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神捕之首,佟林!
江湖上曾有好事者将其与花千方,留香公子,并称武林三大帅哥,称其貌若潘安,胜似宋玉。
其中佟林就有一个艳闻,十多年前轰动武林的一件大案,西域邪教‘粒米观音’在西域密谋不轨, 他独自一个人潜入邪教之中刺探机密,将这个邪教所有秘密探过一清二楚,从让朝庭一举将此邪教一网打尽。
在这过程中,佟林在一次探闻不小心被发现,他一张帅脸成功成了恐怖之极的‘粒米观音’的面首,从而保住了性命,最后被朝庭救出生天。
以前高达都以为这是江湖人士因佟林是朝庭人士有意丑化,但今天一见,竟然隐隐有点相信。
佟林当下留着一嘴短须,刀削一般刚毅脸庞,剑目眉星,身材修长均衡,并没有中年发福的之态,反而多了成熟与稳重男人味。
纵使高达是男人,也不得不说‘帅’!
而佟林也在打量高达,这位近来在江湖闹得沸沸扬扬的青云首徒,身为青云门的未来掌门,却拜女神医为师,欺师灭祖,但又在前段时失踪一段时间,引起中原几大传统家族在寻找,风头之盛差点就盖过‘龙劫’。
现在看到他,佟林忽然有一种见面不闻名的感觉,此时高达身上并没有义气风发的少年态,反而有一种秃废之感。
但他在官海沉浮多年,老人精一个人,面不露色:“高少侠,久仰大名,来,快到内堂说话。”
说着,便将高达等人迎进内堂去。
众人来到内堂,主次坐下后,茶过三巡后。
佟林让下人退下去,说道:“高少侠,朱女侠,楼姑娘!虽说佟林也算半个江湖人,但是在朝庭麾下讨生活,一直不怎么受武林人士待见。今天,能得三位登门拜访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高达有些不适,尴尬地说道:“佟捕头见笑,你屡破奇案,不畏强权,为老百姓对抗强权。又数次解决武林与朝庭的纠纷,对武林的贡献之大,在江湖上几乎无人能及。”
佟林微微一笑:“这只是份内之事而已,佟某自幼就有一个毛病,受不得老百姓受人欺负,受不得不平之事发生,为了这个得罪不少人,将来只怕死无葬生之地。”
此话一出,使得高达等人脸色动容。
林雁儿嗔骂道:“相公,今天我的义妹第一次上门,你怎说这种胡话。”
佟林呵呵一笑:“也是,也是,夫人教训得是。高少侠,朱女侠与雁儿是金兰姐妹,我们也算上亲戚了,佟某可叫少侠一声贤弟。”
高达知道对方有意拉拢自己,也知道这不利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但有求于人,只得说道:“哪小子便高攀了,可称一声姐夫!”
朱竹清本来就与朝庭之人交流非浅,对此也没有多不适,也跟着叫:“姐夫。”
楼雪衣也跟说道:“我乃师姐的师妹,我也叫一声‘姐夫’吧!”
佟林笑道:“当然可以,能与众人结下亲缘也是佟某之幸。”
众人攀上亲戚关系之后,气氛也开郎起来,佟林不停地跟众人攀起家常来,却半点不提江湖之事,真是久经官海的老油条了。
高达知道对方在等自己开口求人,只好说道:“姐夫,此人我前来是一事相告,此事关武林安危,还请姐夫出手相助。”
佟林故作惊讶:“还有这种事,贤弟快快说,为兄能相助的地方,一定会全力以付。”
高达便将在慕容府所知与推的一切全盘托出,在过程还有意夸大了慕容墨的危害性,把那晚被操控的四大世家的人全部扣到他头上去(事实也如此),佟林听完脸色大变,望了林雁儿一眼,后者代表不知,也用疑问的目光望了朱竹清。
朱竹清却没有半点不适,上次与林雁儿会面是被利用,自然有所保留了。
佟林思索一翻后:“慕容墨诈死,还想在暗中控制四大世家,他想干什么?不行,我得向刑部李大人回禀。”
林雁儿说道:“相公,且慢。不管慕容墨有何目的,此事都可以往图谋不轧上靠,到时株连起来,死者千万。”
佟林也倒抽一口冷气:“若置之不理的话,慕容墨真的有图谋神器之举,到时兵灾一起只怕死者就不止千万?”
