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黄佑隆等人押着林动下了楼阁,迎头就撞上了佟冬儿,她拦住众人说道:“此子就交给本姑娘吧,让本姑娘押回府衙大牢,用十八般酷刑来审问他一下,或许会发现一些有用线索,对捉到淫魔有帮助也说不定呢。”
黄佑隆望了她一眼,心里微微有些不悦,这个女人从开始跟他们一起赶得现场之后,就躲在后面和两个丫环嗑着瓜子全程看戏,压根没有半点出手的意思,众人早已对她甚是不满,现在却又来抢功劳,要带走林动。
五岳剑派五小中的华山派卓傲,年少气盛率先忍不住怒道:“佟捕头,刚才你全程就在旁边一直嗑瓜子,也不出手相助,眼睁睁地望着淫魔高达被其同伙救走,现在就想着摘桃子吗?”
“摘桃子?”佟冬儿朝着身旁边的丫环燕子说道:“有带着桃子,给卓少侠几个吃下,让他消消气。”
燕子耸耸肩说道:“小姐,现在酷夏盛暑,桃子早就没有了,想吃等到明年吧!”
佟冬儿叹息说道:“没办法了,卓少侠明年记得到京城找本姑娘,本姑娘请你吃桃子,想吃多少有多少。人,我们就带走了。”
“凭什么啊?!”
佟冬儿故作奇怪说道:“卓少侠,不是怪本姑娘摘了你的桃子吗?本姑娘赔了几十、几百个,还不行吗?这笔买卖,你们没有亏啊!”
卓傲气说道:“你,你你……你胡搅蛮缠!”
林动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对对,佟大美人快快给他们几个桃子,林某跟着佟大美人去府衙大牢里吃几天牢饭,就算被佟大美人皮鞭滴醋伺候,林某也心甘情愿啊!”
佟冬儿脸上有些不悦:“没想到,堂堂林少侠到这个时候还敢调戏本姑娘。
可你知道以前有好几个也像你这样的调戏本姑娘的犯人,他们都被本姑娘用酷刑拆磨不成人样了。燕子,跟他说下本姑娘最喜欢用那些酷刑!”
“是的……”燕子兴奋地接过话头:“小姐,最喜欢用的酷刑老虎登,烙铁、宫刑、刖刑、插针……”
听着燕子对各大酷刑如数家珍,佟冬儿一边听,脸上一边露出享受的表情,在场众人无不对其退避三舍,林动更是双腿直打震,眼中如娇花般美丽的女子,此刻竟有如地狱夜叉般恐怖!
佟冬儿说道:“燕子,你对林少侠施以哪种酷刑最好呢?”
“刖刑、插针、活埋!”
林动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大叫着:“别过来,别过来,我不跟你们走了。”
黄佑隆用手止住他说道:“佟姑娘,欲想审问林动可以,但是人毕竟是我们捉的,他也是江湖中人,而且并没有证据证明犯罪。交由官府,实乃不妥啊!”
武当双道中的玉音子也认同:“确实,林少侠乃『青云门』掌门青云真人之徒,纵然我们之间有过节,也是江湖之事。佟姑娘乃是官府之人,理应避嫌啊!”
佟冬儿冷冷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江湖啊!呵呵!你们这是在公然挑衅朝庭吗?”
黄佑隆说道:“不敢,不敢!只是没有证据表明林动也是淫魔一员,还不是犯人!并不能让佟姑娘拘留用刑,而是由我们江湖中人进行扣押,可以让佟姑娘进行例常的案情审问!”
“没错……”武当双道们纷纷应和,朝庭中人不能得罪,可『青云门』同样不能得罪,要是让林动交给佟冬儿,她真的给林动来个十大酷刑,到时自己一干人等只怕没有一个能置身事外。
“也罢,随你们!”佟冬儿见到达目的,也不作过多的为难,随着众人一起将林动押向黄佑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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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府上的柴房中,佟冬儿对着跟着陪同她一起审问,实际是监视的定仪,白石,左肖等三人说道:“你们都出去吧!难不成想看本姑娘对他用刑吗?”
定仪望着双手被铁琏捆绑着手脚的林动,有些于心不忍地问道:“佟施主,你真的要对他用刑吗?”
“如果本姑娘用,你要看吗?”
定仪神情坚定说道:“不不,小尼不想看,但是小尼会阻止的!”
佟冬儿怪声说道:“你喜欢上他了啦?”
