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心中使坏,手上只稍一用力,她便跌倒在他身上,花容失措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脯上,惹得他心口发痒。
一手抱住她后背,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只觉得她的红唇娇艳欲滴,让人欲罢不能。
不顾她慌张与无措,他迫不及待想尝尝那甘甜的滋味,吻住了她的红唇,辗转吮吸着。
感觉到她在抗拒,故意将火热的鼻息喷吐在她脸颊上,带着几分酒气,果然,她惊恐地滞住了身子。
趁她愣神,他巧妙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将舌尖探入她口内,挑动着她香软的舌,唇齿交融,品尝着她口内香甜诱人的味道。
他悉心呵护养大的娇花,凭什么要拱手让人?
他这几日,日思夜想的念着她,如入了魔一般,他想要她!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抚上了她纤细的脖颈,这羊脂白玉般的手感,他把玩起来极为享受,他在她雪色肌肤上慢慢摩挲着。
晏晏几番挣扎,终于躲开了他的吻,看着他的眼眸,认真道:“太子哥哥,你醒醒,你看清楚,我是晏晏啊!”
萧崇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眸子,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晏晏,我没醉。”
说着,将她深深搂在怀里,让她伏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她与他紧紧贴合。
她身上香甜的合凝香萦绕在他鼻尖,怎么都闻不够。
他的手,从她美丽的锁骨一步步往下,轻轻探入她的衣襟,抚上了那香软的酥胸,他双指夹住胸上那一点红艳的蓓蕾,用指间玩弄着。
感受到她身上的颤栗,他愈发坏心眼碾弄着那乳尖,虽藏在衣裳下看不着,但雾里探花,别有一番滋味。
这艳红的唇,这雪白的肤,这娇嫩的乳。
他的,统统都是他的。
他的手愈发肆无忌惮,在他即将探到下腹的时候,怀中的可人剧烈的挣扎起来,像一只抓狂的小猫。
“乖,别动。”轻声安抚着她。
清晰感受到,萧崇的手指在她柔软的穴口摩挲着,晏晏羞赧欲死,几番挣扎都被他巧妙化解。
慌乱之下,她拔下发髻上的步摇,狠狠朝萧崇背上刺去。
方出手,她便后悔了,太子萧崇的性子阴戾,她这样无疑是触及了他的逆鳞。
果不其然,萧崇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晏晏,为什么不乖一点呢?我原本只是想亲亲你、摸摸你而已。”
作为兄长,竟能对着亲妹妹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污秽之言,她紧咬着贝齿,气得发抖。
萧崇的嗓音极冷,幽深的眸底跃起点点火焰,“晏晏啊,你可知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会有什么后果?”
晏晏不敢出声,她恐惧,怨恨,绝望,心如死灰。
这个想要侵犯的人,是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啊!
他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裳,刺耳的裂帛声在屋内回荡,眼瞧着自己的襦裙被他撕成条条碎布,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肤色。
“太子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她不可抑制的颤抖,楚楚可怜,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掩,他却将她不听话的手,用撕扯下的布条绑了起来,压在床头。
那一双白皙的藕臂煞是诱人,更诱人的是肚兜下一对若隐若现的娇乳。
他早已满身兽欲,渴望着,渴望着她。
一把扯去那碍事的肚兜,终于看到了那对丰盈的乳,胸前两点红艳的乳尖挺立,似是傲雪的红梅,他的眼中满是赞叹。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品尝着那点妖冶艳红的红梅,吮吸着,用舌尖来回逗弄着,那乳的滋味似是甘甜的。
被他这般挑弄,晏晏无力的呜咽着,乞求着能唤醒他的一点点清醒,“太子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晏晏啊……晏晏知错了,你要怎么罚我都行,只求你别这样。”
