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元娘一惊,何元娘没想到的是何贵居然来了,何贵在院子的黑影里一站,何园娘还是看见了何贵的眼睛红红的,何园娘最怕红眼睛的男人,男人眼睛一红准是想办那事了。
何元娘警觉的站起来,问:何贵你来咋?
何贵说吃完饭没事干闲得慌,就想找块地遛遛,这不俺想到了你家。
何元娘冲何贵一摆手说,你爱哪去遛就哪去遛,你就是别进俺的家。
何贵叹了口气说,你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年了你还一个人,你的地还不知道荒成什么样子了,按说也该锄锄了,何贵搭讪着想靠近何园娘,何元娘早有防范,她一后退抄起树旁的扫帚就朝何贵拎过去,何贵一闪身,何园娘身子扑空了,等她想提起扫帚再拎的时候何贵已经用手抓住了扫帚,何贵气喘吁吁的说:咱都一把岁数的人了,凡事应该商量着办,你说你这样火急火燎的有什么好处啊。
何园娘气的呸了何贵一口,说:你这个老鬼,你再不滚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
何贵说好啊,有本事你过来抓俺啊,何贵说完抢过何园娘手里的扫帚就跑出了院门,何元娘哪能舍气,一撂腿紧跟着追了出去。
春见躲在暗处窃喜,心说这个老鬼还真有办法,仍是把何元娘给调虎离山了,他看了看黑夜里那块粉色的裤裤,一下子兴奋的要跳了起来。
他蹑手蹑脚的刚走近那布片,蓦然发现屋门处站着一个女人,女人很俊俏,正是何园的老婆秀花。
秀花问春见你要干啥?
春见支吾了一会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蓦地他突然想到:自己在她们眼里是个半痴,一个半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春见嘿嘿笑着说:你的裤裤香,俺拿回去闻闻。
你敢?秀花终于明白了原来上次丢的裤裤也是这春见偷的,秀花问:你把上次俺的那条裤裤弄哪去了?
春见说俺好好保留着呢。
秀花说春见你一个傻子要嫂子的裤裤咋?你这样不好,赶紧回家给嫂子拿回来吧。
春见傻傻的摇摇头说:俺不嘛,俺还有用,俺睡觉的时候拿它盖在脸上。裤裤可香啦,淡淡的肥皂香味,俺愿意闻。
秀花气得脸铁青,她过来指着春见的鼻子说:你要是不给俺还回来俺就告你去。
春见说俺一个傻子俺才不怕你告呢,春见说完拽过绳子上的粉红裤裤跑了,秀花说哎春见你回来,春见哪里肯听,他头也没回的一直跑远了,春见想如果现在回家自己的努力就落空了,即便秀花不追着去要,就是何贵那个老鬼去要,何贵一旦去了,自己若是这次不给他一条裤裤恐怕难圆其说啊,虽说自己现在拥有了秀花的两条,但春见哪一条也不舍得给他。
春见想当务之急是马上弄条别人的裤裤糊弄何贵,春见想到底弄谁的代替好呢?
他一想就想到了桂枝,对,就桂枝了,自己若是问桂枝要桂枝一定会答应的,春见这样一想就拐向了桂枝的家里。
桂枝问春见你这是想嫂子了来找嫂子吗?
春见说是啊,俺可想啦,想的都睡不着觉了,不信你看看俺比以前都瘦了。
桂枝于是伸手在春见的身上摸了摸,心说可不是吗?
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就瘦成这样了,桂枝搂紧春见说你想嫂子你尽管来就是了,嫂子没说过不给你的啊,嫂子是真心实意的愿意都给你的。
春见说俺知道,俺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但又怕别人看见不好,俺想了几天终于有了个好办法。
桂枝说你有好办法你还不快说,只要你说出来嫂子一定满足你。
春见说那你就把你的裤裤脱下来给俺捎回家吧,俺想你了就拿出来闻闻。
桂枝乐得不行了,她说春见啊看来你是真心对嫂子好,连嫂子的裤裤你也不嫌弃,不过最近嫂子来身上了,嫂子身上的这裤裤有点脏啊,要不俺从橱里给你另外找条?
春见说不用不用这条最好,味道越浓俺越喜欢,春见心说反正这是给老鬼的,就让他仔细回味吧。
桂枝说好吧,桂枝于是弯着腰将裤裤脱下来递与春见,春见将它塞进了自己另外的一个裤兜里。
桂枝说嫂子今天来事确实不能跟你弄了,要不你就光亲亲嫂子的胸脯吧?
桂枝说着已经将上衣解开,她饱满光泽的两个白胸脯瓷器一样展现在春见的面前。
春见说也好,嫂子你喜欢怎样咱就怎样,春见张开两只手一齐在两个白馒头上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