“不不……小尼是出家人,请佟施主语言自重!”
佟冬儿没好气说道:“不逗你了,你们都给本姑娘出去,本姑娘接下来要施展娘亲所传独门审问之术,审问犯人,你们应该避嫌!”
“好吧!我们都在外面守着,如果佟神捕真的用刑,我们也会在第一时间进来阻止的!”
门户之别乃武林中的大忌,佟冬儿摆出门户之别来,众人也没法反驳,五岳剑派中为首的左肖只得答应出去,却保留了底线,毕竟武当双道与黄佑隆一再交代,不能让佟冬儿对林动用刑!
左肖三人出去后,佑大的此房中只余下佟冬儿主仆三人与林动,佟冬儿故作恶脸说道:“你就不怕本姑娘真的对你用刑吗?”
林动懒洋洋地往地一躺,闭上眼睛说道:“来吧!我就当被母狼咬一口,反正我也不会吃亏,大不了娶了你便是!”
“切,谁稀罕你!”
佟冬儿慢步走到林动身边,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压低声线说道:“姓林的,你不觉得今晚的一切就像一场戏吗?咱们无缘无故地聚在一起,然后刚好这么巧发现了淫魔的踪迹。追进花府一看,花家小姐已经死了。你的大师兄又恰好在现场,还当着众人之面承认自己是淫魔。偏偏郑毅夫妇又在此时想起,那晚奸污她的淫魔样子,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林动双目一争,神情一正:“你在说什么?”
佟冬儿瞟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你忘记你傍晚的时候,曾经跟本姑娘说了你们这段时间调查『摄魂香』的结果,『极乐教』中『潜欲』一脉的傀儡之术,而且我们在开棺验尸的时候,每次都闻到一股锋烟之味,据说你大师兄高达的房间里也有这种锋烟味。”
“你是说我大师兄被人控制了,这些事都是别人的陷害?”
“没错!本姑娘虽然没有跟我娘亲学催眠之术,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娘亲以催眠术控制犯人,诱导他们的招供的情景,本姑娘可是看过不下一百多次,而且娘亲也详细跟本姑娘介绍过催眠的要领。你大师兄的神态和精神,绝对逃不过本姑娘的法眼。”
林动愤恨地说道:“可恶,哪到底是谁控制了大师兄!”
“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控制你大师兄明显让想他来顶罪。这也解释了你大师兄因何会强暴了郑夫人,反而故意留下活口,甚至还给她看到脸。最重要的是,据说你大师兄还杀了本姑娘未来的开山大弟子竹清,因为竹清是狗鼻子,能分辩出不同人的气味,所以必须要杀掉她!唉,本姑娘可怜的弟子啊!不过,你放心吧,高达那浑小子很快就会下来陪你了。”
“你是什么意思?”
“傻子,你如果你想让一个被你催眠后的人帮顶罪,却又不会被人发现的最好方法是什么?”
林动心神一震:“杀了他,死无对证!不行,我得去找大师兄,我得保护他。
佟姑娘,我求你放了我,我不能坐视阴谋者得逞呢?”
“你不怕死吗?你中了『红炉点雪』乖乖地在这里呆上十天,你的师门之人赶来出面周旋,你或许会一点事也没有,但如果你此刻逃走,恐怕此事再难回转,十天之后就要人头落地了。”
“我不怕,人生在世,本来就要干几件傻事才叫人生!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大师兄,坐受不白之冤,又被奸人所害而不管吗?”
佟冬儿双眼直直地盯了林动的片刻,耸耸肩说道:“抱歉了,身为捕快岂能私放犯人呢,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燕子,咱们走……”说罢,领着两个丫环便离去。
“佟姑娘,我求你了……”林动心急如焚地想上前拦住佟冬儿,却见到佟冬儿身上忽然掉了一件东西下来,他定眼一看是一根用不知金属打造金属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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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对于开封城的百姓来说,注定是一个不能安眠的夜晚,花千方出动了花府所有人马外加官府的捕快,在全城展开一场声势浩大的搜捕行动,敲门之声,吵杂之声,吆喝之声,小儿的哭声,注定让今晚难以平静。
而就在这一片人流拥动的夜晚,黑衣淫魔悄然避开所有搜捕视丝来到一处民房前,只见他轻扣三下房门,房门悄然打开,他一闪而入,在黑暗中他看到了房里站一个美曼的俏影。
黑衣淫魔压着声线直接开门见山说道:“请问病使,人是不是给你救走了,为何不让他杀了『烟霞剑侣』!”
