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后荒草之中,有——具长长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鸟。
在它的旁边跌落着——具较小的骨架,身上还穿着衣服,是凌乱野中常见的蛮人装束,骷髅头边散落着三根羽毛。
几个同样装束的黑脸蛮人站在旁边,头上都插着三根羽毛,看着他的尸体,都面有怒色。
为首的蛮人沉着脸听完部下的汇报,咬牙问道‘,“是谁干的,有没有线索?”
“没有,”
部下摇头道:“看起来是被一箭穿身,伤重而死。”
蛮人首领咬牙冷笑:“我弟弟修为高深,也是凌乱野中响当当的好汉,哪这么容易就被人杀掉。你们说,是黎氏还是栾氏下的手?”
几个蛮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开口:“这里离北部的黎山栾山都远,平时他们也都很少南下,不像是他们干的。除非有人在这附近行走,和二爷起了冲突。”
蛮人首领黑着脸沉吟道:“尸体丢在这里,这么久才被我们找到,就算有人,恐怕也早就逃远了。”
他沉默半晌,转头对一个部下下令:“你负责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后再往远处搜寻,如果找到形迹可疑的人,立即拿下,严厉审问,一定要把杀我弟弟的凶手抓出来!”
那蛮人面色黝黑,容貌丑陋凶恶,闻声跪地行礼,拧恶眼中现出厉色,叩头道:“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严刑拷打,让他把什么都说出来‘”……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着外泄的春光。
那一对美丽师徒到河边洗掉脸上精液,其中穿龙袍的高个儿少年用杀人的目光怒视着他,禁止他跟过来,伊山近只好坐在草地上等着她们。
他闲得无聊,就揪了青草遮在腰间,并用百余枚龙须针穿起它们做成草裙,勉强遮住鸡鸡,免得总是露在外面。
这次来得仓促,他们什么衣服也没有带,现在光着身子,十分尴尬。
他仰面向天,心里纳闷:‘为什么当午和湘云公主没有来,倒是黎柳大人跟我一起来这里了呢?’他和黎柳原本就身处凌乱野,这次也只是从东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乱野的中南部,他第一次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地点。
在他想来,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将肉棒夹得太紧,和他合为一体,结果就一起被送到这里来了。
至于湘云公主,可以解释为冰蟾宫禁制太厉害,神禾的法力也无法穿透,把在冰蟾宫里面闭关修行的湘云公主带到这里。
可是当午为什么也没来到自己身边?
这让他心绪纷乱,为她深深担心。
他默默祈祷,希望当午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可是她自己不愿意来,以她突然觉醒的强大修为抵挡神禾之力,才没传送到这个地点。
此时,赵湘庐坐在河边洗净美丽面庞,而她的师父倒在河岸上,捂着肚子,已经快要笑死了。
可爱的萝莉在地上滚来滚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过气来,大叫道:“小庐庐,你是说你和他做过那事,可是他还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我……我要死了……”
看师父脸色发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样,赵湘庐只好红着脸,含泪替她揉胸顺气,心中后侮把这事告诉师父。
可是她还得让师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诉伊山近,在师父的好奇追问下,没办法只好把从前的荒淫事迹说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进她后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经猜出来了,再瞒也没有用。
伊山近在这边胡思乱想,顺手做着草裙,一会儿站起身来,光溜溜的身体上面已经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虽然不大,勉强也可盖住鸡鸡了。
河边走来了两位美人,其中一个穿着长长的龙袍,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拚命咬紧樱唇,免得笑出声来。
伊山近红着脸低下了头,赵湘庐也是无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为这事和师父争吵。
尊师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对她的影响极深,比凌乱野荒民心中薄弱近无的伦理观念深重得多。
赵湘庐现在只是穿着锦绣华衣,龙袍送给了师父遮掩玉体,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着身子可怜,自作主张将长长的龙袍截下一段,给他做条短裤,反正龙袍这么长,一直拖在地上,让她走起路来常常不稳,差点被它绊倒。
清风徐来,碧草随风摇动。
一位美丽萝莉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青草丛中,开始裁剪缝制衣裳。
她将长长的下摆割下来大块,又解了龙袍边缘的金线,用伊山近的龙须针缝制成一条龙短裤,让他终于可以昂然面对天地,和旁边怒目而视的美丽太子。
在满含诗情画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裤上有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颇为威武。
