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两女争夫新婚变,伤心欲绝又逢劫
虽然周芷若求死不成,反倒被张无忌羞辱了一番,但这样一闹确实让张无忌心中不安起来,若不是发现得早,周芷若可就真的死了。
周芷若一死,他的调教大计可就再无实现之日,蛛儿泼辣古怪,不是好素材,小昭已经离他而去,赵敏热情豪放,却是自尊极高,能够一再任他羞辱,而自己也狠得下心羞辱下去的,也只有周芷若一人。
他也知道周芷若心中所求就只有成为他的妻子,得到一个教主夫人的名份,这名份若拿不到手她宁愿一死,但张无忌心中其实并不想娶她。
他想,以他明教教主之尊,去取一个做过蒙古鞑子性奴的女人,实在是有失身份,明教教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他本来打算将周芷若收做小妾便罢,但观周芷若日前那边寻死觅活的样子,不让她成为正室,只怕她不会善罢甘休。
这几日张无忌思前想后,天人交战了好几回,最后实在舍不得周芷若这块肥肉,决心先娶了她再说,于是便带着周芷若上武当山,广发喜帖,在武当山迎娶周芷若。
(中间发生的一些事请去看原作吧~)大喜之日,武当山上下一片喜气洋洋,武林群侠皆来祝贺,张无忌虽觉娶了周芷若这破鞋脸上无光,但偷听到宾客窃窃私语的谈论周芷若曾当过蒙古鞑子性奴之事,竟不自觉的既羞愧又兴奋,前来祝贺的宾客表面上决口不提周芷若曾经当过蒙古慰安妇一事,只说周芷若是峨嵋掌门,和张无忌教主之尊是门当户对,但私底下却都在热议周芷若当初在王府如何失身,甚至连在丐帮被叫化子轮奸之事都传了开来。
张无忌潜运内功,将那些宾客意淫取笑周芷若的话语一一听在耳底,脸上不动声色,裤档下的肉棒却是翘得老高,淫妻的性癖,已在此确立。
不过一会,新娘周芷若被扶入大厅,张无忌见在场宾客有许多对周芷若露出贪婪的眼光,不禁马眼又分泌出些前列腺液,心中暗想将周芷若娶进门之后,接下来的调教计画。
婚礼本来顺利进行,但就在拜堂之时,赵敏竟然忽然现身闹场,本来张无忌打算好言安抚她,私下和她约定将来会娶她做妾,却不料赵敏什么话也听不进去,更拿出金毛狮王谢逊的毛发。
张无忌一见大惊,义父谢逊被丐帮掳去之后便不知所踪,这件事他一直惦挂着,此时见有谢逊的线索,顿时心急如焚,什么也不顾不得了,竟当场弃婚礼于不顾,直接和赵敏走了。
(这段也去看原作吧~第三十四章新妇素手裂红裳,我不想把原作整个抄录上来,这里就简略带过。)
婚礼上,新郎张无忌当场跟别的女人跑了,留下被抛弃的新娘周芷若,独对议论纷纷的宾客,周芷若又羞又气,又听得有人酸言酸语地道:“张无忌必是和赵敏勾结,故意演这一出戏,想周芷若做过蒙古鞑子的性奴,堂堂明教教主,何必娶这种下贱女人呢?”
周芷若气急攻心,霍地伸手扯下遮脸红巾,朗声说道:“各位亲眼所见,是他负我,非我负他。自今而后,周芷若和姓张的恩断义绝。”
说着揭下头顶珠冠,伸手抓去,手掌中抓了一把珍珠,抛开凤冠,双手一搓,满掌珍珠尽数成为粉末,簌簌而落,说道:“我周芷若不雪今日之辱,有如此珠。”
说罢,便施展轻功飘离去。
(铺陈了这么一大段,总算要进入正题了。)
且说周芷若从婚礼上离去后,一路狂奔下山,她修炼九阴真经乃是修炼速成版,虽有峨嵋九阳功的基础,但终究内功尚浅,这么一路提气狂奔,从山上直奔至山脚毫不停歇,以她的功体哪里支持得住,一时真气倒冲,只觉天旋地转,“哇”的一声从口中喷出鲜血,腿一软,跪倒在地。
周芷若跪在地上,拼命想调匀真气,却因盛怒无法自制,导致真气纷乱无法汇整,已至走火入魔之境,她痛苦的摀着胸口,不断狂呕出鲜血,面白如纸,冷汗涔涔,却是怎样也无法定下心神。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竟从树林间转出一帮山贼,周芷若一见大惊失色,真气更加纷乱,又是一大口血喷了出来。
“哈哈~我道是谁,原来是峨嵋掌门周芷若啊?这会儿不是正在山上举办婚礼吗?怎么新娘子一个人跑下山来啦?难道是被夫君嫌弃,当场赶了出来?”