病使冷哼一声:“哼!抱歉,人不是我救走的,有第三者插足。”
黑衣淫魔心一沉,回想救走高达的女子所施展的轻功:“难道她真的没死,不可能,我们明明看到她被一剑封喉的。难道是他手下留情,哼,你不吹嘘『摄魂香』没人能破吗?”
病使冷冷地说道:“是我小看了他的意志力,加上他天生便是『纯阳体质』,而且在他年幼之时被人身体上下禁制,保住他一身的纯阳精气直至『太极玄清道』大成后而不泄,一身正气傲然,百邪难侵啊!”
黑衣淫魔不满地说道:“这是借口吗?”
“这是事实!”
黑衣淫魔怒道:“你可知咱们接下来的行动,会因为缺了少他会产生多大的危害,你有办法将他寻回,继续控制吗?”
病使无奈地说道:“没办法了,他现在离我太远了,而且刚才他自创脑门一掌,已经使得我所施之精神暗示去之七八,只有暂停行动吧!我这次的私自行动帮你,已经是违反了『潜欲』的命令。你早已成为一无所有的废人,已无利用价值。若非你提意策划一场挑衅『青云门』与『离恨阁』、『花家』、『赵家』几大势力内斗的计划,好让重创其势力,对『潜欲』日后有助,我早已离你而去。”
黑衣淫魔急道:“暂停?不可以,如果三天之内再不行动,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病使笑道:“你也可以亲自动手啊!你不是恨死她夺走你一切么,亲手杀了她不是更加有报仇的快感?而且你已经杀了不少人了!”
“哼!我会尽快找回高达,你做好再次施术的准备吧!”黑衣淫魔怒哼一声,说罢快步离开这幢民房,快步飞身掠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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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啊!快来人啊,林动越狱逃走啦!”
宁静的黄府忽然传出来嵩山派左肖撕心裂肺的叫声,将黄府上下所有的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正住在黄佑隆为其安排的客房中的佟冬儿美目露出一丝难以形容的神色,轻轻叹一口气:“这个傻瓜当真越狱了,他就不怕『红炉点雪』无解吗?”
燕子好奇说道:“这不是小姐希望他这样做的吗?如果高达真的死了,被他们扣上一个『畏罪自杀』,此案怕就此定性,幕后的黑手恐怕就真的逍遥法外了。”
佟冬儿双手叉着脸腮,露出罕见的失落神态:“是啊!如果高达死了,此案就真的没法再查下去了,也只能为难他了,希望他好人有好报啊!”
另一名丫头黄莺笑道:“小姐请放心,刚才你已经借寻找朱竹清女侠尸身之故,将黄府上一半的『灭花联盟』成员调走外出寻找,相信林动少侠应该很轻易逃脱的。”
佟冬儿语气有些担心:“可是他受了这么重伤的,能逃多远啊!”
“小姐啊!你太花心了吧!”燕子与黄莺相视一眼,忽然明白了什么:“上次你不是对高少侠有好感吗?现在怎么对林动动心了。”
佟冬儿摆摆手说道:“滚到一边去,谁说本姑娘对高达这对师兄弟动心了,只是他们比较符合我心中的英雄的定义罢了。”
黄莺故作怪声说道:“但是现在林动少侠更加有英雄气概!”
佟冬儿不屑说道:“他?不过,高达身边的一个小跟班而已。行了,不说他了,咱们睡觉吧!看了一晚的戏也累了。”
随即佟冬儿吹熄房间的灯火,房间之内陷入一片宁静之中,外面的人声吵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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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动利用佟冬儿所留下的金属细丝,将锁住自己铁琏上大锁撬开后,悄手悄脚地摸到柴房门口,发现看守的华山派卓傲正在打磕睡之中,确认外面没有人后,连忙轻轻往他身上的昏睡穴补上一下,飞快逃离柴房。
林动没有走几步,胸膛内气血翻滚,大脑里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所受之伤比他想像中还要严重。
可是他顾不了那么多了,高达被神似朱竹清的人所救走,高达却说过他杀了朱竹清。
现在林动没办法确认到底是谁救走了大师兄,如果是幕后的操控者救走的话,那么大师兄很可能重新落入别人魔爪,再次沦为傀儡,或者被其杀掉来顶罪,他必须尽快找到大师兄不可,只有大师兄待在他的身边才最安全的。
然而天有不测之风去,林动刚逃出几步,与卓傲换班守夜的嵩山派左肖发现了情况,大声呼喊起来。
林动听闻后心中大惊,急忙加快脚步逃离,谁想到走廊拐变处迎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两人吃痛弹开。
林动定眼一看,原来是恒山派小尼姑定仪,情急之下他连忙想上前将其制伏,可结果却是他被定仪制伏了,他的伤实在是太重了,真气完全提不起来多少,而且他一身功夫皆在剑上,失剑顿失七成功体,被定仪三两下手脚就打翻在地上。
“来人啊,林动逃跑了。”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和吆喝之声。
林动急欲脱身再次反击,结果这一次连对方一招也没接下,再次被打倒在地上,只得无奈地诚恳说道:“定仪小师父,我求你了,我要去救我大师兄,他有危险啊!”
