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云逍惊叫一声,连忙低头看向怀里的母亲。
宁宓红着俏脸,眼神躲闪,她小手用力,把云逍的小兄弟从自己的双腿之间拔出来,把它拨到一边:“顶着我了不舒服。”
云逍一阵发呆,妈妈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点也不像她啊,上次在江南公交车上的时候,她可是对自己发脾气了。
可是,今天她怎么。。。。
“好了,逍儿抱我去上厕所吧。”宁宓大大方方的说道,仿佛刚刚的是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
只是,她剧烈起伏的胸 脯和砰砰乱跳的小心肝却暴露了她内心并不平静。
云逍把母亲放在地上,让她一只脚站立:“妈,还,还要我帮你吗?”云逍的意思是还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宁宓红着脸,低着头,一看不敢看儿子:“逍儿,我,我一只脚站不住,你,你到我身边来,扶着我,然后,我,我自己来。”宁宓结结巴巴的说道。
虽然她说的模模糊糊的可是云逍还是听懂了,宁宓的意思是让他站到她的身边去扶着她,然后脱裤子的事她自己来。
“好,好。”云逍连忙点头。
云逍走到母亲的身侧,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搂着她的柳腰,他就像一根木桩子一样,一动不敢动。
他的身体是不动了,眼珠子却在乱转,一会儿看看宁宓的绝美脸蛋,一会儿又看看她高 耸怒凸的神女峰。
有时还会把视线转移到宁宓丰腴的大腿上,幻想裤子下面包裹着的圆润大 腿。
“逍儿,你转过脸去。”
“哦。”
“你不许看。”
“哦。”
“你不许动。”
“哦。”
“你除了哦就不知道说别的吗?”
“哦。”
“。。。。逍儿,你要记住,我是你 妈妈,你不能偷看我。”宁宓兀自不放心,再次叮嘱道。
“要不,妈,你找条带子来绑住我的眼睛吧,这样我就看不到,你也放心了。”云逍无语道。
“这倒不用了,你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你。”宁宓甜甜笑道。
云逍心中苦笑:“你相信我?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磨蹭半晌,宁宓终于要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
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儿子,发现他双目紧闭,并没有偷看的意思。
这让她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心中也有些失落,失落什么,宁宓自己都不明白。
“嗯?我怎么会失落呢?我失落什么?失落逍儿没有偷看自己吗?唉,宁宓,你都有些走火入魔了,当初你就不应该听她的,把幻想的对象变作你的儿子,你们两人是不可以的,你是他的妈妈呢。”宁宓在心中自言自语道。
慢慢的宁宓把裤子脱了下来,黑色的蕾丝小内 裤暴露在空气之中,桃源处,一个鼓鼓的包子清晰可见,洁白光滑的大腿散发出诱 人的光泽,肉呼呼的,给人一种性 感的感觉。
宁宓轻轻咬了咬红唇,抬头看了眼云逍,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之后,这才把小手搭在黑色蕾丝小内 裤上,一寸,两寸,三寸。。。。
蕾丝小内裤的腰身渐渐的脱离宁宓的柳腰,她洁白丰 满的桃源慢慢的暴露出来。
那里的肌肤很白皙,也很柔嫩,而且四周没有一根芳草,这是白虎的特征。
“呼呼。。。。”宁宓娇喘着,眼睛时不时的去看一眼站在身边的儿子,心中既渴望他偷看,又不希望他偷看。
“逍儿,好了,扶我坐下。”宁宓羞涩的说道,在儿子面前裸 露身子,这对于她来说刺激性太大了。
“好。”云逍紧闭双眼,扶着母亲的柳腰慢慢的让她坐在马桶之上。
“嘶。。。”宁宓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还没说话,云逍突然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啊,闭上眼睛,快闭上眼睛。”宁宓惊慌失措的叫道。
云逍连忙闭上眼睛,可是,刚刚的那一幕却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其实云逍并没有看到宁宓的丝毫隐私部位,最多也只是看到她白花花的大腿而已。
硬要说云逍看到什么,那大概就是女神一样的母亲正坐在马桶上解手了。
而且她的表情很丰富,似舒服,又似难受。
这是云逍第一次看到女神一般的母亲解手,宁宓的身子他有幸看到过几回,但刚刚那一幕确实是他第一次看到。
宁宓的俏脸都快烧了起来,女人解手这一幕是很羞人的,至少她们感觉很羞人很多女人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给男人看,但她不愿意当着男人的面解手。
宁宓属于那种,极不愿把自己的身子给人看,也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解手的样子。
所以,刚刚云逍看到她解手,她才会觉得快要羞死了。
“嘤咛。。。。”即使云逍已经闭上眼睛了,宁宓依旧觉得很羞人,她小手捂住通红的脸蛋,脑袋埋在膝盖处,一时半会儿忘了要尿尿。
刚刚的那一幕对云逍的刺激很大,他现在双目紧闭,眉头紧紧皱起,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
腿 间的小兄弟却越来越激动,隐隐有一种不受控制的趋势。
刚刚宁宓为什么会发出那一声坏事的嘶嘶声呢?
