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晴的手脚不停地颤抖着,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随着额头汗滴的增多,她的眼睛也开始有些模糊。
在窒息和快感的交错中,一些以往的景象开始出现在脑海中。
首当其冲的是那晚陈亮疯狂地掐着司晴脖子的画面,当时就如现在老虫拉紧颈环时一样的痛苦。
紧接着还有在面包车上的画面,那心脏病的老伯居然和自己在激烈地性交着。
同一时间司晴还看到躲在一角的陈亮那显得无助后悔但又带着兴奋的样子,特别是眼里闪着的光芒。
一连串淫乱的影像后,陈亮惨死后的照片突然清晰地跳了出来,那血肉模糊的样子让司晴真的是刻骨铭心。
她自问对陈亮一点爱意都没有,但是那么多年的同学关系,没有一丝惋惜是不可能的。
于是陈亮的身影就总随着那一幅一幅的景象循环地在眼里播放着,非得缠着司晴不放。
当颈环越收越紧的时候,司晴觉得好像那晚昏过去之前的那一刻,意识和呼吸都有远去的感觉。
不过就在那一刹那间,陈亮的身影却突然出现把她推向了快乐的极限。
同一时间颈环又稍微放松,让司晴不由自主地呢喃着:“嗯……啊……虐我……虐……啊……”
在老虫手上铁链的一松一紧之中,司晴就这样来回地走在快感的顶峰。
每一次无法呼吸的时候,陈亮就会出现在司晴脑中。
司晴好像看到陈亮浑身绑满了快感制成的烟花,拉动了引子纵身跳入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一个一个的魔术弹轮番爆炸,毫不留情地将司晴炸个粉碎。
司晴觉得身体的每一块碎片都带着强烈的快感,如烟火一般绚烂艳丽,让她如发狂一样大叫起来:“虐我——啊——嗬、嗬……啊——啊——”
很快,司晴的身子软了下去,爱液连同着尿液“哗哗”地释放出来。
不过司晴仍不满足,排泄完后继续有气无力地喊:“虐我……虐我……”
老虫把司晴从X架上放了下来,让司晴趴在地上撅起臀部,自己则挺着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打入司晴小穴里。
老虫的节奏并不快,但是每一下都让肉棒完全地退出阴道,再像打桩机一般瞬间插到小穴的深处。
随着每一次插入,老虫会同时拉紧颈环上的铁链,让司晴在窒息之中享受着巅峰的快感。
这时司晴身体里的烟火早已停止,不过燃烧后的白烟似乎依然弥漫在四周。
司晴就像是不舍得那远去的灿烂,贪婪地想拉住它不让离开。
于是她摆动着臀部,像撒开一张大网那样要把那些残留的美丽保存起来,“啪!”,“啪!”,“啪!”,空旷的房间里渐渐只剩下了两具肉体相互撞击时的声音。
司晴半眯着眼睛,嘴巴微张,唾液不断地滴下。
老虫一直保持着力度和节奏,直到最后。
“你好像越来越不知足了,怎么,发生了什么事吗?”老虫抱着司晴,十足一位温柔体贴的爱人。
司晴显得十分虚弱地道:“没、没有啊,就是越来越喜欢你,天天都想看到你而已!”
老虫“呵呵”一笑道:“你这小妖精,除我之外难道还有人能将你降服?你是非得跟着我咯!”
司晴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累得在魅力之夜就睡着了。
等到她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五点多了。
她虽然觉得累得像散了架似的,但是却不得不这样。
其实自从陈亮过世以后,司晴不知何时迷上了这种生活方式,她觉得只有这样过才能睡得安稳。
为了应付家里人,司晴只是说要赶毕业报告,所以经常在学校同学的宿舍借宿。
但是她其实是害怕睡觉,因为按照平常的生活她根本不能睡不敢睡。
陈亮在生的时候司晴倒没觉得如何,现在陈亮不在了,不知怎地那瘦小的身影却老是在身边缠绕。
每当晚上司晴合上眼的时候,陈亮就会出现,弄得她都不敢睡了。
司晴只有拼命地在魅力之夜发泄着不安,直至累得什么也不能想,倒下就睡着。
之前司晴觉得陈亮一无是处,只是平常使唤一下而已。
不过发生了意外以后,司晴却发现了陈亮的好处。
每当窒息降临的时候,以前和陈亮的点点滴滴就成了比春药猛了不知多少倍的性爱催化剂。
就在司晴觉得意识远离自己的一刹那,陈亮就会出现在脑海中送她上天堂。
司晴其实不是需要老虫,她真正想要的只是陈亮。
司晴想要陈亮活着,活着就好,也不需要和她有什么关系,活着就好。
老虫只不过是司晴的工具,是她用来打开心里那枷锁找到陈亮的钥匙。
不过司晴也不是任何时候都需要陈亮,至少在平时清醒的时候她是很怕想到陈亮的。
但是一旦司晴走在那窒息的边缘,当她的意识模糊的时候,她就像是犯了毒瘾一般爱上陈亮。
就如今晚一样,司晴会疯狂地要着,不知疲倦地要着,灵魂和肉体都在那快感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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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帼英今天看起来比昨天精神多了,虽然没有警服在身,但是那一脸的英气却从骨子里透出来。
她满脸笑容地对郭晓成道:“昨天谢谢你们双郭了,至于住所的事我想过了,还是让我自个儿找个普通的出租屋好了,不用麻烦你的朋友了!”