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娇柔美丽、十三年华的可爱萝莉,雪白胴体上穿着宽大龙袍,却敞着衣襟,将龙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过就算他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而旁边真的太子虽然很想找个借口干掉他,比方说他穿着龙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却难以真的打败他,何况师父也和他有了肉体关系,更不会支持她杀掉他的行动了。
他们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这条路已经是走熟的了,不用别人带路也可以轻松走下去,何况现在妖物尽去,一路坦途,没有什么要担心的。
到了夜间,他们还是照惯例找山洞居住。
这一次的看门人由当午换成了太子,听着里面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声,回想自己从前在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欢的情形,对比今天的凄惨情状,也只能咬牙垂泪。
这一路行来,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离离的萝莉妈妈的美妙滋味,将她美丽胴体痛痛快快地玩了个遍,每一寸都抚摸吻过,粗大肉棒在生出离离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萝莉红霞满面颤抖娇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晕死过去。
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几夜下来,已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畅美的极乐滋味,自然就舍不得放弃,有时在白天动了兴,也拉着伊山近撒娇索欢,钻到路边的山洞里大干,叫她的徒儿在洞口守门,让被迫把守的可怜公主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只顾自己快活,经常偷偷叫赵湘庐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赵湘庐抵死不从,也不让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说出来,黎柳也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整天骑着男孩畅享性爱美感,看着日渐憔悴的徒儿,心里很是怜惜。
当初黎流将赵湘庐引荐给她,也是因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土仙家门派的规矩,不能收皇家子弟为徒。
也只有凌乱野出身的仙家门派,才会不在意中土约定俗成的规矩,敢于收当朝储君、未来的皇帝为徒,其他的门派连皇室的任何一个子弟都不会收入门中,当然罗氏这样狼子野心悍然破规的家族除外。
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
当然,她自己也是萝莉,对如何照顾孩子并不太用心,可是对她和对离离的疼爱之心都是一样的。
但既然赵湘庐自己坚持,她也只好尊重她的选择,只是每天夜里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庐庐快来替我一下,他实在太厉害啦‘”这话让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赵湘庐都满脸通红,羞惭欲死。
其中一个羞得捂紧耳朵在岩石上撞头,另一个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以惩罚她让自己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了无数次,干得紧窄至极的萝莉嫩穴稍稍变大了一些,再也不会出现夹紧肉棒拔不出来的尴尬局面了。
野利角戎驾着巨鸟在天上飞行,一双凶狠鹰眼扫视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寻。
到处都是异兽怪鸟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尔有些妖魔出外与怪兽作战,看到他飞过来,都害怕地乱跑,不敢和他面对。
野利角戎虽然恶狠狠地瞪着它们,却没功夫找这些小妖物的麻烦,只顾四处搜寻,免得没完成任务被宗主处罚。
可是找了这些天,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和人迹,让他心中焦躁,很想逮个妖魔怪兽活活虐杀,出一口闷气。
突然,远处一缕轻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声,驱动巨鸟转向,朝那边飞去。
在湖边林中,有一个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个火堆,现在只剩下余烬。
这让野利角戎目光变得冰冷锐利,仔细在地面寻找,最终确定了足迹的方向,踏上巨鸟,朝那边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时正停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之中,因为他们中间有人一个饿了。
饿的人不是赵湘庐,虽然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
可饿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液,并做好了活活饿死的心理准备。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气,在凌乱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只要喝些水就可以,这倒让她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却又下意识感到失落,对自己亲若母亲的师父不自觉地产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着疾风掠过、吹拂裸躯的美妙滋味,只觉一身清凉透骨,风拂过肌肤的感觉很是愉快。