众人一时沉默,高达也有些后悔了,他本想利用朝庭势力对付慕容墨,却不想此事能可大可小,小到是武林争斗,大的话也可往谋反上靠。
虽说慕容墨想杀自己,但是慕容家中还是有许多无辜之人,他们并一定是慕容墨的帮凶,不然慕容墨也不必诈死了。
楼雪衣此时却笑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慕容墨已经死了,咱们就让他真的死了,不就行了。”
此话一出,大家当场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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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边上!
水月真人带着花染衣在这一带已经寻找好几天,四周村庄集落都翻了几遍,终是不见高达的踪迹。
此时凌府的下人尚未寻到她俩,因而两女心情异常之低落。
走在太湖边上,花染衣望着滚滚的太湖之水,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对湖面大声叫道:“高大哥,你在哪里啊!回答我啊!呜呜……”
水月真人头也不回,怒道:“别哭了,把眼泪抹掉。高达,还没死,你就哭,是不是在咒他死啊?”
花染衣抽泣道:“我一直不相信,但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找不到。”
水月真人停下脚步来,静静地看着花染衣痛骂,她心里非常之难受,她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她的身份就注定了她不能当众对高达表露感情。
这个时候她十分羡慕花染衣,大家都是被同一个男人玩弄过,至少花染衣能光明正大为他哭,而她只能默默忍受。
“哪是因为你只在这里哭泣,而是不尽力寻找。或许正因你的哭泣停顿,这耽误片刻,高达就失去救助的机会。”
被水月真人这一喝,花染衣抹去泪水:“我知错了,师叔!我这就去找高大哥,不找高大哥,我绝不会再掉一滴眼泪。”
“嗯,放心,高师侄一定会没事的。”
水月真人安慰了几句衣染衣几句后,继续起程寻找,走了几步,花染衣忽然觉得有一段异常杀意将自己锁定,这股杀意太熟悉了,正是当日见到狄武时惹来杀身之祸,她遍体生寒。
“哼!”
一声冷哼,驱散了花染衣身寒意,水月真人将其护身后,冷眼扫视着太湖上漂荡的一叶轻舟。
花染衣也趁机运功调息,稳定心神,她努力聚集目力望向那个对她充满杀意的女人,纵使不敌,她也要知道是谁在想杀自己,长什么样子。
轻舟上,没有船夫,没有划浆,只有一名白衣蒙面女子依坐在其上,花染衣的视线总是无法完整地落到她身上,在她身前有着一片似有若无的光晕,使得花染衣的目光没法集中注视,也无法长时间凝视。
花染衣震惊不已,她知道这是那女子利用自身深厚内功,在自己四周凝出一片水气,使得阳光反射,从而影响到旁人的视线。
虽说理论很简单,但是过程需要内力的消耗,没有一甲子以上的内功修为根本做不到。
能拥如此修为的高手,放眼整个武林也属凤毛麟角。
水月真人轻叹:“何方高人,为何对本座的后辈充满杀意。”
轻舟上的女子嗔笑一声:“我杀人需要理由?如果前辈非要一个的话,那就是看她不顺眼。”
花染衣说道:“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我跟狄武没有瓜葛,只是去求他相救一人。你这么恨他身边的女人,为什么不去杀他的结发妻子。难道你面对她,连把男人抢过来的勇气都没有,只敢将气洒在无辜人的身上。”
“住嘴!我的事,岂轮到你多舌。”
一声疾喝,太湖水面顿时狂风大作,湖面卷起阵阵波涛拍打湖边,掀起惊天水花洒向水月真人两女,水花饱含无穷劲力,若被拍实,不死,也得重伤。
“放肆!”