司徒帼英的态度十分坚决,郭晓成无奈只好陪在旁边到处去找房子。
不过有郭晓成在旁,司徒帼英确实真的少走了不少弯路。
因为郭晓成自幼在梁山市长大,各个区域的信息是一清二楚的。
两人逛了良久,司徒帼英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出租房。
不是因为环境不好就是租金问题,直到傍晚时分仍是找不到理想的地方。
这时司徒帼英像是灵机一动的样子道:“要不就找那些学生公寓吧,北校区的那些。反正那里一般都是学生或员工住的,租金也不贵!不过我可没有学生证,要你们帮帮忙才可以了。”
郭晓成道:“行啊,不过就是离市中心有些远,你如果不嫌麻烦那里确实不错的!”话虽如此,他心里可是偷着乐了,还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为啥不早想到。
因为他想着美人就住在校区隔壁,那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本来联大校区旁边的学生公寓都需要学生身份去租借,不过有了双郭的帮助,司徒帼英很轻易地就选中了一个单元。
这个单元其实和群哥那个差不多,因为都是联大地产属下的物业。
不过这栋楼房在分校区,群哥那个在主校区。
看到司徒帼英好像很熟悉学生公寓的样子,郭晓成不禁赞道:“你也真厉害,好像早就来住过似的,一下子就收拾整理好了房子!”司徒帼英笑而不语,找个借口打发了郭晓成之后,就收起了笑脸坐在屋里发呆。
想着想着,司徒帼英的身体就变得暖烘烘地,一种酝酿已久的感觉似乎在萌发。
她随即换上了运动服,更衣的同时还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躯体,然后就在屋子里跳起了健身操。
直到把自己累得够呛,司徒帼英才去沐浴更衣。
其实昨天晚上郭晓成离开酒店以后,司徒帼英已经暗自盘算着怎样利用这富二代了。
学生公寓是她一早计划好的,既省了金钱,也方便接触郭晓成。
终于,司徒帼英按计划顺利地住了下来,但是下一步应该怎么样报仇她却没有丝毫头绪。
梁山市对于她来说仍是十分的陌生,经过这些事后,她更觉得这城市与当初自己梦想着的理想城市相差甚远了。
当交警的时候每个月到手的工资大概三千五,司徒帼英想着快点把叔婶那些债还了,每个月还得寄一千回去。
本来年终奖金还有大概三万块,但是现在自然没了着落。
司徒帼英虽然不怎么乱花钱,但是女孩子平时打扮一下还是有的,因此大半年下来她也没攒多少钱。
而且官司也花了不少冤枉钱,现在司徒帼英可说是分文不剩了。
安顿下来后,司徒帼英决定还是先找些事情干干再说。
受到因公殉职的父亲影响,司徒帼英自小就立志做警察。
不过现在再回到警队恐怕是不可能了,其它的工作司徒帼英实在想不到有什么是适合自己的。
抛开人工不说,社会上当然有不少请人的地方。
不过司徒帼英想自己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那些端盘子什么的工作她可不屑去做。
于是司徒帼英拿着求职报纸一边看着一边在路上闲逛,看看能不能遇上什么喜欢的工作。
既然住在北城区,那么司徒帼英当然是从附近的地方开始找工作了。
一来方便,二来也正好熟悉一下这边的情况。
因为之前司徒帼英都在南区和中区的联大附近活动,对北边是一无所知的。
经过最近几年的发展,联大分校附近已经兴旺起来。
特别是多了很多高档的住宅小区和商业中心,很多地方比略显陈旧的旧城区漂亮多了。
因为全新打造的社区环境优美,附近吸引了不少精英人士居住。
这天司徒帼英正在一个社区里休闲地逛着,突然一张落在地上的侦探社广告吸引了她。
“侦探社?那不就是私家侦探了?”司徒帼英不禁想,“以我的身手还有在警队工作的经验,私家侦探的工作简直是绝配了!不仅如此,我可能还可以利用这身份搞垮那可恶的端木安呢!”
司徒帼英看着那侦探社的消息甚是兴奋,但是再一细看之下那心里的热情也冷却了不少。
“哎,原来这个征聘广告是要找接待员而已,不是请侦探!”
司徒帼英傻笑了一下,正想扔掉那广告的时候又多看了那地址一眼。
“咦,这里可是离分校不远的黄金地段的商业大楼啊!”司徒帼英不禁想,“还有这样的侦探社,那么够气派的,居然租了那么贵的地方当办公室!”
