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神捕有何进展,可有找到淫魔的蛛丝马迹!”
当佟冬儿与朱竹清从房间出来,与众人在客栈里包下的个雅阁单间相见,郑毅心急如焚,见面第一句便是关心案情的进展!
佟冬儿润润嗓子说道:“嗯!本姑娘渴了!”
郑毅连声道谢:“是郑某鲁莽了,神捕请上座。”说着,将佟冬儿与朱竹清领入上座坐下,他亲自为其倒茶递水,恭恭顺顺如同一个下人般。
高达有些看不顺眼,郑毅毕竟与佟冬儿的父母的同辈,即使对方有求于人,也不能如此作践人:“佟姑娘,敢问此次有何新发现。”
佟冬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有啊!郑夫人说淫魔就是高少侠,大家一起将他抓起来,事情就此结束,还需要我干什么?”
高达怒道:“你……佟姑娘,我尊敬你,以礼相待,希望你自重!”
佟冬儿笑呵呵说道:“呵呵,官字上下两把口,你第一次听说吗?本姑娘说你是,你就是!”
高达冷笑而道:“我只见到你上面的是那把乌鸦嘴,下面那把嘴,我好想见识下!呵呵……”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大家完全没有想到堂堂『青云门』的首徒居然说这种登徒子说话,但是却能体谅他,毕竟任谁被诬成淫魔还能忍着不动手,已经是很大气的量了。
佟冬儿满脸的羞红,自幼混杂在『六扇门』之中,十岁时就解剖尸体,对人体结构了解得有如指掌,自然明白高达所说为何物,气得她不打一处,站起来指着高达就是一通大骂:“你……无耻,色胚,流氓……”
而高达在说完这话后,心里也是一阵后悔,对方纵使有般的不是,始终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自己说这种话实在太过份了,可是话已出口,收回已不可能,只得静静地任由着对方指骂,直至对方骂得口干舌燥,方说道:“佟姑娘,对不起,刚才是我过份了。”
朱竹清也开口说道:“丫头,是你诬蔑高少位为淫魔在先,你是当官的,可知道诬告反坐,该当何罪!”
佟冬儿见众人皆不站己边,冷哼一声:“哼!官字两把……哼,算了,这次就当我们之扯平了,下次再敢在本姑娘面前胡言乱语,休怪本姑娘无情!”
高达也不再搭语,众人也不再催促她,没过一会儿,她只觉无趣说道:“这次查到很多线索,有些不正常。”
在场众人也只有朱竹清能她说得上几句,她奇道:“查到了很多线索,不是好事吗?为何不正常?”
佟冬儿说道:“说难听的话,郑大侠夫妇还活着,就是最大不正常!”
“…………”众人一时也无语,郑毅爱妻被当着其面受辱,可说是男人最大耻辱之一,没想佟冬儿反而说郑毅活着是最大不正常,难道要被淫魔杀掉才正常,这话也太不正常了。
然而往深一层想,确实有点不正常,这段时间淫魔屡屡犯案,受害者都往往都是被先奸后杀,为何单独留下郑毅夫妇不杀呢,这其中确实有很大疑问?
朱竹清说道:“或许淫魔忌旦郑毅之师尊『天剑老人』,『天剑老人』兵器谱中『剑』之列中首位名锋『渊虹』之主,传说其精通天下所有剑术,剑法已达化境,江湖之上能与争锋者不出十人,座下拥有十八名弟子各自精通十八种剑法,在江湖上无不是名震一方之雄,淫魔应是害怕『天剑老人』的报复吧?”
