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爷要给自己女儿许婆家苏媚心情有些复杂,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女儿家终究是要嫁人的。
顾姐姐的娘家家大业大,门风也好,她的侄儿自然是好人品,自己不过是继室又是从秦家买来的妾,本就无法靠自己给敏儿找个好婆家,如此也算良配。
思来想去,苏媚只低声道:“可是瑢姐儿成了?可还有琏哥儿,总该他俩先,再再考虑敏儿……如此才不会说老爷偏疼敏儿把他俩给落下了。”
“凌家的孙少爷如今在秦州逗留跟瑢瑢怕是看对眼了……琏儿也好说,嫁进来的媳妇挑个和他心意的,乖巧懂事你多多调教也便是了。女儿家不同,得精心挑选夫婿不是?”
宋渝这番话听得苏媚心底软软的,自然是默许了,于是让丫鬟们略略整理行装,又想着差人让敏儿来母女好话别,毕竟半年不能见面呢!
不想敏儿已经跟着宋琏过来了,只哭得抽抽噎噎的,又怕老爷不高兴只窝在母亲怀里偷偷撒娇。
那头顾家的马车队已经来了,顾远煦因着姑父交代特地进来请安。
数日前姑父提了秦敏儿同自己的亲事,他便按姑父说的佯装进来请安偷偷见见敏儿姑娘。
不想一进来瞧见这对母女,顾远煦完全看痴了!
只见秦敏儿眼眶红红的,两颊粉嫩窝在母亲怀里低泣,一身娇软轻盈模样又怯生生的,跟表妹瑢瑢完全不同的气质,然而更令他震惊的是,秦敏儿的母亲苏媚。
明明是三十出头的妇人却一股子风流灵动的气息,云鬓花颜,那姿容恐怕在秦州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若说秦敏儿是一朵含苞欲放的娇花,苏媚却是一朵明艳动人的芍药花,勾人心魂叫人迫不及待想立时攀折在手!
宋渝提了顾远煦同敏儿的亲事,苏媚也留心起来,只觉得这小年轻同琏哥儿长得有些神似,到底年长几岁要沉稳些于女儿来说倒是不错的倚靠,只暗自欣喜,她哪里知道这小年轻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母女俩短暂话别之后苏媚便随着宋渝上了马车,她也不知道自己竟被顾远煦盯上了,那头宋琏同敏儿亦是依依惜别且按下不提。
因着路途遥远,贡品又多,走陆路不方便,到了码头一行人便启用海运船沿岸启程。
夜里宋渝同宋琏还有顾远煦一齐宴饮,苏媚瞧着窗外的一轮明月也来了兴致几杯薄酒下肚便吹起洞箫来。
苏媚的母亲原是个瘦马长大了些便被买进苏家,原是苏家二爷的妾侍后来二爷没了,她新寡时被大老爷污了身子,大太太容不得她,便弄去做了家妓。
隔了七八个月生下苏媚,苏家大太太偏说她是不干净的野种,虽大老爷给了她苏家庶出小姐的名头,到底母亲是家妓说不清道不明。
她从小并无生父教养跟在母亲身边琴棋书画学了许多,诗书也通,生得又妩媚娇柔,便是为人母多年现在素净打扮发髻低垂只簪了一只碧玉蜻蜓发簪却也教人看痴了。
宋渝有些酒醉,只迷迷糊糊地拉着刚吹完一曲苏媚对着她的脸儿吹气,一时把苏媚恼的直推拒他。“孩子们在呢,你规矩些。”
“不怕……他们比我还醉呢……”指了指醉倒在席上的儿子跟顾远煦,宋渝大胆地将苏媚整个人抱在怀里轻薄。
“而且这般你更动情不是么?”说着又捏了捏她的乳儿引得苏媚不住娇颤。
“老爷……呃呃……”苏媚还想推开他,不想宋渝一把将她摁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苏媚娇娇弱弱的一个妇人家哪里是他的对手。
很快便被揉搓得底下淫水不停流着,两条腿儿虽不住乱蹬可不多时宋渝便插进来了,哪里由得她挣扎,不过更让男人兴奋罢了!
顾远煦虽也是醉了却没有睡过去,感觉听到女人的娇吟声便清醒许多了,隔着桌子躺着只隐约瞧见一双白嫩的腿儿正乱蹬着,一条团花亵裤挂在脚踝上,转念一想,怕是姑父正在奸苏媚呢!
果然听见了苏媚的抱怨。
“老爷……别这样……若是琏哥儿或是你侄儿瞧见了……我还不成淫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