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苏州城外的燕子坞。
慕容世家,其祖上乃鲜卑人士。
五代十国乱世纷争,大燕曾一统天下,慕容这个姓氏天下敬仰,虽然乱世当中大燕国已灭,但是慕容世家却一代代的传了下去,不凡的来历以及玄奥的武功吸引了相当一部分武林人士拜在慕容门下。
慕容世家弟子传承悠久,风度翩翩行为潇洒,行走江湖总能引起阵阵热议。
当代最出名便是慕容明,武林三大公子之首,长得玉树林风,貌若潘安,还与‘离恨阁’的首席弟漂渺有段旷世之恋,可谓当下武林万千少女的男神。
但是慕容世家真让人江湖人士佩服的还是当代家主慕容墨,他十七岁行走江湖,以一人单山西七十二寇,二十时岁东瀛武林世家柳生家中高手柳生剑影前来中原证剑,挑战天下高手,他三十招将便其击败;二十三岁更是闯过少林十八铜人阵与武当的北斗七星阵,三十岁时已济身天下前五的位置。
虽说时已过迁,此时的慕容墨已经五十多岁,无论精力与体力都已下降,其武学已难达全盛。
但他的声望与人脉却是江湖上少有人能项背,江湖曾有传闻,慕容墨只要登高一呼,几乎可以召集出一支江湖义军,造反勤王皆是不在话下。
有这样的一位大神坐阵的慕容世家,今晚偏偏就有人敢在老虎头上拍苍蝇。
黑夜中有两道人影凌空飞跃,掠过慕容世家的明哨与暗哨如入无人之境,直往慕容世家后山慕容家禁地而去。
慕容世家禁地,乃慕容世家绝密之地,平时皆由慕容家十三位忠心不二的家族子弟护持,这十三人个个武功一流绝顶,在江湖上皆能成为一方霸主。
但他们此刻甘愿在慕容家中默默无闻守护,被称为‘十三太保’!
但今天直属慕容墨的“十三太保”,人人脸露惊惧之色,身上多处负伤,看得出来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合十三太保之力,也要败下阵来的敌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潜欲’四大使中,最强的死使:萧潜!
萧潜!他这样一个邪魔外道,因何会出现白道四大世家之首?难道他是来刺杀慕容墨?
不过慕容墨对此并不奇怪,在看到十三太保与闯入者的实力差距之后,前者就做了一个明确的决定:“住手,让他进来见我吧。”
主子有令,十三太保只有乖乖依旨让路,萧潜两人也不为难他们,负手旁若无人的直驱密室之中。
密室中央一张古旧龙座之上,慕容墨正以手支额,面无表情的迎接这意外之客的来到。
“老友二十余年不见,你还是那个老顽固,这张破龙椅坐得真的有这么舒服?”
萧潜一上来就一副老相识之姿,难道自道中四大世家之首的慕容墨竟与有他交情。
慕容墨冷哼一声:“想不到你这厮还未死?看来当年那一剑还未让你见识到谁才是强者。”
萧潜晒道:“真是狗咬吕洞宾啊,当年可是我助你练成了‘道心种魔大法’,没想到事成之后,你反手给我一剑,真是伤我的心啊!”
慕容墨脸色变得极度之难看,脸上青筋暴起;“你这是自寻死路!”
萧潜笑道:“若在二十年前你‘道心种魔大法’初成之时,此话还没几分杀伤力。可惜你在功成那刻,急于杀我,留下了永不可愈合的伤患,二十年下来相信这伤痛一直折磨你,你还能剩多少?”
“有我在,动手起来,你绝难逃出生天!”
悦耳好听的成熟男音从慕容墨身后的廉幕内传来,跟着廉子被掀开,走出一个身穿灰色麻衣之男人,一双有如鹰目中射出不可测的锋芒,和饱经风霜的历练,正是先前在苏州大街阻杀高达的灰衣人。
灰衣人一现身,他那两道不受时空限制的目光,就落在萧潜背后的一个人身上,这个人一直也跟在萧潜三步之处,只是萧潜的霸气太盛,遮盖了这个人刻意收藏的锋锐,但随着灰衣人的现身,此人的真正身份,也随着呼之欲出。
那人终于抬起头来,让场中人见到他的真面目,年约三十来岁,气宇轩昂,天生一副贵气。
“果然是你,我的好兄弟!”灰衣人冷笑道:“真正的逍遥岛主,朱宁!不,该叫你‘宁王’朱宸濠才对。”
此话一出,慕容墨心神一震,虽然他知道当代宁王自幼习武,在武林上搞了不小动作,但他实在想不到此人居然跟灰衣人有关。
甚至还跟一直企图谋反的‘潜欲’搭上关系,而且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宁王笑道:“好久不见了,霍兄。本王所增你的‘离火古剑’,用得还合手么?”
灰衣人冷哼一声:“遥记当年初遇你之时,还以你只是一个富家官宦子弟!”
宁王说道:“是啊!本王还十分怀念那时日,与霍兄把酒言欢,纵论武功。本王能今日一身武学,还多赖霍兄的指导,你于本王而言,亦师亦友!”
“是吗?”
灰衣人淡淡地说道,他对宁王所说之话全然不信,因为当初他可因此吃过大亏的。
他那杀人般的眼神,自现身以来,就没有离开过宁王的身上!
同样,宁王的目光,也是一瞬不眨的,注视在灰衣人身上,两个人的视线,就像锁死了一样,黏住不放!
反观慕容墨与萧潜这一边,虽然自始至终,萧潜足以令人血液冻结的冰冷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龙椅之上的慕容墨。
但后者就像是一泓深不可测的潭水,半开半阉的双目,不透露出一点感情的波动,若让不知情的外人见到,还会误以为慕容墨是睡着了。
萧潜嘴角逸出一个微不可察的微笑:“好!果然没让本使失望。就是要如此,才值得本使对你恨足了二十年!”
“嗯哼!”慕容墨忽然一声清咳,把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潜欲’死使,竟然跟朝庭的‘宁王’勾搭一起,这似乎有些不对路啊?”
