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姐,我……这个,我真是失礼……”
嘴里说着失礼,下身的反应却是愈发的坚硬如铁,林淑贞含春带媚的眼神让张一鸣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入非非。
林淑贞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在想着什么,在她自己而言,同样也有些心旌荡摇。
刚刚送走的那个男人挑起了她的欲望,却没能让她充分满足,眼前这个年轻人咄咄逼人的阳刚之物,直挺挺藏在那帐篷底下,令她想试一试那里的硬度和热度。
两人对视了一会,张一鸣按奈不住的欲望已经在眼中暴露无遗,林淑贞微微一笑,重又在张一鸣面前蹲下。
她伸出手,慢慢隔着裤衩,摸到了张一鸣坚挺之物的大头上。
“你那个漂亮的女朋友没跟你一起来?”
林淑贞一边用掌心摩挲着那个大头,一边意味深长地问道。
“没有。”
张一鸣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就算失礼,就算唐突,一切都放在一边,先解决了眼下的问题再说。
他往后靠到沙发背上,叉开双腿,身体向下滑了些,让胯下之物更突出,离林淑贞更近。
林淑贞依然微笑着,仿佛不是在为张一鸣做着特殊服务,而仍然是在为他包扎伤口一般自然,“你来深圳很久了吗?憋坏了吧?”
林淑贞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张一鸣最近的欲望是被压抑着,但不是因为他一个人来到了深圳,而是李建国出事之后,在北京张一鸣和仨女交欢的次数就少了很多。
因为密宗心法的原因,往常张一鸣几乎夜夜春宵。
原来只有乐乐和姚静,她俩的生理禁期有时候还会有一两天重叠,现在加了刘红,三个女人生理上的禁期就完全错开了,至少每天有一个人是可以承受恩泽的。
可是李建国的事情让大家欢爱的时间和心情都少了,来到深圳后,张一鸣在阿美身上好好发泄了一通,但是对于他密宗心法长期养成的欲求而言,这还是远远不够的。
现在干掉了捞仔,大功告成,张一鸣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憋着的欲望急需发泄。
林淑贞从一侧扒开张一鸣的裤衩,那支愤怒的长矛“噌”的一下便弹了出来,笔直地刺向上方,巨大的矛头猩红锃亮。
“真大。”
林淑贞赞叹一声,握住矛身,熟练地撸动起来,张一鸣舒服的一声呻吟。
张一鸣垂下双眼看着林淑贞,她的乌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很正式很讲究的发髻,显得雍容华贵;保养良好的面庞略施粉黛,流露出明艳照人的光彩;深色的上装和套裙应该是工作中的服饰,虽略嫌正式,但是用料上乘,制作考究,别有一番端庄之态。
很显然,林淑贞是从办公室直接来到这里和开始那个男人相会的,张一鸣现在几乎百分之百猜到林淑贞来这间房子干什么。
张一鸣不知道在那个男人面前,林淑贞是否衣裙尽除,是否另有一种撩人姿态,但是此刻,握住一个并不太熟识的男人坚挺的长矛,林淑贞竟能显得这样的端庄娴雅,这景象比林淑贞的手上带给张一鸣的刺激要大得多。
2随着林淑贞的撸动,张一鸣膨胀得更加巨大,林淑贞抬起头,迎上张一鸣的目光,含春带俏的眼神仿佛在问张一鸣舒不舒服。
张一鸣哼了一声,说明了一切。
林淑贞展颜一笑,一低头,含住了张一鸣长矛锃亮的大头,张一鸣立刻感到自己下体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林淑贞变蹲为跪,头埋在张一鸣胯间吞吐,张一鸣可以看见她及膝直裙下露出的两截小腿肚,裹在高档的黑色丝袜里,圆润饱满。
随着上身的动作,这一对小腿时而绷紧,时而放松。
听林淑贞刚才话中的意思,她至少年过四十,但是从这两截朝天的小腿肚,张一鸣真不敢相信她的年龄。
林淑贞埋头上下起伏,同时手上还配合着加速撸动。
这时候,张一鸣只能看见林淑贞端庄的云髻和一截白皙的颈脖,想着林淑贞在人前的娴雅,张一鸣的冲动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有一种女人谓之熟妇,所谓熟妇,当然是指经历过男人的女人,但是,并非所有结了婚,或者有过男人的女人都可称为熟妇。
这里的熟字,是指一种熟透了的意思。
熟妇深谙男女之道,具有丰富的经验,不论是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对她们而言都不再有任何秘密,她们懂得运用自己的身体,利用一切技巧和手段取悦男人和自己。
而最重要的,熟妇是美丽娴淑的,她们只是少了不必要的青涩和害羞,但熟妇不是滥妇,她们具有无与伦比的撩人风情,但绝不是荡妇淫娃。
林淑贞的口舌技巧无与伦比,这就是熟妇,她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是男人的天堂。
极度舒爽的张一鸣觉得渐忍不住,他也不想忍住,毫无前兆地和林淑贞之间变成了目前这种状态,除了欲望使然,没有别的原因,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压抑这欲望?
