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准备的花朵被摧残成这幅鬼样子,白衣帅哥顾不得掉了几颗牙齿的嘴巴,大声怒吼道:“你TMD是谁?为什么打伤我,还毁了我的花?”他掉了几颗牙齿,说话有些漏风,最后一句云逍听来是,还毁了我的发。
云逍阴冷的瞪了他一眼:“不想死的话就滚,我不管你家里有什么权势,有些人,不是有钱有势你就能惹得起的。”
本来白衣帅哥还想说几句场面话,可当他看到云逍如死神一般的眼神之后,他很明智的选择闭嘴了,因为他相信,对面这个家伙真的会杀了他的。
他不是什么有钱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为什么他会来追求宁宓呢?
那是有人找到他,给他说要给他一大笔钱,让他来这里演一出戏,完成后,即万朵玫瑰花送他,同时还会给他五十万。
这种好事哪儿找去啊?
所以,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来了。
打发走白衣帅哥,云逍脸色难看的呆立半晌,最后他冷冷一笑,掏出手机拨了出去:“嘉琳娜,给我放出一条信息,如果再有人骚扰宁宓女士,我必亲自出手惩戒,后果自负。女神守护者令到达之时,鸡犬不留!”
电话那头的嘉琳娜颤了几颤:“好的,云,需要黑寡妇帮忙吗?”
“不需要,你只需要给我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就好。”云逍冷冷道。
“好的,云。”挂断电话,嘉琳娜轻轻的叹了口气:“女神守护者令?呵呵,每出一次必定血流成河,这次我倒要看看有哪些人成为你的刀下亡魂,啊,好期待啊!”
“组长,消失一年多的女神守护者令再次出现了。”华夏国安部特工组。
“怎么回事?”特工组组长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长相普通,属于放在人群里不会有人看第二眼的那种普通人。
当然,这只是他的容貌,如果真把男人放人群里,估计他就是大家的焦点了,因为他身上的气势很足,很凌厉。
他身上的气势不是王八之气,而是一种杀戮,一中血腥,一中彪悍综合的气息。
“组长,听说是前几天,来京投资的宁宓女士遭到暗杀,而且还受了点伤。”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特工组长微微皱眉道。
“底下的人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所以没给你说。”
“呵呵,小事?那要怎样才是大事呢?难道要等我们丢了饭碗,等着被枪毙才是大事吗?”特工组长大怒:“查,马上去给我查,查刺杀宁宓的是谁?这个女神守护者又是谁?”
“组长,刺杀宁宓的杀手的身上有黑寡妇杀手组织的标记,我想他应该是黑寡妇组织的人吧。至于女神守护者,这一年多来,我们也在查,可就是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倒是有一个怀疑的对象。”
“谁?”
“宁宓的儿子,云逍。”
“宁宓的儿子云逍?你们确定?”
“不确定。”
“那你们为什么这么说。”特工组长有些抓狂了。
“女神是宁宓,既然对方自称女神守护者,那么他应该就在宁宓的身边,而这一年多来,一直呆在你身边的就只有云逍一人。”
“宁宓的身边不是还有两个女保镖吗?”
“是,不过那两个女人的身手虽然不错,不过想要成为世界最顶级的杀手还差一些。”
“那你们怎么就肯定那个云逍是女神守护者?难道他的伸手很厉害吗?”
“是的,组长,云逍的伸手很厉害,青帮夜修罗的伸手组长是知道的,那个云逍和夜修罗比起来,丝毫不差。”
“这样吗?嗯,那好,你们下去吧,女神守护者你们不用查了,只要他没威胁到国家的安全,你们都不用管。哼,那些人想要去找死,那就去吧。”
。。。。
女神守护者令是什么?
但凡对黑暗世界有一定了解的都知道,那是死神的镰刀,是世界最出色,也是最残忍的杀手女神守护者的一个标志,那是一块小巧的黑色镰刀形的令牌。
但凡接到该令牌的,无不是以家破人亡为结局。
如果比身手的话,女神守护者并不一定是最强的,但他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杀手。
他不为财,不为色,没人能请动他。
这种杀手才是最恐怖的,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会接到一块镰刀形令牌。
“逍儿,怎样?”回到母亲的房间,云逍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初。
“呵呵,妈,没事,就是一些无聊之人的无聊举动罢了。”云逍笑道。
“那好吧,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南宫秋月微笑说道。
“走?”云逍微微一愣。
“我和你 妈妈已经说好了,你们搬去我的别墅住,反正那儿也宽敞,也方便一些。”南宫秋月微笑解释道。
“呵呵,那好吧。”云逍高兴的笑道,大家住在一起,到时候偷香窃玉就方便的多了。
五个女人里,有三个是自己的女人,洛芸虽然还没吃掉,不过有机会吃掉她也不是个问题。
。。。。。
晚上很快到来,南宫秋月的别墅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南宫秋月和宣静强忍着瞌睡,等待云逍的到来。
两人并不知道云逍已经和对方有了那种关系,所以她们各自都认为今晚云逍会去她们的房间。
云逍奔来是想去南宫秋月的房间的,可是想起妈妈还没有洗漱呢,他只好安下躁动的心,来到母亲的房间,服侍她去洗漱。
南宫丝雨暂时回家去了,她有她自己的任务要做。
“妈,我来帮你吧。”来到母亲的房间,云逍看到宁宓正艰难的单脚站在洗衣台边上,一手扶着洗衣台,一手正用牙刷刷牙。
看到这一幕,云逍心中大痛,同时心中暗恨自己不该精虫上脑,只想着去偷 人,没想到母亲没人照顾。
看到儿子到来,宁宓微笑道:“逍儿,还没睡啊。”她嘴里全是泡沫,说话模模糊糊的。
云逍微微一笑,走到宁宓的身后,大手搂着她的小腹,把她的身体搂向自己的怀里:“妈,对不起。”
宁宓微微一愣,吐掉嘴里的泡沫:“为什么说对不起呢?”
