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石门紧闭,伊山近抱头坐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激烈争论声,不由得忧愁满面。
在旁边,高傲而坚强的美丽仙子黎流也焦虑地走来走去,时而挥玉拳痛击手心,并怒视他一眼,球磨着是不是该下决心除了这个祸害。
他们在门前等了许久,大厅中的黎山评议会成员却仍在争论,一直没有结果出来。
伊山近熬不住寂寞,长叹道:“黎仙子,你说,他们真的会通过这样荒唐的决议吗?”
“谁知道!”
黎流没好气地道,并用威胁的目光怒视着他,咬牙道:“你最好祈祷不通过,不然……”
“我也希望不要通过啊,”
伊山近愁眉苦脸地道:“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得拚命和令姊、令堂、令祖母、令曾祖母、令高祖母、令天祖母她们上床了吗?我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啊!”
他的绕口令说得十分流畅,却让黎流听得勃然大怒,扑过来一拳把他打倒,愤然骑到他身上,华美长裙下的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揪着耳朵低声怒吼道:“你这混小子还敢说风凉话!要是真的通过了决议,我先,剑把你阉了‘”’又被仙女骑了!‘伊山近心中暗叹,伸手撑住她的酥胸,劝解道:“仙子别急,令祖母也只是说笑罢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真能通过这样的决议?”
她的大腿修长健美、肌肉结实、皮肤柔嫩,夹紧双腿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真不错。
而她吐气如兰的怒吼,唇中喷出幽香气息,让他盯着她的樱红嘴唇忍不住想上去亲吻一口。
下体不由得自主地膨胀起来,他的手也忍不住握紧酥胸玉乳轻轻揉捏,隔着丝衣纱裙,感受到她柔滑娇嫩的乳头有一点硬了。
“竟敢占我便宜!”
高傲仙女被摸得勃然大怒,抓住他的头皮按在地上,挥拳就打,痛得伊山近大声惨叫。
石门突然轰然打开,执掌本山武力的仙子黎散沉着脸站在门中,冷声道:“是谁在门口喧哗?”
黎流慌忙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低头认错,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在这小子面前就会沉不住气,一心想要扑上去打他,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心里才会舒服些,就好像磁石间会相互吸引一样。
她本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现在在中阶女修面前却禀息静气,低头接受训斥,不敢抗辩。
毕竟那是她的曾祖母,虽然外表年轻,却执掌一山武力,她也必须受黎散管辖。
妖娆舞娘从黎散身后绕出来,惊呼着扑上来扶起伊山近,娇声道:“孙女婿,快起来,躺在地上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轻捏他的手腕和胳膊,占他一点小便宜。
伊山近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苦笑道:“习惯了,以为这里也有这风俗,要让仙女骑一骑才行呢。”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半句是在嘴里咕哝的,别人都听不清楚。
黎舞那穿着清凉舞衣的半裸窃窕美体依偎在他身上,柔滑玉乳隔衣悄悄磨擦着他的手臂,柔声欢笑道:“你知道吗?决议已经通过,你得试来征服我们了!”
“啊!”
伊山近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真的?”
他没法不惊讶,这样奇怪的决议居然也能通过,只能说凌乱野的风俗和中土大不相同,简直就是上古野人男女混居的蛮荒之所,母系氏族的遗留地,什么荒唐的事都能出现。
1黎舞咯咯娇笑起来,擅长舞蹈的修长柔美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美目中现出异样光彩,柔声道:“当然啦,我就是你的目标,你得努力才行哦!”