定仪忧心说道:“林施主,你中了『红炉点雪』,不乖乖待着,十天后你会人头落地的。”
“嗯?有戏!”
林动见定仪一反常态没有将自己抓起来,便知道有一丝机会,苦苦哀求说道:“我十天后死,可大师兄很快就会死了。我们自幼一起长大,在整个『青云门』里就他对我最好,娘亲还数次想将他收为义子,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林施主,你为何就不关心下自己……”定仪苦言相劝,孰料林动完全不在乎自己,气得直跺脚,却听闻后面追捕林动的人越来越近,无奈地说道:“你先随我来吧!”
说罢扶起来林动,直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一进入房间之中,定仪连忙将林动按倒在床上,用被子将其盖住,然后她将自身上的宽大的僧袍与帽子脱下来,也跟着上起床躺故作睡觉。
此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嵩山派的左肖大叫:“林动,快给我滚开出来,你逃不了的。”
定仪故作从睡梦惊醒,大声尖叫:“左师兄,你们闯进小尼房间来,这是要干什么啊?”
左肖一行人刚才搜捕时,黑暗中发现似乎有两条身影往这边厢房逃窜过来,他们并不知道定仪被黄佑隆安排在这个房内,看到房间内黑灯黑火以为是一个无人居住的房间,哪想到会有一个女子住在里面,借着火把只见小尼姑定仪坐在床上,用宽大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双肩以上依然有不少欺霜塞雪的肌肤裸露在外,不难想像得出对方是身上衣穿甚少。
左肖等一众大男人们,连忙一边以手掩眼,一边退出房外,十分之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定仪师妹。林动那小子越狱,师兄们正在追捕呢。不小心误闯了你的房间,我们不是故意的。”
定仪用手将被子里的林动按住,让其不要乱动,尖声怒斥:“可你们也不能擅闯小尼的房间,小尼乃出家人,你可知道此事若让小尼师门知道了,是何等严重的后果。”
“是是,是左师兄的不对,鲁莽行事!”
嵩山派一直以来以五岳剑派之首自居,一直想做大五岳剑派在江湖中的地位,长期以来嵩山派一直致力维护五岳剑派的团结。
如果出一件嵩山派徒弟左肖巧借名目,夜闯恒山派小尼姑的房间意图行不轧之事,不管左肖是否真有此念头,他这一辈子都会玩完了,嵩山派掌门李神通都会拿他来赔罪的。
左肖等人退出定仪的房间后,将其房间关上,华山派卓傲大声说道:“先前冒犯是我等不对,师兄们在此向定仪师妹赔罪。但是林动逃脱此事重大,请问定仪师妹可曾见林动的踪迹。”
定仪小尼姑故作镇定地说道:“小尼刚才在睡觉,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如果有发现一定如实告之众师兄,先前小尼的失误使众师兄受了伤,小尼深感有愧啊!”
左肖并没有怀疑,抬手作辑说道:“没事,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我等岂会因此小事而生气呢。既然林动没有闯进定仪师妹房里,咱们到别的地方再搜捕吧,别让林动那厮逃了。”
确认左肖一行人离去后,定仪双手合什胸前,双眼紧闭朝着前方礼拜:“佛祖,请原谅小尼的再次犯戒了。”
谁想到她的这一礼拜动作,使得盖在胸前被子掉落,林动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将她娇嫩动人的胴体看得一清两楚,最重要的是她并不像其他尼姑一般光头,而是一簇及耳的短发,在月光之下越发之娇美动人。
“我靠,林动你真是色心不死啊!”
