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孙卫红已经不在意了,她脑子里闪出了邪恶的念头,就如噬心的蚂蚁一样,她恨不得立刻就实施,恨不得眼前就出现陈庆华的俏脸上滴着白汤子。
她在孟庆年的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孟庆年直接光着腚就贵在孙卫红的面前,含着奶子就叫亲妈。
“亲妈,你就是我的亲妈,妈,这辈子就给你做儿子。”
说着就在孙卫红的身上来回的啃,看见小脚丫,含在口中一个个脚趾头吃着,孙卫红“嘿嘿”地冷笑了,一脚踹开孟庆年,说:“给我穿衣服。”
孟庆年就像个羔羊一样,也不管腚沟子上耷拉着的雀儿子(读音:巧子)规规矩矩给孙卫红穿衣服,嘴里还叫着妈。
孙卫红在前,孟庆年在后,胜离开大队部就往牛兰英家里走,到了门口,孙卫红“嘘”了一声,蹑手蹑脚走到窗台前,里面已经黑灯,就轻轻地说:“兰英姐。”
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孙卫红一招手,轻轻打开门,对着孟庆年说:“你要快,我困死了,刚才你日的太久了。”
孟庆年打开门就进去了,看着炕上的被子里那个人,脸上又是惊喜又是害怕,如果牛兰英不同意怎么办?
他的酒意早就没有了,可色胆却越来越壮,几下脱光了自己,先是进了牛兰英给孙卫红铺好的被褥,慢慢地掀开了牛兰英的被子。
一股女人香立刻钻进了孟庆年的鼻子里,他就像耗子一样,顺着被角就闻着,一下就闻到了牛兰英的鬓角,耸耸鼻子,忍不住阿嚏一声,赶紧捂住嘴,看着牛兰英还是睡着,就把手轻轻的压在她的手上。
小手这个软乎,孟庆年顺着手往里走,摸到胳膊肘的时候,牛兰英一翻身正好把手压在身下,一个软软的奶子压在上面,吓得孟庆年魂都差点出了窍,好在牛兰英又呼呼睡去,他慢慢地翻过身,凑到牛兰英的另一侧,抽出手,在奶头上轻轻地摸着。
“真他妈有弹性。”
孟庆年嘴里骂了一句,还用手拨弄一下,他看不见,就轻轻往下摸,刚摸到毛茸茸的沟边子,孙卫红就在窗户下小声说:“快点,冻死了。”
孟庆年又吓了一跳,赶紧把牛兰英的屁股调整合适,看着牛兰英还没有反应,就轻轻掰开腚沟子,把家伙往里捅。
“都湿了,还装睡?”
孟庆年心里念叨着,雀儿子(读音:巧子)就日进去了,开始牛兰英还不吱声,后来就嘴里嘟囔着:“卫红,不要瞎闹,困死了。”
“哈哈,把我当成了孙卫红,好,那我就装到底。”
孟庆年干脆搂着她,手里摸着奶子,还搬过脑袋亲嘴,还别说,牛兰英真的把舌头伸出来让自己吃。
孟庆年真的应该感谢孙卫红,孙卫红和牛兰英睡到一起,没几宿就干脆睡到一个被窝,干磨电也比自己好,开始还是孙卫红主动亲牛兰英,后来牛兰英尝到了滋味儿,两个人亲嘴都成了习惯,只要一就亲嘴,牛兰英把孟庆年当成了孙卫红,把那个硬撅撅当成了孙卫红的手指头,还耸着屁股应和着,这下可是美死了孟庆年。
牛兰英刚才还在梦着马洪回家了,马洪已经十几天都在山上,和每次回到家一样,猴急着就扒自己的裤子,连饭都不吃,先日上一会儿再说,这次也不例外,回家就日,可牛兰英总是感觉不对劲儿,好像没有往常那么硬,更没有像往日那样先亲自己,直到伸过舌头来,才笑自己。
孙卫红真能搞,还把手指头塞进去,这种方法自己怎么就没有想起来?臊死人了,她是不是要回城了,就没皮没脸了?