金龙短裤被褪到脚面上,清纯可爱的美丽萝莉跪在他的胯下,快乐地吮吸舔弄肉棒,纤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兴奋地期待着进食的美妙时刻来临。
赵湘庐背对他们站着,听着那边传来的激烈口水声和师父的娇媚哼吟,大为羞愤,并稍有嫉妒,闭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们。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觉地想起自己从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样,羞愤欲死。
想到妹妹湘云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伤心。
那时候,她们姊妹相亲相爱,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让,最后相吻着将精液分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时还要激烈热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样享受性爱的快感,对妹妹身体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那边的伊山近剧烈喘息,发出畅快的低吟,而她敬爱的师父更是欢快娇笑,咕噜噜地大口吞咽精液,让高傲公主听得玉体微颤,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腮。
‘这不是师父的错。
这里本来就遍布法力,互相激撞,影响到她的仙术修行,所以才经常会迷糊,不晓世事,什么事都随兴而为。
要说有错,这都是那个坏家伙……‘想到那家伙骑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做过的那些下流至极的坏事,美丽公主更是泪流不止,却也只能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算是自己的师公了。
伊山近一边爽爽地抱紧萝莉的头,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肉棒狂跳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着太子孤独的背影,想起从前和这绝美少年的肉体关系,心里也有几分难过,可是肉棒却更加兴奋,龟头深深插入到娇嫩咽喉中,将更多的精液直接灌到萝莉食道里面去。
等射完后,他爽极瘫倒在青草丛中,而清纯美丽的萝莉还不肯放过他,趴在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净他的下体,将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强吮出来,咽下嫩喉为止。
许久之后,伊山近提起龙短裤,手软脚软地走过去,招呼道:“徒儿,我们该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体一震,回头用凌厉目光怒视着他,咬牙道:“你叫我什么?”
伊山近见太子这么大反应,苦笑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还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还是师徒相称比较好,免得彼此有什么非分之想……”
赵湘庐听得面色铁青,攥紧玉拳几次想要冲上去照他鼻子来一拳,可是看到无忧无虑在一旁欢笑的清纯萝莉师父,还是含泪忍气吞声,转身向北方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尖啸声从头顶传来,一只拧恶巨鸟展翅飞来,鸟背上站着一个容貌丑陋凶恶的蛮人,在风中啸鸣,放声嘶吼道:“你们这群白痴,都给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备。
这蛮人的出场,和上次被当午干掉的蛮人极为相似。
而且头上同样插着三根羽毛,这一点与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饰有别,显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蛮,差异甚大。
那蛮人驾鸟来到他们面前,指挥巨鸟落下,从鸟背上跳下来,一双暴眼瞪着三人,用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叫你们停下,怎么不赶快跪地迎接,还得老子亲自来抓你们?”
“你是什么人?”
赵湘庐冷冷地问。
“老子是凌乱野主人、野宗主的部下!这凌乱野就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敢在凌乱野闲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北边的山里!”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骂道,表现出凶厉本性以为震慑,好让这些家伙害怕得不敢说谎。
他本来就讨厌北方山民,看着这三个家伙没有被吓得跪倒,心里更是不痛快。
天真萝莉好奇地望着他,偏着头想了一阵,突然一拍手,欢笑道:“我想起来啦!你是野氏的人,因为你们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
“不是鸡毛!”
黑脸蛮人铁青着脸纠正她,冷笑道:“小丫头,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从北方来的?”
黎柳天真地点头,用清脆的声音道:“没错啊,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呸,这还用猜!除了野家属下,凌乱野就只有北方还有人了!老子最恨北方人了,看你长得还顺眼,以后就跟着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样地道,冷笑看着伊山近,一脸妒色地道:“我看见你刚才舔这小子的鸟了,过来,让大爷试一试你小嘴舔鸟的功夫!”