此话让在场众人纷纷点头是,『天剑老人』在江湖上虽然没有成立什么门派,可他的座下弟子却是开宗创派或为一方之雄,他一声令下所能调动的实力绝对不亚于『侠义盟』,淫魔不敢杀郑毅夫妇也是能说得过去。
佟冬儿却是嗤之以鼻:“如果淫魔真的怕了『天剑老人』的名头,最好办法就是不来采花。当着郑毅的面子侮辱其妻,你们认为此仇会小?而且淫魔以前每次作案都会将现场收拾得干干净净,而这一次却留这么多破绽,完完全全就是两个人。”
林动奇道:“难道是淫魔的同伙吗?如此看来在开封城犯案的淫魔不止一人,有可能团队作案,一人看风,打探情报,谋定而动。”
佟冬儿说道:“有可能,但是即使如此,也无法解释此次淫魔犯案会留下这些漏洞而破绽,最大破绽就是他的脸被郑大侠夫妇看到了。虽然催眠了郑大侠夫妇让他们忘记他的相貌,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本姑娘已经着人发信到京城去请娘亲前来,相信以娘亲的手段,一定能解郑大侠夫妇身上的禁制的。”
“太好了。”
“这下总算能为无辜死者雪恨了。”
众人顿时喜出望外,长久以来淫魔屡屡作案,大家都是拿他不住,连个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总算能有机会能将他绳之于法了。
而郑毅却是有疑惑:“从开封到京城有着将近一千里多路,就算今天出发,一个来回至少也需要将近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内能发生的事太多了。”
佟冬儿说道:“郑大侠请放心,本姑娘动用的『六扇门』专门百里加急通信,能在三天之内到达京城。本姑娘已在信中标时此事重要性,相信娘亲接到信件后也会动用『六扇门』的特有路线日夜赶来,最快八天之内应该能赶到,迟一点也是在十日之内。”
朱竹清补充说道:“当下要任,是加强对开封城的巡查和保护郑大侠夫妇两人生命安危,以防止淫魔事后再寻机行不轨之事。”
郑毅愤恨地说道:“他敢来最好,我正愁着没地方找他呢?”
高达此时奇道:“如果这八天之内,淫魔逃离开封城怎么办?”
佟冬儿白了他一眼:“此事容易,本姑娘立刻赶去府衙请府台大人封城十天,只准进,不准出!到时请高少侠等人亲自坐职防止淫魔强行闯关,晚上加派高手巡夜,这样一来凉淫魔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当然本姑娘也会加大调查力度,争取在这八天之内及时破案。”
听完佟冬儿的提议,众人对抓捕淫魔的信心大增,就连郑毅的心情也开朗不少,众人又商讨一翻完善一下安排中的不足之处,拟定好完美的方法,郑毅便呼来店小二准备上酒菜宴请众人。
佟冬儿却是告辞离去,说还要赶去府衙与府台大人商讨封城一事,免得晚长梦多,看到佟冬儿如此心急已事,郑毅对她先前的恶感也抹去不少。
佟冬儿离去后众人正欲动筷,朱竹清忽说道:“定仪小师父呢?她不是在这里照料么?”
郑毅也醒起少了一人,说道:“定仪小师父说她很困了,已经定下我旁边的房间休息了。”
林动连忙说道:“咱们在这里大吃大喝,怎么能将她落下呢?我这便去将她呼来!”
高达拉着他说道:“定仪小师父身为出家人,还是一个妙龄女子,你去不合适!”
林动挠挠头,朝着众人笑道:“是我鲁莽了。”
朱竹清轻笑一声,直觉得高达这个人平时沉默少言,可为人处事挺不错,难怪年纪轻轻便能成为『青云门』首徒,不由对其高看几眼:“当下只有我一个女子,看来也只有我才能行这一趟了。”
郑毅感激说道:“劳烦朱姑娘了,我这便叫上一些素菜来,定仪小师父照顾红玉将近一天了,我还没好好谢谢她呢!”
“客气!”
朱竹清应和了一声,便前往定仪所在客房,不消一会儿就来到了其房前,正欲敲门却隐隐听闻里面似有似无的一阵『啪啪』之类的肉体撞击之声,还有一阵阵急喘之声,朱竹清甚有些奇怪,难道定仪小尼姑正在里面修练自家内功心法吗?
可是这些声音很快又消失了,客房内一丝声音也没有,朱竹清也管不了多,轻扣房门:“定仪小师父,我是朱竹清,众人皆在外面聚餐,想请小师父到外面相聚,是否可以尝面一下。”
“啊……什么……是朱女侠啊!”