山贼头子笑道。
原来这帮山贼本来在峨嵋山附近为非作歹,几年前被峨嵋派几乎凿灭,就此和峨嵋派结下深仇,但是惧于灭绝师太武功高强,不敢寻衅,只得迁移他处,另起炉灶。
近日听得现任峨嵋掌门周芷若在武当上出嫁,因离他们的山寨不远,便率众而来,想上山闹场,但又惧怕武当派高手如云,于是便在山脚下埋伏着,等待若有落单的峨嵋弟子经过,便要绑过来好好奸淫羞辱,埋伏了大半天,本来已打算打道回府,却不料竟遇见弃婚下山的周芷若。
周芷若一见这山贼头子就认出来了,当时峨嵋派凿匪之时她虽年幼,但也被带着参加,还在灭绝的命令下当着这山贼头子面前杀了他许多兄弟。
她一见这山贼头子,顿时心便凉了半截,知道若是落在他手上,定会被整得生不如死,想要逃跑,却是一口气提不上来,连站也站不起来。
那山贼头子观望了一阵,知道她此刻是真气逆冲,无法回气,此时正是拿下她的好时机,于是朗声向手下道:“给我拿下!”
山贼众们听令上前要捉周芷若,周芷若强自运气,竟勉力击毙了两名山贼,其余山贼看她如此厉害,一时不敢靠近。
周芷若击毙两名三贼后以是强弩之末,又吐了两口鲜血,半伏在地上呼呼喘气,众人虽见她虚弱,却是疑她有诈,仍是不敢靠近。
那山贼头子提防着她再次发难,大着胆子靠过去,狞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在逞强吗?有本事也给老子一掌!”
周芷若暗暗蓄劲,待得山贼头子扑上来时,翻身就是一掌,只是这一掌虽然凌厉,却是气弱力虚,山贼头子拼着受这一掌,回击一掌在她腹上,这一掌贯足真劲,直击得周芷若口喷血雾,已然身受重伤。
“好啊!大哥厉害!”山贼众们见首领一招得利,齐声欢呼。
周芷若给一掌打翻,仰躺在地,口中不断呕出鲜血,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山贼头子不放心,坐骑到她身上,再赞个几掌,周芷若给打得吐血连连,再也无一丝反抗能力。
“好贱货!竟敢杀我兄弟!”山贼首领见周芷若已无能反抗了,狠狠呼了她几巴掌,山贼众拍手叫好。
周芷若连咬舌自尽的体力都没有了,心中万念俱灰,虚弱道:“你们这帮恶贼,落在你们手底算我运气不好,你们杀了我吧!我周芷若宁死不受污辱!”
“哈哈哈哈~”周芷若此话一出,众山贼立刻讪笑起来。
“你周芷若不受污辱?江湖上谁人不知你在万安寺成了蒙古鞑子的性奴隶,还是自愿献身的,现在江湖上人人背地里都叫你鞑子母狗周芷若,你知不知道?我看张教主也是嫌你是只破鞋,这才把你赶出来是吧?”
山贼头子狂笑道。
周芷若又羞又气,却是不知该如何反驳。
那山贼头子又道:“你说你宁死不受污辱,我却要狠狠羞辱你却不让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说罢,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那白晃晃的奶子。
“恶贼!不许你污辱我!”周芷若愤然道。
“污辱你又如何?”
