣服啊,我忙打断师娘“错了,错了,我是要白色的。”
“没错,就这两样。”师娘坚定的回道,见我似有疑惑,又说道:“白色的不适合你,缺少男儿气概。不过嘛,我倒是喜欢青山绿竹,配你正合适。”
掌柜捧着两匹布,笑呵呵的说道:“秦夫人果然好眼力,这两匹布料可都是上等货色,只是价格可不菲哦。”
师娘脸带媚意,一双美目柔情地盯着本就看得师娘色色的掌柜,软声细语无限娇媚说道:“贱妾囊中羞涩,还望掌柜给个好价钱。”
听着师娘那妖声媚语,本就很平常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跟喝了杯美酒似的,酥得心都化了。
掌柜看着师娘好一会才回过神,“一定,一定的,就当跟秦夫人认个相识,来,先给你儿子量个尺寸。”
掌柜拿了把木尺,在我身上熟练的比划了一下,记好数目后又去给师娘量身子。
可那量得个仔细,一寸一寸,来来回回,就跟个刚入行屁事不懂,连尺子都不会拿的生手似的,特别是在量师娘丰满的胸脯前,拿尺子的手都碰上了,就差直接伸手去摸了。
师娘依然脸带媚笑,好像还挺享受似的,任那掌柜随意去触碰自己的身子。
不知怎的,我心里特别生气,竟然敢这么亵渎师娘,如果师傅在这里的话,很定早就揍得他不认识自己的爹娘叫什么。
我握紧拳手,嗔声说道:“喂,好了没有啊。”
掌柜回道:“还没呢,这女人的衣服啊,可跟男人的不一样,对尺码特有讲究,比如这胸围啊,松了显不出身段,紧了穿着不舒服,别扭,就得毫厘不差,方显秦夫人这绝色身姿。所谓慢工出细活,做出来的衣服啊,那必定让秦夫人芳艳无比。”
这掌柜还说得头头是道,急得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好将目光望向师娘,估摸着她应该知道一个妇道人家,最起码的三从四德吧。
谁知师娘从腰间钱袋里摸了几枚铜钱,纤手一伸,对我说道:“你先去外面玩会吧,待会和你在马车哪儿会合。”
师娘这是要撵我走啊,但是我也不想待在这里,因为看着就来气,我接过铜钱就出去了。
逛了几条街,发现有个角落,一堆人围在哪里。
我挤着人群凑上去看了看,原来是个卖奇珍异兽的异族商人,只见那金黄色地毯上摆了许多没见过的东西,虎爪,熊掌,鹿茸,人参,咦……这紫色毛皮是……,我忍不住伸手去摸。
“去去去,这貂皮是你能摸得吗。”我的手一下被那商人给拍开,但是我眼珠子直盯盯地看着那紫色毛皮,这不就跟师娘的尾巴一样的毛发颜色吗。
商人见我看得都傻了眼,就把那貂皮小心翼翼的捧了起来,拿起来的时候,那条吊下的尾巴,几乎就和师娘的尾巴一模一样,只是短了些。
他对着众多围观的人说道:“这貂皮可是我们北方深山才有,本就十分珍贵,而这紫貂皮可不同普通的貂皮,一般的貂皮都是淡褐色或黑褐色,这天然紫色的,极为罕见,得数万只貂才会有这么一只,就说它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我顿时想起了早上时那屋顶上的奇异动物,难道就是这商人口中所说的紫貂不成。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捏着手里几枚铜钱递给那商人,说道:“能不能画个貂的样子给我看看,我就这些钱了。”
商人笑呵呵的接过我的铜钱,“既然这位小兄弟这么想看,那好吧,让我的伙计给你画张图也无妨。”
一位年龄跟我相仿的小跟班,拿了只毛笔,捻了下口水,在一张皱巴巴的纸上给我画着。
虽然画的有点抽象,不过也差不多了,确实和我早上屋顶见过的那只动物一样。
原来这就是貂,也就是说师娘是一只紫貂化成的妖怪。
要是不知道还好,这知道之后,心里整个不寒而栗,只怕再见着师娘,我连跟她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我将画纸折了起来,藏在袖子里,决定等找个机会拿给师傅瞧瞧。
在租马车的地方等了约莫有个把时辰了,也没见师娘回来,估计再过不久天色就要黑了,到时候可怎么回去。
还好这镇子不大,我去找找应该能找着。
我在街上逛了一圈,也没发现师娘半个人影,记得她好像说青楼里她认识一个熟人,难道找朋友叙旧去啦?
可这青楼我不敢进去,先不说我身无分文,就瞧我这年纪,人家应该也不会让我进去吧。
我还想到一个地方,布庄。
可师娘量个尺寸,应该不会待这么久吧。
我先去碰碰运气,也许师娘还在哪里呢。
谁知我到了布庄后,这布庄的木门紧锁,这天还没黑呢,怎么会这么早打烊吗?