伊山近气得变了脸,太子厉喝一声抢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纤指连弹,数颗灵力弹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声,手中长矛挥出,砰砰地砸在灵力球上,将它们击得碎裂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东西也敢现世?再敢反抗,就把你们两个阉了,送去做营妓!我们那些兄弟憋得够久,有你们这两个标致小伙子陪睡,就算干屁眼他们也愿意!”
太子听得大怒,从前撕菊裂肠的痛苦一下子从心底泛了起来,放声狂吼欺身扑上,手上拿着一柄利剑,向着蛮人那丑恶嘴脸凌厉刺去。
那却是一柄软剑,随手一抖,在阳光下立即现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视。
剑身上面刻着古怪法阵,却是她按照书籍所载凌乱野古方炼制,和蛮人手中长矛同样都有破仙家灵力的功效。
自从被伊山近干了后庭之后,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这柄锋利软剑,一直当腰带般缠在腰上,睡觉也不肯解下,这次突然被传送到了凌乱野,总算有兵器在手,还不算运气太背。
当的一声大响,枪剑相交,太子修长的身体被震得向后倒飞,蛮人身体也晃了晃,看着枪头上出现的缺口,惊疑地叫了一声。
凡世的富贵虽然被仙人不屑一顾,却也不能说没有作用。
就像这柄仙剑,就是由工部到处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产匮乏的凌乱野所制的粗劣长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气血翻涌,微一喘息,又狂冲上去,美丽眼睛一片血红,悲愤得几乎疯狂。
从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耻辱,一下子都爆发出来,面对着意图染指自己纯洁身体的脏臭蛮人,美丽太子嘶声怒吼,脚下速度达到极致,闪电般地冲到敌人身前,利刃疾挥而过,斩向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没有在仙家门派修炼过,又是凌乱野黎氏宗派的弟子,对于中土仙家轻视武功的传统观点并不认同,也曾请过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指点自己,并将武功招式用到作战中来,这一点和伊山近倒是比较相似。
看着她施展轻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声,心中微感惊讶。
一开始他就看出这两个美少年是入道期三、四层的修为,而喜欢喝精液的淫荡小女孩修为更是低得不像话,以他入道期七层的修为,可以将他们压得死死的。
谁知这高个儿美少年狂怒之时,居然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所用剑法极为精妙,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挥矛刺去,和剑刃相击,放声大喝道:“兔儿相公,你这剑法是黎氏还是栾氏的,怎么北边山里有这么奇怪的剑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围着他飞速奔跑,利剑嗤嗤破空刺去,剑法愈显精妙,却不与他硬拚,只是绕着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着脸,挥出几枪挡开剑势,突然一枪刺去,枪头上射出小小灵力弹,直向她脸上射去。
灵力球光芒暗淡,隐有杀意,虽然个头极小,但若射到脸上,只怕毁容破相、头脸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举剑抵挡,剑身上法阵光芒闪亮,嗤的一声斩碎灵力球,身子一晃,避开刺来的枪势。
丑陋蛮人怒吼上前,挺枪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枪法,将眼前美少年毙于枪下,突然脚下一紧,被藤蔓缠住脚踝,用力向后拉扯。
在不远处,黎柳正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辞,指挥地上的藤蔓将他的脚扯住不放。
野利角戎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太子趁势冲来,利剑疾挥,将他笼罩在剑网之中,锋尖凌厉刺去,剑剑都是杀招。
噗的一声,野利角戎躲闪不及,右胸被剑尖刺破,虽然有灵力护体,还是被法器刺入肉半寸,鲜血迸射而出。
剧痛之中,野利角戎疯狂怒吼,挥矛狂击,砰的一声重重砸在赵湘庐剑上,将所有灵力都灌轮在矛上,一心只想将敌人当场击翻。
刚才他一直保留着实力,想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剑法,为什么这么古怪?