林动看着看着,下身的小兄弟居然有了反应了,不由暗自骂一句,连忙对定仪说道:“多谢小师父的相助,他日我定当百倍偿还,我要先行告辞了。”
定仪小手拉着他,哀求说道:“你别走好?小尼不想你这样死掉啊。”
“你……”林动并非什么不知情事的毛头小子,他与凌清竹相恋多年,这段时间又跟赵花两女厮混在一起,女儿心态基本上了解得七七八八,看到定仪当下神情,他已经明白大致的意思。
但是他却无法像对待赵花两女一般,前者是风流成性的娇娃,而定仪却是一个纯情女子,情心初动!
“到哪边找找……”就在此时,外面又传来了左肖一行人的声音,定仪连忙用被子将其与林动盖着,待左肖一行人走完后,定仪用着近乎哭音的声音说道:“小尼知道施主去意已决,但是林施主一身的伤这么严重,你能不能先留下运功调息一翻,好一点再走啊!”
“是啊!”
林动听到这话,心里也是一阵黯然,自身这一身重伤之躯出去恐怕没走到大师兄跟前,自己就已经倒在路上了,而且自己乃林家独生之子,他为兄弟情义而死,毫无怨言,但是这样却让林家绝了后。
想到这里,他凝视着定仪的双眼:“你是不是喜欢我!”
“啊!”定仪被林动这突如来的一问,弄得心神大失,却仍是点了点头。
“我也喜欢你!”
林动直直凝视着她之双眼,缓缓地吻上定仪的樱唇上。
定仪娇哼一声,完全陶醉在他的热吻中,这次与上次丁剑热吻交缠不同。
上一次她仅仅只是被情欲折磨,与丁剑接吻是出于情欲而言,而这一次是与她心仪已久的林动,那股感觉非旦满足了身体上的需求,连精神也被完全充实了,这种感觉让她着迷。
林动见对方没有反抗,胆子也大了起来,一双大手更是在其身上,上下游走,摸乳探阴,粗鲁地扯下两人身上的衣物,男性大衣,裤子,女性的肚兜,里裤皆被他解下来丢到床下的地上,再伸手到定仪胯间小穴一摸,发现上面早湿答答,他温柔地问道:“仪妹,让我进来,好吗?”
定仪感觉到小穴处被一个赤热巨大的东西顶着,已尝试过情欲欢爱的她知道什么,同时她的心中也渴望它的到来,只是林动当下身体有伤在身,怎能再做这个:“小尼愿意,只是你的身体……啊啊……”
林动等的就是这句『愿意』,腰间一用力,巨大龟头立刻没入那个紧凑的小穴之中,随即乘风破浪直达小穴深处之中,然后腰间立刻开始挺动抽插,男人似乎天生就是为了下身而活,伤成这样了,林动居然还气力干这个。
“嗯……嗯……啊……林施主……不要这……样啊……”林动的肉棒虽然没有那日丁剑的那么大,却也是正常男人中巨炮存在,一样能顶到花心,陷入子宫之中,再者定仪破处不久,欢爱甚少,小穴紧凑非常,激烈磨擦的快感丝毫不亚于丁剑,再者她对林动有情,其意义更是超越情欲的存在。
“不要,叫我施主,叫我动郎,或许林哥哥吧!”
林动在抽插中忽然气息有些急促,是牵动伤势的缘故,可他却管不了这么多,深吸一气调运一会真气,屁股向下一挺,“哧”的一声,在玉液花蜜的滋润下,七寸多长的巨大肉棒顺着湿热的肉壁狠狠深入,冲破层层嫩肉,顺利一插到底,巨大龟头陷入子宫之中。
“啊……动郎……”定仪受些刺激,死死咬住被子让自己不发生半点声音,一双玉腿却不知何时盘上了林动腰间,玉胯也开始扭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有上次被丁剑破处的经验,她的每一下扭动虽是生硬无比,却总让林动的肉棒插到最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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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城内的『悦来客栈』中,朱竹清守在高达身边已经将近一天一夜了,看着外面渐渐黑下来的天色。
朱竹清缓缓地点着房内油灯,透过微弱的灯光,看着纵使在睡梦中仍是一脸悲痛的高达,忍不住在心里对其产生无尽怜爱,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青年侠士会遭受这种罪啊!