因为她娇嫩的臀部被冰冷的马桶给刺激到了。
两母子就这么静静的呆着,谁也不出声,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逍儿,你,你先出去吧,呆会儿我叫你了,你再进来。”终于,宁宓打破了平静,这让云逍长长的松了口气,刚刚的气氛太诡异了,他都差点忍不住了。
看到儿子离开洗手间,把门关上后,宁宓的娇躯一下子软了,她俏脸潮红,眼神妩媚,刚刚的事太刺激了,她有些受不了。
“嘘嘘嘘。。。。”憋了半天的尿终于喷薄而出,尿液击打在桃源口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宁宓差点又呻 吟出声。
走出洗手间的刹那,云逍长长的吐出心中的郁气,大手轻轻拍着有些超负荷的心脏:“好刺激,好刺激,貌似比和大姑姑在车上做还刺激啊。”说着,云逍看了眼双腿之间的大包,无语苦笑:“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硬,该硬的时候硬,不该硬的时候也硬。”云逍还没责怪完自己的兄弟,洗手间里便传出了嘘嘘的声响,那是小股水从狭窄的水道里流出的声音,就和高压水枪发出的声音差不多,只不过洗手间里的声音明显要小的多了。
想到在厕所里解手的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云逍的兄弟很不配合的高举旗杆发动冲锋信号。
云逍的心中有一只魔鬼在说话:“里面的人是妈妈,水声是从她的那里发出来的。如果我能。。。。那应该会很舒服的吧。”想着,云逍的大手颤抖着模向自己的兄弟。
宁宓的内衣很滑很柔软,云逍摸着它就像是在摸妈妈的身体一样,而且摸得还是她的双腿之间的逼。
当两者接触的刹那,云逍低吼一声:“妈妈,妈妈,宁宓,我爱你,啊,我想要你。。。。”云逍刷新了他先前快抢十几秒的记录,一举把这个记录提高到几秒钟。
主要是他的精神遭到的刺激太大了,用母亲的内衣自慰,心中想的是母亲洁白柔嫩的身体,这种刺激,估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
云逍靠在洗手间外面的墙壁上,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流水声,脸色涨红,额头微微见汗,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只是他喘气的方式很特别,并没有一丝声音发出来。
时不时的,他的身体会像抽筋一样的颤动一下,他的裤子已经隐隐能够看到有些湿了。
“逍儿,妈妈好了,你,你可以进来了。”不知什么时候,流水声已经消失了,云逍也从仙境回到人间:“哦,妈,你,你等一下,我,我马上就来。”
“哦,好的。”听到母亲答应,云逍连忙解开裤子,在病床床头的柜子上扯了一大把抽纸,一股脑儿的塞进内裤里胡乱的擦了一通,等他再次拿出来的时候,那团纸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
完成这一切后,云逍再次扯了好几张抽纸,把先前那团湿漉漉的纸巾包进去,把它们揉成一团,紧接着他把鸭蛋大小的那团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搞定这一切之后,云逍这才整理了一下衣冠向洗手间走去。
“妈,我来了。”
“嗯,怎么这么久?”宁宓在洗手间里疑惑的问道。
“呵呵,刚刚有点事,现在好了,我进来了啊。”云逍笑道。
“好,你,你进来吧。你,你闭着眼睛进来。”宁宓说道。
“好。”云逍果真闭着眼睛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往前走,往前走,好,停下,伸出你的手来,我牵着你。嗯,好了,现在,你扶着我,让我站起来。”宁宓指导着儿子的动作,她就像一个导演一样。
