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汽车离开番禺城区,上了通往广州的公路,张一鸣加速向着广州方向驶去。直到这时候,何凯华等人才惊魂稍定。
“后来这些人是哪来的?”
何凯华自言自语地问道。
“会不会是耿天的那些战友?”
孙副总接腔。
“不会的。”
乐乐说,“他们的行事举止不像退伍军人。而且,要是耿天的战友,不可能耿天自己没来。”
“哎呀,不管是谁,救了我们就好。”
孙副总高兴地说。忽又想起刚才的场景,于是对张一鸣说道:“张总,我说只有你配得上杨总助,一点没错。你们俩连身手都一样的好。”
他这次的话是发自内心的。
何凯华也想刚才的一幕,“是啊,张总,我从来还不知道你也能打架的。国内人是不是个个都练武术的?”
张一鸣见钟晨一直没出声,有点奇怪,于是顺着何凯华的话说:“你问钟小姐是不是。”
“我不知道,反正我没练,也不会打。”
钟晨淡淡地说。
张一鸣已经注意到,刚才的时候,她就没显得多害怕,这会儿自然也没多庆兴,张一鸣倒是在她的语气中还觉察到一丝介怀。
她介意什么呢?
怪张一鸣不坦诚?
果然,钟晨又接了一句:“张总是深藏不露,乐乐也是。”
“嗨,哪有什么深藏不露。我和乐乐就是在健身俱乐部学了点,没想到这些小地痞太没用。我们就在那个洛奇搏击俱乐部学的。何总、钟晨,你们要想学,我带你们去。”
张一鸣说了一小半真话,一大半假话,把这个问题给搪塞过去了。
一路再无意外,到了广州,来到何凯华和乐乐入住的宾馆,新开了两间房,张一鸣和钟晨住下后,孙副总也就告辞回家了。
大家都还没吃饭,但是张一鸣也不想再出去,于是叫服务员给四个房间都送了一份宵夜,权充晚餐了。
“今天大家都很累了,吃完东西各自好好休息吧,有任何事情都留到明天再说。”
张一鸣吩咐大家。
虽然开房的时候是每人一间,但是乐乐如何会肯呆在自己的房里?转眼之间,她就溜到张一鸣的房间。
2张一鸣也想死这个疯丫头了,屈指算来,跟乐乐已有一个多月没见。
乐乐一关上房门,张一鸣就抱住她,先吻了个天昏地暗再说。
想到这一个多月来乐乐一个人呆在这边,特别是今天她受了委屈,出了派出所之后在自己怀里哭得弱不胜情的样子,张一鸣心中升起无比的痛惜和怜爱。
张一鸣离开了乐乐的香唇,把她推靠在门上,然后顺着她的身体下滑,蹲在了乐乐两腿之间的地毯上。
“老公,你要干嘛?”
乐乐娇喘着问道。
张一鸣也不答话,掀起乐乐的裙子,便将头埋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隔着乐乐下身的贴身衣物,一口覆盖在她凸起的花房之上。
几乎在一瞬间,乐乐的液体就渗过了薄薄的真丝内裤和连裤丝袜两层防线,泌进张一鸣的嘴里。
与此同时,乐乐一阵颤抖,两腿不由自主收拢,夹紧了张一鸣的头部,“老公……”
从乐乐出水的速度,张一鸣深深理解了为什么乐乐总强调她“一个人”在这边,姚静说得没错,对于乐乐来说,没有张一鸣,没有姚静,她可不就是“一个人”吗?
“乐乐,老公的小乖乖,老公让你受苦了,老公今天好好补偿你,你要怎么样都行。”
张一鸣一边说,一边剥下了乐乐的连裤丝袜和真丝内裤,那上面已经液迹斑斑。
张一鸣的话引得乐乐在上面又哭了起来,越哭就越伤心,“老公,你坏。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边,就不管我了。你是不是不要乐乐了?”