水月真人也是一声疾喝,平地生起一股劲风将水花吹回来;“我本以为有什么恩怨,是否能化解一翻,现在是你看来是你无端生事,我饶不了你。”
“你做得到?”
轻舟上的女人语音一寒,太湖湖面顿时气温聚降,寒冷之气瞬间将轻舟至湖边上的水面结成一片坚冰,那女人自轻舟上站起来,踏着冰面缓缓走过来。
这时花染衣才看清这女子相貌,纵使花染衣身为女人,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女,不得不惊叹一句,真漂亮!
水月真人却是眼神聚敛,全身真气运行巅峰,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位不知来路的女人,其实力之强冠绝天下,不在自己之下,她唯有全力以赴,方有胜算。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之际,忽然一道红芒扫至,将湖面的冰封一分而二,从而阻碍白衣女人前进脚步。
水月真人惊愕:“这是‘红炉点雪’!是离恨阁是无心师姐!”
白衣女子对这突如其来的惊世一剑,并没有放在眼内,只是淡淡说道:“剑仙一剑,可越今古!想不到今日又遇到传说中‘剑仙’!”
她口中的‘剑仙’,并非指剑艺攀越凡界的登峰的剑者。
江湖上自从‘兵器谱’细分之后,所有剑者皆以其剑获名号。
至于像什么剑神,剑魔,剑鬼之类皆练剑者行事方式给的另类化名,是带有捧杀或诋毁之意。
‘兵器谱’讲公平公正排兵器强弱,不想成有心人的工具,因而‘剑神’‘剑魔’一类外号是不认的,因而导致江湖上称‘剑神’之类的人有很多,大家也没有当一回事,毕竟含金量还得看‘兵器谱’。
然而偏偏就有例外,那便是‘剑仙’一字,兵器谱是承认,因为‘仙’一字是以性别而配的,现今江湖上的‘剑仙’就是‘离恨阁’的无心师太!
‘剑仙’即是最强剑术的美貌女性!
‘仙’一字嘛!
一个女人若长成歪瓜裂枣也敢叫‘仙’,就像当年以无心师太争取‘剑仙’的头号对手水红石,仅仅因为在姿色稍稍差一筹,从而名落孙山。
当下出手阻止两女正是‘剑仙’无心师太,她现在童颜鹤发,身穿着素衣麻布,一副出家人的打扮,惊若天人的姿色毫不逊色在场的美女,更难得其身上有着一股似有若无的仙气,浑身圣洁无瑕,让人无法用淫秽之心去观看。
水月真人向其问好:“无心师姐,咱们差不多快有十年不见了,想到师姐仙气不减当年。”
无心师太微微稽首,眼睛却一直不离开白衣女子身上半分:“水月师妹,你亦一样,一别十年,你的性子依然那样冲动。”
水月真人说道:“不过是教训下一个不知礼数的晚辈而己。”
无心师太说道:“水月师妹,希望你能卖我一个人情,此女乃故人之后,请交由贫道处理。”
水月真人看了白衣女子一眼,又看了无心师太一眼,也想知道无心师太分别这十年间,武功进展到何种地步,便想应下来。
却不成想,轻舟上的白衣女子却率先笑道:“两位老前辈,还是一起上吧,不然都会死在晚辈手上的。”
水月真人脸色一变,正想动作,却被无心师太拦住:“小丫头,你的脾气跟你母亲真是一模一样。”
白衣女子冷冷一笑:“你认为我做不到吗?”
穹苍宝鉴-冰罡凝血劲!
腊月寒风卷起,湖面上的坚冰被一股莫名异力摄起,在空中飞舞盘旋,化作一条冰龙直扑三人而去,这一次她的目标竟然是挑战三女。
却见无心师太剑鞘微动,一道剑气疾射而出,无招无式,却是正中冰劲最弱之处,隔阻对方的真气遥控,整条冰龙登时粉身碎骨。
无心师太说道:“我与水红石之约还有半年,你此时动手只怕会引她不悦吧!”