不对,手指头没有这么粗,还热乎,不想手指头。
她往后耸着屁股,感觉到硬撅撅都塞到里面不说,还一跳一跳的,她赶紧问:“卫红,是你吗?”
孟庆年只顾哆嗦了,牛兰英心里却是明镜一样,自己着了别人的道了,她不用猜,就知道是孟庆年,可是腚沟子里还热乎着,她的喇叭花还含着“汩汩”往出流汤的硬撅撅,她还想舒服一下,嘴里就嘟囔着:“卫红,不要瞎闹了。”
“扑哧”一声笑,吓得孟庆年立刻就把雀儿子(读音:巧子)抽出来,孙卫红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子,还钻进了牛兰英的被窝,搂着就亲。
“姐,舒服吗?”
“嗯”了一声,牛兰英翻过身去,想再摸摸刚才流汤的家伙,却摸了空,孟庆年早就灰溜溜下了地,连衣服都没有穿,抱着就往外走。
十三、过书记的关牛兰英假装打了一个哈欠,歪头躺在枕头上,说了声快睡吧,就轻微地大起了鼾声,孙卫红“扑哧”笑出来,抱着她也合上眼睛。
杏花村的日头和世界上的太阳一样,每天都按时出来,只不过杏花村的日头是被鸡叫出来的。
杏花村的鸡叫很亮,可青年点的灯就是一宿都没有关,回城的消息不是假的,介绍信都拿在手里,大家把所有的激情都点燃了,买了酒,买了菜,男的喝得东倒西歪,女人的脸也红扑扑的,只有小六思在外面偷偷地看着。
王志浩看见了一招手就让他进来,小六思怯怯地说:“稻子姐还没有回来,这可怎么办?”
“这个小家伙还关心稻子了,还是个情种。”
“是呀,稻子怎么办,什么时候回来知道吗?”
大家都摇摇头,没有人知道稻子这次去北京什么时候回来,再说了稻子已经结婚,是不是能回城还是个未知。
齐明智很喜欢稻子,知道稻子结婚才打消念头,可一回城,心里早就毛爪了,稻子也没有孩子,大不了就离婚。
可稻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小六思很失望的回到家,珍珍对他神秘地说:“哥,我看见卫红姐和老叫驴在一起了。”
村子里的人暗地里都管孟庆年叫老叫驴,孩子们也叫,小六思心不在焉地说:“她不是医生吗?是不是看病?”
珍珍趴在他耳旁说:“他们在打种。”
“打种?”
孩子们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干活还要干那事,见着猪牛羊配种就问大人,大人就说是打种。
“我看见了,就在我们家房后,和狗连丹(狗干那事)一样。”
“不要瞎说,孙医生怎么会和老叫驴狗连丹?”
小六思想到自己和稻子姐,那不就是狗连丹吗?
“真的,我看见了,还看见了老叫驴的那玩意,比你的大。”
小六思最恨别人说自己小,他看见孟繁有的家伙都比自己大,就是小,就不能堵住稻子姐尿炕,他狠狠地看了一眼珍珍,立刻就跑回家了。
珍珍哭了,孟庆年可是高兴了,他看着陈庆华和王志浩站在自己的办工桌前,看看后面排的队,对着王志浩说:“你的先放下,还有你,晚上你再来。”
王志浩差一点哭出来,兴致勃勃来的,准备拿上介绍信就要和陈庆华会上海了,可看着孟庆年的样子似乎要为难自己,又看着他看着陈庆华的样子,狠狠地一跺脚,走了。
孟庆年像模像样,大多数都给了介绍信,除了少数几个说要晚上商量之外,都高兴地走了,大队部瞬间就空了,孟庆年的心也空了。
没有拿到介绍信的人都慌了,七嘴八舌的骂着孟庆年,可又毫无办法,汪舸怡显得最文静,心里却最有普,一句话说出来,吓得大家一跳。
“不给签,就去县里告他。”
闵翠翠一听就摇头,说:“你知道县委书记和他什么关系?曾大奎可是孟繁有的介绍人,咱们还是别找没趣了,看看大家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他。”
王志浩最来气,他从一个男人的角度看得出孟庆年对陈庆华的意思,不耐烦地说:“都怨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就拿到介绍信了。”
陈庆华一听急得都哭了,她立刻就跑去找孙卫红,孙卫红却笑了。
“庆华,晚上就去找他,看看他到底耍什么杆子?”