谁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人将法器刺入胸膛,这一怒不可遏止,连活口都不想留,要直接杀掉解气。
只听轰然巨响,矛剑相交,长矛竟然从中断折,喀嚓一声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荣华富贵、奢侈富足,在仙家战斗中也得以体现。
粗劣长矛对上精炼软剑,就算太子掌握的炼制方法不是最好,也让劣质法器支持不住,在狂暴轰击中被斩断。
但入道期七层修士的疯狂一击,不是比他足足低了三层的赵湘庐能抵挡得住的。
如山般的巨力当头压下,将她轰得仰天倒地,手中软剑也被击落,被震得浑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视着敌人,却没有力气爬起来。
“我要杀光你们这群杂种!”
丑恶蛮人怒不可遏地疯狂大吼,奋力扯着脚上缠的藤蔓,一脚踏上去,重重地跺在她的胸腹间,将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弯腰伸手,长长的指甲疾速向着太子美丽双眼挖去,这一招双龙抢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让她变成盲人。
黎柳已经吓白了脸,催动藤蔓奋力撕扯,却扯不动凶悍强敌,无法将他从徒儿身上揪下去。
在旁边,伊山近面沉似水,手掐法诀,断喝道:“柳。”真言念出,另一条藤蔓从后方射来,疾速缠向蛮人脚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挥手将太子勉力举起抵挡的双手劈开,双指仍是凶狠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却是已经加了力,不仅要刺瞎她,还要直接插进她的后脑,让她有死无生!
赵湘庐已经无力反抗,看着疾速刺来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面肮脏尖利的指甲,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记起这一生的点点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欢,那在别处从未尝到过的销魂极乐滋味。
她的目光越过夺命双指,看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个明显的山洞。
她记得上次自己从这里经过时,曾在山洞中与伊山近疯狂交欢,兴奋地喝下他的精液,后庭中灌入肠道的精液并不比穿过胃部流入肠道的精液少。
与亲妹妹一同用纯洁身体服侍男人的过往经历,在美丽太子的心中一闪而过。
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掐诀念咒、——脸严肃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伤。
乌黑指甲就要刺中双眸之时,野利角戎忽然熊躯一震,身体麻木僵硬,痛苦地嘶吼起来。
被伊山近召来的那道藤蔓上面,叶片下还隐藏着龙须针,紧紧缠住野利角戎的脚踝,法针顺势刺了进去,顺着血脉,飞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虽然有灵力护体,但龙须针却专破灵力护罩,又是紧贴着肉刺透身体,甚至来不及防御,就已经被龙须针刺透了小腿。
野氏修炼之法十分刚猛,铜皮铁骨是常事,但身体内部肉体却无法抵挡上古法宝贴肉狂攻,在伊山近驱使下,龙须针穿透肉体,直入小腹,向着心脏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视着那边的小男孩,知道自己太过轻敌,只看到他们修为较低,谁知道这些家伙都还有一手绝技,能让自己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动灵力抵挡,也无法将身体内部都变得硬逾钢铁,那一根根细小法针还是顽强地破除阻碍,一寸寸地上行,渐渐就要穿入心脏。
“混蛋东西!想不到你们……”
野利角戎心痛难忍,绝望地向着脚下的猎物看去,眼中射出疯狂凶狠的绝望杀机。
“拉你陪葬!”