萧潜淡淡道:“本使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合作而来,再说咱们之间那点恩怨也是放下了。”
“合作?”慕容墨冷笑道:“老夫没有听错吧?你辱我在先,害我在后,如今却来说要和老夫合作,你凭什么认为老夫会接受呢?”
萧潜的语气,甚至比慕容墨更冷:“就凭你和我是同一类的人,不要玩花样了,慕容墨!什么夫妻情深,在绝对的利益之前只是粪土不如的东西,你我都清楚这只不过是用来试探人心的借口而已!听完我们的提议,如果你还是没有兴趣,届时要战要和,悉听尊便。”
“嗯!”慕容墨沉吟不语,但瞳孔中,却有一丝被挑起兴趣的目光。
宁王此时也说道:“慕容老先生,萧前辈说得在理,女人不过是件衣服而已。成大事之人,何必计较这个小节。”
慕容墨将目光转向这位藩王,说道:“不知殿下此行何意?”
宁王眼神透露出炙热之色:“自是为成就大业而来!”
慕容墨呵呵一笑:“殿下之大业,与草民有关系?”
宁王一脉素有谋反之心,人皆尽知。
慕容世家这样的武林大势力,尤其是慕容墨名望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自然是宁王一脉长期拉拢的对象,只是慕容家深知朝庭得位极正,与神州百姓而言有救国之恩,在此等太平盛世之下造反是不可能成功的,因而多以回避之姿。
宁王笑道:“看到慕容老先生仍坐先祖所留之龙椅,便知老先生雄心未衰!”
“既知老夫雄心,殿下岂能容老夫?”
宁王信心满满地道:“因为老先生此刻的雄心不在此?”
慕容墨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宁王:“哦?!”
“长生!”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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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高达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中午了。
在他床边守满了女人,水月真人,路雪,公孙月她们的脸上都挂着淡淡地泪行,一看到高达醒来,个个都如释重负。
路雪抽泣道:“太好了,大师兄你终于醒了,昨晚你回来的时候全身是血,可把我们吓死了。”
有这样几位大美女关心着自己,高达直觉得心里暖暖的,不光为了自己,就是为了她们,自己也得活下来。
看到路雪哭着鼻子,轻声安慰:“傻丫头,你大师兄这段时鸿福齐天,不会有事的,大师兄还等你的答复呢!”
路雪知道高达所指的是,她在未婚夫与他之间的选择,不由脸上一红:“大师兄,你别说了……”
高达忽然发现林动与路雨不在,路雨不在还情有可愿,毕竟她对自己不满,但林动不在,就让高达有些不满了:“林师弟呢?”
路雪说道:“林师兄跟姐姐去找女神医洛丹了,早上凌家派人出来传信,说已经有了女神医的消息,所以他们出去寻找,希望能带回来给你治伤。”
“哦,太好了!我要亲自去请她!”高达高兴之极,连身上的伤都不在乎,他们此行不正是为了女神医而来呢?
公孙月连忙按住高达:“高郎,别乱动,你伤口很大,若乱动的话就会裂开的。”
水月真人瞪了公孙月一眼,开口说道:“好了!高达失血过多,需要真气调息。你们出去一下,我需要给高达运功疗伤,你们得需为我护法。”
“是!”路雪不敢违背,虽然她有很多话要跟高达说,但还是依言出去。
“好的!”公孙月暖味地笑了一下,水月真人与高达之间关系,她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
两女出去后,水月真人将高达扶起来,两掌按着后背要穴缓缓地输入真气。
自从上次在山洞中水月真人强夺一次高达的功力之后,便发现两人的功力有互补的功效,虽不知之同修之术的存在,但不妨他们自个摸索。
高达乃先天纯阳之体,水月真人乃先天纯阴之体。
当水月真人助高达功行三十六周天后,两股真气在高达体内水乳交融之态,失血过多的他脸上恢复不少血色,两人皆在此次中受益少浅。
高达感激地说道:“谢谢,音姐,我现在好很多了。”
‘啪’!
谁料迎接高达的却是一记耳光,高达一脸不解地望着水月真人。
水月真人双眼一红,紧紧将抱其抱入怀里,抽泣道:“你这个浑蛋东西,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好好的人出去一趟变成个血人回来,我的心都碎了……”
“是我的不好,让音姐挂心了。”
高达方明白,这是水月真人关心自己的方式,心里暖洋洋,双手回抱着,此时不需要言语相哄,只有用动作来表达,表达自己对其深深爱意。
良久,水月真人哭够了,恨恨地问道:“到底是谁伤了你,我一定要为了你报仇。”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人武功之高当世罕见,与天山派有渊缘……”高达详细将昨晚遇到灰衣人经过与交手说出来。
“学武十日便青出于蓝胜于蓝,弑师成功。天山派何时有这样的高手?”
水月真人也一时间想不出天山派有这样一号人物来,再者高达是朱竹清的未婚夫,算得上‘天山派’的女婿,而且以‘青云门’的势力,它们绝无伤害高达的可能。
高达说道:“我也为这个犯愁,要说‘天山派’有这样奇才的人是有,就是‘天山派’的前掌门霍天都前辈。虽说我不曾见过霍前辈,但霍前辈在江湖德高望重,他的师父张凤府前辈可是病逝的。”
水月真人脸色一变:“不对,霍天都拜入‘天山派’十三天之后,前前任掌门张凤府就病逝了……”
高达脸色也变得难看之极:“这是怎么回事?”
水月真人说道:“霍天都出身官宦之家,他在二十岁时拜入‘天山派’前任掌门张凤府门下,十三天之后张凤府病逝。霍天都以一人之力挫败了‘天山派’十多位长老高手夺下掌门之位,当时在江湖上成为一段佳话。”
“那时的‘天山派’在江湖上的地位并不高,在霍天都执掌掌门之后,在‘天山派’原有武功的基础上推阵出新,自创出十多套名震天下武功,他本人还在武林屡屡挑战天下高手,从无败绩!自此‘天山派’就从一个二流门派,一举成为江湖上一流大派。”
高达还有些不甘心,不相信:“音姐,你见过霍掌门?”
