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越干越热乎,语录也不背了,一起数起数来,一二三四五,从十数到一百,从一百又数到两百,后来也不数了,干脆就靠在黄土上,也不顾刚才羊群留下的羊尿和羊屎,就热火朝天地生产起来。
这次生产可是惊天动地的,陈庆华的屁股又圆又大,里面似乎潜藏着的内容也丰富,王志浩日进去就变成了神仙。
手在圆润的柔软上摸着,感觉还不够,直接又摸屁股,嘴里喊着数,手指去悄悄探到了那多看不清楚的褶皱上,他忽然来了兴趣,摸一下毫无感觉,沾了沾口水,就在上面来回的蹭着,陈庆华就喊不要,说哪里脏。
王志浩却笑了,沾了慢慢一嘴的唾沫,又滴在上面几滴,把手指慢慢地插进去,他笑了,上下一起,下面越来越硬,上面却涩涩的,他抽出来一闻,有股臭味,可他却一点也不嫌,又刺溜一口,又插进去,几下之后,又让她吸溜,陈庆华也飞上了天,也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吸溜了半天才小声说:“别弄了,我要拉出来了。”
“那就拉,拉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他突然从下倒上,有了润滑,跐溜,竟然毫不费力的进去了,陈庆华连喊都没有来的及,整个人一下就瘫倒在羊屎上。
累了,才躺在黄土上呼哧呼哧喘气,王志浩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上面浇下来,嘴里还小声说着是不是下雨了。“你们家的雨是热的?”
“还骚?不好,是哪个憨大在上面撒尿?”
王志浩赶紧拉着陈庆华的就躲在一边,就听见王老敦在上面还哼着:“一泡好尿一堆肥,撒出去不知肥了谁?一个家伙一把锁,一辈子只插不会错。”
哼完了,还哆嗦了一下,几个尿星子正好滴在陈庆华的奶子上,陈庆华“吆吆吆”着就拿过王志浩的手擦,王志浩一脸嬉笑,说:“这堆肥正好施在你这块地里,该不是你要和他好吧?”
陈庆华一把就抓住王志浩的家伙,狠狠地使了使劲儿,恨恨地说:“要不是你骗我,才不让你欺负我呢。”
就把王志浩的脸按在上,使劲儿地蹭着。
上海人爱洗澡,这对杏花村来说可是新奇的事情,一辈子除了在水沟里打滚儿之外,正经八本地拿一个盆子洗身子听都没有听说过,就不要说见了。
但在这个秋末,孟庆年的眼睛不够用了,孙卫红的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想不看都不行。
村子里的知识青年点住了十几个人,早就满了。
稻子住在武大顺家里,孙卫红住在五老婆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青年点只能再安排四个人,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和陈庆华就在青年点凑乎。
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挤在一起,陈庆华和早来一年的仇晓霞一个屋。
其实知青不愿住老乡家,老乡家里脏,洗漱也不方便,还有就是夜里的声音。
在这个山村里,娱乐生活就是炕上运动,劳作了一天的男女,不管岁数大小,成家了就可以享受这个开天辟地就有的运动。
农村没有那么多讲究,日完就算,睡得更香,明儿接着日,孩子就多了起来,可是卫生条件不好,活下来的就接着传宗接代,夭折的只好埋在乱坟岗子上。
村子南山上一个乱坟岗子,没有一个坟头,但都知道那里都埋了谁家的小谁,老人还能指出埋的地方,还能叫出小名,还能描述出什么病死的。
孙卫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浑身都是黑土,把那身白肉都给盖住了。
条件不允许她洗澡,可是今天稻子一说她是不是稀罕顾长生,那股水忽的就窜出来,小裤衩根本就拦不住,顺着根往下流,她赶紧就夹紧腿,感觉浑身颤抖,晚饭也没有吃好,就等着太阳压山,到房后好好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