房里面的定仪慌张的声音传出来,细听之下声音之中还有着一丝妩媚:“嗯……啊……小尼身体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一下,就不去了,啊……”
朱竹清奇道:“小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让我进来看看。”
房间内的定仪顿时吓了一跳,因为刚才丁剑满脸坏笑地从她的小穴抽出那根沾了处女落血的肉棒,跨坐在她胸上,将巨大龟头顶在她的樱唇前,示意其将它含住,然而女性羞耻心却让她不愿意为其含,上面可是还沾满了她的液体与落红啊。
而丁剑却用龟头停磨刷着她的贝齿,不断地无声挑逗着她。
害得她娇羞地闭上眼睛不看,奈何肉棒上传来腥味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脆弱的心灵防线,数次她都忍不住想张口轻轻含下。
偏偏就在定仪小尼姑娘防线完崩溃时,朱竹清恰好前来相叫她去聚餐。
吓得她连忙睁开眼睛,就在那不经意的刹那间,她本能地想开口说话,才一张开檀口,丁剑那等待多时的龟头便想趁虚而入。
就在他的龟头要猛插而入的瞬间,定仪也倏然警觉到了他的意图,她急促地想要闭上嘴巴,只是已插入一半的龟头,已经来不及完全把它抵挡住。
只能发出一声『啊』的声音。
但是朱竹清尚在外面,只得扭头将其吐出去,但她这一扭头,反而让自己柔软滑腻的舌尖意外地扫到龟头上的马眼,而这出其不意的一次舔舐,叫丁剑是爽得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只见他悄声说道:“喔……噢……丫头真历害啊……再帮老子那样舔一次……”
定仪此时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噗噗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她不敢去看丁剑的脸,故作镇静地回着外面朱竹清的话。
要是对方进房来,自己这一辈子真的就玩了。
可丁剑却不在乎这个,朱竹清的处子之身是他夺走的,她要是闯进来,大不了再次按在床上操一次。
于是他再次将龟头放在小尼姑的嘴唇上,在她湿热而滑腻的玉唇来回磨擦,定仪当场羞得玉脸沸红、俏脸急偏。
外面朱清竹似是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担心起其身体健康来,甚至提出要进房查看,吓得定仪脸无血色,再次强在镇静说道:“朱施主,挂心了。小尼并没有身体不适,只是调理本门内功心法而已,恕小尼不能进朱施主进来。”
在这个武林中门派之别是一件大事,每一个门派武功修练之法,皆是重中重之重,也是最忌讳的一件事。
偷看别人练武很容易就会扯上对其武学图谋不轧,对此事江湖练武之人皆宁愿错杀,不愿放过,偷看别人练武被杀了,纵使你有百般道理也没人会站你一边。
当定仪提到她是在修练本门武学,朱竹清也只得退下去:“哦,是我鲁莽了,请小师父不要见怪,只是众人相聚一堂聚餐,不想让怠慢小师父罢了。”
朱竹清不再过问,定仪长松一口气,她怒瞪了还在对自己一边使坏,一边坏笑的丁剑一眼,慢慢地说道:“小尼是出家人,不适合与你们一起共餐,毕竟你们大鱼大肉的荤菜,小尼看不惯!”
话说到这里,门外的朱竹清也知是自己理亏了,只得抱歉地说道:“是我们孟浪了,对不起,那我不打扰小师父练功了。”
确定外面的朱竹清离去后,丁剑淫笑道:“小姑娘不吃荤菜吗?来老子让你吃香肠。”
此刻他等不到定仪的反应之后,捏紧她的琼鼻,同时强行要把龟头挤进她的樱桃小口里。
起初定仪还可以勉强撑持,但鼻子吸引不到空气,越来越强的窒息感,逼使她不得不张开樱桃小口呼吸。
丁剑的龟头趁机强行地插入她的樱桃小口里,定仪连忙闭嘴,甚至还用牙齿咬住阻止肉棒前行,却已有超过三分之一的棒身成功闯入。
小尼姑两排洁白的贝齿间,咬着一个硕大而紫黑的肉棒,那模样圣洁中带着无尽的妖艳、淫荡绝伦。
丁剑也看乐了,伸出左手,爱抚着定仪的脸颊和额头说:“丫头,听话,慢慢地把它整个吃进去,它可是可香可好吃可美味啦。”
然而定仪经历前几次高潮,体内原本不多『摄魂香』药性已消了大半了,纵然沉沦在欲海之中,仍能找回几分理智。
女性的矜持让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太过随意还玩弄自己。
便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恶的龟头一口咬下来,以此来吓退丁剑。
丁剑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却忍着疼痛,执拗地挺着肉棒继续前进。