水月真人摇摇头:“没有!霍天都为人比较孤僻,在江湖极少走动,甚至连本派事务都不怎么上心,一直都他的师弟在主持,他其实就是一个名义上的掌门!”
两人沉默了,久久不说话,直到路雪的声音在房外响起:“师父,大师兄!林师兄已经将女神医请来了!”
“…………”
女神医洛丹,武林上大名鼎鼎的‘药王’洛思与‘女扁雀’素问两人的女儿!
师承医界两大传奇,在十四岁时其医术已经超越了其父母,便开始云游神州大地,以增长医术。
在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治好了不少世上的奇难疾症,另外她与其父母远离江湖的态度不同。
她对求医者基本上是来者不拒,但有一个条件,必须是奇难杂病才出手,小病小痛压根不看。
用她的话:我要看的是奇难怪病,是拿你们来做试验增长医术的,可不是为了给你们看病!
话虽然难听,她也确实这样做,如果遇到前所未见的奇难怪病,她不但分文不取,还自己掏腰包出钱出药,倒贴医治。
当然也不少人仗着有权有势,武功高强的人曾因小病强行让其为已医治,但结果往往会被她整得很惨,很惨!
这样怪脾气,自然得罪过很多人,想报复她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洛丹与慕容世家有亲戚关系,慕容家对这样一件有着大能的亲戚,自然是百般取好,人总会有病有痛的。
而且当年慕容墨得了大病,几乎下不了床,诸多大夫都表示爱莫难助,但是洛丹只用了十天就让慕容墨能恢复大半。
因而慕容墨对着这位远房亲戚,可是疼爱得不得了,在江湖上放下狠话,谁敢为难洛丹等同与慕容家为敌。
有这样的大靠山,江湖上那毛贼们哪敢放肆?
而且女神医洛丹碰不得,杀不得。
洛丹自幼起就修最强毒功‘万毒心经’,全身上上下下都是毒,触到她就中毒。
杀了她,也一样中毒,洛丹长年修练毒功,自身就是一个大毒源,一旦被杀身死,体内所积聚毒气就会扩散,让杀得她的人一同共付黄泉。
甚至传闻中她身上还有‘咒杀之盅’,杀她的人即使逃过毒气,也会中此盅,随她一起去死。
对于这样一位独自一人到处乱跑的绝色美女,无论是记恨她的人,还是贪图其美色的淫贼们,无一不是气得牙痒痒。
但是她的医术的确世间罕见,就算是仇家也对其坚起大拇指称赞,久而久之,她便获得‘女神医’之美名。
高达对于洛丹的认识,基本上就是这么多,即使后面在百草师叔处的了解,也只是知道女神医洛丹是一位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子。
高达便认为洛丹应该是那种文质彬彬,小家碧玉的女子。
当真正见到她时,却大出意料之外。
洛丹确实长得美丽,但她一点也柔弱,相反其样子非常干练,举手投足间充满自信。
即使身处于水月真人这样强势女人面前,她仍保持着傲气,将其全部赶出去,不让她们打扰到自己。
当房间内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人时,洛丹一点也不忸怩:“高少侠,我们算第二次见面了吧!”
“啊!”高达微微一愕,他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见过对方;“洛神医,我记得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洛丹笑道:“高少侠不记得我也不出奇,毕竟当时高少侠的目光全落在漂渺妹妹身上,忽略了小女子也不出奇。”
“缥渺?”高达对这位奇女子只有一面之缘;“难道是在‘名剑山庄’之上?可我没有半点印象。”
洛丹点点头:“哈,你没印象是正常,如果有印象那就是不正常的。因为小女子那时化了妆,易了容,跟在漂渺妹妹身边想见见‘名剑山庄’的威风,却也不想惹下其他麻烦。”
“哦!我明白,以神医之名,出现在‘名剑山庄’必定是一件大事。”
洛丹说道:“没错,小女子就是担心会哗宾夺主,那里可是你们这些少侠,女侠的主场啊!”
高达呵呵一笑,暗付道:“夸你两句,还当真。”不过,他脸上却没表现出来:“此次,在下前来江南是专程为了女神医而来的。”
洛丹摆摆手:“小女子,知道你所求何事,可现在我的病人是你,先医治完你,再说其他。”
高达急道:“我这是小伤,我师父才是真的重伤……”
“慢着!”洛丹打断道;“医者说了,先治你,再说其他!你治不治?”
“……”高达想起百草真人在临行前说过,洛丹性情古怪,凡事要顺着其性子,只好说道:“有劳洛神医了!”
“这才乖么!要知道像你这种小小剑伤,我是一般都是不治的。只是我很奇怪,当日在‘名剑山庄’见你,你一脸木纳呆瓜的样子,不想一年不见,竟然你居然一口气定了三门亲事,就连‘玉罗刹’朱竹清都愿意被你拿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啊……”高达脸上一阵尴尬,只好不作话。
“你没变啊!当初你跟漂渺妹妹对话时,也是这个样子。难不成现在的女子都喜欢这个类型的男人,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平凡啊!”
高达:“……”
洛丹解开高达胸膛包扎崩带,看到那一道几乎横刮过前胸的伤口,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伤你的剑非凡品,你之伤口上肌肉有被烧焦之状,肉质发变黑,是中毒了,你有什么感觉?”
高达脸色一沉:“中毒,可我没有半点异状之感?”
“并不是巨毒,而是一种未知的毒素,毒性不强。这样毒不应该是抹在剑害人的,应该是剑质本身自带的微量毒性。不过,为了稳重起键,还是应该把伤口上感染的肉割掉才行。”
高达脸色惨白:“割掉?像关云长刮骨疗伤?”