感觉即将喷射之前,张一鸣叫了一声“林大姐”以为警示。
以林淑贞的经验,即使张一鸣不叫,她也能够感知张一鸣的状况。
张一鸣以为林淑贞会避开,谁知她不但不避,反而紧紧含住矛头,用力吮吸起来。
张一鸣看见林淑贞双颊凹陷,同时觉得像有一个抽水机接到了自己的出口上,令他立刻闸门大开,汹涌澎湃,源源不绝地喷射出来。
即使是姚静,张一鸣也没在她嘴里发射过。
直到张一鸣觉得自己似乎被彻底抽干,林淑贞才抬起头来,口中已经了无痕迹。
她拉上张一鸣的裤衩,盖住他的长矛,还轻轻拍了拍。
“舒服了吗?”
林淑贞问,此时此刻,她仍然显得那样有条不紊,娴静优雅,根本不像刚刚帮一个并不太熟悉的男人口交,并且完全吞食了他的浓浆。
3“舒服,真的很舒服。”
张一鸣一脸的满足神态,他才知道口舌之交居然也能让人达到这种舒爽程度。
林淑贞站起来,俯身在张一鸣嘴上吻了一下,张一鸣能感到她嘴里还有自己留给她的一丝腥味。
“今天要不让你舒服了,只怕你会难过一晚上。”
张一鸣讪讪一笑,“主要是林大姐您太迷人了。但是我真没想到,会,会……”
张一鸣此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从林淑贞给他的观感,他是绝料不到会发生这样一幕,这让他有恍若梦中的感觉。
林淑贞明白张一鸣的意思,她知道张一鸣此刻一定有些惶恐,有些不安,还有些不敢相信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林淑贞喜欢的就是张一鸣的这种秉性。
不同的男人,林淑贞见得多了,周旋在这些男人们之间,她太清楚某些男人的劣根性。
她讨厌那种一旦得到女人之后就洋洋自得的男人,以为女人都是胯下称臣之物。
林淑贞也讨厌随时像一头发情的公兽的男人,男人是应该生机勃勃,充满欲望,但是不能无时无刻都把这种欲望写在脸上,不能控制自己的男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在林淑贞看来,张一鸣有些矜持,有些腼腆,而刚才他又证明了他拥有对女人无坚不摧的利器,他正是林淑贞喜欢的类型。
“没想到就别去想。”
林淑贞整理着自己略有凌乱的仪容,温婉地说道:“你只要记住,我也是一个食人间烟火的女人。”
“林大姐是那种气质高贵的女人。”
“你只要不当我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就行。”
林淑贞伸出舌尖在自己唇上一舔,媚态横生,即便刚才为张一鸣做口舌服务时也不曾有如此之态,看得张一鸣几乎又坚挺起来。
“我可是要求回报的。”
林淑贞微笑说到。
张一鸣也明白林淑贞的意思,他嘿嘿一笑,语气也油滑起来,“大姐您尽管吩咐,小弟我万死不辞。”
“哼,油嘴滑舌。”
林淑贞一嗔,一笑,风情万种,张一鸣算是见识到了她端庄娴雅的另一面,此等熟妇,此等尤物,令人叹为观止。
“今晚你有伤在身,我就不趁火打劫了。记住,你欠我一次。”
林淑贞的葱葱玉指又在张一鸣的宝贝上轻拍了一下。
4林淑贞并没有留下来过夜,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林淑贞让张一鸣好好休息,明天她给他带一条裤子来,否则张一鸣出不了门。
林淑贞走后,张一鸣躺在床上,彻底松弛后,心里不禁又有些痒痒起来,心想若是林淑贞此刻也在身侧,将她压在身下,采了她的滴露牡丹,不知比刚才枪刺喇叭花,又是怎样一番滋味?
虽然定已早非娇花嫩蕊,但是林淑贞这等女人,即便牡丹滴露,也必不会对寻常男人开放,能采到此等上品牡丹,滋味肯定不同等闲。
正在张一鸣想入非非之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拿起一看,是刚才欢欢的号码,这才想起说好要给她回电话的,适才只顾着风流快活,忘了这茬,虽然心里还恼着欢欢,但仍不免心生歉意,于是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欢欢。”
张一鸣接通后先叫了一声。
“你在哪里呀?我真的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电话里传来欢欢有点恼火的声音,她转了一晚上,一直没等到张一鸣的电话,气急交加。
“好好好,我相信你了。”
也许是刚刚林淑贞替他泄了一回欲火,张一鸣的心绪也宁静了许多。“我现在在一个朋友家里,没什么问题。”
“那我能不能过去?你的脚怎么样了?”
欢欢早先听见了林淑贞的声音,知道张一鸣所说的朋友是一女人,但是张一鸣曾说自己的腿摔断了,欢欢担心着张一鸣的伤势,也顾不得心里的酸意,小心地问道。
张一鸣觉得欢欢过来也未尝不可,又想起自己的行李还放在住的那家小宾馆,行里中有外裤可换,于是告诉欢欢那家小宾馆的名称和位置,让她去帮自己结账,然后将行李取来。
“现在很晚了,你取了行李,明天过来吧。”
说完告诉了欢欢林淑贞这套住房的位置。
挂了电话,想到林淑贞也说明天送裤子来,张一鸣忽然觉得好笑,这真有点像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张一鸣对自己能在好几个人的面前干掉捞仔还顺利逃脱,心里确实很满意,甚至还很得意,但是没想到一条破裤子让他出不了门,还得等待林淑贞或者欢欢来救急,未免又显得狼狈。
想着想着,张一鸣渐渐睡了过去,不知多久,电话铃声将他吵醒,一接听,又是欢欢。
“我在单元门外面,你把门打开吧。”
欢欢竟然连夜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