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把段昭嘴上的胶带拆了。
她想听他叫。
段昭那张美人面已经因为胶带的黏性被撕拉的微微发红了,但又带着另一种难言的禁忌美感。
周晓以为他会立刻大声呼救,或者辱骂她一番——她已经做好准备了,这别墅隔音特别好,站门外基本都听不见里面,就算放鞭炮外面也就听个轻轻的响儿,段昭只要敢叫第一声,她就敢再给他喂药。
但是他竟然没有。
周晓眼看着他微微张着嘴,像一条溺水的鱼那样贪婪地喘息着,甚至还能隐隐看见嘴里鲜红水润的舌尖。
太色情了。
周晓咽了咽口水,又俯下身去叼住段昭的唇舔吻,他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应。
直到周晓的手再次握住他的阴茎,男人从嘴边漏出一声呻吟,嘴唇再次被周晓封住。
她忽然发现男人的青涩,她接吻的时候稍用技巧地挑逗玩弄他一下,他呼吸就会陡然急促一下。
他并不擅长应付女人。
段昭还是没呼救,他好像沉浸在她叁两下的亲吻里,被周晓握住的性器越来越硬。
他似乎想动一动来缓解烧身的情欲,但是手脚都被捆着,以至于只能毫无章法地抬着身子挺腰。
比起刚才,段昭的羞耻心似乎被压的越来越低。
亲吻结束的时候,段昭粗喘着质问:“……你,你是谁?你要干嘛……”
——真笨,就差最后一步了,都坐你鸡巴上了,还问我干嘛?
周晓简直毫无情趣浪漫可言,段昭话音刚落,她就弯下腰附在他耳边:“干你。”
她简直是个粗犷的匪徒。
段昭当然不愿意,又开始急了,刚才好不容易被撩拨起来的情欲被周晓那句话吓退了一大半儿,他徒劳无功地挣了两下,把矛头重新指向周晓:“……你,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法你知道吗?我饶不了你的,你要是敢,我送你去坐牢,我倾家荡产也要你牢底坐穿……啊……”
段昭那物被周晓握住猛地搓了两下,他没说完的狠话就变成了比女人还浪的淫叫声。
周晓就喜欢看他那副样子,她心里那股凌虐的快感飙到峰值,对段昭的怜惜也在一点点降低:“我看你喜欢的很啊,你底下那命根子也喜欢的很啊。你瞧,我碰它一下,它就硬地直哭。你自慰过吗?你见过你鸡巴上面的前精没?还送我牢底坐穿?你再敢乱叫一声,我马上送你现在这模样的裸照上热搜你信不信?”
段昭露在外面的唇瓣抖了几下,他咬咬牙,竟然真的没再乱叫了——周晓凝噎,这人怎么这么好骗,而且还单纯的要死,听她说完那些粗俗到难以入耳的荤话以后,脸都红透了。
周晓估摸着,他们这种世家的贵公子啊,估计把脸皮和体面放在第一位,这段昭活二十几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跟他说过鸡巴肏逼之类的淫言浪语——或许她还真是第一个呢。
“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一计不成,段昭又开始出怀柔政策,他的声音还微微含着情欲的哑,但那种清贵的感觉掺在里面,对周晓来说简直比那情趣用品店的廉价迷情药都好使。
“你想屁吃,我今天非上你不可。你最好祈祷等会儿你别爽,你要是能坚持住不射,我敬你是条好汉,放了就放了。你要是坚持不住射了,我不把你榨干我就不姓周。”
虽然隔着黑布看不见段昭的眼神,周晓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惊恐——他似乎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女人是这样的。
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周晓一手揉弄着他的卵蛋和阴茎,另一只手分出两指伸进了段昭的嘴里,摁着他的舌头玩弄,指尖全是他的口水。
段昭被刺激的发慌——他不是重欲的人,以前都是偶尔才会自慰,而且都是随便弄弄,快感并不浓烈,勉强射出来罢了。
可这个女人却用她明显异于男性的柔软的手极尽所能地蹂躏着他,段昭真的忍不住,喘息声猛地加大,期期艾艾地叫起来——雏儿是很不会控制情欲的,而且都是初体验,随便玩一下就硬的冒水儿。
到后来虽然他极力地咬着牙抿住唇,但身体却不会骗人地挺腰顶弄,往周晓手里送。
周晓低低地骂他:“骚货。”
段昭被这话里的羞辱之意骂的身体猛颤一下,一下子绷不住就射了。
他闷哼一声,赤裸的上半身泛着下流的粉,高高挺起的鸡巴噗嗤噗嗤射出一大滩浓浓的乳白精液,也不知道憋了多久没射过了。
段昭这一下是真的舒服得很了,胯部因为射精的余韵还在发着颤,刚才还很抗拒的姿态早已经淫靡的不像话。
周晓伸手摸了一把下体,早一片泥泞了。
她自认让段昭舒服一回了吧,该他让她舒服了吧?