洛丹笑道:“哈哈……哪是‘三国演义’里胡扯的,若真的用刀在骨头上刮,就算好了,那手估计也残废。放心,我只是割掉一些感染的烂肉,你得忍着疼。”
不久之后,一直在外面担心等待情况的水月真人众人,就听到高达的呼痛之声,水月真人银牙紧咬:“这个真的是‘女神医’洛丹,有她这样治病的,高达怎叫得这么惨?”
公孙月在旁边冷冷说道:“以真人的功力还听不到里面的谈话,那剑上有毒。幸亏被发现了,要不然随随便便包扎一下,只怕要掉高郎的性命!”
“哼……”水月真人狠狠瞪了公孙月一眼,昨晚高达的伤口是她亲自包扎敷药的,那时她一点也没发现中毒的迹象,知道是自己理亏了。
房间内,洛丹一边用小刀刮割着烂肉,一边笑道:“看来是我低估高少侠了,果然是征服‘玉罗刹’的男人,满足了我对你期望!”
“期望?”高达在极痛之中,心里生出一丝异样之感,忍不住细细打量起这位女神医起来。
洛丹是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她虽然不像公孙月,水月真人,漂渺那么美得惊心动魄,但是却有个独特之处。
一头墨云秀发,秀发青丝被高达呼痛时产生的气息吹动,拂动在她耳畔后,就像随风飘舞的精灵一样。
她有一张美艳动人的瓜子脸畔,粉黛桃腮为脸蛋增添了异样的美丽;柳眉弯弯如春山浅黛,美丽的眸子如祖母绿般好看,莹莹流动的眸子若秋波宛转;她挺翘的琼鼻竟然是如此美丽,琼鼻之下的小巧的薄唇,唇色朱樱一点,微微露出洁白的贝齿,像在轻语着什么。
一身素衣胜雪,雪白的玉手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正在割着自己的胸前的肉,竟让人有一种血腥的美感。
衣裙如雪之下是一双绣花靴,上面绣着一朵小巧的野花,就是这一双绣花靴把洛丹的天然玉足给包裹着。
高达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真美!”
正在细心割肉的洛丹一愕,随即脸上露出慎怒之色,狠狠地割了高达一刀,痛得他咬牙切齿。
高达知道自己猛浪,急忙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洛丹又是狠狠地割了一刀:“若非你所中之毒有些古怪,我岂会为你医治?”
高达见对方并没动真怒,胆子又大了一些:“可是你真的太美了。”
洛丹脸上忽然一红:“臭小子,说这些话讨好我,没用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
两人离得特别之近,高达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类似药香的气味,体内一阵气血翻滚,腹中的‘淫元’更是蠢蠢欲动,胯间肉棒肿硬起来,把裤裆顶起一个大包。
“很多人,都跟我说过这话,但没有一个敢动我……”洛丹的上半身正伏高达身上,她的右臂无间碰到了高达的小腹丹田之处,忽然感觉到对方小腹处就像一个火炉,那热量就像会有魔力一般,本是斥责的话语,到嘴边却成了和对方调笑。
高达笑道:“为什么呢?”说罢,他的右手竟鬼使神差般摸上对方纤腰上,十分之有技术的摸抚着。
“你……”洛丹本能地想甩高达一个耳光,却不知怎么回事,忽然觉得被高达抚摸过的地方竟有一种让她心跳加速,忍不住想叫出声来感觉,而且籍着肢体的接触,对方的火热就像会传染一般,自已也变得莫名的燥热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了?”高达也惊于自己的举动,放在平日里他绝对不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做出这种事的,难道自己已经变了。
洛丹笑道:“因为都被我毒死了,我全身上下都是剧毒,这种毒会让你全身溃烂而亡。”
“啊……”高达吓了一跳,急忙收手而回;“我有没有中毒啊?”
“呵呵……”洛丹掩嘴而笑,高达的坏手放开她后,身上那股燥热稍稍下降,不过现在她看着高达却有一种异感在心头,尤其是高达赤裸上身上,那一块块结实肌肉是那么强壮,让她看得惊叹真好看。
高达陪笑道:“女神医,在说笑吧?”
洛丹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像是说笑的人么?谁叫你多手呢!”
高达脸上一阵抽搐,很快他又满脸笑意,这一次直接伸手按在洛丹的俏臀上,粗糙的大手隔着裙子来回抚摸着:“既然都中毒了,不如多摸几下,洛姐姐你说是不是。”
“你……”那股让人全身燥热冲动的感觉再次袭来,洛丹脸颊殷红,说不出的娇艳;“不怕死奇惨无比,就继续……嗯……你……”原来的高达的大手从她的后股饶到前方摸进了大腿的内侧,女性神秘三角地带也在其魔爪之下。
高达得意地问道:“洛姐姐,你怎么了?”
洛丹强作镇静,高达的大手在大腿内则使坏,纵使自己想紧紧夹着的双腿也无法对抗。
这种手法是以前她所经历的男人,跟其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你就是用这样的手段,骗了三个姑娘?”
高达摇摇头:“不,我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我会负责到底的。洛姐姐,你有意中人?”
洛丹喘息道:“有,我曾与三个男人有交往,而且处子之身早就被人夺走了。”
洛丹并没有说谎,她与‘玉罗刹’差不多是同一时期闯荡江湖的,只比朱竹清小两岁。
她虽然医人的条件古怪,但却不像朱竹清那样冰冷拒人千里,相反她更平易近人,加上她一身高超的医术,还被留香公子纳入‘绝色谱’之中,自然是无数武林世家子弟理想娶妻对象。
因而洛丹在很年轻的时候,身边就有好多的追求者,这些追求者中不乏青年俊杰。
那时她也正值怀春,自然而然就有人能进入其内心之中,干柴烈火之下就发生了关系。
只是洛丹的志向并不是在家里做为人妇,而是行走天涯,治遍天下的奇难杂症,激情过后就和平地分手了。
后来洛丹又与两名在父亲作主介绍认识的男子,他们都是同为医道中人,看似很合适的伴侣,但最终都因为形形式式的原因作罢,所以到后面洛丹直接熄了这份心思,孤身一人行走江湖。
只是想不到原以为熄灭的心思,今日竟被这个初见面的小子撩得春心荡漾。
高达笑道:“我不在乎这个!”