因为他知道只有让定仪完全放开心扉,放下心中的顾虑才能真正享受快乐,事后她也不会因此而过份自责,陷入所谓的自欺欺人的愧疚中,一直到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只要让她明白男欢女爱是一人之天性,清规戒律的压抑才是吃人魔鬼,她才会真正放下。
可是定仪也深深地咬住龟头,硬是不肯再让他越雷池一步。
然而丁剑是谁,采花丛中的圣手,这点难题根本难不到他:“嘿嘿,丫头,你吃老子的大香肠了,老子就要吃你的小娇花。”
说罢,他忍住肉棒在牙齿的转动产生的疼痛,不可思议地在定仪身下扭转身体,一头扎进小尼姑玉胯上形成了『69』的姿势。
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幽合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丁剑坏笑一声,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敏感点,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阴蒂。
定仪小尼姑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咬着他的巨蟒,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条香舌无目的地乱撞着,想将口中的肉棒顶出来,好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宣泄。
孰不知这翻动作只是便宜了丁剑,光滑火热柔软的香舌顶着巨大龟头非但不能使出去,反而不偏不倚顶在马眼上。
丁剑在感受到绵绵不绝又温暖柔软时,也慢慢调整好姿势,使肉棒更顺利的挺入,顺着挺起腰跨,肉棒开始一点点地挤进她的樱桃小嘴中,转眼就进入了大半。
“啧啧……丫头,你你就可怜可怜老子这个孤苦老人吧!老子得病了,得了不被含住鸡巴就要死的病了。丫头,你是出家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丁剑近乎软语哀求道,定仪小尼姑听得又气又恼,这是什么歪理,可同时她也被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使得炽盛的羞耻感慢慢从她的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心思反正都让他插进来的就顺了他吧,她垂下眼帘,开始用舌头轻舔着她口腔里的肉棒,感觉似乎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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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定仪在房间内享受丁剑给她带来无穷快乐之时,朱竹清也回到席间与众人将定仪小尼姑不能前来的原因说出,众人也表示理解,毕竟大伙在大口大块地吃肉,就算点上了素菜在旁,定仪一个出家人坐在旁边也不是事,于是大伙也不再在计较,一边吃喝,一边商量今后的行动啊。
席间众人拟定了今晚先由林动留守此地,而其他人则分配到巡夜与配合封城行动中。
高达则坚定表示今晚自己怎么也参加至巡夜行动中来,林动也不作阻拦,虽说两人肩上皆有伤在。
高达却只是刺了他自己一刀,怎么也比自己轻一点了。
而且为了弥补日间他上了花染衣之错,他故意将朱竹清与高达分成一起,自小一起长大的他,岂会不知道高达仰慕朱竹清,这次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当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郑毅因为爱妻之事饮下了很多酒,昏昏欲醉,由林动背回房去。
而黄佑隆则先行离去告之『灭花联盟』中的其他人成员行动计划,高达与朱竹清两人相视一眼甚是尴尬,只觉得昨天看到朱竹清裙内空无一物之事还历历在目,可碍于在众人的面子,不敢发作,只得结伴而行。
两人的被分配到路线乃往城东一带巡查,一路上两人皆是无话,当两人来到城东城楼上的最高点,此处能将城东一带所有景物全部收于眼中,加之今晚的月色甚好,视线能看得更远,而且朱竹清双目天生异禀,看得更远,看得更清楚。
两人这么一守,很快就到了二更天,开封城内的大街小巷的灯火渐渐全部黑了下来,老百姓们早早进入了梦乡之中,白天热闹非凡的开封城也开始也归于平静,看着城楼下走过几次的更夫,高达渐渐觉得十分之沉闷,忍不住提意说道:“朱姑娘,当前的时分正是淫魔出动的最好时间,咱们应该下去四处巡查了。”
“好的!”
