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配合?”
“我怎么摸都可以,摸哪里都行。”
看着稻子留着泪花点头,孟繁有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接就把手指伸进稻子的裆下,顺着湿润的根来回的摸。
“真嫩,不愿说是小姑娘,一摸就流水,流的水还不骚,闻着还香。”
伸出手,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在嘴边还抿了一口,又在乳房上啃。
啃了半天,孟繁有的家伙早就硬了,稻子脸色绯红,身体也不听使唤,在椅子上开始哆嗦,孟繁有就把稻子的手放在裤裆里,说:“你也摸,你后你会喜欢的。”
稻子还用摸吗?
那个家伙早就在手边,不用碰就挨着,赶紧缩回手来,一阵骚气熏得她差一点晕过去,孟繁有却“嘻嘻”笑着说:“老婆,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伙,你先认识一下。”
又把稻子的手放进去,稻子害怕他用强,只好握在手里,没想到一握就更硬了,硬的稻子心里开始发了慌。
“好玩吧,老婆?”
“谁是你老婆?还没结婚呢?”
稻子一使劲,孟繁有哎吆一声,“你小点劲儿,以后要用一辈子的,弄坏了看你怎么使?”
孟繁有一说出口就连着“呸呸呸”真是嘴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亲一口稻子的小嘴,说:“老婆,割稻子那天我们就结婚吧?”
稻子还能说什么呢?
孟繁有心满意足的走了,稻子用手擦了一下眼泪,那股骚味又来来,赶紧端一盆水就洗,洗得手红了,还用着肥皂搓。
随着秋收,场院里热闹了,车水马龙也就是在秋天才能看见,一垛垛谷子,一垛垛小麦,一垛垛荞麦,看得杏花村的人喜笑颜开。
马儿拉着滚蛋子来回的溜着圈,脚下的麦子发出“吱吱咯咯”的呻吟,那一定是喜悦的,杏花村的女人们在场院里没完没了的笑着,五老婆的声音最大,牛兰英的声音却最娇,看得顾长生口水直流。
孙卫红很长时间没有找他了,这个活力正足的汉子憋的脸都红了,看着撅着屁股的牛兰英露着小白腰,那手不听使唤就要往上摸。
不过他没有孟庆年那个胆子,伸到一半就缩回来,他更怕马洪那个。
马洪可不是好惹的,民兵队长,还是大队的委员,就是力气顾长生也不是个。
不过马洪现在还在山里,闲着的女人别人用一下也不错,顾长生给自己吃着宽心丸,眼看着一大垛麦秸堆成了山,人们也稍微松口气,撅着屁股只顾挑着麦秸的牛兰英还往上垛着,足有两长高的麦秸忽然就塌了。
顾长生一个箭步就上前要拽牛兰英,没想到一起埋到了麦秸里。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麦秸是砸不死人的,可麦秸里却诱惑死人。
顾长生抱着牛兰英一下埋在麦秸里,这一抱正好抓在奶子上,一倒下正好压在牛兰英的身上,脸对着脸,嘴对着嘴,虽然看不清楚,可牛兰英的呼吸让顾长生直接就亲上去,手顺着衣裳缝摸到了乳房上。
这次摸的真实地方,小突起正好就在指尖上,手指肚上的老茧一碰着嫩肉,牛兰英就“吱嘤”一声,顾长生来了兴致,早就撅着的家伙顶在牛兰英的屁股沟上开始了磨蹭。
牛兰英的屁股开始的抗拒瞬间就被外面的人的笑声给松懈了。
“顾长生这小子还英雄救美,不错,咱就等一会儿,看看他到底能把马洪老婆给怎么着?”
“顾长生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快三十了,家伙正好使,不用一碗水的时间肯定就塞进去了。”
“那就给他一碗水的时间,看看顾长生这小子到底有没有那个精神,也看看牛兰英这小媳妇能不能忍住。”
“牛兰英的屁股可是够圆的,小也挺,还不美死顾长生?”
“谁美不是美,日完了还不是撒尿?”