白衣女子神情一凛,随即冷笑一声,背转身子去,轻舟无力自动,渐行渐远:“你毕竟是娘亲要亲自杀的人,姑且留你一命,好好珍惜你余下不多的生命吧!”
白衣女子离去后,无心师太与水月真人寒宣几句后,花染衣知两人有要事说,便很识时务地跟在两人身后三丈后。
无心师太悄声说道:“看来水月师妹心想事成,找到意中人了。”
“何解?”水月真人不明所以。
无心师太说道:“因为师妹已不是处子之身了。”
水月真人脸色一红,尴尬地说道:“师姐,切莫胡言。”
无心师太淡淡说道:“有什么尴尬的,我也不是,因缘之事,男欢女爱,皆是天性,你不是出家人,不必强行压抑。”
水月真人头带黑线,忙转移话题:“不知师姐,可否知道刚才那女子的来历。”
无心师太说道:“她乃天剑老人的师妹水红石之女。”
水月真人大吃一惊:“水红石,当年与师姐争取‘剑仙’之名‘碎心剑’水红石?她不是被你打败,羞愤自杀了?”
水月真人虽说与无心师太同辈相称,但实际是其摇光一脉之主身份,实际年纪是比无心师太小上一轮,加上三大派之间皆以师姐妹相称,这方呼无心师太一声‘师姐’。
因而对于当年无心师太成名之战也只是有所耳闻,从未亲眼见证过。
无心师太停了下来,对着水月真人拔开衣襟,欺霜塞雪似是遭天妒般耀眼,可在上面却是有一道深深伤痕,严重破坏其美感。
水月真人惊道:“师姐,这伤?”
无心师太将衣襟拉起来:“没错,正是与水红石比剑所留。”
水月真人不相信道:“这样剑伤,若是当年所留,师姐你应早失去战斗力,胜利者应是她才对。”
无心师太说道:“当年我小胜她一招,不想她在我收剑后,突施暗袭,我被其刺伤,她则被我划伤的脸孔毁容,她脸容被毁,心神似疯魔逃离了现场,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之上,直到一年前她方派人联系我,要与我一雪当年毁容之仇,向我宣战之人正是她的女儿。”
水月真人说道:“这样说来水红石当年是由自取了,她有什么脸报仇?”
无心师太担心说道:“我对水红石并不害怕,相反她的女儿却让我觉得无比的恐怖,她的女儿的武功说位列当世之最也不为过,从她的言语谈话间,并非善类,恐将对武林不利,我这方下山参加这次武林大会。”
水月真人心想:你是害怕你再打败水红石,她女儿迁怒离恨阁吧。
不过,这种诛心之话,水月真人并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三大派虽然甚少来往,但是在大事大非之前,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正当两人谈话间,一骑快马朝着三人奔来,正是凌府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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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内,一座豪华的住宅,此时灯火通明。
这里曾是城内一位富豪的祖宅,几个月前三大神捕前来杭州,在清查衙内的阵年旧案之时,发现其与官府勾结迫害一方,便将其办了,主犯杀人偿命,次犯则充军辽东,家产被典卖赔偿,因而这里就成了佟林夫妇暂居之地。
朱竹清望着高达被林雁儿带入房间里,她有些担心道:“姐姐的催眠术真的可以高达忘记心中的心魔?”
