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显示的是那天郭玄光送U盘给经理时在大堂和那男子会面的情况,而且完美地捕捉到了郭玄光递U盘的那一瞬间。
陈思妤又道:“人家酒店的监控都拍下来了,还有视频哦,你想抵赖也是赖不掉的!”
郭玄光被说得晕头转向的,完全不知道怎么插嘴:“你发什么神经病,突然跑过来乱说一通。那天不是你叫我去送东西吗,什么证据不证据的!”
陈思妤冷笑一声道:“你还要装?我是让你去送资料给经理,可没让你卖资料去了!难道你想说不认识跟你接头的人吗?他可是我的老相好了!人家都把十万块打入你帐号了,你难道还可以赖吗?把公司客户的资料就这么卖了,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郭玄光听得有些来气,提高声音道:“什么卖资料,喂喂喂,那天是你叫我去送资料给经理的。什么十万块,什么卖资料,完全是没来由的事,我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陈思妤冷笑了两声继续道:“装,你就继续装吧!不过我可要告诉你你这是在犯罪,犯罪懂吗?我那老相好叫做陈国光,是我们公司最主要竞争对手的人力资源部总管。我已经从他那儿把你们的龌龊事都套出来了,你在我面前也不用再装!”
“陈国光?”郭玄光心想这人自己可是头一回听说,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龌龊事。
郭玄光眉头紧皱,看着陈思妤脑袋里一片茫然。
陈思妤此时突然压低了语气道:“我虽然有了你犯罪的证据,不过呢,咱们向来是河水不犯井水的!只要你对以前和我有关的事只字不提,我也不会再纠缠在你这事上!不过我先把话挑明了,如果你七嘴八舌的,这码子事可是够让你去坐牢了!”
“怎么?怎么?”郭玄光一连串问号,看着陈思妤远去的背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良久郭玄光才回过神来重新整理一下思绪。
“简单来说,按照陈思妤的意思是我卖了资料给对头公司拿了十万块,但是证据被她拿到了。不过只要我不说以前的事,那么她也不会追究这事!”
郭玄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马上上网去查那个陈国光。
果不其然,那男子的资料就跟陈思妤说的一模一样。
“我……这也太……”郭玄光一拍脑门,突然想起那天自己没有找到这位同事的原因。
因为对方根本不是自己人,自己当然不会在公司的数据库里有记录。
接下来郭玄光自然狂奔向银行,他要查证陈思妤说的十万块是否是真的。
这事郭玄光可不敢用网上银行,况且他根本就没设置好从网上看工资卡的钱。
来到政投市后,郭玄光用的都是以前打工攒下的。
反正工资卡里的钱也不多,他准备到时候拿回去孝敬父母的,因此一直都没有用过。
到了银行一查,原来陈思妤说的是真的。
在把U盘交给陈国光的第二天,总共有十笔一万块的现金在不同地方的银行存入郭玄光的帐号。
而且用的都是快速存款方式,就算把监控调出来也未必知道存款人是谁。
郭玄光看着帐号上的十万块,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
回到公司后的他整个下午都几乎在办公室里踱着步,根本坐不下来。
心里既因为那十万块而担忧,又因为陈思妤的诬陷而愤恨。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就如陈思妤所说,我跟她们是河水不犯井水,为什么突然我就成了罪犯呢?”郭玄光的心里此时只是一个劲儿地犯急,其它什么的都一概没有头绪了。
到了下班的时间,害怕、担心、愤怒等情绪都开始平缓下来。郭玄光心里默念着:“陈思妤……陈思妤……老相好?难道这是陈思妤和那陈国光合谋的?
肯定是的,这边跟我说送资料给经理,那头就坑我!“
就算猜到是合谋的,郭玄光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主动权完全在对方手里。
他又再思考了一下,决定那十万块是一定不可以动的。
此事最初是从司徒帼英那里而起,还是先和她联系一下再作打算。
可惜就如之前一样,始终无法用电话和司徒帼英联系上。
郭玄光心急如燎,直接就往梁山市赶。
既然电话没指望了,他就直接往司徒帼英家里去。
郭玄光来到司徒帼英楼下的时候已是晚上9点半了,趁着别人出入的机会进入了防盗门上了楼,不巧司徒帼英此时并不在家。
郭玄光想着反正也没什么打算,就干脆在这等吧,相信司徒帼英晚些时候应该会回来的。
时间一晃就是3个小时,郭玄光再有耐性也觉得有些沉闷。
偏偏这层楼根本就没有人走动,既没人出去也没人回家,只有郭玄光一个傻乎乎地对着大门发呆。
不过既然已等了那么久,他决定就一直等下去了。
同一时间,司徒帼英当然不在家里。
围着一件浴袍似的外套的她此时刚刚从舞台回到休息室,额头满是汗珠,嘴巴还略微沉重地喘着气。
“呵呵,辛苦咯,快坐下来休息一下吧!”老虫早已在房间里等候着,以一贯温柔的语气道,“怎么样?我都记不得这是第几次表演了,反正我看你已经很习惯了对吗?”
