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残云遮月,皎洁月光透过竹树,一阵风过,青竹摇曳如同鬼魅。
只是,竹林间“沙沙”声响,好像并非来源于竹叶相撞,而是竹林下,一位身形黑瘦跪地膜拜一位妖艳女子发出的动静。
杂役老奴细心托着神姬娘娘细腻柔软的脚踝,油腻舌头如痴如迷舔抵着小巧绣鞋上的血渍,从女人曼妙妖娆的娇躯散发而来的香味不断弥漫鼻间,让唇齿间的血腥气变成炽热火苗来点燃瘦弱体内的欲火。
每每舌尖划过神姬娘娘绣鞋尖尖感受到玉指的轮廓,他好想张嘴连同鞋子一齐含如口中,细细品味妖艳世间的神姬娘娘莲足。
可是女人身上散发而来的神秘香味中,带着一丝丝无形的压迫力,杂役老奴丝毫不敢有邪念,微闭着眼睛,一脸痴汉细心舔抵着绣鞋,每当口水被迷人芬芳刺激分泌,他都会暗暗连同幽香一同咽下肚,生怕自己的口水脏了雍容天下,魅惑纵身的神姬娘娘的绣鞋。
反观女人,洛神姬慵懒地倚在大石头上,莹白玉手托着下巴,勾魂的狐眸眯成一条微缝,饶有兴致欣赏着男人跪倒在地,抛弃所有尊严伏案舔抵自己鞋子的场景。
“啧啧”唇舌亲吻舔抵的声响不断传来……
忽然,洛神姬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勾,美眸若秋水,软软绵绵地道:“你这狗贼偷窥本宫姐姐半年之久,可有被察觉过?”
正痴迷于神姬娘娘芬芳幽香玉足的杂役老奴,听见那妖娆魅音,舔抵绣鞋的舌头一滞,随即眯起眼睛想到了昨夜一事,心想自己若是把昨夜之事全盘托出,定然见不到明日太阳,也不会再享受到神姬娘娘玉足的滋味……
于是乎,杂役老奴悄悄将双手向后挪了挪,生怕自己说完后没有利用价值,而无法用手掌享受到神姬娘娘细腻光滑的玉腿肌肤的柔软。
“回娘娘,老奴不曾被发现。”老奴若无其事地说道。
洛神姬将信将疑应了一声,狐眸流转,思索着其中的含因。
仙子洛千凝是什么人,洛神姬作为妹妹再清楚不过,纵然仙子入禁地施法,也不至于虚弱到无法察觉周围有人偷窥,更何况还是一个猥琐老奴暗中偷窥闺房!
杂役老奴能偷窥长达半年之久,没被冰冷无情的仙子察觉,显然是不可能的,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往常的月圆夜,只要自己在剑神宫,都是两人一同入后山禁地施法,这次却被仙子单独留了下来……
好像冥冥之中,自己被安排了?
杂役老奴半响得不到神姬娘娘下一步指示,不甘心地伸直脖子瞄了一眼,见魅惑万千的神姬娘娘托着下巴认真沉思,他内心一片火热,因畏惧女人散发出的压迫而不敢露出头的阳具,在这一刻皆被女人的那张祸国殃民的魅颜泪痣下击溃,一团火焰从小腹燃烧点燃了蠢蠢欲动的阳具。
“娘娘……”老奴缩着屁股,斗胆问了一句。
“嗯?”
洛神姬回过神,随即便看到杂役老奴那张黝黑老脸流露出的猥琐渴求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真是个狗胆包天的男人,也罢,本宫倒要看看这狗贼能玩出什么花来。
于是乎,洛神姬拖着下巴,一双勾人狐媚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本宫的鞋子可舔干净了?”
媚音落下,杂役老奴急忙低首,不敢直视神姬娘娘那双仿佛会吃人的眼睛,伸着脖子小心翼翼地道:“回娘娘,还……还没。”
“呵……”洛神姬轻蔑冷笑,勾直了玉腿,将沾满粘稠口水的玉足抵到老奴的胸口,“谁给你的狗胆停下来的?”