洛丹冷笑道:“骗人!”
“真的!我不骗你!”高达真诚地说道;“想必你也听过开封之事,染衣在跟我之前就不是处女了。”
洛丹有些吃惊地望着高达,虽说她有听闻江湖上有传闻花染衣的风流韵事,但她只认为那时是黄佑隆的中伤与以蛾传蛾。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高达真的一点也不乎,着实让她再次比其改观,难道他能让三个女人甘愿一起嫁他。
“那又如何,你不过是为了让我好出手医治你师父,又或者你只是贪图我的美色。”
洛丹拍开了高达的手,虽说高达现在撩得她春心荡漾,但那只是生理的情欲而已,并不是爱情,再者她的志向也不在男人。
高达急辩:“我不是哪个意思!”
洛丹正色道:“如果你再敢多手,我就真的非你不嫁。”
“好吧!”
高达只好作罢,说句实话他对洛丹也没有什么感情,单纯是在昨晚他激发了大量的‘淫元’,导致现在情欲过旺。
洛丹又是这样一位美丽御姐,一时兴起而已,想来一场露水之缘,如果对方真的非嫁自己不可,那么他真的没法向墨桐她们交代。
高达停止了使坏,洛丹很快就将高达身上的烂肉全割掉,然后又敷上她独门金创药,重新包扎了一遍崩带,几乎将高达扎成个粽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记恨刚才高达的非礼,过程也把高达痛得咬牙切齿。
待一切都弄完后,高达全身大汗淋漓,看着正在收拾药箱的洛丹欲言欲止:“洛神医……”
洛丹一边将药瓶小刀放进小药箱里,一边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你的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这样我们才有交谈的可能。”
高达说道:“洛神医有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洛丹回转身子,神色有点古怪:“请问你是不是练成了‘真元’?刚才我发现你丹田之处有一股庞大精元存在,你伤口愈合的速度也非常之快。这种事情我只在慕容伯父身上见到过,他就是练成内家真气上乘境界‘真元’!”
高达点点头说道:“没错,我的确在机缘巧合练成‘真元’。”
“太好了!”
洛丹喜出望外;“原本我还只抱着‘青云门’的‘天地藏玄’有疗伤神效,来试试!不想你练成了真元,这样一来我就有更大的把握医好她了!”
高达疑问:“洛神医,你想要我帮你救人?”
洛丹说道:“她的伤整个苏州之中只有你与慕容伯父能医治,但是慕容伯父年纪太大了。而你刚刚正好,年纪轻轻,又有练有真元,又会哄女人,真是最好不过的人选啦!”
会哄女人,跟救人有什么关系?高达头上黑线顿起:“请问洛神医要我所救何人?”
“不急!”洛丹摇遥头;“你先把伤养好,只要你帮我把她医好,由外到里全部医好,我就上‘青云门’救你的师父。”
高达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
“一言为定!我会每天过来亲自为你上药,用最好药,让你用最短时间好起来!”
临走前洛丹突然抛给高达一个小瓶子:“对了,之后每天三次配清水服下。”
高达奇道:“这是什么啊?”
“你可以不吃,但如果出现烂手烂脚的现象,可不能怪我了!”
高达震惊道:“你真的对我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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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天,高达在洛丹亲手料理下,康复得极快,胸口上那道伤口重新长出新肉,只剩下一道结加存在,高达也能下床走路了,功力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高达受伤一事凌家的人也知道了,为此凌天南特自上门来邀请他们到凌府居住。
本来水月真人并不同意到凌府的,因为那是林动的未婚妻凌清竹的家,虽说大家的事外人不知道,可水月真人就是觉得别扭。
不过,由于担心袭击者会再次来袭,自己身边还带着两个徒弟。
水月真人有些担心应付不过来,要知道如果袭击者真是霍天都的话,她自问并没有胜算。
为了众人的安危,水月真人只好强忍着不适答应下来。
当然高达他们并没有将袭击者可能是霍天都泄露给凌家,毕竟霍天都乃‘天山派’前任掌门,算是‘青云门’的未来亲家,在未有十足证据之前,他们还不敢乱说。
只说一位走入魔道的剑者在找人试剑,好让凌家的人注意一点。
果不出奇然,在高达遇袭后的第三日,在苏州城内天下有名的剑道高手、在‘兵器谱’剑列第九的‘青光剑’李韦业横尸街头,死状奇惨无比被人肢解四肢,更在死地留下‘浪得虚名’四字。
根据凌府上高手在现场查看,死者先是被人一剑封喉,连一点反应的余地都没有,脸上充满了死前惊讶的神色,随后才被人肢解掉。
凌天南推测袭击者应该是变态杀手,但高达却有另一种看法,很可能是失望吧。
高达在心里暗下决定待伤好之后,一定要去阻止他,不管他是不是霍天都,这种滥杀无辜的行为,他都是不允许的。
这一天凌府上来一位客人,此人正是‘鸳鸯双刀’之子许士林,他听闻自己的娃娃亲路雪回到苏州,专程从杭州赶到来相见,一解相思之苦。
路雪听闻是自己的许哥哥赶过来看自己,欢喜得连蹦带跳赶出去相见,还顺道把水月真人给带上,大把让其师为己把把关的意思。
看着路雪的高兴的样子,高达心里很不滋味,看来在路师妹心里他的许哥哥比自己的重。
但想深一层对大家都是好事,自己确实不能再惹太多的情债,不然真的没法跟张朱花温四女交代了。
林动却有些不甘:“大师兄,你不跟过去看看?平时路雪师妹最粘你了,你不过去给那小子看看?”
高达瞪了他一眼:“你是嫌你的师嫂还不够多吗?”
林动笑道:“男人哪里会嫌弃女人多的,你们看到高官达贵哪一个不是几十多房妻妾的,就拿嵩山派的掌门来说,他就有二十多房妻妾呢?”