被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看,伊山近魂都飞了,迷迷糊糊地胡乱点头,突然后颈一紧,被黎散揪住脖颈,一把提到大厅里,掷到地上,拿出决议书来给他看。
虽然已经听黎舞说过了,可是真的看到白纸黑字的决议,还是让他惊讶万分。
他盯着这份黎山区域内的圣旨看了半天,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抬头环顾四面围绕的八名仙女,每一个都是绝色美丽、气质绝佳的世外仙子,各有各的美丽优雅,不由得默默咽下口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这次投票,本来有人提出此事与离离的婚事有关,她应该迴避才是。
但另外有人强烈反驳,既然是离离的婚事,不让她自己决定就已经对她不太公平,如果再不给予她投票权,那就太残忍了。
因此,七名黎山评议会成员每人都有一票,在萝莉母女和妖娆舞娘的大力支持下,这个决议终于获得通过,因为有至少一个成员投了弃权票,表示自己对族规的精神缺乏了解,不能确定哪一方才代表族规的真义。
作为决议的一部分,伊山近被赶出石堡,到下面的村落居住,遥遥望着山上巨堡,虽然怀念美丽纯真的小仙子,却也只能望堡兴叹。
他住在黎山的一个小村子里,被分配了一间石屋,与村民们混居,靠打猎为生。
凌乱野中越靠北的地方,正常的野兽就越多,肉质也都是可以吃的,比那些奇禽怪兽要强得多了。
本村的村民们装束和中土大不相同,倒很像伊山近从前见过的蛮人服饰,男子也是用布巾在头上一圈圈缠起来,上插翎毛,穿粗布衣裳,人人勇武剽悍,面对怪兽也敢一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凌乱野中凶险多有,如果不勇敢凶悍的,早就被怪兽吃掉了。
这些村民都很朴实,只当他是外面新来的人,虽然少见,也没有问东问西。
村长奉命照顾他的饮食,带他一起去打猎,因为他没有分到田地,不可能靠种地生活。
为了让他打猎顺手,村长还教他一些打猎技巧以及修炼的秘诀。
本地的修炼和运用灵力方法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伊山近努力学习,也渐有心得。
此后,他也就安居下来,整天和村民们聊天,了解此地民情和规矩。
这些村民却是自祖上就居住在这里,上古时因为发生修士大战,殃及百姓,地面也变得荒芜无法生长粮食,凌乱野中南部人类不能存活,于是逃到北部山区,艰难地生存下来。
不知多少年前,黎家就成为了他们的保护者,以元婴期修士震天撼地的强大实力,斩杀怪兽妖魔,将这一片区域整肃,带领着人民生活在此地,一直到今天。
伊山近和村民们在一起住的时间长了,就越发了解石堡中的仙子们在黎山山民心中的崇高地位。
那些村民一直深深地敬仰她们,简直是盲目的崇拜,如果仙子们说要他们去死,或是去打人杀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在这黎山的大片区域,评议会的决议就是法律,七位仙女就是天上的诸神,保护着他们、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受无数山民敬爱崇拜。
每当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崇敬话语,伊山近就很想告诉他们,七仙女中最小的仙子离离是自己的马子,说不定还会嫁给自己。
可是为了不被他们当作渎神者活活烧死,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只是遥望石堡,想像着离离在做什么,如何伤心地等待着自己。
为了完成评议会给予的任务,他必须要潜入到石堡中,偷袭离离的母亲,那个有点小迷糊的美丽萝莉。
但石堡戒备森严,周围村庄中住满山民,人人都誓死保卫七仙女居住的城堡,看到任何可疑的事都要去问上一问,并迅速上报,以免给歹徒可乘之机。
而许多人的修为也不弱,要想施展仙术趁机混进城堡,除非所有人都喝醉了,或是都在做爱交欢兴奋得什么也注意不到才行。
这让一心想去偷香窃玉的伊山近望堡兴叹,根本就无机可乘,只能白天出去打猎,晚上勤修苦练,希望能尽快提高实力,增加行动成功的机会。
除了修习双修功法之外,他有时还修炼冰心诀,一方面是不忘冰蟾宫大仇未报,另外还设想扮成女孩潜入石堡,夜袭岳母。
但石堡旁的山民可不管来的是男是女,只要是没有见过的外人,就会被他们怀疑盘问,因此这一个设想也很难达成目标。
这天早上,伊山近按时起床,走到村头,看到村长正带着十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打猎的武器。
人渐渐来齐了,村长带领大家跪在地上,遥遥向山顶巨堡叩拜,人人脸上都有崇拜敬仰之色,口中喃喃念诵:“愿七仙子保佑我们,今天能有好收获!”