佟林在旁边安慰说道:“不能,雁儿的催眠术只是暗示高贤弟不去想那件事,尽量减轻症状,并非真正治好他的心魔,最后还需靠他自己。”
原来在白天众人商定好,要让慕容墨诈死变真死,从而避免更大的株连,只是慕容墨武功惊人,佟林等人也没自信心胜过他,为此高达必须尽快恢复战力,虽有‘洗髓经’第五篇的心法,但远水救不了近火。
最后还是林雁儿提意给高达催眠,让短时间忘却心魔,恢复一定程度实力。
虽说大家以亲戚相称,可佟林夫妇终是朝庭中人,难保不会做什么手脚,只是事在紧迫,只能兵行险着了。
楼雪衣忙了一天,双眼直打困说道:“好了,师姐,你慢慢在这里等你的情郎,我回房睡觉了。”
在楼雪衣离开后,朱竹清在门外来来去去走了好几圈,她的心情基本上飞进房内里,附在高达的身上了。
佟林见状说道:“贤妹,你这样在外面等也不是办法,咱们进入书房里等吧,外面风大。”
朱竹清点点头答应下来,两人便进旁边的书房去。
一进去,朱竹清便看到书房内摆满了各式各样卷宗,堆积如山高,在房间落脚之处都没有了。
而且有些卷宗上更是发黄发霉了,一股霉臭味充斥鼻间。
佟林忙上前将卷宗说道:“这些都杭州城积压下旧案,我平日间就翻来看看,能不能将它们破了。”
朱竹清问道:“不知姐夫破了多少宗?”
佟林指了下旁边一堆卷宗,说道:“这些是破了的。”
朱竹清数了一下,发现差不多有三百多卷,心里不禁佩服道:“姐夫,这等为国为民,方是真正的大侠。”
佟林笑道:“比起贤妹率领群侠抗倭,姐夫这一点小事不算什么?”说罢,他又在房间内点艾草,驱除霉臭之味。
有共同通的话题,两人间谈话也变活络起来,而且佟林身为神捕之首,对谈话拉关系非常有技巧,话题大多都在抗倭,为民除害之上,很快就搏得了朱竹清的好感,两人都有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到后来朱竹清更是自告奋勇能帮佟林破案,只是奈何实力有限,翻了很多份宗卷都看不出头绪。
佟林只好让她先看看自己已经破了的案卷,让她照葫画瓢有个破案头绪先。
朱竹清一连翻看好多卷宗,里面案情之发展让她乍舌不已,如果是自己当官的话一定会做个糊涂官的,同时对佟林的佩服更上一层楼。
正当她拿起另一卷案宗观看,脸上忽然一红,原来这是一宗采花案,是近来在江湖小名气的采花贼,在这一带犯好几件案,这只是其中一件案卷里记载他采花的过程,只是不知为何,记录都非常之仔细,里面有受害人由拒抗,到被挑逗到高朝,然后勾搭的详细经过,仅然已是一本桃花艳文。
朱竹清忙将卷宗合上,用眼睛瞟了一下佟林,发现对方也已经正聚精会神翻看案卷,心里舒了一口气。
朱竹清很想把这卷案宗放下,只是内容写得实在太刺激了,她被丁剑调教,尝过各种性爱,唯独强奸却没有试过,这里案卷里所写是真的?
好奇大起的她,忍不住细看起来,这一看朱竹清便被完全吸引住,看完一卷后,欲罢不能,连续把后面几件案卷全看完了。
那起伏离奇的过程让人拍案叫绝,让朱竹清欲罢不能,她完全将其自己代卷案中受害者里。
仿佛自己就是那个被淫贼奸淫的受害者,玉乳,菊穴,小穴全部在淫贼玩弄中,迎来那欲仙欲死的高朝,阴精一股又一股地狂泄出来。
想着想着,朱竹清只觉得玉乳发胀难受,胯间的小穴都忍不住湿了。
当她欲看最后一卷时,却发现它在佟林手中,而且他不知何时脱下裤子,正在套弄着那根七寸多长此时正玩味地望着自己。
朱竹清大吃一惊,倒退几步撞翻不少案卷,人也差一点跌倒在地上,佟林及明从身后将她一把抱住,这才避免她出丑。
可是佟林这一抱,双手却尽在朱竹清身上敏感部位上,如右手环在抱其胸部,五指更是抓在一只丰乳上,并且用力抓捏,那感觉让朱竹清直觉得爽;而他左手按她的小腹上,竟然借势往下探。
朱竹清连忙把双腿并拢,冷声说道:“姐夫,快你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佟林在朱竹清耳珠轻吐一口热气:“贤妹,其实你也是一位风流娇娃吧!”