昨晚自她救回高达后,将花府所发生之事告之丁剑,丁剑也是吓了一大跳浑然不知怎么办。
花染衣被杀,以花府的势力恐怕要开封城内来一场大搜捕才行。
城隍城这个隐匿的据点恐怕是搜捕的重中之重,丁剑也是彻底慌了神,多亏朱竹清在长年跟随军队抗倭,在其中学到了不少兵法,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朱竹清与丁剑乔装打扮一翻,便暗中来到高达入住的『悦来客栈』之中以一对有身孕的员外夫妻要个客房,趁着没人注意丁剑偷偷将高达安置在其中。
朱竹清则抢先一步潜入高达定下客房内,将两人所有行李全部拿走,伪造成高达已经收拾东西潜逃的假象。
不出其然,在她刚收拾东西不久后,花府之人便来到『悦来客栈』之中,强行破开了高达与林动两人所在客房,见到里面伪造的迹象,也没有对整个客栈进行搜查,便急忙离去到别处搜查。
白天的时候也有几波人前来,却也只是重点搜下高达所住客房外,也没有对整间客栈搜查,因为他们想不到对方居然还敢藏在这里。
就这样几波人马过后,便没有人再来这间客栈搜查了,朱竹清与丁剑也放下心来,丁剑趁此机到外药店里抓了几味药。
『潜欲』的『摄魂香』乃脱胎于『极乐教』的『销魂香』,『摄魂香』的解法,他大致也猜出过半。
丁剑抓回药后,以给妻子安胎之名让店小二为其熬药,他本人则到外面打探情况。
就在这个时候,店小二为朱竹清端来第三次药汤,朱竹清没有让其进来,扮成孕妇隔着房门接过汤药,店小二也知避嫌识退离去,确认外面没人后,她温柔地给高达喂了起来,“你这个混小子,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你的,原本应该是你向我献殷勤,追求我的,现在倒好,我反成了服伺你起居饮食的丫环了。”
朱竹清忽然有一种扰心的感觉,原本她对高达只是稍有好感,可自昨晚一役后,她对高达的感情有了巨大的变化。
昨晚她一直暗中盯着『灭花联盟』的行动,而丁剑则努力地去寻找那个病史的踪迹。
她在暗中全程将高达所作所为看在眼内,尤其是高达记忆清醒后的自裁举动,还有他对郑毅夫妇等人一直退让,都使朱竹清觉得高达是一个有担当的人,至少比起文征远来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她与凌云凤一样都是硬性子的人,她所认定的人事与物,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就如同当年她认定了文征远,苦苦等了他十年之久。
早前认定接受了高达,任何的事物都难以动摇其的心志,何况高达的表现越来越让她满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药力生效了,高达在一声疼哼声中从昏迷里清醒过来时,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入目第一眼便是瞪着大眼珠在看他的朱竹清,高达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咽哽地说道:“朱姐姐,对不起了。是我杀了你,我在这里向你陪罪了。”
朱竹清一巴掌盖在高达额堂气道:“死你个头,你这么想杀我吗?”
“疼啊!”
高达忍不住痛呼一声,马上发现不对之处,人死了哪会有痛觉:“难道我没死,朱姐姐也没死了,朱姐姐没死太好了。呜呜……”随即又痛哭起来:“可是染衣死了,她是我亲手杀的,我该死啊,该千万万锅,永坠阿鼻地狱!”
朱竹清无言以对,也不知如何安慰高达,最后只得将搂住他的头入怀内说道:“你是该死,但在死之前,你也要为花姑娘报仇啊,不能让幕后的黑手逍遥法外。”
“没错!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
高达埋首在朱竹清那双丰满的玉乳中抽泣起来,谁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亲手杀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不知情下犯下了种种恶行,连翻打击之下,从来没有经历人生险恶的高达再也难以忍受,这个江湖实在太恶险了,泪水不知不觉间沾湿了朱竹清的衣襟。
朱竹清此刻能感受到高达的痛苦,心里对其无比的怜爱,紧紧抱着他安慰说道:“哭吧!如果哭出来好受的,就哭吧!但是哭完后,你要把泪给姐姐擦干净,用你的剑杀了幕后害死花姑娘的人,要为那些无辜受害者讨回公道!”
“姐姐,我知道了……”得到朱竹清安慰与鼓历,高达完全放开心怀,在朱竹清姐姐怀内痛哭了一大场,直至连嗓子都差点哭哑,最后还是被邻居的客房的住客来投诉,高达方停下来。
高达紧紧地回抱着朱竹清,他已经失去了花染衣,再也不想失去朱竹清了,他现在都有点心惊当下是不是一个梦,如果自己放手了朱竹清就会消失,梦就会醒了,他问道:“朱姐姐,我现在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理不清头绪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去杀你,还有染衣,还奸淫了郑夫人。”
“这一切都不是出自你本愿,你是被人用『摄魂香』控制了,事情是这样的,如此这般……”朱竹清将自己这段时间所了解到的一切全盘告之了高达,最后摸了下脖子上的绷布,心有余悸地说道:“幸好你当时意识到是我手下留情,不然那晚我就身首二处了。”
“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啊!”