高达说道:“男人是不嫌多,但女人却会嫌多,朱姐姐可饶不了我。”
林动双眼一亮:“好吧!既然大师兄不肯去,哪我去给路雪师妹把把关,看下那个许士林有什么能耐。”
“去去!别烦我……”高达连连摆手示意其赶紧走,现在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正打算偷偷潜出去找袭击者,此时正是好机会,林动就别在这里烦人了。
好不容易等林动走后,高达找了一个没人的机会,偷偷准备从凌府后门溜出去。
却不想半路撞着路雨,路雨倚靠在走廊的一根柱子,看到高达偷偷摸摸并不感到意外:“等你半天,你总算来了,我们走吧。”
高达装模作样说道:“路雨师妹,你怎么也在这里啊!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路雨白了他一眼:“别装了,我跟你争了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在那日你听闻有人死在袭击者剑时,那种神情,我就知道你不会就此罢休的!”
心事被猜中,高达脸色有些挂不住:“你……你这么了解我么?”
路雨很诚肯地回道:“不了解,猜的。我留意你几天了,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会想办法让你去,不然一辈子看不起你。”
高达心里嘀咕:“我去不去,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可还是伤患啊,你不能用正常眼光来看待么?”
路雨不待高达反应,领头在前头先行:“走吧!这几天我一直在凌府四处走动,知道有一条很少人到及的小路,可以从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出去。”
高达急道:“路雨师妹,此行凶险,而且对方武功极高。”
路雨只回了一句“大师兄,认为保护不了我?”
就把高达所有的话堵了回去,在女人面前岂能甘示弱,尤其是在漂亮女人面前。
再者高达回想起那晚的战斗,自己吃亏在了解对方太少,而且自己尚有‘剑二十一’与新招未用,再次对上加上路雨协助,胜不了,自保撤退应不成问题。
高达与路雨一前一后朝着凌府后门面去,却想不到在途经后花园时,却意外听到了一阵的女性的呻吟之声。
“嗯……好美……嗯……小穴好舒服……嗯……哥……嗯……好人……嗯……我好痛快……嗯……好美……嗯……哦……哦……妹妹……的……小穴真美……小穴真好……嗯……”
“大鸡巴哥哥……好哥哥……嗯……你的鸡巴真好……嗯……好哥哥……妹妹太爽了……妹妹要好喜欢……喃……啊……啊……小穴要美死了……小穴痛快死了……咧……啊……好哥哥……啊……小穴要升天了……啊……我美死了……啊……”
声音很小,而且凌府后门之处极少有人来,谁曾会想到有人在这里白日偷情?
高达脸色极变,他知道这把女声是谁的,就是这几天时不时偷过来跟自己偷情的凌清竹,还能是谁?
至于跟她偷情的男人,不用猜了。
高达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他斩杀,但是冲出的结果会如何?
凌清竹会不会因此觉得羞愧,自此之后不再与自己相见,连朋友都没法做呢?
而且路雨师妹也在身边,会不会因此导致其他人知道,污了她的名节呢?
高达转向路雨,只见路雨脸上露出一片艳红,看到高达望着自己,急忙正色道:“凌府的婢女跟男人鬼混,难道大师兄也要帮助捉奸么?”
高达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强笑道:“路师妹哪里的话,咱们都是外人,这种事也轮不到我们来管。有道是非礼勿视,非视勿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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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达与路雨离开后,水月真人带着路雪,许士林,林动等几位苏州城上有名青年侠士也离开了凌府。
许士林虽说是为了来看未婚妻的,但是这个年代男女受受不亲,许士林自持读书人自是要避嫌,于是约上一班苏州好友美名拜访凌家。
凌府不是一个可以谈私事的地方,众人便约在苏州最豪华的酒楼‘醉仙居’为水月真人一行接风洗尘。
因而在高达前脚刚走,他们也跟着离开,幸好高达脚步稍快一点,不然就撞上了。
当下正值慕容世容长子娶亲在即,这时段来到苏州的武林人士络亦不绝,酒楼坐满了各式各样的客人,他们大口酒大口肉地吃喝着,谈天论地,基本上都是以慕容明的婚事为多,也不少在谈论‘青风剑’剑主都杀一事。
许士林似乎早有准备,一进‘醉仙居’就有店小二专门上招呼,领着大伙进入一个优雅的单间之中。
只见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宴,众人分坐入席,林动心想:这个许士林家里真有钱,人长得又这么英俊,难怪路雪师妹这么喜欢他,我该怎么样才夺走路雪呢?
正在沉醉在与未婚夫相聚中的路雪哪里知道,夺走她后庭的林动正在打她的主意。
只见林动在她与水月真人中间坐落,完全我是男主人的之姿说道:“早就在路雪师妹处听闻许兄的不凡,今天一见果真不凡啊!”