“胡说八道!”被丁剑调教过极度敏感的身体,使得朱竹清浑身酸软,她努力地奋起真气,想给佟林一记耳光。
佟林是什么人?三大神捕之首,观人察色可是他的看家本领,他抢先用力地在朱竹清发硬的玉乳上用力一抓!
佟林忍不住发生娇啼:“啊……不要这么用力……”那声音真是销魂蚀骨。
听得佟林的三魂不见七魄,他用力地抱着朱竹清,让其难以挣扎,同时把坚硬灼热的龟头,强行顶入朱竹清的臀沟,佟林的小腹则紧紧地从后面压在朱竹清丰盈肉感的双臀上。
“姐夫,你下流……”久经欲海的朱竹清立刻知道,背后的佟林正开始用他的肉棒在顶她。
透过薄薄的长裙,她能清晰感受到粗大,坚硬,烫人的火热,能清晰得出的龟头的形状!
以前‘猪马双怪’就喜欢用这个姿势玩弄,他们的肉棒极长,即使是后入不能尽根,也能她欲仙欲死,而且这个姿势,朱竹清还很喜欢,女人是喜欢大,但‘猪马双怪’的也太大了。
虽说这个姿势朱竹清喜欢,但是对象却不一样,‘猪马双怪’那纯粹是肉欲,而且好感不赖。
可这个佟林却是第一次见面,压根不了解,高达还在旁,自己若轻易给他,岂不是让人看轻了。
已经冲到口边的呐喊,僵在朱竹清的喉咙深处,因为佟林在听她耳边轻说语,咽了回去:“贤妹与雁儿在逍遥岛上的事,为兄早就知道了。”
“什么?”
朱竹清顿时面色一阵惨白,在逍遥岛上荒唐之事可她最怕让外人知道的,尤其是让高达知道;“姐夫,你在说什么?小妹,有些听不懂了。”
佟林说道:“贤妹,你以为为兄在威胁你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是可是雁儿亲口告诉我的,你知道那天我听完之后,兴奋到不得了,每天发梦都想着你。”
这一下,轮到朱竹清奇怪了,愿以为佟林是在事后调查知道,没想到居然是林雁儿亲口告诉他,他为什么不生气,他不应该是暴跳如雷的吗?
要杀人,维护男人的尊严的?
佟林又说道:“说出来,不怕贤妹耻笑,别为兄平日高高在上,其实为兄有一个嗜好,那就是喜欢淫妇、荡妇。看心爱的女人与其他人交合,越淫荡越兴奋,比我亲自操女人都要兴奋。其实雁儿这么淫荡都是为了我,是我要求她这样做的。”
朱竹清整个人蒙住了,虽说一米养百样人,但这种喜欢看老婆被人淫辱的男人,也太罕有吧。
但心里却对佟林好感大增,他很像丁剑,能让她放开心怀地享受女人快乐,面对这种人她觉得自己不需要伪装。
佟林见朱竹清呆住了,便加大了的进犯的力度,一把将朱竹清长裙撩起来,左手按朱竹清的里裤上,发现上面的湿迹,兴奋之极,一把将里裤扯烂扯掉。
这一样来,他将自己的肉棒毫无保留地挤入那丰满、弹力十足的丰臂中。
“够了……不要了……姐夫,你不是说不威胁贤妹吗?”心砰砰地乱跳,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朱竹清一身傲人的武功竟然一点提不起来。
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冲击,陌生的肉棒无耻地一寸寸挤入朱竹清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
而且朱竹清还惊奇发现,佟林的肉棒竟然向上翘起,形成一个弯刀般的角度,龟头已经紧紧地顶住朱竹清小穴口之处。
朱竹清感觉着佟林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风流小穴上在摩擦。
这种火辣挑逗,朱竹清的心砰砰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朱竹清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虽然不如高郎的大,却很硬啊!插进来,肯定很爽……”突然想到这个念头,朱竹清自己也吃了一惊。
高达正隔壁接受治疗,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但这样想的时候,心中却升一股另类刺激感,一丝热浪从朱竹清的下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佟林也久经欲海之人,他岂会不知道女人心思;“还不是因为太喜欢贤妹了,你知道吗?今天得知你的到来,我的心都飞出来了,这是上天在可怜为兄对贤妹的相思。能与贤妹共享鱼水之乐,为兄就算短十年命也愿意。”
朱竹清心里一阵傲然,嘴上却说道:“你骗人?什么喜欢淫妻嗜好,你不过是为了得到我,说来骗人情话而己,你肯定在心里看轻我。”
“为兄发誓这一切都是真的。”佟林竟然急了起来,停止对朱竹清的侵犯,如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内走来走去。
朱竹清得以喘息,努力地压制自己的欲望,心里不停想高达,好象又恢复了一点力气。
佟林突然说道:“我有证据,你跟我来!”