朱竹清回转身来看了高达一眼,并没有反对这个提意,两人于是再下城楼,按照分配的路线巡查。
一路上,高达总忍不住想开口与朱竹清谈上几句话,她可是自己幼时仰幕已久的偶像啊,却碍于昨天的事,使得他无从开口,只得紧跟在朱竹清后面。
走在前面的朱竹清也察觉到了高达的欲言欲止,也明白对方因何这样,此事必须跟其说清楚,否则很可能会造成一些不必要误会:“高少侠,昨天之事我有必要跟你说个清楚,我……我……我是天葵水来了,忙碌了一晚没有时间换,所以脱掉的,你不作过多猜想……”
“啊!是这样啊!”
高达为之一愕,他完全没有料到朱竹清会跟他解释这个,而且还是女人的私密的问题,一时间他完全不知道说是什么好,可是他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因为这除了真正朱竹清并不是他想像中样子,还证明对方在乎自己的看法,最后只得呐呐说道:“我从来没想歪过,我一直认为朱姑娘有什么难言之忍的,原来这是这个!”
“你……”看到高达一脸高兴的样子,朱竹清心中莫名生出一丝异样,始终是自己私隐之处被他看到了,若然按照平常老百姓的做法,自己非得嫁给他不可,一想到这里她脸上也有一丝莫名羞红:“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没有哪多的小节,你……你就忘记它,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吧!”
“嗯!”高达点了下头,继续这个话题实在太尴尬了,他于是转移了话题:“前晚的黑衣人,朱姑娘可有发现什么?”
“那个黑衣人啊?”
朱竹清努力回想了下当晚的情况,那晚自己真是吃了大亏,如果不是丁剑出手相救,自己恐怕也像沈红玉那样被奸污,但却没有她那般好幸,估计下场是被奸杀了,脸上神色暗淡下去:“那晚真是我人生中第二个最大失败,对方一直隐藏真正武学,我却是拿他不下,如果他真的拿出真本事,估计我未必能赢他。”
高达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以朱姑娘的身手和经验,岂是在一个只懂得欺负女子的废物能比的,我看定是那个淫魔手段太过卑鄙!”
“噗!”
朱竹清忍不住笑了出来,“喂喂,人无完人,我虽然出道早你十年,但始终也是一个人而已。聪明如诸葛不也是有挥泪斩马谡之时,你这样夸我,我不会觉得高兴,反而有点很难受的,输了就输了,大不了下次将一切讨回来。”
“哈,是我失言了。”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高达脸上有些尴尬,同时也对朱竹清更是佩服,她这一份气量可说不少男子也比不上:“以前在师门之中常听师兄们提及朱姑娘在率领群侠抗倭的事绩,就连水月师叔也对朱姑娘欣赏,称朱姑娘为女中豪杰;家师萧真人也称赞不绝口,也以你为榜样教我,让我以朱姑娘为学习目标,今日我总算明白他们并非虚言。”
朱竹清有些骄傲地说道:“哈哈,小女子只是和一群气味相投的好友,不忍中原百姓饱受倭寇之灾而已。本人并非有什么过人之处,只是每次跟倭寇交手时都喜欢冲在前面而已,我只是起个带头作用,真正做到统率群侠的,还是戚大人的功劳。能获得水月与萧真人两位前辈夸奖,实乃晚辈的受宠若惊啊!”
“朱姑娘,你谦虚了……”
“谦虚?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个『我』破灭了?”
“嘛,稍稍有一点吧。”
高达不置可否,在未见到朱竹清真人之前,他一直幻想着对方是一个高不可攀,就像江湖上传闻那样,动不动稍不如意就断人手指的高冷女神,但与她真人相处后,方发现对方原来是这般平易近人,宛如邻家的大姐姐般。
“哈?才一点点?”朱竹清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喂喂,哪我从前在你眼中就是怎样的人?是外面传说中的母夜叉,三头六臂,五磅四粗?”
“啊,不是,我以前内心中的你,就是如你的外号一样『玉罗刹』,不是什么母夜叉……”
“还不是一样在讽刺我吗?”
“呃……罗刹虽是恶鬼,女者姝美……”高达想也不想将罗刹形容女美貌的一意说出,话到到中途却是觉得极其之不妥,自己与她非亲非故,如此当面称赞其美貌,大有登徒子之嫌。
只得双眼盯着朱竹清,张开嘴,闭上,再张开嘴,然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哈。”朱竹清突然忍俊不禁,“高少侠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
“可爱?我已经成年了,都快二十岁了,跟『可爱』已经不沾边了,朱姑娘也没大我多少,别装得那么老成好不好!”