周晓觉得段昭也没什么吃亏的,早晚要把那东西插到女人阴穴里,她长得又不丑,又不会让他不舒服。
她低头用嘴亲了亲段昭的鸡巴,他短促地哼了一下,刚刚稍微软了一点的肉茎慢慢硬挺起来,被周晓扶着,她对准了口慢慢坐下去。
有点儿疼,虽然她不是处女,但实打实地被插这才第二次。
段昭的童贞肉棒刚无套插进去个头,他就高高仰起脖子,汗珠从鬓角流下去,表情似痛苦似难耐。
“啊……”
“……不,滚开……”段昭感觉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在和欲望作挣扎,可是龟头被层层吸裹的酥麻让他丢盔弃甲,只是终究残余一丝清明,告诉他说不该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交付第一次。
周晓压低了声音“啧”了一下,有点不耐烦——上次那个高中生伺候的她挺爽的,没想到自己上了前戏不够根本就不爽,她刚寻思着去买个药吧,段昭那张破嘴就开始说话了。
真他妈下头。
周晓抬起屁股,鸡巴被抽离出去的一瞬间发出“啵”的微妙一声——反正他也不愿意她也不爽,干脆那就下次好了。
她看这男人还得再调教调教才能学会怎么在床上听话。
段昭身子一僵,没想到对方真的把他放开了。
他……他还硬着呢……
周晓不防段昭是个口嫌体正直的货色,她抽出来以后先看看自己下面有没有出血——段昭的东西太大了,她心里还是顾忌。
因此也没看见男人滚动的喉结和缄默难耐的表情。
周晓站起来,脚踩在男人硬挺的肉棒上,力道很重,激得他立刻怪叫一声。
段昭明明也意识到对方生气了,用脚,那就是凌辱。
但他还是爽到了,快感一路蔓延到尾椎骨,又猝不及防地窜到全身。
他那根鸡巴不争气地吐出几滴前列腺液,沾到周晓的脚上,又被她的脚底抹遍棒身。
段昭有点儿难堪,是那种非自愿屈从欲望的委屈,他竟然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和阴茎敏感到这种地步,被对方踩了,还能哑着嗓子叫:“……别……啊……”
周晓知道他想要。
他否认自己的爽快,她就偏要他直面自己龌龊的情欲:“既然不想,那你倒是反抗的激烈一点儿啊,干嘛我刚踩上去,你就呻吟的这么舒服,还挺腰呢?”
段昭忽然意识到这个绑匪的恶劣,她在玩弄他,在耍他,她喜欢看他碎了一地的骄傲和挺着鸡巴求欢的样子,她在讥讽他刚才那句“滚开”。
但他马上就没有意识去关注其他了,因为周晓发现了他肉棒上最敏感的地方,正用两脚趾夹紧冠状龟头,嫩红色的包皮被剥下来。
段昭又羞耻又舒爽,只觉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身子绷的死紧,断断续续的呻吟含着颤,周晓知道他快射了。
只差临门一脚,周晓却猛地把脚移开了。
段昭淫靡到极点的呻吟猛地中断,他喘着粗气,鸡巴可怜巴巴地被冷落在半空中。
那种不上不下的痛苦对于一个即将射精的男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明明只差一点点。
他快疯了。
好想……好想射……
段昭眼上的黑布已经被他眼尾沁出的泪氤湿了,射精的渴望在这一刻盖过了所有,他管不了他是什么高门大少爷,管不了自己处在何等屈辱的境地,他只想她再碰碰他,让他继续刚才那种灭顶的快感。
羞辱他也没关系,把他当成发情的公狗也没关系。
段昭呜咽一声,已经打算开口跟对方求饶,未料女人的呼吸声渐渐远去,然后段昭听见她下了床,用手拍了拍他的脸:“既然你这么清高不想跟我做,那就别射了,等它自己慢慢软下去吧。”
说完,还没等段昭反应过来她这话的意思,周晓已经毅然决然地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隔音不错的房子,周晓还是在门外听见段昭痛苦愤怒的吼叫。
无外乎是让她放了他,或者有本事就弄死他、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之类的话。
周晓笑了,她干嘛杀他?她就是馋他身子而已。
……
段昭度秒如年——他眼前漆黑,也根本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这种境况下人的心理会变得很脆弱,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似乎堕入了无人之境。
周晓不懂怎么把人驯养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她在阴差阳错下一点一点击溃了段昭的理智和正常思维。
段昭的性器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硬挺了很久,最终痛苦地疲软下去。
而在周围这种充满压力的失明环境中,周晓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戏弄着段昭——她有时在他旁边自慰呻吟,有时勾着他的鸡巴撸动揉弄,总之每次都将他引到临近高潮的地方,再任由他狠狠地由巅峰摔下来。
段昭脸上的汗已经打湿了蒙眼布——他被折磨的极度焦灼不安,无法射精的痛苦伴随着焦渴饥饿感缠绕着他的身心。
他尝试在她不在的时候呼救,但没什么效果——当初装修他就知道这房子隔音有多好。
短短一天——或许在段昭心里已经度过了很久,他就再也端不起刚醒来时那副架子了。
周晓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看床上躺了一整天滴水未沾的裸体男人——阴茎还在高高地翘着,前端逼出前精,整个棒身涨得通红。
他出了很多汗,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下流,疲惫又可怜。
周晓特别满意。
“想射吗?”身边传来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段昭头脑发昏,缄默几秒:“……想。”他粗喘两声,悲哀地发现自己破碎到不值一提的自尊。
但还是想,想射精,想吃饭,想喝水。
想插进她的穴里射爆,像最开始她坐上来的时候那样。
我妥协。
段昭心里想着,温顺又委屈地求饶了:“求求你让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