“我怕……”
陈庆华几次看见老叫驴的眼神都害怕,还有老叫驴总是不穿裤头,滴答着那个雀儿子(读音:巧子)来回地甩着,这次又让自己晚上去,心里没谱了。
“他会不会……”
孙卫红笑了,看着陈庆华的样子,心里暗骂着:“平日里你总是说我,这次看看你怎样?”
嘴上却说:“庆华,怕什么,大不了就多送点东西,回城最重要。”
说着就拿起自己的介绍信晃了晃,又赶紧藏在自己的军挎里。
陈庆华真的担心,尤其是王志浩的变化,更让她难过,这个一口一个我爱你的男人,怎么瞬间就变成了这么窝囊的男人?
陈庆华本来指望着王志浩拿主意,甚至想象着王志浩直接就去找孟庆年这个老叫驴理论,她还没有指望他痛打他一顿,可看到的却是他的埋怨的表情,往日的欢愉都不见了。
她太想家了,孙卫红的表情让她也受不了,可是毫无办法,小声说:“如果他要对我耍流氓怎么办?”
孙卫红一听心里笑得更得意了,嘴上说:“你和王志浩有没有那个?”
这句话在当时太难为人了,陈庆华的脸瞬间就红了,点着头就把脑袋扎在了孙卫红的怀里。
“大不了就让他耍,怕什么,回家最重要。”
孙卫红的一句话让陈庆华忽然明白了,回到家谁知道自己在杏花村被日了?想想王志浩的样子,陈庆华下定决心自己去找孟庆年。
刚要出门,王志浩来了,脸阴沉沉的,见了就说:“都怨你,要不我今天就盖章了。”
“怨我?”
陈庆华眼泪都下来了,自己和你好,你不去怨孟庆年,却来怨我?
她关上门就要走,王志浩却拦住她,左右看看没有人,立刻就给她跪下了。
陈庆华懵了,说:“你这是干什么?也不是我盖章,王志浩,快起来。”
她不再在没人的时候叫他浩哥,直接就喊出了名字,王志浩却哭声都出来了:“庆华,你去求求孟庆年,看看怎么才能给盖章?”
“我求他?你怎么不去?”
“我一个大老爷们,他感兴趣吗?”
“他对我感兴趣你就要我去?”
陈庆华心里都碎了,难道为了回城就连自己的老婆给别人?
王志浩哭声真的出来了,陈庆华看着平日里文质彬彬的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竟是这样的没有出息,长叹一声:“这是你的事情,算我瞎了眼,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庆华,不是,我永远爱你,即使你和他那…那个了,我也回到上海娶你。”
“啪啪”两声耳光,陈庆华冷冷地笑着:“你真流氓,你还是男人吗?”
王志浩摸着火辣辣的脸,又往前爬了几步,抱着陈庆华的哭着说:“庆华,无论你怎么看我,只要你能给孟书记说上话,我都爱你。”
“爱我?这就是爱我?把我往另外一个男人身上推就是爱我?难道你回到上海,就把自己的女人都可以给别人?”
陈庆华越说声音越大,声音都披了,嗓子都破了,她看着跪在身下的王志浩,脸上从来未有的鄙视让她的眼泪瞬间就流光了。
王志浩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搂得越来越紧,陈庆华却感觉两个人已经隔了天涯海角。
她大声的呵斥:“王志浩,我看不起你,你滚,快滚!”
看着王志浩屁滚尿流地跑出房门,陈庆华关上门,哭了一声,却又笑了。
她是个会打扮的姑娘,在青年点里就是花枝招展,既符合大革命的服饰要求,又很显摆,这是孙卫红最羡慕的。
孙卫红的奶子比她大,屁股也比她圆,可一身的橄榄绿总是没有太凸显,可陈庆华的屁股总是翘翘的,奶子也圆鼓鼓的,坐在小圆镜前,她想都没有想王志浩,直接就开始熟悉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