“是是是,老奴知错。”
杂役老奴又惊又喜,托着神姬娘娘细嫩玉腿,张嘴对着那只早已舔的不见血渍的玉足亲吻,芬芳幽香再度弥漫鼻间,仿佛让他焕发了第二春,滑腻大舌细心而温柔地扫过洛神姬绣鞋每一处角落。
望着老奴这般滑稽痴汉把自己鞋子当做珍宝呵护模样,洛神姬嘴角冷笑连连,她现在相信了老奴先前所说的话,就他这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狗贼,想必看见仙子洛千凝褪下素裙的那一刻,早就灰溜溜跑了。
这时,一阵凉风吹拂过洛神姬耳畔,微弱凉意宛若一把秋风冷刃。
正欣赏着男人俯首称臣下贱模样的洛神姬,媚眼闪过一道精光!
“好一招借刀杀人!”洛神姬伸出纤纤玉手感受着吹拂来的凉风,呢喃道。
她终于想明白了为何冰冷圣洁的洛千凝,为何今夜会单独前去禁地施法,为的就是借她之手,杀掉身下这个狗贼奴才。
正贪恋享受神姬娘娘玉足韵味的杂役老奴,只听见了女人轻声细语说出的“杀人”二字,吓得急忙松开手中柔软细嫩的玉腿,以及那在眼帘不断诱惑自己的玉足足背,“咚咚咚”连磕响头祈求求饶道:“神姬娘娘饶命……”
“大胆狗贼,竟敢打断本宫!”
刚想清楚其因的洛神姬被杂役老奴突如其来的磕头求饶吓了一下,妖娆魅颜勃然大怒,一脚将杂役老奴踹了出去。
一心惦记着神姬娘娘玉足的杂役老奴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等他爬起来准备磕头求饶时,目光恍然发现先前被自己唇舌舔抵的绣鞋上,又多了一抹猩红血渍!
而血渍所在位置,则是让他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心中所有的担惊受怕接在那一抹“白里透红”间被击溃!
杂役老奴心中一狠,妈的,大不了一死,临死前俺也要一亲芳泽!
“娘娘,您的鞋又脏了,老奴帮您舔干净……”
说完,双腿跪地的杂役老奴连滚带爬,朝着身前站着的宛若君临天下女帝的神姬娘娘而去。
原本震怒的洛神姬,瞧见老奴从一副吓得面色苍白如纸,转眼间变成先前猥琐痴汉的模样,媚眉一低,这才发现自己被老奴唇舌舔抵干净的右脚足背上,多了一抹血渍。
“哼!”洛神姬娇声冷哼,并未阻挡正急不可耐跪爬而来的老奴,而是兴致勃然再度翘起了玉足,嘴角勾起一抹艳丽冷笑。
早已抱着临死前也要一亲芳泽的杂役老奴,已被体内熊熊烈火冲昏了头脑,一路跪爬,抱起神姬娘娘小巧秀美的玉足,张开满嘴黄牙对着那在月光下闪烁迷人光泽的赛雪肌肤,亲了过去。
“嘤……”
火热的唇舌接触玉足足背的那一刻,保持冷艳戏谑仪态的洛神姬,错不及防嘤咛了一声。
玉足传来的火热与湿润,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一时间竟让洛神姬分不清那在自己玉足足背上游走的是老奴滑腻恶心的舌头,还是那不小心溅撒在上面的血液。
而杂役老奴闻着那声嘤咛,仿佛全身老骨头都要融化,“啊~~”地发出一声猥琐而又耐人寻味的舒爽之音,双目也仿佛被体内的欲火所点燃,赤红紧盯着眼前藏在绣鞋里半露出的白嫩足背,努力地伸直舌头,用舌尖在魅惑众生高贵的神姬娘娘玉足足背上的每一处脉络凹陷,如痴如醉游走着,就好似要用自己的舌尖融化手中的纤纤玉足。
老奴发出的舒爽痴汉呻吟,竟是让不惧一切宛若女帝的洛神姬,有了那么一丝娇羞,妖娆妩媚的俏脸罕见地染上了两朵红晕……
不过,洛神姬魅惑的狐眸隐隐闪过了一抹回忆神色,或许是杂役老奴细心舔抵玉足的样子与方式,勾起了她心中的一段回忆,而因此感到娇羞。