伊山近也跟着他们一起磕头,苦笑默念:‘愿七位仙女保佑我,能早日干上你们“山顶上居住的七仙女之中,除了他的马子,就是她的长辈,给她们磕头也是应该的。
例行祈祷结束后,众人一同进入深山中,寻找野兽。
这里的野兽虽然不像南方的那些怪兽般可以施展法术攻击人类,但能在这险恶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也都强悍至极,随便一头猛兽,在中土就可以屠杀满山虎豹了。
在深山之中,一群猎人熟练地寻找野兽足迹,追寻而去,用捕兽夹等器具逮了一些猎物,渐渐向深山里面走去。
在他们的身上都带着黎山石堡特制的护身符,上面散发出来的威吓气息能让一般的怪兽猛禽退避三舍,反倒是正常的兽类感觉不到这样恐怖的威压。
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大吼声,中年村长满是沧桑的脸上现出喜色,打个手势,带着年轻人们快速向那边跑去。
一头巨熊突然从密林中冲出,嚎叫着向他们扑过来。
这真的是一头“巨”熊,比伊山近从前见过的熊要大上好多,直立起来足有三人高度,挥起熊掌遮天蔽日,啪的一掌拍过来,将一个跑得太靠前的年轻人打飞出去。
那年轻人发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却并没有致命危险。
他们整天面对凶恶猛兽,都把自己锻炼得皮粗肉厚,挨上几下痛击都能熬过去。
村长大吼一声,身后几个年轻人立即张弓搭箭,向前射了过去。
伊山近也跟着几个同伴抽出投枪,奋力向那巨熊掷去。
每一枝投枪上,都刻着微小的法阵,而投枪也都经过淬炼,可以算作是法器了。
巨熊发出凄厉的咆哮,身上中了几枪,鲜血迸流出来,却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它的皮粗肉厚并不是说说的,即使是这样杀伤力强劲的法器,也难以一下就穿透也灼隔澧。
巨熊以掌遮眼,嚎叫着冲过来,一掌打在一个青年身上,巨大的力量足以开山裂石。
年轻人被击得滚倒在地,一边喷血一边刺出投枪,噗地刺进巨熊腹部,转身飞速奔逃。
这些前来打猎的年轻人没有庸手,最差的也是低阶修士二层,修为最高的村长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了。
凌乱野中到处都有法力激荡,在这些乱涌法力的影响下,修士们的修炼方法也与中土不同,但衡量实力的标准倒还差不多。
为了在危机四伏的山野中生存下来,每个村民都要学习修炼方法,而能够获准加入捕猎队的,都是已经入门的修士,算是村中最强的防护力量。
为了不认自己太显眼,伊山近也伪装成了低阶三层的修士,反正媚灵从前教给他的方法里面,有一种扮猪吃老虎的法术,能让自己的修为硬生生地降下来,不被人察觉真实实力。
但那也只是在面对低阶修士时才有用,如果遇到金丹期甚至是元婴期的强大修士时,就会被察觉与众不同的地方,仔细一探察,就可以发现他隐藏修为的秘密。
他和别的猎手们一同散开,躲在各块大岩石后面,奋力掷出投枪,朝那巨熊射去。
法器箭矢与投枪上的仙法阵增加了标枪飞射的力量与速度,硬逾钢铁的熊皮纷纷被射透,鲜血不停地涌出来,让它愤怒地惨嚎,大步冲向前方的敌人,却被那些青年灵活地快步逃开,别的方向的猎手也更加努力射出利箭和投枪,以箭雨将它覆盖。
不多时,几乎可算是刀枪不入的巨熊也支撑不住,掉转身子朝密林逃去,已经是踉踉跄跄,失血过多,随时都可能跌倒的模样。
“着!”