“老公要,老公怎么会不要乐乐。”
张一鸣一边安抚着乐乐,一边再次用嘴吻上了乐乐早已汁液淋淋的花房。
这次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张一鸣是赤裸裸地直接亲吻在乐乐的花唇上,他将舌头慢慢地伸进了唇瓣之间,弹拨、逗弄起来。
一时间,口鼻中尽是乐乐的甜蜜与芳香。
乐乐感受到张一鸣舌头对自己的爱抚,这是张一鸣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爱她。
一想到这异样的亲密,乐乐只觉难以自持,霎那间小腹中痉挛骤起,她死死抱住张一鸣的脑袋,往自己的下体压去,即刻便淋淋漓漓地泄了一次。
高潮过后,乐乐哭泣依旧,她还抓住张一鸣的头不放,抽抽泣泣地说道:“我不管,老公,你这么多天不管我,我要你赔我。我今晚要一百次,一千次,你今晚要让我死,不然我不依。”
3
张一鸣抱起乐乐,将她扔到床上,一把想扯下她仍挂在腿弯处的连裤丝袜及真丝内裤,乐乐配合着蹬腿,却越蹬越乱,反而令张一鸣半天没扯下来。
张一鸣心里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用力,将丝袜和内裤“嗤”地一声全部撕破,任由它们挂在乐乐的一只腿上,随即分开乐乐修长的双腿,俯身压了上去。
“乐乐,想死老公了。”
张一鸣能清晰地感到自己进入了熟悉而久违的泥泞之中。
乐乐的眼角还挂着泪珠,但已经没有再哭,此时一挺身迎接了张一鸣。
大概是感觉到了张一鸣格外的滚烫与坚硬,乐乐带泪的眼角露出笑意,“死色狼,还说是补偿我,补偿你自己才对吧。”
“补偿我们俩人。”
张一鸣已经开始耸动,“乐乐,我们好久没有双修了。”
乐乐哼一声,咬住嘴唇承受这久违的酸、麻、酥、爽,早没时间搭理张一鸣的鬼话。……
这一夜,张一鸣果真让乐乐死了,而且不止死一回。
前半夜乐乐就已经腰酸腿软,精疲力尽,但也许是饥渴了太久,乐乐就像馋嘴的孩子一样肚饱眼饥,因此仍是不知死活,一味地需索无度,直到后半夜,竟是在张一鸣的身下挨着挨着就睡着了,临睡前还迷迷糊糊地呢喃着:“老公,不要拿出去。”
张一鸣却是怜惜乐乐,见她睡后即刻轻轻从她体内退出,然后将她搂在怀里,待她真正睡稳之后,自己才渐渐睡去。
次晨,张一鸣很早就醒了,一看时间,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但是却觉得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他略微一动,怀里的疯丫头也醒了。
“对不起,弄醒你了。”
张一鸣拍拍乐乐的脸蛋,“接着睡吧。”
乐乐虽然觉得肢体还有些酸软,但是精神却异常地好。“老公,好奇怪,我不觉得累。”
“真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
张一鸣默运了一圈真气,觉得气息充沛,百骸舒爽。
“我这次去五台山,法能大师教了我一套拳法,与上次的内功心法相辅相承,我觉得我的内功好像又上了一个台阶。”
“难怪。”
乐乐也运了一圈真气,果然感到昨晚一夜交欢,气息更加厚实绵长了。“老公,看来昨晚我们在内力上还得了意外收获。”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天地间万物本就是需要阴阳相合,才能生生不息。这本是正途,哪里是什么意外收获。”
“嘻,老公,你讲话也像个老和尚了。是跟法能大师学的吧?”
“惭愧、惭愧,皮毛、皮毛。”
张一鸣也嘻嘻笑了起来。
4突然,乐乐打了一下张一鸣,撅着嘴道:“人家昨晚怎么说的?你怎么没照做?”
张一鸣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了?”
“嗯~。”
乐乐娇哼一声,不依不饶,“你把人家的话都当耳边风,还说我要怎么样都可以。”
“我没当耳边风啊。你昨晚还没死够?”
张一鸣去刮乐乐的脸羞她。
“不是这句话。”
“那是哪句啊?”
乐乐脸红了,把脸埋在张一鸣胸前,身子只往她怀里钻。“人家睡着之前说的那句。”
“哪句啊?”
张一鸣确实一点不记得了。
“就是,就是,人家叫你不要拿出去。”
乐乐羞不可抑,却仍是说了出来。
老天,原来是这句,她居然记得。张一鸣简直爱死这个疯丫头,小色女了。
“你还记得说过这话,我以为你说梦话,自己不知道呢。”
“呸,不许抵赖。人家说的话你没照做,昨晚都不算,你今天要重新赔我。”
这个小色女竟然耍开了滑头。
“小色女,你都睡着了,老公又不敢动,它不想出来也不成啊,会软的嘛。”
“那我不管,人家要你一晚上都放在里面的,会软就说明你还不是真心喜欢人家。”
小色女在强词夺理了。
张一鸣翻身爬到她身上,“好好好,老公现在再赔你一次好不好?”
反正时间还早,就再喂一次这个小色女,把她喂得饱饱的,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那好,这次算你先付利息,本金我们以后再算。”
“好你个小色女,放高利贷呢,老公这债还还不完了。”
既然这样,张一鸣也不再废话,立即长驱直入,这才发现,乐乐又早已经是一片湿滑。
看来以后还真不敢久旷了这些女人们,否则一旦利滚利,那真是还不完的债。
其实张一鸣这是不清楚,由于他的密宗心法,使得被他滋润过的女人,身体上逐渐会对他产生一种依赖,有点类似于服食毒品一样。
所幸张一鸣对她们的滋润是有益而无害的。
在这种身体依赖方面,又以乐乐为甚,因为乐乐的桃花内功也离不开张一鸣的密宗心法。
乐乐自从被张一鸣采了女儿元红之后,从没有这么久的离开过他,乐乐的身体,特别是她的桃花内功,早已经习惯了定期接受张一鸣的雨露恩泽。
这一次的分离,使乐乐在心理和身理上都积累了太多的需求,没有一个彻底的总爆发,是很难满足的。
所以此刻,乐乐在张一鸣的身下,任他怎么狂野,任他怎么粗暴,都不觉得狠,都不觉得够。
“够了吗?”
配合着身体恶狠狠地动作,张一鸣以同样恶狠狠地语气问。
“不够,利息都还不够。”
乐乐挺动着身体叫道。
张一鸣一把抱起乐乐,两人身体不分,走到窗前,哗地拉开窗帘,把赤裸裸的乐乐转过身来,将她的前胸丰乳抵在玻璃上,在38层的高空,在晨光中以新的角度重又开始劫掠征伐着她。
00多米的下方,蠕动着这个城市早起的人流,0距离的体内,耸动着心爱男人深扎的权杖。
乐乐挺胸翘臀,在新鲜的刺激中尽情欢吟。
终于,在早晨的阳光下,在一览无余的透明玻璃后,乐乐尽情地张开肢体,高潮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