唇齿间细腻的玉足肌肤中夹杂着一丝来自晚风的凉意,让杂役老奴在欲仙欲死的享受中,还残存着不敢去脱掉神姬娘娘绣鞋零距离品味玉足的理智,而那被纤细玉足不断挑起的欲火,统统流转到胯下的阳具,让原本畏于神姬娘娘威严只敢抬头的肉棒,变成“失去理智”而高高撑起裤子。
尽管杂役老奴缩着屁股,但已经暴涨冲天的帐篷,还是无法逃脱洛神姬的眼睛。
只见洛神姬那张妖媚魅颜上的戏谑与轻蔑,在看到老奴裤裆里高挺着的帐篷后,多了一丝诧异。
“好了,你要舔到什么时候!”洛神姬迅速抽回被老奴火热双手捧着的玉足,幽幽软语。
她的语气让人无法听出究竟夹杂了什么情绪,只会让人停了沉醉在其中,而犯下更多的错误。
手中柔软玉足离开,杂役老奴痴迷不舍地闭上眼妄图继续脑补出神姬娘娘玉足的芬芳,这时注意到一切的洛神姬眉宇间暗放杀气,才将老奴从美梦中惊醒。
洛神姬深知眼前猥琐老奴狗嘴里三言离不开求饶,先声夺人,“把你的裤子给本宫脱了!”
刚想也只会跪地求饶的杂役老奴听见冷声,顾不得神姬娘娘话中含义,三两下就将裤子给脱了下来,一根暴涨冲天的肉棒,仿佛不屑主人心中的胆小如鼠,怒挺挺地高指着洛神姬,甚至粗壮黝黑的棒身还挑衅似地耸动了两下。
勇气可嘉的粗壮肉棒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只见洛神姬一改妖娆媚态,一股蓬勃玄压如滔天之势袭来,惊得那原本“趾高气昂”的巨龙,在身体主人的哆嗦下缩了回去。
此时,一座温度低的令人发指的石窟中,一位纯白素裙的女子,感受到袭来的玄压,美眸流转不止,若有所思……
“咯咯~~”收起玄压后,洛神姬一改释放玄压时冻结一切的神圣不可侵犯寒光,再次流露出让人遐想无限的娇媚魅态,“真不看出来,你这狗贼的本钱不俗,胆子也比你那龌龊的心大上许多。”
杂役老奴都快哭了,要杀要剐你说句话啊,怎么性情阴晴不定?
他都快后悔自己先前为了一亲芳泽而失去理智的行为,直接低头认错一死百了拉倒。
害怕阴晴不定的洛神姬再度戏谑自己,老奴直接闭嘴不言,任凭发落。
洛神姬深深看了眼杂役老奴露出来的污秽之物,妖艳红唇神秘一笑,“你这狗贼可想再苟且偷生?”
闻言,杂役老奴眼前一亮,这句话不就是代表要放过自己么,当即喜出望外地疯狂点头。
他心里都快乐出了花,没想到自己接连两天一窥玄天最美的两位女神魅惑瞬间,还切切实实享受了一把高高在上的神姬娘娘玉足的滋味,并且最终还有一线生机!
啧啧啧,这是往常他连做梦都不敢去意淫的事……
在老奴的呆滞中,神姬娘娘狐眸一眯,妖笑之中又带着丝丝的怪异:“能不能活着就看你这狗贼本事了,两日后的归宁日,你若能潜入本宫殿内,本宫便饶你狗命。”
“滚吧……”
洛神姬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不等杂役老奴答应,直接素手一挥赶走了他。
今日的月圆夜,对杂役老奴恍若惊魂、悲喜……
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留在竹林中的洛神姬,蹙了黛眉。
在释放玄压的那一刻,洛神姬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杂役老奴偷窥长达半年之久,如果仙子洛千凝想灭口……随时都可以,不至于留到今日!
一念至此,洛神姬回首望了眼后山方向。
“我倒要看看姐姐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