伊山近从岩石后面跳出来,一枝投枪激射出去,噗地刺透巨熊后腿,看着它惨叫翻滚,跌跌撞撞地打滚乱爬。
村民们精神大振,都呼喊着掷出投枪,乱箭如雨,射得那巨熊惨嚎连天,拚尽最后的力气,四爪伸开,狂奔着向森林逃去。
村民们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大家伙,哪肯让它逃了,都呐喊着在后面紧追不舍。
伊山近倒是不太着急,慢悠悠地落在后面,倒也不想太出风头,不然被人注意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潜入石堡的计划还要多些周折。
巨熊连滚带爬,速度倒也不慢,就在它即将爬进密林时,里面突然冲出一伙人,挥舞刀枪,将它团团围住,乱刀狂斩。
为首的一个精悍青年手执红缨枪,噗哧一声刺透熊眼,直贯后脑,让巨熊惨嚎一声,满地乱滚,却又被他拔出枪来,一枪刺透心窝,惨死当场。
那青年仰天长笑,回头轻蔑瞪着呐喊着奔来的一众村民,放声大吼道:“小的们,把我们的猎物扛回去!”
他那些部下轰然应诺,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猎物,巨熊身上插着的投枪和利箭都被他们拔起,顺手收起来,连熊都捆在一根巨木上,轰笑着抬起就走。
“站住,把我们的猎物放下!”
一些火爆脾气的年轻村民大吼着追上去,将他们拦住,指着熊怒吼:“那是我们逮到的!”
“你们逮的?”
裸着上身的强壮青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龇牙冷笑:“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不!”
“那你倒叫它一声试试,看它会不会答应—‘”1个村民刚喊了这么一句,那青年就冲过来,一拳将他打翻在地,抬脚踩在他身上,狠狠一跺,骨裂声和惨叫声同时刺耳响起。
年轻村民都大怒,举着武器就要上去和他拚命,村长却大叫着将他们拦住,在那精壮青年面前行礼,大声问:“栾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认得我栾不修?”
青年蔑然冷笑:“既然认得,那就给老子滚开,今天老子想吃熊掌,别打扰爷的雅兴!”
村长脸气得发红,强行按捺住怒火,咬牙陪笑道:“二爷想吃熊掌倒也容易,来人,把四个熊掌都剁下来给二爷带回去!”
几个小伙子奉命走过去,却被那些头缠白布的壮汉推开,挥刀威吓,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砍杀的架式。
“爷打的猎物凭什么只砍四只熊掌带走?要是把你的手砍下来当熊掌吃,爷还可以考虑!”
精壮青年一脚踏在石头上发出狂妄言语,气得村长满脸通红,忍不住咬牙叫道:“栾二爷,这只熊可是我们打的!你冲出来抢我们猎物,又是什么意思?何况这里本来是黎山的打猎区,栾二爷带人闯到黎山来,和原来协议不符吧?”
栾不修翻翻眼皮,傲然道:“既然你问了,爷就发慈悲告诉你吧。今天早上,二爷带人出来打猎,在栾山山顶看到一只熊,追着它一直跑到这里,才把它打倒,现在你明白了?”
“栾二爷这么说那就过于欺人了!栾山离这里足有一百多里,什么熊能跑那么快,一早上就跑一百多里,闯到黎山来?再说二爷是中阶修士,难道还跑不过一只笨熊吗?”
栾不修听这话里面带着嘲讽,立即就翻了脸,一个耳光拍过去,怒喝道:“敢跟爷这样说话,你活腻了‘”蒲扇般的大手挥去,速度极快,村长本是聚灵期六层的修士,竟然也躲不过,被重重地打在脸上,一个跟头翻出去,满口碎牙喷了出来,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那些栾山部众也早有准备,立即举起刀枪棍棒朝着黎山村民们猛砸狂砍,重重击在他们身上,直打得惨叫连天。
凌乱野的修士所修功法与中土不同,大都修炼得皮肉坚固,刀剑难伤。
此时却被更高阶的修士们打得满身是血,惨嚎倒地乱滚,一个个被对方踩在脚下,掮着耳光痛骂,都气得几乎要吐血。
伊山近走得慢些,和两、三个村民落在后面,负责警戒四周,提防有猛兽冲过来突然袭击。
等走到这里时,整个村的捕猎队几近全军覆没,就只剩他们几个人还能站着了。
‘栾不修?这个名字听说过,好像是栾山山主栾不平的亲弟弟,在凌乱野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今天好像是故意来找碴的?’他凝眸盯着众人,见栾不修满脸横肉的凶恶模样,倒是已经踏入中阶的入道期二层修士,身后带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部众,也都有达到聚灵期五到七层的修为,比自己这方的实力要强了一大截。
栾不修傲然仰面向天,懒洋洋地发话:“把这些家伙的衣服都剥光,连身上法器都带走,算是战利品,拿回去给孩子们玩!再把他们捆到树上狠抽一顿,在这里晒上一天太阳,让他们以后见到栾山的人都怕得躲着走!”