高达听完朱竹清所知道的一切,方明白原来自己早就在无防备中被人催眠成傀儡,而且这个幕后黑手甚至还是他最信赖,不愿意怀疑的对象,一拳打在床上:“他如果想要我的命,这条命我可以还给他,可他为什么要伤害朱姐姐与染衣。我恨他,我要杀了他!”
朱竹清生怕高达一时冲动,就这样冲过跟幕后黑手拼命:“现在咱们还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幕后黑手,真正的行凶者。反倒是他的栽赃嫁祸,使你成了众矢之的,我们得尽快找到证据来揭露他伪善的面目。不然就算你杀了他,他在人们的心中依然是大英雄、大侠,而你则永远背负淫魔的罪名,永世不能翻身。”
“没错!我不能这么冲动,我要让真相大白,我要让染衣有个公道!”
高达微微地点点头,刚才他真的想等伤好后去杀掉那个幕后黑手,幸好有朱竹清这位良内助相劝,他柔情地说道:“朱姐姐,以后你不要离开我身边半步好不,你这次救我估计也暴露了身份,那个幕后黑手也一定察觉,到时他们一定会对付你,我要保护你。”
“不让我离开你去半步,保护我?我有手有脚,又有一身武功用得着你保护,而且你能保护我多久!”
高达正视着她的双眼说道:“一辈子!”
朱竹清心中有如一片暖流浸泡,这一种她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纵使当年与文征远谈情说爱,对方对她也是唯唯诺诺的,而且她的武功远高于他,文征远从来不敢在其面前说保护她之类的话。
像高达这样热于表白,做事又有担当,愿意用肩为自己撑起一遍天地的男人,朱竹清还是第一次遇到,一时间她的心跳加速如雷,一双脸颊艳红无双:“你说话可要算数,以后我出了事,就唯你是问!”
“嗯!是!朱姐姐!”
高达紧紧地将其抱住,生怕她也像花染衣那样失去了,因为自己基本上已经一无所有,他可以想像得出此事发生之后,唐门三少爷一定会暴跳如雷地退亲的,就不知道桐妹妹是否相信自己是清白,他必须尽多为自己洗清冤屈才行。
朱竹清想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能欺骗高达:“有两件事需要告诉你,你要冷静地听我说完,听完后你有什么举动,我都不会怪你。”
“说吧!”
朱竹清说道:“第一件事:关于你的丫环彩衣,据义父推测她很有可能就是对你下毒之人,八成就是『潜欲』四大使中的『病使』!在我将你带来『悦来客栈』隐藏的时候,曾潜入你的客房里拿走所有东西,伪造你已经出逃的假象,而她早就不见踪影了。”
高达冷冷地说道:“这个我早知道了,我的记忆因为头部撞击,记起大部分失去的记忆,而这些中引导控制我的人就是她,她虽然蒙着面,但她的那对眼睛绝对骗不了我。”
朱竹清见到高达对此已有了解,也不再作多言,鼓足勇气说出最后一件事:“第二件事:是关于我,我在被黑衣淫魔第一次袭击身中『摄魂香』为义父所救,在那晚我已失身于他,你第二天见到我不穿里裤,是因为我与义父缠绵一晚上,下身私处红肿难忍,他为我涂上药膏需要通风纳凉之故。现在你应该明白,我早已是不洁之身,你还愿意接受我吗?”
“勒勒”高达一双手握拳勒勒作响,先前在朱竹清所言她为丁剑所救时,他已隐隐有了这种猜想,丁剑那个淫贼会放着朱竹清这样的大美女不动心吗?
又听闻朱竹清称其为义父,不由联想到那晚凌清竹也称丁剑为义父,心里已有八成的肯定,却仍抱有一丝希望,可当下亲耳听到朱竹清对自己坦承,他的心有如刀割一般。
朱竹清见到高达脸上一阵抽搐,已明白他的痛苦,心中一阵黯然神伤,她知道这对任何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伤害,她不奢求高达会毫无芥蒂地接受自己,而且她也不敢保证,日后受到丁剑的挑调时,自己是否能拒绝他?
