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的沼泽地很湿,很滑,春见在上面走的很小心,他的手拨开杂乱的芦苇,在湿地上小心翼翼的滑行着,他虽然小心,但湿地太湿,太滑了,他一个不小心,手指陷了进去,秀花随之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她这一哼,春见的手指就陷的更深了。
春见想:不行,这样不好,这里不是手指该进的地方,就慢慢又抽了出去,继续在一撮杂乱无章的草地上滑行,秀花还是在闷哼,她的手抬起来,摸索到春见的手后就紧紧的抓住,又往自己的沼泽地而去,春见想拒绝,但又不敢违了秀花的意,就手一松,随着秀花去了。
牵引到门口秀花的手就松开了,秀花想:都到这里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了,但春见仍旧没办,他用手指一会推推,一会敲敲,就是不肯进去。
秀花哪经得起他这样磨蹭,她扭动着身子,小腹平滑的肌肉被她挣得紧紧的,她将沼泽地升高了些,迎着春见的手指去了,春见没有办法,就只好又滑了进去。
可是一会后秀花又开始不满足了,她开始扯春见的裤子,扯完了又扯自己的,然后她手脚一伸,自然的张开合适的角度,就等着春见如疾风暴雨般的来临了,但是,春见久久没有动静,秀花只得睁开了眼,一看,春见正在用手拨弄着自己,他那根曾经威猛的茄子,如今像经霜般萎蔫,春见看到秀花望着他,顿时窘迫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咋了?秀花问。
没咋。春见哪敢跟秀花说实情。
没咋怎么这样了?秀花伸手过来,握了握,软的如一团稀泥。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干活累,需要休息会吧。春见说。
秀花想:这怎么可能呢?就是累着,也不至于这么软啊,秀花将手往下移了移,如推拿太极球般运作了一会,她问:这回你感觉这里热不?
热,暖暖的,真舒服。
春见就感觉一股热流自秀花的玉指传来,连绵不断,他的体内如注入一股温润的能量,春见有了精神,他那根冬眠了小蛇苏醒了,慢慢动了动,最终雄赳赳的昂起了头,秀花见状,也就停止了动作,等着春见将她推倒后,她的手臂缠绕着春见的脖子,而她的两条白嫩的腿,则紧紧夹住了春见的虎腰,春见没有再犹豫,身子一躬,将自己深深嵌入进秀花的身子,然后,春见也不是春见,秀花也不单纯是秀花了,两个人紧密的叠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秀花说:你使点劲。
春见说我已经使劲了啊。
秀花就娇嗔的用手敲打着他汗津津的后背说:你的力气不够大,你再用力些啊。
春见就使劲用力,他的幅度很大,很远的地方就能听见噗嗤噗嗤的撞击声,春见害怕撞碎秀花的身子,几下后他又减弱了,秀花不过瘾,对他又抓又踢的,说:你怎么慢了?
你快点啊。
春见说嫂子,你怎么也这么猛啊?刚开始还以为你害羞呢?春见说着坏坏的笑。
秀花就咬春见的耳朵,咬他的嘴,叫你乱说,你光说又什么用?你得用力啊!
春见大病初愈,没有多少力气了,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脖子上滚下,汗珠连成串,春见的身上就如挂着很多的粗线。
秀花嫌春见不听她的话,她把春见推倒在炕席上,骑在了春见的身上,春见想:女人好像天生就是骑手,一骑上去就挺直了胸脯,腰跨扭动着,春见看她胸脯上的大桃上下乱窜,生怕它们会掉下来摔碎,于是急忙用手帮她捂住,春见只是想来帮她捂住的,可秀花还非得让他帮着揉捏,她的小手拉着春见的大手,在她的波涛上起伏,刚忙活完胸脯,她的手又按在了春见的胸口,开始了更加疯狂的颠簸。
如是三番,春见交代了自己三次,最后任凭秀花怎么摆布,他眼睛一闭,就再也没有反应了,秀花吓得够呛,她叫春见,春见不语,她推春见,春见只是随着她的手晃动,她只好哭泣着打春见,春见这才缓过神来,但是气若游丝,声音如蚊子般细微。
秀花问:你感觉怎样?
春见说不要紧,头晕,睡会就好了,说着一连打了几个哈欠,秀花身子一软,心疼的趴在他的胸膛上,这时她才感到事情的严重,但后悔已经晚了。
秀花说:那你想吃点什么?你说出来,俺这就给你去做,去买。
春见摇摇头说:不用买,也不用做,你身上就有。说着,他费尽周折,将嘴凑近了秀花骄傲的大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