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左右,张一鸣来到帝豪KTV,这个时候,深圳的夜生活才开始要进入高潮。
张一鸣到北京最大的感受就是,与南方城市相比,北京的夜生活远没有南方丰富多彩,也没有南方持续的时间长。
即便是在夏季,十一点以后,北京的餐饮等服务行业基本关门了,如果是冬季,收市的时间更早。
当然,这是指对老百姓而言,如果你有足够的钱,那么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有足够的去处消遣娱乐,对有钱人而言,夜,永远是未央的。
张一鸣先在大厅找了个桌子独自坐下,叫了一杯马爹利,慢慢地啜饮起来。
不一会,就有妈咪过来问要不要小姐陪,也有小姐主动来搭讪的,张一鸣都拒绝了。
大约消磨了一个小时,十二点过,张一鸣看准了大厅的服务生领班,招手叫他过来。
“您好,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
小伙子过来后,恭敬地问道。
“你们这里,有个叫阿美的?”
张一鸣问。
“是的,您要找她吗?”
领班点点头,问道。
“我想带她出钟,可以吗?”
听到张一鸣的要求,领班面露难色。“先生,我们这里不允许出钟的。”
帝豪的规矩,张一鸣知道。
明里,这里的小姐只是陪唱、陪玩的,而且帝豪楼上有客房,客人们想和一起唱歌喝酒的小姐有更进一步的“沟通”可以上去开房“休息”张一鸣又问道:“你跟阿美关系怎样?”
“还行吧。”
张一鸣笑笑,点出5张一百的钞票,“你看,你是领班,也算是有地位的人,跟阿美又这么熟,你一定能帮我搞定的,对不对?”
张一鸣一边将钞票塞到领班手里,一边恭维他。
张一鸣的恭维话,估计起的作用不大,因为张一鸣数钱的时候,小伙子的两眼就已经目不转睛了,张一鸣怀疑他根本没听进去自己说什么。
但是,钱一塞进小伙子手里,就被他紧紧抓住,迅速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看来,这个小伙子缺的是物质基础,不是精神食粮。
“那这样,晚点行不行?”
小伙子问张一鸣。
“晚到什么时候?”
“2点以后,阿美下班了,我帮你问问。”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张一鸣点点头,“好吧,我在这里等。你去再给我上一杯马爹利。”
得了应允,小伙子点头去了。
22点一过,领班小伙子找到阿美。“阿美,有人要带你出钟。”
小伙子悄声说。
“去你的。”
阿美推了一把小伙子,“阿兵,你也敢吃我豆腐。”
“是真的。”
阿美见阿兵的神色不像开玩笑,不禁皱了皱眉,“阿兵,你不知道我不做这个的?我手下这些小姐,你随便叫一个去吧。”
阿美知道这些服务生常常给小姐偷偷接一些外出的生意,虽说公司不允许,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家指定要你。”
阿兵又说。
“是吗?谁啊?”
阿美奇怪起来。
如果是熟人,应该知道她现在做妈咪,不是小姐,一般不出钟,而且,熟人也不用阿兵来牵线。
如果不是熟人,怎么会知道她,并且指定要她?
“不认识的人。”
阿兵说。
“很书生气,肯定是个又大又傻的凯子,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阿美你的艳名,特意来一亲芳泽的。阿美,你就客串一趟,肯定是条大鱼。”
阿兵嘻嘻地笑着。
“阿兵,你是得了人家好处吧?”
“嘿嘿,200块。”
阿兵从张一鸣刚给的500中掏出100给阿美,“我们一人一半,当作宵夜钱。如果这个凯子是条大鱼,阿美,你可别忘了我的一份。”
阿兵贼兮兮地说道。
阿美一把从阿兵手里抽过他递来的100块,“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去看看是什么样的一个傻瓜。”
3
张一鸣一共喝了八杯马爹利,说起喝酒,他现在大有长进,这几杯酒加起来将近一瓶,正好让他有点熏熏然的,挺舒服。
这时,一个女人坐到他身边。
“先生,一个人喝酒,是不是很闷啊?”
张一鸣瞟了这女人一眼,昏暗的光线下,看得不真切,但可以看出她不像一般小姐那样浓妆艳抹,身上的香水味虽然不是高档品牌,但也闻得出不是其他小姐那样劣质的香水。
“对不起,小姐,我在等人。”
张一鸣算是比较客气地说。
“我知道,你不是在等我吗?”
女人端起张一鸣面前的酒杯,将剩余的一点酒一口干掉,姿态十分妖娆。
女人的说话和举动,都是小姐们搭讪时候故作熟络的惯常伎俩,张一鸣本来对她还略有好感,此时不禁生出厌恶来。
“走开。”
张一鸣的目光一寒,吐出两个字。
虽然灯光暗淡,女人也似乎感到了张一鸣眼中的厉芒,心下立时有点害怕,忙说:“我是阿美,先生不是您找我来的吗?”
原来这就是阿美,张一鸣一听,马上换了笑容,“你就是阿美?对不起,我还以为……”
“先生不像是来找乐子的吧,你要不是想找乐,我就走了,我还有事。”
阿美说。
“来这里不找乐我干嘛?”