司徒帼英从侦探社的办公室推测这是一间颇具规模的公司,虽然广告上没有说招侦探,但是自己也可以上去碰碰运气的。
她相信凭自己的履历,说不定会有奇迹。
司徒帼英之前来过这大厦,因此知道这里租金可不便宜。
她准备好了自己的履历,按照广告上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这间叫做“天眼”的侦探社。
很不巧,天眼的大门紧紧关闭,门上挂着个牌子道:“外出,请打电话联系!”司徒帼英想:“不会吧,既然能租这个地方,真的连个接待的人都没有吗?”她犹豫了一会儿,装着找侦探的样子打通了电话。
接着司徒帼英就在门外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刚才接电话的女子终于出现了。
只见那位社长戴着一副大墨镜,披着一头褐金色的长发,穿的是一件黑色的低胸紧身连衣裙。
那连衣裙前胸上还有一个开口,露出深陷的乳沟。
司徒帼英看着那曼妙的身形吓了一跳,以为是认错人了。
她再往下看,只见那社长的一双长腿穿着黑色的丝袜,袜子在腿后还有一条细线从大腿一直拉到脚跟处的一个蝴蝶图案那,甚是性感。
那双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可能足足有十厘米那么高,一条细细的带子扣着脚踝,让这美人好像有种高不可攀的样子。
“您好,不好意思哦,让你久等了!”如果不是这女子先开口,司徒帼英怎么也不相信这就是天眼的社长。
司徒帼英站在后面看着社长开门,那婀娜多姿的背影让她不禁想:“这也太不靠谱了,这样一位美女怎么会是侦探社的社长?”
只见这位社长举手投足之间都似乎带着某种韵律,连除了走路连手上的动作也像是打着拍子完成的。
如果说她是社长,倒不如说是模特更贴切。
“请坐请坐,那边冰箱里有喝的,您自便吧!”社长随后优雅地翘着个二郎腿道,“我姓陈,名片就免了,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忙呢?是不是要我们跟踪一下你先生?还是要查查那小三?”
司徒帼英不禁有些尴尬,而且她觉得这美女和侦探社真的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干的,有些踌躇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坦白。
不过既然来了,司徒帼英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她递上简历后如连珠炮似的把来意和之前警察的工作经验毫不停顿地说了出来。
大老远地把人家请过来,结果不是做生意的,司徒帼英想怎么也会被埋怨上几句吧。
谁料这个陈社长丝毫没有不悦,反而微笑着盯着司徒帼英来看。
“呵呵,不错哦,我喜欢。来,站起来让我瞧瞧!很好,又年轻又漂亮!”
陈社长似乎很高兴,自言自语道,“挺好,挺好!我说美女啊,当侦探当得好可比警察好多了,你可要努力哟!”
司徒帼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陈社长居然没有拒绝自己。
再一详谈,原来天眼现在除了社长只有一位男探员,再增加一位美女侦探对于社长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而且司徒帼英有当警察的经历,可以让社长完全对她的能力放心。
陈社长笑眯眯地道:“我对你是很满意的,不过薪酬方面你可不要有太高期望哦。按规矩底薪是两千块一个月,每一个你参与的案子都有提成,不过佣金的比例是按照案子的情况斟酌,最后我来决定。所以现在无法告诉你实际收入会有多少,不过你如果好好干也不会比你当警察少的,嘻嘻!”
能得到侦探社的工作司徒帼英已是喜出望外,人工那些她也没有过多考虑,与这个社长是一拍即合。
虽然这个侦探社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个侦探社,不过司徒帼英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先干干看怎么样再说吧。
陈社长继续道:“这里工作合同也没有的,你要不放心可以不干的。你也不用担心白干什么的,总之每个月10号就会发底薪,佣金在案子完结后也会马上给你的。既然没有合同,你就不要问我什么社保之类的那些事,我一切不管,人工都是付现金!”
普通人找工作可能都希望有个保障,司徒帼英却不这么想。
反正她早打算利用这工作进行自己的计划,这种和天眼若即若离的关系是非常合适的。
因此司徒帼英也没有多说什么,很爽快地答应了所有条件。
陈社长对于司徒帼英的反应有些意外,拿起司徒帼英的履历又看了看道:“才干了大半年就离开警队了?呵呵,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不过你不用担心,总之你帮我干活我付你钱,就这么简单,以前的事我可懒得管哟!”
就这样,司徒帼英当上了私家侦探。
不过开始的日子司徒帼英真的是闲得要命,每天就是回到这办公室坐着,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做。
别说侦查什么,就连上门的人也没有。
那位社长几乎不回来上班,来了也是很快就匆匆离去;那位男侦探简直就没有出现过,司徒帼英对他的姓名样貌是一概不知。
司徒帼英不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间侦探社,还是背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