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涛不在家,春草上班去了,也不在家,家里只有扁豆一个人,扁豆蜷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赵明天来了也假装没看见。
宋涛呢?赵明天气呼呼的问。
扁豆不理他,仍旧在看电视。
宋涛这个杂种去哪了?赵明天一皮股坐在扁豆旁边,他有些不耐烦了。
你才杂种呢,他是你女婿,你不该这样骂他。在扁豆的心里,没觉得宋涛有什么不好。
反了你这个臭婆娘,赵明天一肚子火没处发,他想扇在扁豆的脸上,但想到这是在女儿家,就只是挥了挥,又放下了。
你打啊,你打啊,扁豆却不怕他,腆着脸非让他打。
赵明天想了想,还是不能打,他想打的人是宋涛,宋涛不在,他不能将巴掌落在扁豆的脸上。
他说:你还是跟我回去吧,这是女儿家,你老待在这里不合适。
扁豆见他声音软下来,也就说话不那么冲了,她说:这是俺养的女儿家,俺愿意住就住,你不愿意在这里,你就回去吧。
赵明天不愿意在女儿家待,不是说他不亲春草,而是因为他太亲了,但他明白他待在这里时间长了不好,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他本不应该过多牵连的,但是宋涛这小子太损了,居然敢给自己下套,赵明天决定教训教训他,让他明白什么叫老子,于是,他坐在了沙发上夜跟着看起了电视。
可能是刚才跟秋萍太累了,一会后,他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扁豆其实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就打醒他说:那好,咱就回去吧,不过,你要是再犯浑,俺还来。
可是这回赵明天又说他先不走了,他说要等宋涛。
你等他干嘛?扁豆感到莫名其妙。
俺要教训他,赵明天挥了挥手里的拳头,说:俺要让他懂得什么叫老子。
你疯了?扁豆拉住他挥舞的手臂,说:宋涛可是你女婿。
他说:揍得就是这个狗娘养的,我当他是女婿,可他当俺是他孙子。
啥?啥?扁豆觉得事情蹊跷,就让赵明天详细说说,可是丈夫偏不说,也没法说啊,赵明天再混,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对任何人脱裤子上街。
扁豆就一个劲的追问,赵明天就咬住不说,扁豆急了,她说:好,你不走俺走,她气呼呼的冲出去,看丈夫没有跟出来,就又折回来,硬拉着他回家去了,在路上赵明天就心思:回去就回去吧,这事真要说破了,女儿春草可怎么办啊。
经过一些日子的忙碌,麦收总算结束了,人们逐渐闲暇起来,也就爱琢磨自己的事情了,比如桂枝,她感觉最近春见不怎么去她这里了,她发现春见经常和秀花在一起,她就心里酸溜溜的,她也明白自己不应该这样,春见不是她的男人,春见是自由的,但她还是忍不住,这一天她收拾下自己,就去了春见家里。
春见最近很忙,家里有两个妇女,都找春见给她们推拿,桂枝想等等,等没人的时候再跟春见说,但是这两个妇女做完了后,又来了来庆家媳妇,桂枝就等不下去了,要走。
春见说:嫂子,你有事?
桂枝说没有什么大事,春见说奥,就又继续给躺在炕上的妇女推拿,桂枝就说:这样吧,春见,等你忙完了,你来我家趟,嫂子今晚做两个好菜等着你。
春见说好,一定去,于是桂枝就走了,桂枝走了,但春见还在想桂枝,想自己跟桂枝的那些日子,那些事,这样一想,他就大了,长了,撑起了个小帐篷,来庆媳妇早就注意那里了,用手一拨拉说:呶,你这是想谁呢?
春见说:没想,谁也不想。
来庆媳妇就说,不想才怪呢,不想能这么大?
春见说俺天生就这么大,春见被她的手握住了,想让她松开,就在她咯吱窝胳肢了一下,这下来庆媳妇果然咯咯笑着松开了,她指着春见说:你真会玩,弄的嫂子怪痒痒的。
春见说:这叫什么会玩啊,谁不知道胳肢窝的肉是痒痒肉啊。
来庆媳妇就接着问:那你还知道女人身上哪里是痒痒肉啊?
春见说没了,俺就知道咯吱窝。
来庆媳妇又伸过手来,握住春见说:你这里难道不痒吗?
春见说不痒,嫂子你快松开手吧,但是来庆媳妇不听他的,不但不松,还机械式的来回运送,同时问:现在,你还没感觉痒吗?
春见其实是感觉到了,但他嘴上仍旧说,不痒,一点也不痒,说罢,他呵呵的坏笑起来,他的笑激怒了来庆媳妇,她狠狠的说:不痒,不痒,这回俺想个让你痒的受不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