“林兄,见笑了,我只是杭州里一个文士,并不怎么热衷于江湖争斗。”
许士林人如其名,长得风度编编,貌若潘安,加上一副书生打扮,谈话间有一股异于武林人士的气质,难怪路雪对他喜欢之极。
路雪瞪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林动,对着许士林微笑道:“许哥哥过谦了,我听闻爹爹说你在前段时间可是挫败‘太湖双煞’,其武学已经尽得真传,大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
许士林笑道:“雪妹,你太过一惊一乍了,‘太湖双煞’只不过是小角色而已,何足挂齿。”
水月真人说道:“有志气,年轻人就不应该轻易满足。”
水月真人对这个许士林越看越满意,人不但长得帅,家世又好,最重要的是路雪嫁给他可是正妻,不像如果跟了高达还只能是个小老婆,更尴尬的是还有可能跟自己共侍一夫,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林动说道:“水月师叔,你这样说让我这个师侄如何自处啊。‘太湖双煞’可是黑道上有名的巨恶,两人在太湖一带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连六扇门多次追捕都能逃脱,这样都不能满足,哪还有什么可以满足的。师叔,你到底想怎么让师侄‘满足’。”
林动的语音故意拉得很长,水月真人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就是说这段时间他们因在凌府之中很久没有交合了。
同时水月真人这几天也没有男人滋润,那个风流小与后庭也渴望着男人的肉棒,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想成名得先提升一下武功,你‘武功’这么差怎么能扬名,待会师叔指点你两手。”
林动正要说什么,却觉得下身被一只素手按住,低头一看竟是水月真人的右手正隔着裤子把玩自己的肉棒,顿感到无比刺激,小兄弟马上抬头起来:“谢谢师叔,师叔的‘武功’最好了,要是能得到师叔指点,真是三生在幸,我一定能尽‘全力’……”
“哼!”水月真人用力掐了一下林动的肉棒,差一点让林动一泄如注。
宴会开始了,大家寒暄了一阵,许士林所领几个同伴们开始不断向许士林和水月真人敬酒。
水月真人乃‘青云门’七大长老之一,人又长得倾国倾城,丝毫不比她的徒弟差到哪去。
大伙心里都隐有一个念头,要是能这样一位绝世美女结人露水之缘更好了。
怀有这个念头的甚至还有许士林,在水月真人夸奖他后,也不停跟其搭话,在宴会差不多已经把路雪的风头全夺去。
当然大伙只能想想,更多的是能搏美人一笑。
至于林动就算了,这小子不识礼数坐水月真人师徒弟中间,虽说江湖人士不注重繁文礼节,但这样明显越礼了。
可是水月真人却没有说什么,他们这些外人也不便插嘴,只能将其无视掉。
整个接风宴林动仅然成了一个外人,完全受到众人排挤,全靠脸皮厚赖着不走,但是众人哪里知道,现在他正快活得很,这些人心中的女神正用她的小手为自己服务着,你们千方百计巴结,而你们的女神却在眼皮底给自己套鸡巴,等会自己还要操她,想想都是爽。
路雪发现自己想见很久的许哥哥,视线落在自己师父身上竟多过自己,心里甚是不舒服,低头喝着闷酒。
林动看到路雪脸上的不快,闻到身边少女身上传来的阵阵处女芳香,只道:‘机会来了,姓许的,你这家伙一看音姐就不忘了路雪师妹,这样的男人岂是良配。’
邪心大动,手便从桌底下伸了过去。
路雪正生着许士林的闷气,忽觉大腿一热,霍然一惊。
低头看去,却是林动的大手正在摩挲自己的大腿,不禁又羞又怒,正欲起身。
忽然发现在林动的胯间也正有一只纤纤玉手,正在把那根夺走她后庭处女的坏家伙从裤子里放进出来,不觉双腿一软,再也无力站起来,粉面已是娇红一片。
林动见了暗自得意:“上次在树林之后,她就没给自己好脸色看,今天要好好教训她一下。”
许士林丝毫没有发现未婚妻路雪的脸色异样,看着自己的几位好友中有人作诗称赞水月真人,心想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将杯中酒一饮而进,开口便也作了一道称赞女性美丽的诗。
众人叫好,当下举杯共饮,笑语喧哗,气氛倒是热烈。
只有路雪如坐针毡,暗自焦急,现在桌子下面林动已经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下身只穿着一件溥小的丝绸里裤,根本无法阻挡林动的攻势。
林动整只手在她的赤裸光洁的玉腿间来回摸弄,间或手指搔弄几下。
路雪虽受侵犯,却不敢叫嚷,林动虽然有点过份,但她的内心却没有多少反感,因为自那晚被林动夺走了后庭后,加上没时间偷看一下师父与高林两人欢爱,对林动的动作甚至还有些渴望。
尤其是当下这种情况,当着自己未婚夫与一大群的面前被侵犯,实在太刺激了。
路雪身子一震,险些叫出声来,但这种事她还有些经验,上次‘青云门’就高达弄过一次,当下面容平静,当没事发生。
林动手越来越快,更开始向上摸索,手指在路雪大腿内侧游动,不时还隔着丝绸触碰她的小穴。
她从未让未婚夫许士林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如今竟让林动当着未婚夫的面随意轻薄,心中倍感羞耻。
林动的禄山之爪终于压捺不住,隔着里裤不断揉搓路雪的小穴,用着从高达处学来的技巧撩拨掐弄尽情把玩。
“这手法跟大师兄真像!”只把路雪挑动得呼吸急促,脸颈粉红,飘了林动一眼,竟带有几分妩媚,把林动看的心中一荡,险些失了魂魄。
“许哥哥都怪你,一见师父就忘记我。还好,有林师兄在意我……”路雪深吸口气,为了自己找了个借口,安心地尽量张开双腿让林动更方便动作。
在林动的玩弄下,只感到自己下身渐渐湿润,分泌越来越多,由心地称赞林动技术好。
有了路雪的配合,林动大手轻易地伸进了对方的里裤内,路雪有点紧张想夹紧双腿,但是林动还是凭着技巧她稀少阴毛和小穴已经完全掌握在手中。
那边许士林一众正愉快地向水月真人讨好,丝毫没有发现异状。
这边林动却在尽情玩弄着这对美女师徒,一边小兄弟享受着水月真人套弄,一边玩弄路雪的小穴,并且笑哈哈说淫诗:“大家都在作诗,我也懂得,且听好:花椒树下比花娇,麻辣鲜香胜佳肴,但羡此树有艳福,梨花怎得海棠告靠?”
许士林等人都强忍笑意,他们都是有半肚墨水,自然知道此诗极差,但碍于面子都说:“好诗!”