说着不由分说地把朱竹清拉着内房走,来到一道墙前,他扯下墙上的挂画,只见在一人高处的墙上有一个小洞。
朱竹清奇道:“这是什么?”
佟林笑道:“你上前看看就明白了。”
朱竹清大是不解,但是还上前凑眼一瞅,在小洞的另一边是林雁儿治疗高达的密室,以小洞的方向正好将房间内的一切看在眼内。
里面的景象直让朱竹清的心脏一下子跳到了口里,她看到的并不是林雁儿治疗的情景,而是两人浑身赤裸地纠缠在一起,奸夫淫妇,勾搭成奸!
只见大床上,林雁儿握着高达肥硕的阴囊、粗大的肉棒,看着他散发出浓浓男人气息的赤红龟头,张开红润的小口,她重重地含住了他的龟头,滑嫩、香软的舌尖,放肆地裹弄着他的马口。
林雁儿的眼眸闪烁着迷蒙、贪婪的春情,似恨不得一口将它吞下。
高达竟是感到了有别于直接进入女性小穴的快感,脸上升起另一种极致到无与伦比的——销魂之态。
林雁儿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卵蛋,狂嗅着其间散发出的,他虽然健美强悍,却依然散发着浓烈的大男孩清香,发出急不可耐的娇涩鼻息。
同时,将自己美胯移到了他的脸上。
高达迅速捕捉到这个清晰的信号,一口就吻在那片黑森林中,灵活的舌头在丛林中,准备找到那一粒饱满的粉嫩樱桃,疯狂却又不适温柔舔弄起来!
“唔……好弟弟,你好厉害啊……好会舔啊……是不是经常舔义妹啊……啊”林雁儿扭动着身子,不停呻吟,不停滑腻的手指握住男人的肉棒,并狂扫他硕大的阴囊。
高达内心似是有愧:“好姐姐,别说她好吗,我们好好享受一下。”
“好,听贤弟的……”林雁儿小嘴如蜻蜓点水般地,快速套弄着他的肉棒。
于是乎,比赛似地,两舔吸、撕搅着彼此的私处,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就让对方先达到高潮!
朱竹清看到高达将林雁儿摆成母狗姿势后,从后面插进去,用力抽插,把林雁儿操得欲仙欲死。
她气奋之极,自己在这边抗拒姐夫,这边自己的义姐竟然引勾自己的未婚夫。
最可气的是自己还为高达坚守,高达却轻易地从了别的女人。
佟林这时俯首过来,从后面紧紧拥着朱竹清,舔弄她的耳珠说道:“这个地方是我特意钻的,就是为了看雁儿与其他男人偷情,你知道吗?我现在看到多兴奋,贤弟的鸡巴好大啊,你看雁儿被操得多爽啊!”
朱竹清不解道:“姐夫,真的不介意?”
佟林说道:“我哪里介意了,我高兴还不及呢?你知道吗?雁儿在嫁给我之前,本来就是风流儿,嫁给我后循规蹈矩,再也没有笑过,在得知我这个嗜好后,她高兴之极,你看她高兴的样子,是那么发自真心,没有半点压抑。 ”
“哼!”朱竹清忽然有点羡慕起林雁儿来,但对林雁儿勾引自己未婚夫还是有些介怀。
“贤妹,为兄好兴奋,忍不住了!”
