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这一次的行动秀花居然默许了,秀花虽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但春见看到她的头分明昂了起来,春见想:莫非她这是在用劲,在迎合自己吗?
春见的手已经来到了拦网处,但春见的手比鱼有劲,春见手活动着钻进了拦网里,秀花感到背上的那根带子快要挣断了,秀花羞的脸通红,心扑扑的跳,秀花想说上面有两个扣子,春见你应该解开啊。
秀花虽然这样想但却没有开口,秀花想这种事怎么开口啊,秀花把眼一闭,焦急的等着春见自己摸索了,但春见还是没有开窍,春见紧张的手哆嗦着,从秀花的脊背往胸下滑去,秀花的心跳的更厉害了,春见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大球,她就事先闷哼了起来。
这就是信号啊,春见如听到了冲锋号般手猛地用力朝秀花的胸部摸去,但就在这时房门咣当开了,何元娘愤愤的指着两人责骂:你,你们干的好事!
何园娘的突然出现令两人手忙脚乱,秀花慌忙中将衣服扯平了坐了起来,秀花说:娘,春见这是在给俺治病啊,你别误会。
何园娘悲愤的说:你有啥病啊?我看你是想男人的病吧。
何园娘说的很难听,秀花脸搔的通红,她一时语塞,竟然无法应对。
倒是一旁的春见解释说:婶子,俺真的是给她推拿,嫂子腰椎不好,俺刚才在给她按摩啊。
何园娘哪里肯听,她挥舞着手臂对春见吆喝:滚,你给俺滚,你这个半痴。
春见陪着笑脸说:婶子,既然俺是半痴,半痴能干啥事啊?
你,你滚。何元娘此时已经声嘶力竭,秀花怕春见的存在更加激怒婆婆,便使了个眼色春见这才走了。
秀花关上门,好颜好色的拉着婆婆在炕上坐下,问:娘,你啥时好的啊?
何元娘一阵冷笑,你以为呢?
秀花感到一阵寒意,她感觉何园娘太可怕了,看来一切都是她布的一个局,而这个圈套就是为自己而设的,如果刚才自己跟春见真有什么的话,岂不是被抓个正着吗?
秀花说娘,俺就是腰椎不好,春见说他跟老头学过医术,俺就是让他给推拿推拿。
何元娘说是吗?推拿腰部怎么还推拿到胸上去了?你狼的哼哼歌啥?
娘,秀花被婆婆的步步紧逼弄的无路可走,秀花说:娘,那你自己呢?那天你躺在炕上养病的时候何贵对你做了啥?
秀花的反问提醒了何园娘,她原以为自己被何贵干了自认倒霉也就算了,没想到秀花居然知道了一切,如今她旧事重提何元娘又羞又愤,她铁青着脸,嘴唇哆嗦着说:你,你,啊呀,何家败了,何园你快回来啊,何元娘放声大哭,她一边哭一边往自己的屋里走,回到屋里后一头跌倒在炕上,住了一个礼拜也没下炕。
这段时间红杏在春见的推拿按捏下胸部恢复了正常,红杏脸上透着红润,心里感激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春见,这天春见去她家里做最后一次的时候,红杏敞开胸怀问春见:嫂子该如何酬谢你啊。
春见嘿嘿笑了笑说:不用。
红杏说那怎么可以呢?你不用嫂子还不踏实呢?
春见说真没什么,这乡里乡亲的谁不用谁啊?春见手一紧将红杏的两个胸脯攥紧了,红杏闷的喘不过气来,一会后春见将手松开,用手托起她那两个大球垫了垫,说:没事了,你完全康复了。
春见收拾起他的绿色为人民服务布包准备走人。
红杏却又拉住了他。
春见问:嫂子还有事?
红杏说春见你等等,说着红杏站起来将房门关上,然后回来将春见推倒在炕沿上。春见一阵窃喜,但他仍旧明知故问:嫂子,你这是要干啥?
红杏没有立即回答,她将自己的上衣完全除下,然后又去解春见的扣子,红杏说春见,嫂子不能不报答你了,嫂子的胸你都摸过了,嫂子还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啊?
春见脑海中蓦地想起那晚红杏跟赵明天在沟底野兽般的野战,他压抑在心底的血性被焕发出来了,春见眼睛红红的,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撕碎了吞下。
红杏说春见你别光想了,你想怎么做就做吧,嫂子都依你。红杏说着将自己的大胸压紧春见的胸膛,红杏已能感受到春见剧烈的心跳。
红杏见火候差不多了,就拉着春见站起来,她将自己和春见的裤子轻轻一拉,那手法精妙纯熟,两人的裤子齐刷刷几乎同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