司徒帼英随意地坐了下来道:“是啊,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很熟悉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可随时等待着你增加表演哦!记着哦,额外的这些不算合约规定的,你可以拿6成收入的!”
“嗯,我知道的,不过……还是等我再考虑考虑吧!”
“行,顺其自然就好,不想干就不干嘛!我只是看你在俱乐部里当那保安员有时候也挺无聊的,表演一下这些额外的游戏玩一下也好。”老虫接着又道,“另外我给你安排的新住处怎么样?因为是旧的学校员工宿舍,房子可能略为旧了一些,不过比你之前住的大不少,应该更加舒服的。而且离这也近,走路来上班就更方便了!”
“很好啊,我很喜欢,谢谢你啦!”
“那就好,我看你这全新的开始还是挺顺利的!总而言之有什么事情就找我,一切都好商量嘛!”
“嗯,我知道了,我会顺其自然的。”
老虫走后,司徒帼英就独自一人又休息了一会儿。
接着她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里面那一件吊带紧身背心。
这件背心在乳房和中间一小部分用的是漆皮材料,腋下围着整个腰部都是蕾丝雕花,看上去性感异常。
再往下看,黑色的漆皮内裤刚刚好遮掩着那神秘的地方,整个臀部都几乎裸露在外。
与之几乎相接的是黑色的蕾丝长筒丝袜。
丝袜与内裤之间只有大概一个手掌的位置,露出白皙的肌肤,让人不禁想看得更多。
但是朦胧轻柔的丝袜之美很快就被狂野性感的长筒黑皮靴覆盖,一双高跟防水台皮靴从脚底一直拉过了膝盖,只留下一小截黑丝在外面。
虽然已经有一身黑色的性感造型,司徒帼英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火红色的漆皮头套,把自己的头部套得严严实实的。
红色的头套仿佛量身订造一般,几乎贴着司徒帼英的整个头部,只留下眼睛、鼻孔和嘴巴的缝隙,连颈部都包裹起来。
头套上还镶有很多小钢环,似乎还能和其它东西连在一起。
司徒帼英就这样走出了休息室,接着步入了魅力之夜大厅的舞台。
随着她的出现,四周响起了潮水般的吆喝声。
舞台上已经站着一名全身黑衣的人,他随即把司徒帼英引到场地中间,举着手向四周的观众示意,仿佛让人再叫大声一些的样子。
“来啊……快来啊……”随着观众声音的不断增大,黑衣人开始有所行动,首先拿出的是一条红色的漆皮带子。
这条带子的颜色和司徒帼英头套的颜色一模一样,分明就是一套的。
带子两端连着金属扣子,刚好和头套上的钢环相扣,一下子就把司徒帼英的双眼给封上了,让她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然后黑衣人又拿出一条类似的东西,上面还附有微型的麦克风。
接着司徒帼英的嘴巴也给封了起来,整个头部就剩下鼻孔可以与外界接触。
这已经不是司徒帼英第一次戴上这样的头套,但是此时她心里仍然同时涌出强烈的期待和害怕,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而缓慢。
因为麦克风的关系,整个大厅都响起了司徒帼英的呼吸声。
接着司徒帼英的双手就被绑在一起,然后被拉高吊在了头顶上。
双腿也被黑衣人分开,分别绑在了一根约有一米长的钢管的两端。
当司徒帼英不能随便动弹时,黑衣人又开始鼓动着周围的观众,让她一个人站在了舞台中央,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在喧闹的环境中,司徒帼英的恐惧渐渐消失,心里只剩下了期待。
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心里像拉了根弦似的,正等待着释放的那一刻。
渐渐地,司徒帼英连四周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只见她的双脚不时踩着地板左右旋转着,不时又用高跟轻敲地面,身体也轻微地扭动起来。
突然之间,“啪”地一声响,黑衣人手掌就狠狠地打在了司徒帼英的屁股上。
“呃……”司徒帼英顿时叫了一声。
声音里有疼痛的自然反应,也有刚才等待的释放,更加带有一丝的欢愉。
她的声音随着麦克风传播到了大厅的每个角落,四周好像打雷一样又再起哄。
“啪!”黑衣人又是一掌下去,大叫着:“来,把屁股翘起来!”
司徒帼英左右摇动着腰部,好像有些腼腆一般只是稍微把臀部抬起了些许。
“啪!”黑衣人更加用力地又是一巴掌打在司徒帼英的屁股上,然后吼着:“翘起来,听到没有,给我翘起来!”