朱竹清立刻发现不妥,原来佟林再次把朱竹清的长裙撩到了腰上。
佟林的粗大肉棒和朱竹清股沟再次接触了。
朱竹清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从朱竹清的下腹扩散开来,就像接受高达的爱抚般。
佟林把朱竹清紧紧地压在墙壁上,一边用身体摩擦着朱竹清饱满肉感的背后曲线,一边用小腹紧紧固定住朱竹清的丰臀。
同时趁机用左腿的膝盖挤进朱竹清的双腿间,右腿也紧跟着插入朱竹清双腿之间,两膝用力一顶。
朱竹清『呀』的一声,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朱竹清已经被压制成彷佛正被佟林从背后插入交合的姿势。
佟林的肉棒直接顶压在朱竹清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粗大灼热的龟头无耻地撩拨着朱竹清湿滑的蜜唇。
“不要这样,姐夫!”朱竹清努力着把腰部向前,试图把蜜唇从佟林的硬挺烫热的龟头上逃开,可是这样的动作却是有气无力,直撩人心窝。
“贤妹,你不要的话,就推开为兄啊……”
佟林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了她饱满的玉臀,挺腰一顶,龟头挤开蜜唇的保护进入她温热潮湿的小穴,顶得特别的深,佟林几乎顶到了尽头,龟头抵在她小穴深处的子宫口上,那里有一股神奇的吸力包裹着肉棒,较之妻子有着另类的舒服。
“啊……”
朱竹清满足的一声长叹,双眼角处流下泪水,也不知是兴奋过头,还是因为高达在对面!
女性心思,知道可不能给女性什么思考的机会,要用实力将这美丽的女侠征服,这样才能保持日后的情人关系!
想到这立刻不作停留,双手扶着她饱满的美臀,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
“嗯嗯……”朱竹清激动得脸上全是烫红,不过也害怕被高达听到声音,始终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没事的,贤妹,放心叫吧!这房间隔音的……”
佟林发现朱竹清的小穴里越来越湿,有了滋润抽插起来更加的顺畅,于是便加快力度操弄,小腹与丰满的臀肉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声响过不停。
誓要把这位娇娃操得浪叫起来,在妻子诉说中,他可对朱竹清浪叫声向往已久。
朱竹清偏偏不叫,她一边全程不留地看着对面,对面房间里林雁儿正骑在高达身上,如同一位女骑士在降伏驳马一般,身子上下起伏不息,眼神也望着小洞方向,目光与朱竹清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流露出一股得意的神色。
“她发现了我?姐夫说的是真的……”朱竹清升起一股刺激感,全身剧烈的痉挛起来,她娇嫩的喘息变成了压抑的“嗯嗯”声,似乎很痛苦的咬着如白藕般细嫩的手,留下了细红的牙印!
花径甬道剧烈的收缩着,佟林立刻敏感的意识到朱竹清今天第一次的高潮就要来了,马上抱住了她的腰,下身狠狠地抽送起来。
“啊……快、快一点……”
朱竹清也放开了,疯狂地摇着头,一头长发也妖冶的散了开来,说不出的美感,欲仙欲死的快感将她的身体乃至灵魂都送到了极乐之境,一股阴精急喷而出。
佟林也马上停下了动作,让她能好好的品味这美妙的滋味,同时也享受着她滚烫的阴精,低下头来,亲吻着她已经布满汗珠的玉颈,双手绕前隔着衣服的捏着小乳头,淫笑着问:“贤妹,舒服吗?”
“嗯……”朱竹清本能的应了一声,但一想到自己竟与第一次见面的姐夫勾搭成奸,不由得脸色一红,但这时候已经分不清是羞红还是情动的潮红。
佟林得意的笑了笑,伸手将朱竹清腰带解开:“舒服就好,为兄今晚还有好多手段要让贤妹尝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