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你是我见过的最会用甜言蜜语骗人的,那几个小的是不是都是被你这样骗上的?”
无限爽快中,林淑贞又道。
林淑贞的话让张一鸣突然觉得心情非常愉快。
“那几个小的”当然是指在北京的姚静她们,也许还包括欢欢。
林淑贞在这里究竟指哪几个,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淑贞无意中用了这样的一个词。
嘿嘿,“那几个小的”有意思,这多像正妇用来称呼自己男人的侧房的用语。
林淑贞的无心之语是否恰恰暴露了她心底的也许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某种变化呢?
她是否已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当成了她们中间的一员?
张一鸣嘿嘿一笑道:“淑贞,以进我张家门的时间来算,你才是小的呢。不过你放心,我张一鸣的女人不分妻妾,没有正侧,大家姐妹相称,以年龄排序。”
林淑贞意识到自己的用词叫张一鸣抓了辫子,脸上的神色似嗔非嗔,道:“一鸣,你说心里话,自从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可有哪一次没依你,可有哪一点没为你着想?”
“当然没有。”
“那不就行了?你何必执着于虚名,非把我往你那女人堆里算?你有这么多女人,数字上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关系。”
“我不愿意你属于别人。”
“我说过,我不属于任何人。”
“那你又何必执着于虚名,把你算在我的女人堆里又有什么关系?”
张一鸣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林淑贞幽幽地看了张一鸣一眼,叹道:“她们都是妙龄芳华,我不想凑热闹。”
难道这就是林淑贞真正的心思?
张一鸣突然一用力,长矛在林淑贞的蜜道中深深扎入,正顶在那娇嫩软腻的花蕊之上,顶得林淑贞一声娇哼,身子颤了起来。
“淑贞,她们有她们的妙龄芳华,你有你的成熟风韵,我都喜欢,你难道不知道吗?”
林淑贞没有回答,只把双脚使劲缠到张一鸣的腰上,奋力挺起臀部,娇声道:“一鸣,你给我……”……
只要不是纵欲,做爱真是一种绝好的放松方式,从昨晚到现在,张一鸣和林淑贞几次缠绵,此时又一次巅峰过后,他感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
林淑贞的鼻翼渗出细细的汗珠,也是一幅满足后的慵懒。“真被你灌满了。”
她在张一鸣耳边悄声道。
张一鸣心情大好,哈哈一笑,将刚才用过的那条丝巾塞到林淑贞手上。
林淑贞知道他的意思,妩媚地瞟他一眼,似嗔怪,更似撒娇,道:“这回是擦你那脏东西,你可觉得这丝巾更加超级物有所值了?”
言罢,林淑贞拿起丝巾抹向自己的娇处……
2“淑贞,你说这洪三宝要害欢欢,可卖家怎么也陪着搭上一个人呢?”
林淑贞洗浴完毕,在镜前梳妆,张一鸣在她身后看着她,忽然问道。
“你什么意思?”
林淑贞没有太明白张一鸣的话。
“我是说另外被抓的那个,不是已经证明不是洪三宝的人吗?他既然真是卖家派来送货之人,那这次不是被搭进去了?”
“是啊。”
林淑贞听明白了,“这洪三宝真够毒的。”
张一鸣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想,卖家究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洪三宝连带出卖了,还是根本就是卖家在配合洪三宝给欢欢下套。”
“嗯?”
林淑贞转过身来,吃惊的看着张一鸣,“卖家配合洪三宝?不可能吧?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我这也只是猜想,哪里知道为什么。”
张一鸣在房间里慢慢踱着步,“但如果要说洪三宝连卖家一块搭进去,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
“他陷害欢欢,本身就树了一个强敌,如果再搭上卖家,那等于一次树了两个强敌,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那还不如直接找机会把欢欢干掉。欢欢就在他身边,而且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经暴露,因此就算欢欢功夫过人,洪三宝总还是可以找到机会对她下手的。这是其一。”
林淑贞看着张一鸣,等待他的下文。
“如果说和欢欢结仇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实际上因为欢欢跟我在一起,已经是洪三宝的敌人了,但是跟卖家这边,洪三宝还有生意要做,欢欢不是说他这次至少有20公斤的货要交易吗?这种情况下,洪三宝怎么会开罪卖家?”
“也许……他瞒着卖家?他肯定是偷偷地向警方告密的。”
“就算偷偷的都不可能。”
张一鸣坚持自己的判断,“洪三宝不会指望他一边出卖卖家的人,另一边还能让卖家蒙在鼓里地跟他做生意。就算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长久,这样做风险太大,洪三宝不会冒这个险的。”
林淑贞无话可说了,她觉得张一鸣的分析自有道理,可现在又回到那个老问题,卖家难道是脑子有毛病?自己搭上一个人陪着洪三宝这么玩。
“卖家收了洪三宝多大好处,这样跟他配合?”
林淑贞设问。
“应该也不可能有多大好处呀?”
