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一摸,更加迷惑了,他惊讶的问:嫂子,你这地是荒了不假,可是并不干渴啊?不但不干,而且还滋润着呢?
这时候桂枝已经没有功夫跟春见解释了,她扭动着身子拉春见上去,不断引导着春见的深入,渐渐的春见也入了门,在桂枝的牵引下,开始了推小车的动作。
春见做的很卖力,一会后就大汗淋漓了,他呼哧呼哧的呼吸着,而桂枝则在她下面舒展开身体任由春见胡来。
春见说嫂子俺歇歇吧,你也歇歇吧,春见两只胳膊支在炕上暂时停止了行动。
桂枝说不行,这才多大一会啊,下这么点雨哪够俺解渴呢?
春见说真的累了,要不以后再干吧,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他不经桂枝同意翻身躺在了炕上,他伸展开四肢,舒服的想睡觉。
桂枝叹了口气,说:你毕竟是个半痴啊,这要是换了别的男人,今晚非撕碎了俺不可。
春见听着不服气,说:嫂子你这话不对,别的男人也是人,没你想的那么坏吧。
桂枝说别的男人就是坏,不过俺不怕他们坏,俺愿意他们坏呢。
桂枝说完生气的骑在了春见的身上,两手抓起春见的大手说:摸,俺让你继续摸。
春见被桂枝丰满的身子压得透不过气来,他问:那摸哪啊?
摸俺的胸。桂枝拉着春见的手捂在了自己柔软的两团上,然后抽出自己的手又压在春见的手背上,帮着春见使劲揉搓。
春见就像是一台拖拉机,桂枝拿着摇把摇了几下,春见这台车就自己动了,他身子上挺迎合着桂枝,桂枝则更凶猛,她骑在春见的身上左右摇摆,上上下下,顿时这间破旧的西屋里充斥着两个人沉闷的喘息声。
直到半夜后春见才穿上衣服离开了桂枝家,临走时桂枝搂着春见的脖子问:嫂子好不好?
春见说好。
桂枝又问:你还想不想来。
春见说想。
桂枝说春见你要是想的话你就来,嫂子等着你呢,不过有一点你千万记住咱俩的事别跟别人说。
春见点点头,说这事他谁也不告诉,然后他就走回家去了。
回家后他躺在炕上还想刚才的事,一边想还一边用秀花的小裤裤盖在自己的鼻子上,在淡淡的肥皂香味里春见不知不觉睡着了,在睡梦里他梦见了秀花,梦见秀花的身子很白很嫩,还梦见秀花那乌黑的卷曲的一撮,春见想摸一摸,可秀花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他走秀花也走,待到最后他忍不住使劲往前一赶,却摔倒在炕前里,他醒了。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出了一摊的脓血,感觉神智清醒了许多,他努力回想着这几年的往事,感觉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而这个梦已经彻底醒了。
他看看手里紧抓住的秀花的小裤裤,上面已经被自己的鼻血污染了,他想等洗干净的时候就给秀花还回去,他这样想了约莫半个小时后又睡下了,等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他才被赶来的何贵推醒了。
何贵着急的问:你拿到秀花的裤裤没?
春见揉揉惺忪的睡眼说还没有。
何贵说你怎么没拿到啊?黑灯瞎火的去怎么会失手呢?
春见说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俺翻墙过去正碰上何元他娘出来尿尿,她那泡尿太臊,俺闻不了只好暂且逃走了。
何贵说你胡说,那昨晚俺过来的时候你怎么没回来,你昨晚还去哪了?
春见说对,俺从何元家出来后碰见了瘦猴媳妇红杏,俺看她鬼鬼祟祟的就一直跟着她,没想到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何贵瞪圆了他的小眼睛,当即来了兴致。
春见说俺跟在她后面左拐右转的,发现她进了村北面的小树林里,小树林的夜晚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俺心思半天没敢再往里走,就只好在树林边猫着等她。
何贵说你就一直等到她半夜?
嗯,春见点点头,心里甭提多乐了,没想到一向自作聪明的何贵居然被自己的谎言蒙蔽了。
何贵说那你最后发现什么?
春见摇摇头,她半夜后还没出来,俺困得实在不行了就一个人回来了,这不你看,俺不是在睡觉吗?
何贵点点头,他并没有怀疑春见,春见是个半痴从没说过一句假话,倒是春见提到的红杏怪异的举动让他产生了兴趣,早听说这红杏不正经,只是没被自己抓着把柄,如今她男人出去闯外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家,这守活寡的滋味她一定是熬不住了,自己若是跟踪她抓住她的把柄,就不愁她不乖乖的顺从啊。
想到这,何贵眼珠一转立即有了一个坏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