想深一层自己真的没办法拒绝丁剑,这个男人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一个重要地位,那不是爱情,而是一种畸形的亲情依恋。
“我明白了,待此事完结后,我不会缠你的。”
朱竹清从高达怀里脱身出来,忽然觉得高达拒绝自己,其实对两人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日后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会发生冲突吧!
“不!我不介意!”
朱竹清离开了怀抱,高达心神如同遭受重击,此刻他才方现自己是这么的不希望失去朱竹清,自己喜欢的是朱竹清这个人,而不是那张膜。
他冲动地一把抱住朱竹清,两人跌滚在床上:“朱姐姐,我真的不介意。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是什么不明是非的男人,『摄魂香』这种歹毒的春药,如果不是丁剑救了你,恐怕你会遭受到更大的侮辱。我并不是什么庸夫俗子,我没有那种愚见,我喜欢的是你,我要的是你的未来,而不是过去。”
朱竹清双目中也含着泪光:“真的吗?”
“真的,我高达在此指天发誓,此生爱的只是朱姐姐的人,绝对不会在乎朱姐姐的过去,要与她长相厮守,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如有违誓,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别这样咒骂自己!”
朱竹清连忙用手止住高达大嘴,抽泣地说道:“是我贪心,贪了不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高郎却愿意无私地给予我,已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纵使他日被高郎无情的抛弃了,也毫无怨言。”
“我不会的!我不会的,我不会放手的。”
高达视线中花染衣脸孔与朱竹清的重合在一起,泪水哗哗忍不住流出来,再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吻在朱竹清的樱唇之上。
朱竹清先是一愕,用手推搡了几下,慢慢地她沉醉在与爱人热吻之中,热情地回应着高达,慢慢地两人越发之忘我,在本能下驱动下,高达双手开始脱下朱竹清身上的衣物,朱竹清也顺从配合高达的动作,甚至狂野地反脱起高达的衣服来。
不消片刻,两人已经赤身裸体,坦诚而对。
高达松开朱竹清的樱唇,望着身下这一具近乎完美的胴体,激动的大手抚摸上去,一把抓其胸前那双浑圆结实的玉乳,入手之感却又如同握着一块奶酪般,轻搓细揉,忍不住轻搓细揉起来。
“啊啊……?!”
胸前传来阵阵美感,使得朱竹清从爱欲迷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赤裸躺在床上,灯光之下一双美乳还被高达搓揉着,一想到这几日自己与丁剑交欢时,自己一旦动情就会媚态百出,生怕高达会嫌弃自己,一把推开高达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住,娇羞地说道:“高郎,把灯吹熄了,姐姐任你玩弄。”
“不,朱姐姐,你好美呀!”
高达的心跳一下快了许多,灯光下的朱竹清虽是用被子裹住身体遮掩了春光,可裸露在外的玉臂已如此诱人,何况此时她绝色秀美的玉容上尽是情动的红晕,披看起来更是妩媚,这一幕对高达的刺激何等巨大,胯下坚硬的肉棒顿时肿胀起来。
“快吹了!你是驴啊……”朱竹清见高达无动于衷,反而是胯间那根肉棒快速脖起来,其规模之雄伟,完全不下义父丁剑那根巨物,想到这几日下来自己被义父的巨物干得神魂巅倒,浪态百出,现在高达这一根丝毫不逊色。
恐怕呆会自己与他的第一次就被其干得浪态百出,羞急之下只能把被子里伸出手来,准备发一道剑气过去把灯吹灭了!
但还没等她发招,高达已经再次将她连同被子紧紧抱住,一边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脸,一边激动不已的说:“朱姐姐,求你了,我想好好看着你!我想看朱姐姐身上每一个地方,我要将朱姐姐每一个神情与动作都完全记在心中,永远也不要忘记……”
“高郎……”朱竹清听着高达缠意绵绵的话,全身无来由一软,加之被高达强硬的压在床上,还没等她说话,高达的吻已经把她的话都堵了回去,让她再次发出情动的呜咽声!
情欲被一点一点的挑起,两条舌头不停的纠缠着,吸吮着。
两人一个热情充爱意的湿吻过后,高达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被自己吻得闭上眼只剩喘气的分的朱竹清,趁着她身子一软的工夫,一把夺走了她遮掩在身上的被子,突然的一凉让朱竹清惊呼一声,赤裸的胴体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