“好了,妈,我扶住你的腰了。我扶你起来。”云逍闭着眼睛说道。
“好,嗯,好了,我站起来了,你等等,还有件事没做呢。”宁宓羞红着脸颊,不好意思的说道。
“什么事?”云逍疑惑问道。
“别问那么多,你扶着我就好了。”宁宓娇嗔道。
“哦。”
宁宓眼睛紧紧的盯着儿子的脸蛋,确认他不会睁开眼之后,这才偷偷摸摸的去扯卫生纸,而且这个过程她的动作很轻,几乎都没发出什么声音。
得到卫生纸之后,宁宓胡乱的在桃源处擦了几下,然后把变得湿湿的卫生纸扔进马桶,打开水源,把纸巾冲走。
“好了,你扶着我,我,我穿裤子。”脱裤子,她是尽可能的慢,穿裤子,她却是尽可能的快,刷刷两下,她已经把内 裤和外裤全都拉了上去。
十几秒后,一切搞定。
“好了,逍儿,你可以睁开眼来了,我好了。”当云逍睁开眼睛之后,进入眼帘的是母亲羞红的脸颊和秋水般的美眸,眸中春情荡漾,春光流动。
云逍看得一呆,喃喃说道:“妈,你好漂亮。”
宁宓轻咬了一下红唇:“说什么呢?我们还在厕所里,还不快扶我出去。”
“哦,好好。”云逍回过神来,暗暗为刚才的举动感到羞耻,居然被妈妈的眼睛给迷住了,唉,你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
不过仔细想想,似乎这也没什么啊,妈妈是世界第一美女,我被她迷住也很正常啊,我有什么好羞耻的?
“逍儿,你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宁宓见儿子呆呆傻傻的,魂不守舍,不由的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哦,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妈,我抱你回去吧。”一下嘿嘿干笑道,说着,他一把抄起母亲的腿弯,抱着她向病床走去,他的大手有意无意的在宁宓的翘臀外围徘徊,想摸,又不敢摸。
宁宓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唉,如果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们两人,那该多好啊。”
云逍听得好笑:“妈,这个世界就只有我们两人,那有什么好的?”
“呵呵,我也就是这么说说。”宁宓微微笑道。
如果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人,那么很多事情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了,不必去考虑别人的看法或者想法。
云逍微笑摇摇头:“如果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那我们还得自己种粮食,什么都要自己做,那多累啊。”
宁宓白了他一眼:“哼,男耕女织有什么不好,可以自给自足,享受自己的劳动果实。”
“妈,现在已经不是古代了,男耕女织,已经过时了。”云逍苦笑道。
“好了,懒得和你说了。”宁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就是这么说说罢了,又没有说真的要去多那种生活。一点情趣也没有。”
云逍愕然,这哪跟哪啊?
我说的是实话啊,男耕女织在现代社会真的过时了嘛,不说其它的,你女人织布,连织布机都没有,你说你找木匠给你做,可是现在有几个木匠会做那玩意儿啊?
这里要狠狠的说云逍一句,他真的是木头,男耕女织,男耕女织。
一般来说,男是谁,女又是谁呢?
牛郎和织女就是男耕女织的典范,那,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