“可我这家伙除了撒尿就闲着,哪天把你老婆给咱用用?”
“去的,回去的炕头吧。”……
牛兰英听着,早就羞红的脸转过来对着顾长生小声说:“别弄了,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顾长生趴在牛兰英的耳边说:“兰英,我早就喜欢你,让进去吧?”
“不行,马洪要是知道了,要了你的命的。”
“我不怕。”
“你不怕我还怕呢,把你的玩意儿快收起来。”
牛兰英一碰着顾长生的家伙,心里忍不住动了一下,硬的像木锨杠,粗细也差不多,比老公的还撞,心里就核计,没有马洪长得五大三粗,怎么长了个大家伙?
她还没等再想,顾长生已经把她的腰带解开了,顺着屁股沟就塞了进去。
牛兰英“吱嘤”一声,赶紧一闪,进去半截的家伙弄了粘在麦秸上,一股浓汤窜了出来,直接就射进了牛兰英的裤裆里。
外面的声音更响了,能听见叉子挑麦秸的声音。男人们的笑话更是越来越荤,听得牛兰英心惊肉跳。
“有一碗水的工夫了?”
“有了,该插早就插了,也不见他们鼓动。”
“快掀开吧,别真的憋死了。”
“憋死个球毛?两个人还指不定怎么乐呵呢,看这回,马洪回来怎么弄顾长生这小子。”
“怎么弄?人家可是救他老婆。”
“别扯犊子了,这瓤子(麦秸)也能埋住人?还不时看着牛兰英的小迷人,趁机到里面摸一把?”
听得两个人胆战心惊,顾长生再摸了一把牛兰英的,又让她在刚交货的家伙上摸了一把,赶紧就顺着麦秸往前爬了几步,离着牛兰英有几米远才躺下。
声音越来越大,很快牛兰英就被找到,她还趴在麦秸里,想着刚才顾长生塞进一半儿的感觉,屁股就被人摸了一把。
“小屁股真肉乎,起来吧,小媳妇?”
牛兰英哎呀一声起来,捂着脸就到了一边坐下,脸上的绯红还没有褪。
等找到顾长生,大家伙儿早就憋不住了,看见人没有事就再一次把他埋在麦秸里,吓得牛兰英哎了一声,又赶紧坐下了。
牛兰英的那里早就不在痒了,孙卫红的医术还行,吃了几天的消炎药好了。可牛兰英今天却埋怨自己那天答应孙卫红到家里住。
她想着顾长生那个又粗又长的家伙,心里也怨马洪天天在山上,自己睡觉都不踏实,如果……
牛兰英不敢想了,孙卫红就到家,两个人一起吃饭,孙卫红就说起了场院的事,还问牛兰英在瓤子垛里顾长生是不是真的摸她了,牛兰英呸呸几声,才说:“哪有的事情,都是那帮人胡咧咧。”
孙卫红说:“还说顾长生要…那个…你。”
她想说日,看着牛兰英没敢,她好歹也是个姑娘,没出门子,这样羞人的话说出来还不被笑话死?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情,楚稻子要和孟繁有结婚了。”
牛兰英刚一说完,孙卫红立刻就“啊”了一声,赶忙追问:“你听谁说的?”
稻子结婚?
孙卫红真的很吃惊,不过很快就好了,秋天来了,只有水稻还在田地里挣扎着,它种的晚,收获的也晚,可这个西北的小村很快就冷了,甚至淡淡地飘着雪花,孟庆年看着还没有的稻穗,在天边唉声叹气着,五老婆却笑了,说:“无论怎么样也是咱们种的,看看能不能磨成米?”
顾长生在边上说:“如果有东北大米一半好就可以了。”
“东北大米?”
一句话提醒了孟庆年,也提醒了在身边的胡宏革,他在孟庆年的耳边说了几句,孟庆年立刻就站起来说:“王老五,你过来。”
孟庆年又在王老五的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老五,这可是革命任务,你不能对任何人讲,包括你老婆,一定要保守秘密。”
王老五点点头,第二天就消失在杏花村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