伊山近听得也变了脸色,这家伙实在够狠,这么危险的山林中居然把人捆在树上,如果遇到猛兽怪禽,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
更狠的是,这家伙还要搜光所有人身上的法器,不论武器还是护身符都不留一件。
没有了护身符,对异种怪兽的威慑力消失,只怕用不了半个时辰,所有村民都要被闻味赶来的怪兽猛禽吃个干净。
“你这是干什么,想害人命吗?”
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他身边仅存的村民都悲愤怒吼,冲上去和那些栾山部众拚命,却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都被围攻打倒,按在地上狂剥衣服。
不一会儿,黎山村民个个光溜溜,露出了父母所生的清白胴体。
伊山近害羞地捂住眼,心中哀叹:‘又看到男人的身体了,’本来看到男人身体也不算太大的事,只是这勾起了他惨痛的回忆,就在不久前,也是在凌乱野,他看到了一个美少年的裸体,而那个美少年还伏在地上挺起雪白圆润的美妙臀部,淫荡摇晃向他求欢,一想起那情景他就心里颤抖,?
愿永远把那一幕忘掉。
最糟糕的是,他那时中毒神智不清,竟然答应了那美少年的淫媚哀求,把自己的大肉棒插入了他的雪腻柔滑龙臀,极为粗暴地肆意奸淫蹂躏,在淫荡菊穴中狂抽猛插,干得他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痛心得死去活来。
他奋力摇摇头,拚命地将那悲惨一幕从脑中驱除出去,却看到几个还穿着衣服的男人正向自己逼近,脸上带着奇异的冷笑,双手搓弄,明显就是来剥他衣服、看他光屁股的。
这样诡异的笑容被心灵有创伤的他直接视为淫邪之笑,不由得心中大震,撕心裂肺地怒吼一声,突然向前猛冲,挥起铁拳,轰然重击在敌人的脸上,将一个栾山壮汉砸飞出去,满脸是血地放声惨嚎,倒在地上掩面乱滚。
此地修炼方法中,本有将灵力转换为攻击力的方法,就算对方是修士有护体神功,如果修为比他低,也会被击破护体力量,这样奇妙的近战方法,他现在已经掌握得很好了。
剩下的几个男人大为惊怒,本来他们只是想扒光他的衣服,并不想占他太多便宜,也没有吃豆腐的心思,谁知伊山近反应这么激烈,竟然还敢还手,都怒嘶冲上去,挥起饭钵大的拳头向他狠砸。
伊山近已经满眼怒火,为了保住清白之身,和洁白的光屁股不被人看到,拚尽力气和他们拚命,?
死也不愿被人剥光衣服窥看裸体,就像那边含羞低头的村长那样。
他自从骑了三百美丽侠女,从她们那里学到很多近身搏击之术,可是修士们战斗大都是用法宝,这些搏击术在修士之战中一般没有大用。
现在却显示出了价值,把冲上来的敌人们打得满地找牙。
这些人都是五到七层的低阶修士,多年勤修苦练,锻炼出一身铜皮铁骨,却挡不住他的沉重铁拳,被他乱拳狠击,一个个惨叫狂飞出去,捂着伤处满地乱滚,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为了保住清白之躯,下手过猛,把几个敌人都打得断了骨头,还有的连脸骨都砸碎了,就算他们修为不弱,也是疼痛难忍,惨嚎声震天动地,刺耳难听。
等他愤怒发泄完毕,捂住胸部羞怒瞪视这些敌人的时候,其余的栾山部众也都冲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只是看到他刚才的凶悍,一时不敢上前。
这些人至少都是五、六级的修士,以力量强悍闻名栾山,可是看到他只有低阶三层的修为,竟然能打倒这么多较高修为的修士,都惊讶不已。
栾不修也恼怒地站在到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混帐杂碎,你竟敢反抗!今天不光要扒了你衣服,还要剥了你的皮!”