张一鸣一把拉住阿美,故意眯起微醺的双眼,露出色色的表情,“我想带你出钟。”
“好啊,要去哪里?私宅我可不去,我只去酒店。”
“没问题。”
张一鸣结了账,领着阿美离开帝豪后,就近找一家五星级大宾馆开了房。见到张一鸣开房的气派,阿美想这还真是一个大凯子。
一进房间,阿美就催张一鸣去洗澡,张一鸣知道,小姐们总是想三下五除二地把男人搞定。
其实,阿美只是想早点借机翻一翻张一鸣的包,判断他的油水大小。
到了这时候,张一鸣也不装什么嫖客了。“阿美,我不是来找小姐的,叫你出来是有另外的事情。”
张一鸣开门见山地对阿美说。
“什么?”
阿美觉得很意外。“我又不认识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我找捞仔,听说你能找到他。帮我找到他,今晚过夜的费用我照付,另外还有钱给你。”
听到捞仔的名字,阿美警觉起来。她也知道捞仔最近好像犯了事,正躲着,她可不敢乱说出来。她虽然爱钱,可是更爱命。
“对不起,先生,我不认识什么捞仔。我就是一个做小姐的,我不靠卖消息赚钱,我是靠卖其他东西赚钱的。”
阿美说完故意风骚地一笑,慢慢往门边移动脚步。
“既然到了这里,你走不了的。”
张一鸣看出阿美想溜,冷冷地说了一句。阿美心里一惊,停住了脚步。
“有人说你能找到捞仔。”
张一鸣盯着阿美,眼里有一种让阿美害怕的冷漠和坚定。
“哎哟,不知道是哪个扑街的在造谣,先生你可别乱听瞎话。”
阿美故作镇定,装着很冤枉地叫道,心里实则已慌张起来,现在走又走不了,她不知如何是好。
转了好多个念头,阿美忽然想起刚才在帝豪的时候,她卖弄风骚,张一鸣却厌恶地叫她“走开”也许,这是一个办法。
阿美故意脱掉了外衣,露出只穿着胸罩的上身,“先生,你到底做不做啊,你把人家带出来,现在都搞得人家好想了。”
张一鸣看着阿美,觉得她的身材还不错,胸部也丰满,可惜他现在实在没心情跟她做什么狗屁爱。
“我不做,你坐。”
“先生,你开玩笑吧,我一个人做么做?你不会是叫我用手做给你看吧?哟,先生你好变态啊”阿美脸上挂着故意做出来的淫荡笑容。
“不是叫你做爱,是叫你老老实实,乖乖地给我坐下。别废话了,你今天不告诉我捞仔在哪里,我不会放你走的。”
4
张一鸣越是这样,阿美越是不敢说出捞仔的下落了,她看得出来,张一鸣找捞仔绝对不是好事。
阿美见无法像刚才一样激起张一鸣的反感,遂又生一计,反客为主,想从气势上压倒张一鸣。
“你是不是男人啊?看你这小白脸的样子,你是阳痿吧?”
阿美索性将裤子也脱了下来,只穿着裤衩胸罩站在张一鸣面前,“告诉你,老娘是出来卖B,不是卖消息的。有本事你把老娘搞得舒服了,没准老娘告诉你点什么。”
张一鸣冷冷地看着阿美,不作声,他这样的反应让阿美胆气更壮,以为张一鸣真是个从来没玩过的书生。
张一鸣坐在床上,阿美走上前,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踏上床头柜,两腿大张,几乎将下体凑到了张一鸣脸上。
阿美不屑地嘲笑道:“书呆子,见过女人这里没有?来,帮老娘舔一下,老娘舒服了就告诉你。”
阿美下体的气息冲进张一鸣的鼻息中,极大地刺激着张一鸣的神经,而她窄小内裤的两侧,还有数根跑出来的黑色体毛;隔着内裤薄薄的前片,隐约可见里面朦胧的黑影。
“来呀,有个B在这里都不敢弄?还是不会弄?再不弄老娘可走了。”
阿美轻蔑地一笑,自以为得计,放下踏在床头柜上的那只脚,弯腰捡起自己的衣裤,准备离开。
突然,张一鸣一把抓住阿美的头发,阿美猝不及防,被拖得跪在了地上,不由发出一声尖叫。
张一鸣一手抱头捂嘴,一手抓着头发,将阿美拖进了卫生间。
“臭婊子,你是爱被人操是不是?”
张一鸣将阿美按在洗手池上,让她的脸冲着光亮的镜子,站在她身后,一把撕下了她的内裤。
张一鸣爆发得太突然,整个过程太快,阿美从被抓住头发,拖进卫生间,再到被按在洗手池上,最后听见自己内裤“哧”的一声,屁股一凉,神智才回到自己体内。
阿美不知道张一鸣即将要干什么,张一鸣的粗暴让她害怕起来,恐惧立刻充满了她的内心。“不,不要,我不做了。”
见到张一鸣真的拉开架式,阿美哭喊起来。
张一鸣将阿美的内裤塞进她自己嘴里,用一手捂住。另一只手抓起洗脸池上沐浴乳的瓶子,对准阿美的臀缝,将粘稠滑溜的沐浴乳往里面挤去。
阿美的脑海中此刻彻底被恐惧占领,她一下子用手去扳张一鸣捂着她嘴巴的手,一下子又伸手到背后想推开张一鸣。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