水月真人白了林动一眼,只道他在调戏自己。
“狗屁不通,一点也押韵!”路雪咬着嘴唇强忍着小穴正在受到的欺辱,听到这淫诗更是酸得浑身无力。
有了林动的淫诗开头,大家相谈气氛也变得轻松不少。
可能是看到林动说淫诗,水月真人不见怪之故,大家纷纷与林动攀扯这种淫诗来。
众人在桌面交谈相欢时,桌下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
许士林见到路雪正低着头吃菜,不与众其攀谈,一副三从四德的好妻子模样,真让他越看越觉得满意。
他怎么也没想到,连自己都没有摸过的未婚妻的处女小穴正被他有所看不起的林动恣意玩弄,而且自己酒也喝得有点多,视线有些醉了。
这边路雪强忍着下体正遭受的羞辱,发现许士林终于望向自己,却已呈醉态,有些不悦道:“许哥哥,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许士林说道:“没事的,今日再次见雪妹,心里高兴多喝几杯无妨。”
路雪嘟起小嘴:“真的么?”
林动被路雪撒娇的样子弄得欲火大增,喝了一杯酒壮胆,右手指竟然探进路雪已经湿滑的处女小穴里,仔细抠挖起来。
路雪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下体被弄得春水花蜜不断涌出,呼吸急促,体内瘙痒难耐,担心自己把持不住,急忙按住林动的手,想阻止他的挑逗。
林动手指哪里是路雪能阻止得住的,他哈哈一笑,一边用力在小穴抠挖着,一边朝着许士林说道:“就是啊!许兄,今天初次相见,真是相逢恨晚,今天要喝个痛快!”
“林兄,说得啊!”其他人也纷纷赞同。
林动见诡计得逞,更加放肆地用右手母指和食指却夹住路雪的处女阴核上下掀动。
敏感带受攻击,路雪紧张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咬着嘴唇,左手紧抓着桌下林动右手手臂,感觉下体一阵痉挛,玉脚脚指紧绷,一股处女阴精从花心内急涌出来……
凌府!书房!
凌天南神色凝重望着眼前这位绝无可能登门之人,青云门青石真人之子:玄极!
玄极脸面表情的地四处打量书房的布置,他记得这里与当年并没有改变,改变的是他心情;“这里还是一点也没变啊!”
凌天南淡淡地说道:“阿娴,以前很喜欢在这里看书,这个书房都是她摆设的,我也很喜欢!”
玄极面上抽动数下:“我不准你提她!”
凌天南说道:“极儿!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能放下吗?我是你的……!”
玄极怒眉一扬,凌天南顿感自己被千万把利剑指着一般;“极儿,你的武功已然挤身天下一流高手之列。阿娴,在天有灵会感殷慰!”
玄极冷一哼:“若非你是这个冰冷的凌家中唯一对她好的人,我才不会跟你说这么多。”
凌天南口气沉重:“当年之事,你恨我是应该的。”
凌娴,凌家极远偏房里的一名庶女,与凌天南算上同族。
却因为其家过早败落,其父母便带着其寄居凌府。
她自幼与凌天南感情非常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后来‘青云门’的青云真人接掌青云掌门之时,凌天南便领着这位族妹上到‘青云门’祝贺,却想不到发生让他万分之后悔的事,凌娴偶遇了年轻的青石真人,对他情根深种。
只是当时青石真人碍于师命要接任长老一职,加之他醉心于修道,两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只是当作一场美丽邂遇。
谁也想不到凌娴回去之后珠胎暗结,不久之后便生下了玄极。
凌家乃名门大户岂容忍这种未婚先孕,败坏门风之事存在。
加之凌娴怎么也不肯说出青石真人来,凌家便要将其处死。
幸亏此时凌天南出面相护,便说是自己一时糊涂做出的傻事,孩子是他的血脉。
族中长老们顿时傻了眼,虽说凌娴也是凌家远房之女,她跟凌天南也出五服之外,算不上乱伦,但问题是朝庭有明文规定同姓不婚的。
有几名心存族长之位的长老想趁机发难,但都被凌天南一一摆平,加上凌天南手腕能力极高,有不轨之心的长老也只好闭嘴。
为了不让家丑外扬,加上凌天南确实挺喜欢凌娴,却因同姓的原因,只能成为了凌天南的贴身婢女,甚至对外还不能承认两人关系。
纵使有着此等不公待遇,但给了凌娴一个活下来的机会与安生之所,她非常感激这位族兄便以身相许,凌天南对她也算宠爱之极,连正妻也不肯娶,以致外人一直以为凌天南醉心武功,连女人也不碰。
后来她生下了玄极,却因先前几位不满的长老与不是亲生子原因,玄极得不到凌家的承认,连凌姓都没有。
不过,生活过得还是衣物无忧,但是凌娴的心仍在青石真人身上,几年后在为凌天南生下一女儿时早产,伤了身子最终忧屈而终。
凌天南为此伤心之极,几乎打算此生不娶,直到遇到上官芸。
凌娴死后,自幼在凌府不受待见的玄极自然不愿意待在凌府之中,加上凌娴临终前告诉其生父是谁,还叮嘱让凌天南让玄极回到其父身边,免得日后在凌家受欺。
所以自小玄极就对凌府与凌天南没有感情,有感情的恐怕就是那个年幼时就分别的同母异父的妹妹,与在族中同不受待见的凌惊羽。
玄极冷冷说道:“恨你,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我对你的感觉由始至终都没变,我来这里只是来看我妹妹的。”
他所说的乃凌天南与凌娴的女,凌清竹的姐姐凌清梅。
凌天南明面上有一女一子,长女凌清竹,次子凌宏。
但实际上是他还有一个庶女儿:凌清梅。
只因为其母的原因,凌清梅一直不能叫凌天南父亲,而且上官芸也不喜这个庶女,所以在八岁之时便送到峨嵋派学艺,极少在旁边。
凌天南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玄极能对他有好感才怪!
凌天南说道:“清梅,前段时间来信她正与’峨嵋派‘掌门慈恩师太一同前来参加慕容世家婚礼的路上,估计再过几天你们就能见面了。”
“哼,告辞!”玄极冷哼一声,转身推门出去。
凌天南又叫住:“你该到阿娴的墓前上一柱香。”
玄极身子一顿,却又很快纵身一跃,消失房顶之上。
凌天南呐呐说道:“你就不能走下正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