这一下让司徒帼英吃痛,顿时又惨叫一声。
她身子马上前倾,腰一弯,屁股就自然高高地翘了起来。
“很好,很好!”黑衣人围着司徒帼英欣赏了一会儿,手掌又再往裸露的臀部招呼过去,一直打得肌肤见红才停了下来。
“嗬……嗬……”经过一轮拍打,司徒帼英的呼吸声也加重了,身体还不时地左右扭动着,不知是想要继续被拍打还是怎样。
黑衣人这时走到司徒帼英身后,躯体紧贴着她的臀部而立,四周的观众顿时又爆出一阵吆喝。
司徒帼英虽然看不见,但是明显感到来自身后的骚扰。
她有些情不自禁地又扭动了一下腰,接着就感到双乳已经被人玩弄起来。
“嗯……嗯……”司徒帼英的呼吸声开始跑调,但是所有人都听得出声音里带着欢愉之意。
黑衣人把司徒帼英的背心往下拉了一点,一双白嫩的乳房顿时呈现在观众眼里。
黑衣人熟练地搓揉着,还不时用手指夹着乳头又拉又捏。
“嗬……嗯……嗬……嗯……”在黑衣人的玩弄下,司徒帼英整个身体都开始扭动起来,头部慢慢地低了下去。
双乳过后,黑衣人的手继续下滑,拉起司徒帼英的内裤开始摩擦她的阴部。
“喔哦……干她、干她……”看见如此诱惑的演出,观众们的情绪又被调动起来了。
司徒帼英的的膝盖随着黑衣人的手开始左右摆动起来,两条分开的修长美腿像是一开一合般配合着黑衣人的动作。
不过无论四周的声音如何高涨,黑衣人始终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就这样不温不火地挑逗着司徒帼英。
当四周观众的声音缓缓减弱后,司徒帼英感到黑衣人停下了手。
不过隔了一会儿,她就被黑衣人抬起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这张椅子其实只是用铁棍搭成,在座位那加了一块垫子而已。
这样一来,观众从多个角度都能清楚地看到司徒帼英。
随后黑衣人拿出一个硕大的漆黑木枷扣在司徒帼英脖子上,将司徒帼英的双手固定在脖子的高度。
再用屋顶吊下的铁链分别绑在司徒帼英两边膝盖上,拉高后就让司徒帼英的双腿打开成了M字形。
“嗬……嗬……”因为身体不能动弹,司徒帼英的呼吸开始加重,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当听到“嗞嗞”的按摩棒的声音时,她更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随即黑衣人拿着按摩棒在司徒帼英身上各处玩弄,使司徒帼英马上胸膛起伏,沉重的呼吸声顿时响彻大厅。
只见司徒帼英胸前的一双肉球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晃动着,那一上一下的抖动让全场的男人们好像感到自己那话儿正在被司徒帼英用手套弄着似的。
“嗯……嗯……嗬嗬……”司徒帼英嘴里的声音开始急促起来,音量也稍微提高了一些。
“嗯、嗯、嗯……嗯、嗯、嗯……”当司徒帼英的声音有了连绵不绝的感觉时,黑衣人仿佛收到了信号,手上又多了一根假阳具。
随着假阳具的加入,司徒帼英的声量再一次提高,头也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了。
那漆黑的假阳具先是戳着司徒帼英的乳头震动着,然后被她的双峰夹着,接着就隔着内裤对着她的洞口摇摆。
几番折腾之后,司徒帼英的内裤被拉起,那假阳具就顺利地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啊……嗬。啊、啊啊……”此时除了头部的摆动,只见司徒帼英的手掌也慢慢收紧变成紧握的拳头。
接着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五指突然全部张开,然后又重复着收拢的动作。
司徒帼英的手掌就这样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喊着:“来吧,来吧,快来满足我吧!”
四周的观众似乎忘记了起哄,都是屏息凝视地盯着舞台上的一切。
有些隐藏在后面黑暗处的,甚至已经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裆部。
司徒帼英的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身体的扭动也是越来越激烈。
终于,在一阵疯狂的痉挛过后,一切又回复了平静。
不过四周的欢呼声却是越来越激烈,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时候的郭玄光仍旧傻乎乎地等着,从原先的左右踱步,到依着墙壁而立,最后干脆蹲了下来。
就在他的眼皮子都要掉下来的时候,郎贤贤的电话到了。
“怎么?怎么……这么晚?”郭玄光揉了揉眼睛,精神马上为之一阵,“有急事吗?还是睡不着想我呀!”
“没有,还没有睡呢!你猜……你猜我在干什么?”
郭玄光听着郎贤贤的声音确实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但是怎么个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嘻嘻!我……我在喝酒呢!”
“什么?喝酒!不会吧?你一个人在家?”
“对啊,怎么?不行吗?我经常一个人喝酒哦,你不喜欢吗?”
“不……不是……只是……”
“那你出来和我喝好不好,人家想见见你嘛!”
如果郭玄光还在政投市,他当然是恨不得即刻奔出去。
偏偏此时他人在梁山,又不知道怎么说明白自己为什么在梁山,这要求真的是让他犯难。
“哼,就知道你现在不想和我喝的。你呀,人家要你的时候就……就……就都不在的……”说着说着,电话那头的郎贤贤竟然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