怒视着伊山近,栾不修咬牙冷笑:“臭小子,像你这点修为也敢挡二爷的路?等到剥光衣服再扒了皮,你再后悔不该强出头吧!”
他头一扭,向旁边一个八层的低阶修士下令:“去干了他,”那人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闷声答应,上前用一双暴眼瞪着伊山近,闷声喝道:“小子,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动手?”
“脱、脱衣服?”
伊山近刚才痛苦的想起和太子赵湘庐的孽缘,心理本来就很脆弱,再看到那些含羞捂鸡的赤裸同伴和村长,更是羞愤难忍,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脚踹向他的小腹。
大汉举手抵挡,同时鼓起小腹,准备硬接他一7.要说筋骨强悍,在同伴中他堪称第一。
见这些同伴都被打翻,心里纳闷,也生出好胜之心,如果能单独打翻这家伙,以后就更有吹嘘的资本了。
伊山近狂怒猛冲,力量何等强悍?
以黎山秘法将灵力化为狂暴冲击力,一脚踹中大汉巨掌,踹得手骨碎裂,利足冲破防御,重重地蹬在大汉小腹上,将他一脚踹飞出去十丈,后背重重撞上大树,只听轰然巨响,那树竟然倒了下来,枝干落地,发出剧烈的震响。
所有人都骇然看着从中断折的大树,和树下吐血昏倒的壮汉,再看看那边满脸胀红的愤怒少年,个个震惊。
“拿刀来,让我斩了这小畜牲!”
栾不修暴跳如雷,今天哥哥给他的任务是来黎山立威,谁知竟然折了面子,让他怒不可遏,厉声怒吼道:“像这么一个低阶修士也敢在我面前逞威,不给他点厉害看看,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柄金背大砍刀抄在他手里,瞪起暴眼怒视伊山近,眼中杀气腾腾,恨不得一刀将伊山近砍为两段。
伊山近也随手抄起背后系着的长矛,挺枪对峙。
这两件武器都经过修士炼制,可以算是法器,锋利强猛,能破厚皮,而金背砍刀更是用上好材料精炼而成,一刀就能将长矛斩断。
但这样的法器都可灌入灵力,看着矛身灌入灵力时光芒暴射,栾不修变了脸色,1双暴眼凶视对方,怒吼道:“混蛋!你敢扮猪吃虎!”
这时他才知道对方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骇然,想不出黎山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年轻英才,居然比自己修为还高。
虽然知道是踢到铁板,可是事已至此,绝不能退缩,栾不修轻敌之心尽去,平抑喘息,让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踏步跨出,挥刀向伊山近头上斩去。
伊山近举枪格挡,当的一声大响,将砍刀格开,顺势一枪刺去,直指对方咽喉,却被他横刀挡开,两人都被震得浑身一抖。
两人各展手段,战在一处。
钢刀与长矛相交震响之声不绝于耳,让周围壮汉村民都骇然失色。
伊山近战越勇,将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枪击之术挥洒得淋漓尽致,长枪翻滚,枪枪锁喉,将敌人罩在寒光之中。
栾不修举刀拚命挡架,连声怒吼。
敌人所用枪法他见都没有见过,更难防御,而且枪上力量不比他弱,现在已经把他逼得处于下风,甚至无力反击。
“再这么下去,脸都丢光了啊!”
栾不修生出悔意,早知如此,何必说要剥他衣服和皮,逼得这家伙和自己拚命?