他嘶声怒吼着,举起巨大的铁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经凝聚了自己剩余的所有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丽的脸上,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报仇了吗?’她努力扭头,想要看一看那个奇异男孩,樱唇颤抖张开,想要在死前放弃自己最后的骄傲,恳求他想办法把妹妹们带回家来,却看到他的身影迅速变大,直至占满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伊山近已经疾速飞射过来,举起拳头砸向敌人的身体,希望能救下他脚下美少年的性命。
所有龙须针都飞舞狂射,嗤嗤刺入蛮人体内,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已自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势依然下击,直到伊山近冲到近前,突然变向,巨大拳头疯狂砸向他的胸膛。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敌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动法针暗算自己的家伙,如果真要拉人陪葬,这小男孩肯定是首选。
伊山近刚才看到赵湘庐的凄伤眼神,只是心头一热就跳出来了,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见他突然变招,也赶忙变招,举拳相对轰击。
砰的一声,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来,他的身体被重重地抛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被高层修士的搏命一击重创了内腑。
野利角戎痛苦拧笑,大步冲过去,拳头周围包裹着暗淡光芒,向着他的头顶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伤喷血,身体无力,只能瞪眼看着他,无法动弹。
赵湘庐费力地撑起娇躯,回头看着倒地将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剧烈痛楚,以手抚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脏剧烈地跳动,痛得像要滴出血来。
蛮人放声狞笑,巨拳正要轰击到他的头上,兴奋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龙须针在此时恰好顺着血脉刺入心脏,猛地刺透心室,让他身体歪斜,扑通摔倒在地上。
魁梧粗壮蛮人努力爬起来,高举铁拳向着他打去,三枚臂中游走的龙须针及时割断了他的腕脉。
其他龙须针也在他身体里面到处狂射,疯狂搅动,将他的身体内部组织刺穿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喷着鲜血,努力催动龙须针的动作,己的身体却被那一拳震伤,现在就像一个木头人,除了法宝之外,什么都指挥不动。
野利角戎缓缓地爬过去,拳头无力地举起,狞恶暴眼怒视着他,恨得眼里流血,口中无力地嘶哑呻吟:“该死的东西,应该先杀你的!”
扑嗤一声,两枚龙须针从眼晴里面刺透出来,其他龙须针也刺入大脑、心脏、咽喉,蛮人扑地倒下,再无声息……伊山近从昏迷中醒来,轻声呻吟着,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双修功法,一旦受伤之后,灵力对身体的镇压就会下降,弄得欲火狂升,无法扼制。
他睡在一个山洞里面,身下铺着厚厚的草,到处一片昏暗,只能勉强看出物体的大致轮廓。
旁边趴着一个人正在沉沉昏睡,显然是照顾受伤的他一直没有睡,现在终于倦极睡熟了。
淡淡的香气从那人身上传来,十分好闻,更激发他的欲火,让他想也不想,立即伸臂抱住那温软胴体,喘息着去吻温软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欲火无法克制,奋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甜唾,喘息着去扯她的衣服,渐渐剥除,在裸体上到处抚摸,只觉触手柔滑细嫩,冰肌玉肤,令人着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回吻着他,等到衣服剥得差不多了,终于醒过来,开始奋力反抗。
在挣扎中,华丽衣服上面镶嵌的一颗明珠原本被衣衫掩盖住,现在重新放射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挣扎的玉人,终于看出,怀中半裸美人并不是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乱的心中如有闪电划过,突然想起了那香气、那肌肤的滋味,竟都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无法抹去。
也是在凌乱野,也是这样的山洞,他们曾经激烈交欢,轻怜蜜爱,彼此不知喝了对方多少唾液,对对方身体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肤柔滑诱人,他也曾为之赞叹,深信这是少年中皮肤最光滑的一个。
只是在离开凌乱野后,清醒过来的他为这一段孽缘而悔恨,发誓要把那个身穿龙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过往的经历都彻底抹去。
现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记是不可能的。
虽然被他牢牢压制在心底,但一抱着太子温软胴体,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惶然四顾,却发现这山洞怎么看怎么熟悉,正是从前他们居住过的山洞。