这一点张一鸣也没有想通,“洪三宝陷害欢欢把她弄到警方手里,只是因为用这样的方法报复我们他更加解恨,但如果为了这一口气要花太大的代价,我想他也不至于非得如此,毕竟他要报复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就像刚才说的,他至少可以找到机会干掉欢欢。”
林淑贞无奈地笑笑,“那我也想不出其中的蹊跷了。”
“淑贞,我想见见被抓的这个卖家的人,做得到吗?”
“我试试吧。”
林淑贞也没有太大把握。
3事情的顺利让林淑贞自己都有些意外,当天下午,张一鸣在看守所里秘密见到了和欢欢一起被抓获的另一名贩毒嫌犯。
“上面交待了,你可以一个人在房里见他,也可以让我们陪在你旁边。为了你的安全,我建议你还是让我们进去一个人陪着你。”
张一鸣进会面室之前,警方看守这样对他说。
“我一个人进去吧,有你们的人在就没有效果了。”
张一鸣说。
看守点点头,“那你小心点,我们就在门外。”
张一鸣嗯一声,独自进了会面室。
会面室里有一张长桌,嫌犯已经坐在长桌的一边等候,张一鸣进去后,隔着桌子在嫌犯的对面坐下。
嫌犯看了张一鸣一眼,便低下头等着问话,他以为张一鸣又是来提审自己的公安。
不过他有点奇怪为什么这次不是在审讯室。
张一鸣看着这个头发凌乱,垂头丧气的嫌犯。
张一鸣知道警方已经提审过此人几次,但得到的东西不多,也许是他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是不想说,又或者不敢说。
贩毒是重罪,横竖是一死,如果供出其他人,他的家人可能会遭到外面的同伙报复也未可知。
沉默了一会,张一鸣决定采取跟警方不同的路线同此人谈谈。
“兄弟,我不是警察,你不用这么低着头。”
张一鸣开门见山地道出自己的身份。
嫌犯真把头抬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张一鸣叫他别低着头,而是张一鸣说自己不是警察叫他吃惊,他瞪着眼看着张一鸣。
“怎么了?”
张一鸣问。
“我低着头不是因为怕警察,是因为昨晚没睡好。我都要死的人了,有什么可怕你们的啊?你们也不必要变出这么多花样来问我,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4
张一鸣被这家伙说得愣了一下,原来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话。
愣过之后张一鸣笑了起来,“你他妈还挺牛,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等你被一枪崩了之后,你就不用担心睡不好了。不过在你被崩了之前,你最好跟我谈谈。”
“你不不是警察吗?我干嘛跟你谈?”
张一鸣盯着嫌犯,眼中突然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罩向对方的脸上,“正因为老子不是警察,你才要跟老子好好谈。老子来见你可不是变着花样来逗你玩,还记得跟你一起被抓的那个女的吗?她是老子的女人,她是被你们这帮孙子设套给套进去的,老子是为了救她才来找你的。你可以不怕警察,但是你要是连老子都不怕,你的一家的老老少少以就都不用担心睡不好觉了,他们会陪着你一起长眠。”
张一鸣看见嫌犯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张一鸣感到自己判断没错,此人心中有着很多顾虑。
“你威胁我?”
嫌犯眼中有一些掩盖不住的色厉内荏,试探地问。
“是啊,我不威胁你威胁谁?”
张一鸣每一步都反其道而行之,嫌犯以为他会掩饰的地方他毫不掩饰,不断给嫌犯增加压力,“不过我劝你不要把我的话只当作威胁,你是个被关押的嫌犯,我不是警察,但是我却能有办法今天坐在你对面问你话,你说我有没有能力让你全家给我的女人陪葬?”
“你……为什么要这样?”
嫌犯已经明显心虚了。
“我操。”
张一鸣做出极度夸张的愤怒表情,“你伙同洪三宝陷害我的女人,我的女人还挨了一枪,你现在问我为什么威胁你?”
“谁是洪三宝?我根本不认得他,我也没有陷害你的女人,我自己都进来了,有这么陷害人的吗?”
嫌犯叫了起来。
张一鸣皱起眉头,看了嫌犯三秒,冷冷地问:“洪三宝就是这次的买家,你真不认识他?”
“真不认识。”
嫌犯拼命地摇头。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次被抓,就是他向警方告的密?”
嫌犯惊讶得张大了嘴,“为什么?你不是说他是买家?他干嘛告密?”
“他妈的。”
张一鸣先骂了一句,“他是报复我,他要让我的女人落到警方手里,让我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枪毙却没有办法救她。”
嫌犯的脸上现出幸灾乐祸的神情,“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挺能的吗?在犯人被审判之前是绝对不允许跟外界接触的,你不是警察却能审问我这个嫌犯,这可是大本事,干嘛不直接让警方把你的女人放了?”
“啪”的一声,嫌犯只觉得眼前一花,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脸上就是火辣辣的一痛,被一巴掌扇翻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