她梨花带雨的时候,总是这般惹人怜爱,萧崇吐出口中的嫩乳,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一点点舔舐着她落下的眼泪,他贪婪的流连在她绝美的眉眼间。
“为兄怎么忍心罚你呢?晏晏可是我的小凤凰。”
似是低喃,带着几分怜惜的爱语。
那本该是极温柔的话语,却冷得令她发颤。
他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抚摸游移,指间不断碾弄着,揉捏着,他的唇落在她微凉的雪肤上,轻轻啃咬着,吮吸着,她每一寸温软细腻的肌肤都让他爱不释手,是以他要在她娇躯上刻下点点娇艳的红蕊,布满爱欲的痕迹。
在他温柔的爱抚与亲吻下,她感到浑身酥软,似是化成了一滩春水,由着他在她肌肤上留下红痕。
她微微侧头,透过茜色的帷帐,那红烛忽明忽灭,映在她晦暗的眸底。
恍惚间,陷入了的回忆。
那段最阴暗的孩童时光,是太子萧崇给了她暖光,给予了她庇护。
锦衣玉食,金山银山娇养着,让她不再受冻挨饿,让她有了活着的体面。
他喜欢抚摸着她的头,他会拉着她的手教她作画,他为了博她一笑送她锦衣华服琳琅珠玉。
萧崇说,她是他的小凤凰,是他的掌上明珠,给予了她无上娇宠。
太子萧崇是她在这世上最敬重的人,在她心中的地位远胜于父皇,固然有时候惧怕他乖张邪肆的恶行,可他从未伤害过她。
她对他,虽有曲意逢迎,刻意讨好,却也怀着感恩与眷恋的心。
是的,她曾那么景仰他。
“晏晏,都说女子第一次会痛彻心扉,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会稍微温柔点。”
他邪肆的话语将她从神游中拉回,曾经美好的回忆一瞬间倾塌,支离破碎,只余下冰冷刺骨的现实,刺痛着她。
她曾那么景仰的太子哥哥,正在罔顾人伦,对她做着禽兽般的事。
他已褪去了衣裳,两人赤裸相对着,晏晏羞赧的移开视线。
他掰开她的玉腿,看着她销魂诱人的私处,那未经开采的娇蕊已是一片水光潋滟,他一指插入,如进了一池幽潭。
“晏晏这里都这么湿了,是想要了吧?”
她羞赧难耐,强烈的羞耻心与抗拒心,让她再一次慌乱叫嚷道:“太子哥哥你醉了!你醒醒,求你别这样,我们是兄妹啊,是亲兄妹……来人!来人啊!”
他又加入了一指,两指撑开两瓣娇滴滴的红蕊,指间慢慢插了进去,在她狭窄的花穴里探索着,搅弄着。
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全身漫延,她经不起他这般玩弄,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却怎么也逃不开,扭来扭去反而徒添了几分异样的酥麻快感。
他轻笑,笑她负隅顽抗。
他嗓音微微发凉道:“别白费力气了,外面都是我的人,没人能救你。乖点,少吃点苦头不好么?”
拔出了搅弄的手指,他将胯下硕大的阳物一点点挺进她的花穴里,触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时,他稍稍顿了一下。
然后,不顾一切的撞了进去,毫不怜惜。
“不、不要……痛……好痛……”晏晏疼得撕心裂肺,低低抽泣着。
“痛了才能长记性,你记住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
他在她耳边低语,宛若魔鬼的低语。
晏晏颓然闭上双目,她知道,她已无路可逃,她的眼前只余下死路。
是的,一个失去清白之身的公主,永无出路。
他在她身体里抽插着,那一次次征伐,对她而言无异于凌迟,一刀又一刀刺入她的肉里,带给他的死无休止的疼痛,钻心蚀骨的痛。
她里面本就紧得要命,又因为她过度疼痛紧缩着,柔软的壁肉将他的阳物紧紧吸住,让他极为舒适,却也极为吃力。
“嘶……晏晏,放松些,你会爱上这滋味的。”
可她哪能放松,极致的疼痛让她整个身子都紧绷着。
萧崇身经百战,自然知道该怎么应对,他也不想让身下的可人一直痛苦着,便把她一条玉腿架在臂弯,进出的力道变得轻缓,细细研磨着。
正如他所言,慢慢的,终于不再那么痛入骨髓,身体里涌现出一种异样的快感,一点点吞噬着她所有感官。
“呜……你疯了,你就是个疯子。”她绝望的呜咽着。
“嗯?感受到快活了?晏晏,你瞧瞧你下面流的水,你可真是个小淫娃啊。”
她不想听这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她将耳朵埋在双臂里,满是无助。
他却不让她这般逃避,身下的力道愈来愈加重,让她一步一步走上云巅。
“唔……嗯啊……”晏晏难耐的发出呻吟。
“这就到了?罢了,念在你第一次,也不折腾你了,来日方长。”
随着她爬上顶峰,她感到一阵恍惚,不自觉的弓起身子,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萧崇见状,急忙将阳物抽离她的身体。
滚烫的液体射在她一对娇乳之间,那灼人的温度让她身体愈发感到颤栗。
他没有将精液射入自己的体内,让晏晏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