山贼头子大笑,用力抓揉周芷若的大奶,笑道:“好大的奶子啊!你这对肥奶没给蒙古鞑子少玩过吧?真是极品,可惜奶头有些黑,恐怕是给鞑子吸黑的吧?哈哈哈哈~”山贼头子吸起周芷若的乳头。
“住…住手!”周芷若虚弱地道。
众山贼见周芷若那迷人的坚挺巨奶,一个个都硬了,围了上去对周芷若又亲又舔。
眼看众人欲火大炙,一个个裤档顶起,就要就地开干,一名理智山贼忙道:“大哥,这里是武当山要道,要是遇上了武当派的狗鼻子道士可就不好了,咱们先离开这吧?”
那山贼头子一听有理,于是令手下们将周芷若绑了,立刻赶回山寨。
众山贼一路奔波,赶回山寨,周芷若一路上寻思脱身,知道自己伤重,要想脱逃是难上加难,想自己数度身陷贼窟,还不是一次又一次挺过来了,这次落入山贼手中,受一番折辱难免,只要自己能活下来,终有一日能逃出去,待逃出去后,日后再来复仇未迟。
一回到山寨,山贼头子便大声呼喝留守的手下过来围观:“看哪!兄弟们!看我带了什么人来啦!”
“哇!是位美女啊!”
“好像受了伤,怎么满嘴都是血?”
“大哥这是带了压寨夫人回来了吗?竟然连新娘服都穿好啦?”
“大哥最是缺德,必定是从别人婚礼上,绑了人家的新娘子过来。”
围上来的山贼们议论纷纷,他们大多是这山贼头子新收的手下,并不识得周芷若。
“哈~你们这帮没见识的,这位是峨嵋派掌门,明教教主未过门的妻子,周芷若!”山贼头子大笑着将周芷若放下。
“原来这位便是周芷若。”“她不是今日要在武当山和张无忌完婚吗?大哥你居然把她给绑来了!”众山贼惊道。
“你们才知道你们大哥的厉害!”山贼头子得意道。
跟去的手下们虽知周芷若不是直接绑来的,只知道周芷若跑下山来就身受重伤,但他们也不是何故,也就不说破,任由他们大哥胡吹大气。
“众兄弟,大哥我一向与你们有福同享,今日我得了这位美人,我也绝不藏私,自己收作压寨夫人,我要让众兄弟一齐享用,从今日起,周芷若,便成为咱们众兄弟全体的夫人,今日,便是与咱们众兄弟的完婚之日!”
山贼头子大笑道。
众山贼齐声叫好,山贼头子“刷”地一声,将周芷若身上的新娘礼服一把扯下,只留下红头巾,全身赤裸的周芷若被两位山贼一左一右架着,羞耻地在众山贼面前展现裸体。
只见周芷若的皮肤白得像是在发亮一样,当真是玉肌生辉,肤白胜雪,胸前一对豪乳又大又圆,浑圆而坚挺,修长的美腿,纤细的柳腰,火辣的身段看得众山贼垂涎欲滴,而阴部上的烙字,更是让山贼们更加兴奋起来。
“好大的奶啊!”
“果真是不可方物!”
“从没见过这样美的女人!”
“看哪~她阴部上烙的是慰安妇啊!哈哈!”
山贼头子哈哈大笑,舔了舔周芷若的脸,道:“江湖传言你给蒙古鞑子轮了果然不假,这烙字就是最好的证名,慰安妇…哈~那么从今以后,就要劳烦你慰劳咱们众兄弟啦!”
周芷若又羞又气,终于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水。
“啊~居然哭了?堂堂峨嵋掌门脸皮这样薄啊?慰劳咱们兄弟让你觉得难堪是吗?你这条鞑子母狗,咱兄弟让你慰劳是给你面子!”
山贼头子拉开周芷若的腿,掰开她的阴户续道:“这贱逼美是美,但不知被多少狗鞑子玩过了,咱兄弟今日便轮烂你的贱逼,替汉人出一口气!”
说罢,脱下裤子,挺出一条黝黑的凶恶巨屌。
“大哥干啊!干死这贱女人!”“名门侠女?我呸!”“这贱货杀我兄弟,绝对不能饶她!”众山贼呼喝。
山贼一左一右拉开周芷若的两条美腿,山贼头子将大肉棒顶在周芷若的阴唇上,缓慢地如凌迟般一吋吋顶进,周芷若的泪水滚滚而落,却是无力反抗,只能无助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