他把心一横,突然张开口,一道白光从口中射出,向着伊山近的眼睛激射而去。
“哼!”
伊山近怒哼一声,举掌挡在眼前,掌心光芒闪烁,以护体灵力将击来的寒光挡开,身子被震得一晃,手中长枪却毫不停顿,单手刺去,噗的一声刺透防御圈,直接刺到栾不修的肩上。
“吼!”
栾不修发出一声凄厉咆哮,纵身向后疾退,左肩鲜血淋漓,已经废了一条手臂。
面对寒光闪闪的枪尖,他心胆俱裂,掉头便逃,跑了几步见没有人追上来,心情渐缓,回头怒视着伊山近,突然厉啸一声,一柄狼牙棒从身后飞腾而起,疾速向伊山近的头上硒去。
这可不是普通的法器,是经过正式炼制的法宝,可由心操控,在这法宝稀缺的凌乱野中可谓少有的杀人利器,本是他向哥哥央求来的,一直藏着不舍得用。
这一次,伊山近虽然饶了他一命,放他逃走,可是这面子丢得太大了,如果不能找回场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狼牙棒光芒暴射,在空中飞起砸落,杀气四溢,若是砸中,立即脑浆迸裂,惨死当场。
伊山近大吃一惊,身子立即滑向远方,大步狂奔,想要躲开这夺命法宝。
栾不修却不肯像他刚才那样放过他,咬牙厉啸道:“该死的狗杂种,你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他这脸丢得太大了,肩上痛得要死,恨不得让所有人都为自己这条胳膊抵命,不由增大灵力驱动法宝,追着伊山近狂硒。
伊山近是靠着从侠女性奴那里学来的轻功大步飞逃,并将灵力灌输到双腿之中,奔跑速度快极,即使是武林中的轻功高手也远远不及。
但这样不能持续太久,伊山近心念电转,已经下了决断。
栾不修半身染血,疯狂大笑,看着他被追杀得无路可逃,心中充满残忍的快意。
突然,几缕劲风从背后袭来,他正笑得快活,不及回头,嗤嗤几声,手臂双腿被大批细针穿过,肌肤微裂,牛毛细血迸射而出,就像下了一场血雨,满身都血珠涌出,让整个身体染遍鲜血。
伊山近在生死之间,心中也怒,下手不肯容情,龙须针将他的四肢穿透无数小孔,连耳朵也被刺得满是洞眼,只是没有伤他的内脏,免得让两山结下不可解的深仇,给自己喜欢的可爱萝莉添麻烦。
栾不修仰天倒地,扯开喉咙惨嘶,叫得像杀猪一样。
满身鲜血流淌出来,将地面染红,浸出一个人形。
狼牙棒轰然落地,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现在栾不修都快痛死了,哪有精神力量再指挥它攻击敌人?
他的那些部众都吓得发疯,有人就拿着刀枪冲过去围住伊山近猛砍,同时放声嘶吼,用以驱散恐惧。
叮当一阵乱响,伊山近乱枪挥出,将他们刀枪挡开,噗噗刺透大腿,让他们都惨叫着摔倒在地,痛得满地乱滚。
其他几个呆立没有参加围攻的,也被伊山近上前踹中胸腹,痛嘶倒地,肠子都快被踹断了。
等到他们都被村民们剥光衣服捆起来,用绳子牢牢乡在树上,就有人羞愤尖叫,绝望地大吼道:“快把裤子还给我!”
伊山近也不想看男人的裸体,只好把头转向一边,咬牙道:“把所有衣服和东西都拿走,一点都别留下!”
