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何园娘病倒后家里所有的农活都落在秀花一个人的身上,秀花虽苦但却没敢写信告诉何园,她怕何园骂自己,另外她想等一阵何园娘自己就会好起来的。
秀花锄了一上午的地已经累的不行了,她抬头看看天发现日头已经在当午了,秀花擦把汗准备收拾回家,却发现春见不知道何时钻了出来。
秀花歉意的说:你的破衣服修好了吗?
春见点点头说修好了,俺自己粗略缝了缝。
秀花惊奇的说是吗?你转过身俺看看。
春见就听话的在秀花面前转了转身子,秀花果然发现他上衣的破损处歪歪扭扭的用针线缝着。
秀花乐了,她在春见的肩膀上拍了拍说:想不到你还这么手巧。
春见说不巧又有什么办法,俺娘不在了俺又没有个媳妇。
春见这么一说说的秀花鼻子酸酸的,她更埋怨起何园娘来了,春见只不过是个傻子,你为何偏要跟他过不去啊?
秀花说上一次是嫂子不好,嫂子本该给你缝的,但没想到何园他娘不通人情,今天俺不管了,俺领你回家重新给你缝缝。
春见说不用了,俺平时也这么破破烂烂的,俺都已经习惯了。
秀花坚持说不行,以前你破烂嫂子不管,但今天你必须让嫂子给你缝缝。秀花说完不容春见分辨拉起他的手就要回家。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春见说:你家俺是一定不会去的了,俺怕何园娘,要不咱换换地方,你去俺家里如何?
秀花想了想说也好,那你先自己回去吧,俺回家捎上针线就来。
秀花与春见分别后一个人扛着锄头回到了院子,刚放下锄头忽然发现何贵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了,何贵的神情极其不自然,仿佛是在掩饰什么又好像是在故意显摆什么,秀花还发现他一双红红的眼睛狠狠的在自己身上扫视着。
回来了?何贵见秀花不搭理自己就自己上前凑近乎。
秀花警惕的质问:你来干什么?谁叫你来的?
何贵说俺过来聊聊天还不行?何贵说着无耻的朝秀花高耸的胸脯靠了过来。
滚,你给俺滚。秀花急忙提起那根刚放下的锄头冲何贵怒吼道:你再不滚俺就不客气了。
何贵急忙摆摆手狼狈的提着裤子走出了院子,秀花这才回到屋里,回到屋里她也没去何园娘的房间,她不想看也不想证明自己的猜测,她径直去自己的房间拿了针线后就直奔春见家去了。
春见见秀花过来的时候脸色不好,就问你是跟何园娘吵架了?
秀花摇摇头说没事,就让春见把衣服脱下来。
春见不知咋的居然不好意思起来,他嘿嘿傻笑了一阵说:穿着缝不一样吗?
秀花说不行,这万一扎着你咋办?快脱吧。
春见说不要紧嫂子,你在缝的时候小心点就行了。
秀花没有再坚持下去,就身子朝春见靠了靠小心翼翼的缝了起来,春见这还是第一次离秀花的距离这么近,秀花的秀发拂在春见的脸上,痒痒但却很舒服,秀花微微的喘息着吐气如兰,春见幸福的闭上眼睛又想起了和桂枝交缠的情景,他这一激动身子一晃,秀花的针刚好扎在了他的腰间,秀花紧张的轻轻啊了一声停住了。
秀花问你扎的疼不?
春见说没事,就跟个蚊子叮的似得。
秀花被春见的话气乐了,她在春见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说:你才是个蚊子呢。
春见也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他急忙解释说:俺就是打个比喻嘛。
秀花说知道,秀花低下头在针线上咬了一下说:好了。
春见看了看那针脚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就说谢谢了嫂子。
秀花叹了口气说谢什么啊,衣服是俺给你弄破的俺不给你缝谁给你缝啊,再说你帮俺锄地俺还欠你一顿饭呢。
春见说不用不用,俺有饭吃,春见说着指了指篓子里的一堆芋头说,要不今中午咱煮芋头吃如何?
秀花本不愿意吃春见的,但一想起何贵提裤子从自己家出去时的情景就感到恶心,自己在外面待会也好,省的回去看见何园娘衣衫不整的样子彼此都下不了台。
秀花点点头说那好吧,嫂子今中午就吃你的了。
春见兴奋的说嫂子什么你的俺的啊,咱吃谁的还不都一样?春见说着已经开始麻利的洗好芋头,将干净的芋头倒在锅里添上清水烧了起来。
春见不会烧火,一点玉米杆锅底就冒出浓黑的烟来,呛得秀花直淌眼泪。
秀花说你起来,还是让俺烧吧。
春见说不用不用,嫂子你歇歇吧。
秀花说你不会烧,让嫂子来教教你吧,秀花只顾着往前走了,一时没留意脚下被玉米杆绊了一下,她一个前扑刚好扑在了春见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