那一夜,他们也是在这洞中,兄妹二人联手用身体服侍他,高耸着雪臀淫荡地摇动求欢,被他按住两个美人狂攻大干,兴奋地干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来,只好重整旗鼓大干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过午餐后才摇摇晃晃地相依上路。
看着这熟悉的山洞,所有欲望都燃烧起来,让他无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顶在太子温软的半裸身体上面。
对于湘云公主离去的伤心化为了力量,抱着怀中的美丽太子,回忆着从前激烈交欢的极乐美景,神志已近迷乱的伊山近把心一横,低下头用力地吻着那张温软朱唇,悲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绝望而湿润。
湘庐公主惊骇地瞪大美目,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自己,狂吻着占她便宜。
在她年轻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伤心,刚才,她又梦到了妹妹,看见她们被冰蟾宫女修关押起来,哭着想要回家。
这座山洞中的记忆同样在她心里泛起。
不管当时的情景如何淫靡,终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淫浪情景,她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又被伊山近狂吻,终于熬不住如火情欲,颤抖着抱紧男孩回吻,樱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头,咽下他度过来的津液,就像从前常做的那样。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欲最容易高涨的时刻,又被旧地重游的回忆所迷惑,两个人喘息相拥,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疯狂地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赵湘庐的纤手速度很快,只几下就熟练地扒光了他的下体衣服,就像从前她常常急色地做的那样。
想起从前的种种经历,她不由得流出泪水,看着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回忆着一幕幕交欢画面,修长玉体抖得像风中枯叶。
伊山近重伤之下,修为反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昏乱地按住她的头,强行按在自己胯下。
美丽公主微一犹豫,就已经被他按得嘴唇碰触龟头,心中情欲如火,无奈地含泪张开樱唇,将肉棒含了进去。
感觉到她小嘴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伊山近突然有几分神智清明,无力地倒在厚草上,低头看着未来的皇帝流泪吮吸自己肉棒,心中震撼,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但很快,他短暂的清醒就被灵力反噬引发的激烈情欲所吞没,颤抖着伸出手,去摸胯下美人的玉臀。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玉臀的雪白柔滑,和后庭菊蕾夹紧肉棒的美妙滋味。
湘庐公主悲伤地抽泣着,长裤很快就被剥下,露出雪嫩下体,只剩下一条内裤,连臀部都遮不住。
伊山近的手毫无顾忌地摸上去,捏揉着雪白柔滑的玉臀,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粗大肉棒摇晃着向臀缝接近。
他也想将内裤扒下来,但纯洁公主却拚命地扯住内裤,进行着最后的努力,想要保住自己身为女性的皇朝最大秘密。
可是秘密终究是要被揭穿,感觉着粗大肉棒从后面顶在股间的触感,菊蕾淫荡地颤抖起来,即使隔着丝质内裤,也有将龟头吞下的趋势。
皇朝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高耸雪臀摇动求欢,这熟悉的一幕再现,让伊山近急促喘息,肉棒从内裤边缘滑入,顶在柔嫩菊蕾上面,正要一鼓作气插进去,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叫声:“你们在做什么?”
洞口的方向出现了一个光球,被一个美丽可爱的清纯女孩托在手中。
这个时候,伊山近正跪在太子身后,将龟头顶在温暖紧窄的菊蕾上面,微微插进去了一点,就以这样的奇异姿势,呆呆地看着她。
黎柳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她只是口渴出去喝了些泉水,伊山近就已经醒了过来,而且还和她的徒弟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的出现让情欲燃烧的两人都清醒过来,伊山近奋力推开身前雪臀,而太子也哭泣着向前爬动,努力脱离开那根令人销魂的巨大肉棒。
“我们不能这样做……”
同样的呻吟声从他们口中发出,太子提上裤子,悲泣地跑出去,只留下伊山近茫然地跪在那里。
他呆了一呆,转向刚喝水回来的黎柳,滩声道:“我修习的法诀有些特异,一受伤就会压制不住欲火,来帮帮我!”
黎柳柔顺点头,扑上去将他压倒在草堆上,撩起龙袍,向着他的胯间坐了下去。
娇嫩蜜穴含住沾满口水的大肉棒,这根刚才还插在她徒弟后庭菊蕾上的巨大肉棒,缓缓地没入她的嫩穴蜜道之中。
‘还是女人好啊……’伊山近含泪想道,努力不去想自己多次插入储君后庭的销魂记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在湿滑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来。
赵湘庐在洞口停下,听着里面渐趋激烈的交欢云雨之声,不由得手按岩石,泪水软簌而落,将胸衣和里面紧裹的素白抹胸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