一边说,他一边走过去拾起坑中的法宝狼牙棒,暗自长吁一声,这一次没白干,弄到了一件法宝,在这无法使用外界法宝的凌乱野多了一分活命的保障。
村里的众人兴高采烈,拿光了所有的东西,用敌人的上衣包住战利品,大包小包地向村里走,还不忘了扛上巨熊,带回村里开庆功盛宴。
伊山近在大家敬畏的目光下,带着他们一路走到山腰,心中忽有所感,回头向刚才的战斗地点望去。
在遥远的山下,那些被绑在树上的光猪已经被人放了下来,一大群壮汉穿着栾山蛮族服饰,将他们围住救治。
在最中间的位置,众人簇拥之下,一个高大巨汉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巨汉足有二人高,腿长臂长,虎背熊腰,满脸狰狞横肉,比刚才那只巨熊还要可怕。
在他的身上有着恐怖至极的威压,虽然伊山近在高处看他,却感觉到他就像一座巨大崇山,高大得令人恐惧。
那是他见过最强大的修士之一,修为很可能不在黎山老祖之下。
果然不愧是栾山山主,只有二十出头,实力就可以和中土数百岁的强者相对抗。
‘是离离的未婚夫吗?’伊山近心中抽紧,止不住一阵阵的疼痛和绝望。
有这样强大恐怖的情敌,自己真的有能力将离离从他手中夺走,给她幸福吗?
感应到他远远射来的目光,拥有恐怖实力的栾山山主转过头,拧厉暴眼怒视着远处山腰的少年,强大的威压自目光中透出,罩住伊山近,让他忍不住浑身溢出冷汗,将衣服都湿透了……‘那个家伙,我有可能击败他吗?’伊山近坐在自己简陋的卧室里,默默思索,想得头都痛了。
这次栾不修前来挑衅,很是可疑,也许是因为栾不平听说了未婚妻不肯嫁他的消息,因此派弟弟来出口气。
‘再这样下去,两山磨擦增多,如果黎山评议会挡不住压力,把离离嫁给那家伙……’一想到离离那么幼小稚嫩的身子被身材魁梧的巨人压在身下,狂笑着肆意蹂躏奸淫,他就心头剧痛,以手抚胸,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眼前昏花,香风袭来,就像他熟悉的幽香。
一个美丽倩影突然出现在屋中,俏立于他面前,伊山近一阵恍惚,心痛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温暖柔软,带着醉人的馨香,伊山近用力吻着她,吸吮着她柔滑的丁香小舌,大口咽下她的甜美津液,紧紧地搂住她,只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在初时的惊愕之后,她的丁香小舌开始灵活地搅动起来,挑逗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上下乱舔,如蛇般灵活,可爱至极。
“离离……”
伊山近喃喃悲叹,奋力吮吸她的甘美津液,咬住灵活小舌,几疑身在梦中。
那香舌又变得僵硬,停了一下继续进行亲密湿吻,许久之后,两人都吻得喘不过气来,浑身散发着香气的美丽女孩才将柔软香唇从他嘴上移开,幽幽叹息道:“真想不到,你第一次吻我,竟然是把我当成了孙女的替身……”
伊山近愕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清怀中美丽少女那酷似当午的娇俏容颜,却并不是离离,比她要大了许多岁,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花季少女,诱人至极。
她的身上穿着清凉的舞衣,现出娇嫩诱人的雪腻肌肤,被他搂在怀里,微微地颤抖,肌肤紧贴着他,让他销魂荡魄。
伊山近把手放到她奶油般滑腻的雪白小腹上,近距离看着美丽的肚皮舞娘,喃喃道:“黎舞?”
“多亏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满身醉人香气的美丽少女愤愤地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推着他的胸膛叫道:“别碰我,去找你的离离去吧!”
“离离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哼!”
她愤然扭过头去,半晌才不情愿地道:“被关起来了。也只有我能偷偷跑出来,她们两个现在是重点监视对象!”
看着她噘起的小嘴艳红诱人,伊山近心中生出亲吻她的冲动,想起刚才与她的亲热蜜吻,和她甜唾香津的甘美味道,不觉有些痴迷。
等他回过神来,却看到黎舞正紧紧地盯着他,美目闪闪发亮,唇角微翘,笑嘻嘻地欣赏着他色授魂与的神态。
看他的目光渐渐回复清明,她突然噗哧一笑,像是忘记刚才发脾气的事情,拉起他的手,欢笑道:“快走吧,离离正在等着你呢,还有……”
她神秘一笑,柔声道:“我们家的黎柳,也在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