忽然我脑子里生出一个淫秽的想法,难道……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想法子去偷看一下,不过师娘可是说了,如果再被她发现我偷看她,她就会收拾我,可怎么个收拾法我却不知。
我决定不去偷看她,我去偷听总行吧,不让她瞧见。
绕着这布庄铺子转了一圈,发现后面有个院子,穿过院子果然寻着了这布庄铺子的后门。
我向四周瞧了瞧,院子很静,确定没什么人后,我耳朵贴着木门,细心听了会,却没听到屋里有任何的声音,我不甘心地偷偷朝窗户里望去,还是没人。
我的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我吓了一跳,耳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在找我么。”师娘眯着打趣的眼神,脸挂邪邪笑意看着我。
我一阵心虚,强装正定,矢口否认。“没,没有。”
“那你在这儿做什么?”师娘又问我
我不答反问,“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跟掌柜学做衣服呢,你要不要也来学一下。”
“哦,这样啊,那不用了,天都快黑了,咋们赶紧走吧。”
“对哦,不知不觉都这个时辰了,都怪师娘一时兴起忘了神。不过呢,申丫子,我好像中午才跟你说过不许偷看师娘,你似乎违反了约定呢。”
师娘那一副势不饶人的眼神,看的我心里发慌。
“没有啊,师娘你又不在这房子里面,而且我什么也没看到。”
“原来是你要看到什么才算数,对吧,恩,师娘这回记住了。”
我跟师娘回到租马车的地方,师娘说三天后来取衣服。
这一路上寡言少语,我一眼都不敢瞧师娘,满脑子都想着师娘原来是只紫貂化成的妖怪,不知她会用何种方法加害我跟师傅。
我和师娘刚下马车,就瞧见一位充满青春明媚气息的少女远远迎来,一袭淡蓝色的罗裙随着她轻盈的脚步翩翩飞荡,纱裙拂过那片绿色草地,少女就好像融入画中,充满诗意。
是林伯父的女儿,林紫茵,她和我同岁,不过矮我半个头,所以一直管我叫哥哥。
林紫茵行至我跟前,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透露着无限天真单纯,雅黄色的细绳扎了一大一小两个环髻于头顶,显得她尖俏的脸蛋更加修长,一抹秀发从侧边垂于香肩上,更显少女处子之气。
她双手挽着我的手臂,微微撅起的粉嫩小嘴,发出黄莺般的少女声对我说:“申哥哥,好久不见哦,茵儿想你了。”
一股少女仅有的幽幽体香从林紫茵的娇躯散发而来,我将她额鬓几丝如烟的乱发理直。
“小丫头,你弟弟呢。”
“诺”
林紫茵纤手一指站在大门口的弟弟,林子清,他和林紫茵是一对龙凤胎,也许是因为姐姐长得俏丽的缘故,弟弟也略显秀气,只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着我旁边的美妇师娘。
林紫茵带着羡慕的眼神说道:“这就是你师娘啊,一开始听秦伯伯说师娘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了,我还不信,现在见到了,真的好漂亮哦。”
师娘摸了一下林紫茵的脸蛋,“你也长得不错啊,这小脸蛋一定是个美人坯子,以后啊,定会比师娘好看百倍。”
她们二个女人好像挺投缘,看她们你一句我一语地互相夸赞,都把我给甩脑后了。
当我经过门口时,发现林子清色眯眯的眼神在师娘的身体上打转,竟然都忘了我的存在。
我用手拍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你搞什么,这不跟师娘打招呼就算了,竟然还贼眉鼠目的。”
谁知林子清凑着我的耳朵,掩着手小声说道:“嘿嘿,你师娘的屁股和胸部好大。”
“你丫的,想死吧,小心我揍你哦。”我愤愤地说道“切,我就不信你申丫子,看着那么诱人的女人,鸡巴就没硬过。”
林子清的话,讲得我心里心虚,因为我确实硬过,而且还肏过她两个肉洞,我在这里一本正经的教训他,也没什么意义。
“算了,你爱咋咋地,不过啊,别太过份了,不然啊,后悔的是你自己。”
“申哥哥,过这边来。”林子清一把拉住我的衣服,带着我到了后面的屋檐下。
我问道:“干嘛?神秘兮兮的。”
“你有没有偷看过师娘洗澡啊?”林子清贼贼地问道我微皱眉头,不耐烦地用手一摆,“没有”。
“那有没有偷看过你师傅和师娘这样呢”他用两个大拇指掰了掰,眉头还一皱一皱,傻子都明白他什么意思。
这小子还真是人小鬼大啊,“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子清满脸淫荡的笑意,压低声音,轻轻地说:“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去偷看,怎么样?”
我想,这小子想偷看还要把我拉下水。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好哇,你是不是早就偷看过了?”
“没有”
“那你干嘛不去,以前咋兄弟俩可不是这样的哦。上次你跑到我家里,跟我一起偷看我娘的事……”
我忙一把捂住林子清的嘴巴,向四处张望,“你小声点,再说上次也是你拉我去看的。”
“怎么样,是不是兄弟,一句话。”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我只好答应他,“好吧,就一次哦,以后都不许提偷看的事。”
林子清那贼目眉开眼笑,“绝对的,保证不跟任何人说。”
师傅说他去林伯父家里下棋后,林紫茵和林子清姐弟俩非要跟着来瞧瞧师娘,本来打小我们三个就玩得比较好,有时玩到很晚了,就不回自己家里去,我们三人经常一起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今晚也不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