“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一个人洗漱。”云逍歉意的说道。
宁宓微微摇头:“呵呵,妈妈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人照顾都可以的。”
“嗯,妈,你就靠在我的怀里刷牙吧。”云逍说着,手臂微微用力,按在宁宓小腹处的手轻轻的把她抱了起来。
宁宓也乐得享受儿子的温柔,微笑道:“好。”
云逍就这么静静的抱着怀里的母亲,让她刷牙,两人一句话没说,不过母子温情却在洗手间里慢慢的流淌。
几分钟过后,宁宓刷完牙,云逍很自觉的把她打横抱起,径直向她的房间走去:“妈,你坐着吧,我来给你洗脸洗脚。澡就先不洗了,明天早上再洗吧,丝雨姐说你的脚明天就能好了。”
“嗯。”宁宓甜蜜的点点头,任由云逍把她抱来坐在床沿。
安顿好母亲后,云逍这才再次来到洗手间,打热水给宁宓洗脚。
“妈,你的脚真美。”看着母亲洁白精致的小脚在自己的手里滑来滑去,云逍不由自主的赞叹道。
宁宓俏脸微红:“什么美不美的,再美,那也就是一只脚,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给我洗过脚,怎么今天突然想起说我的叫美来了。”
云逍温柔的笑道:“以前我就觉得很美,只不过那时候我们,呵呵,所以没好意思说。”云逍想说的是,只不过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没这么亲密。
宁宓绝美的俏脸越发的娇艳了:“你这孩子,连妈妈的豆腐也敢吃。”
云逍微笑摇头:“妈,我这不是吃你的豆腐,我说的是实话,你的脚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肌 肤滑腻,洁白晶莹,大小适中,温润如玉。”
“呵呵,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自己的脚我还不知道吗?”宁宓笑道。
不过对于云逍的赞美,她还是挺受用的。
“好了,妈,我给你按 摩一下脚吧,这几天你都没怎么运动,给你按 摩一下,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听丝雨姐说,按 摩脚底的穴位对女人的月事有好处。”云逍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道自说什么了。
宁宓的俏脸一下子红了:“你,你怎么知道这两天我,我来月事?”
云逍一愣:“啊?呃,咳咳,我,我不知道啊。”
“嘤咛。”宁宓呻 吟一声,她羞涩的用小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那,那你怎么那么说?”
云逍老脸也是一阵发红:“咳咳,是丝雨姐说的,我,我也不知道。”
“好了,逍儿,你,你给我按 摩吧。”宁宓羞涩的低低说道,这种话题实在不应该是两人讨论的。
“哦,好,好。”云逍连忙说道。
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虽说两人是母子,可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在纽约的时候,两人感情纯洁,同处一室很正常。
现在不纯洁了,同处一室,难免有些尴尬,而且气氛还容易暧昧。
“嘶,逍儿,轻点,轻点,咯咯,好痒啊,逍儿,让你按 摩,又不是让你挠,你,你怎么挠我的脚心啊。咯咯,好痒,好痒啊。”宁宓躺在床上,丰 满成 熟的娇躯扭来扭去,声音如铃的咯咯娇笑。
云逍苦笑:“妈,让我轻点的可是你哦,我轻了,你痒这可怪不得我了。”
“咯咯,逍儿,妈妈错了,妈妈错了行了吧,你,你重点吧,咯咯,好痒啊。”宁宓笑得花枝乱颤,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不断的形成S型曲线。
刚开始的时候云逍还能把注意力集中到宁宓的脚上,可是渐渐的,他的视线便被宁宓的丰 满身体给吸引过去了。
“好了,逍儿,好了,你去睡觉吧,很晚了。”云逍的异样,宁宓自然通过脚清晰的察觉到了。
“哦,好。”云逍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不堪的身体,然后果断的站起身来,潇洒的离开。
刚关上母亲的房门,云逍靠在墙上呼呼喘气:唉,你这家伙还真是越来越禽 兽了。
云逍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还有两个饥渴的女人等着自己去安慰呢。
“这么晚,两人估计早就睡了。唉,今天晚上,为难了。”看着自己精神特别好的兄弟,云逍一阵无语,男人,还是挺好!
房间里的南宫秋月和宣静还在苦苦的忍着瞌睡,等云逍去找她或她。
两人也想过去找云逍,可是最后都没拉下脸来。
两人虽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可是也不是那种淫娃荡妇啊。
你说这大半夜的要让她们去爬一个男人的床,这确实太为难了。
云逍以为两人睡了,两人都不好意思去找云逍,今晚,注定有三个人要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