“嘿嘿,高少侠身体虽长成,但心境似乎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出道才一年多不是毛头小子,是什么?”
唉……
斗嘴是永远不是高达的长项,自幼因为男子不能对外言说的秘密自卑的他,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纵使当下恢复了男儿信心,但口舌之才却非一朝一夕能增长。
看着与自己并列而行的朱竹清,不自觉地有些入迷了。
其实被她说成『小乱孩』也不是什么羞人的事,说起来朱竹清出道江湖早他将近十年,年纪轻轻就率领着群侠抗击倭寇,而是那时的他还在『青云门』中学艺,是师父庇翼下的雏鸟,相比于她而言,高达还真算是一个毛孩。
“你看着我做什么?”
朱竹清的话突然把高达拉回现实,高达此时才注意到,由于刚刚走神了,现在他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就仿佛是看朱竹清看得入迷了一般。
“哇啊!”高达怪叫一声,往后挪了一下。
“唉?”
朱竹清在几秒钟之内明白了状况,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地奸笑着,“嘿嘿,原来如此,难道高少侠……”一边说着,一边也像逃避什么可怕的东西般后退,那样子就像弱小女子遇到色狼一般。
“哇啊,我不是那样的人……”原本谈话的时候高达并没有想到这方面,现在回过神了,突然对于朱竹清越发的在意,满脑子都是年幼时对朱竹清的幻想,例如在梦中娶她为妻,与她生儿育女,又或者在床上做着各种羞人的事。
“嘿嘿。”好像确认了自己的猜想一般,朱竹清奸诈的笑容依旧,“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要不要说出来呢?”
高达心虚地嚷道:“不要,绝对不要!”
“干嘛,就算做了亏心事,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嘛……”
高达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打断道:“不是你自己的事你当然无所谓了,绝对不要!”
“好吧,看在高少侠这么恳求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吧。”
“呼……”高达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没法确定对方是否真的猜中他的小心思,但是不管如何也绝对不能够从她口中说出来,现在只想办法插开话题:“能容小子问一个冒味的问题?”
似乎因为把高达逼得绝境,朱竹清十分高兴,也很好说话:“问吧!”
高达总算找到了反将她一军的机会,故意问一个让她有点难堪的问题:“朱姑娘,刚刚说过与淫魔交手是第二次失败,哪么第一次失败是什么?”
朱竹清果然脸色一变,停下脚步来瞪了高达了一眼,高达立刻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过份了,忙道:“是小子的失言了,冒犯了朱女侠,小子在此向朱女侠陪罪了,还望见谅。”
“噗嗤……”朱竹清严谨的神情忍不住笑起声来,忽然她发现眼前的高少侠与某人真的很像,一样的在自己面前慌张失措,一样的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有着让女子为之动心的魅力,对其好感莫名上升不少:“跟你说下也无妨,我第一次的失败,是对于文征远看走了眼。”
朱竹清与文征远的婚事,当年在江湖上可说是一件绝对响亮的事,可也把她伤得不轻,算是她第一次失败也不违过,高达直觉得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实在太过份了:“啊,对不起!是小子失言了。”
“没事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对他也死心了,他的儿子都快六岁了。”
朱竹清无奈地苦笑了几句,她真的放下了,若然这个问题高达前几天问她,她还会很生气,可是就前晚她已经失身于丁剑,对文征远的幻想已经全然消失,文家是不会接收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自己与文征远基本是无缘了。
本应很生气的她,非旦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有了一丝轻松,对丁剑有了几分感激了,除感激他救了自己,还感激他让自己走出那段没有未来的婚姻,这段感情伤得她实在太重了,现在的她只想着好好为自己而活。
高达看着朱竹清一脸苦笑,有点不相信:“朱姑娘,你真的放下了?”
朱竹清脸上再现恶魔般的笑容:“高少侠,问了我这么多隐私的问题,也轮到我问了你一些问题吧,请问高少侠喜欢那些类型的女子?”
“唔……?”高达瞬间脸胀得通红,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然不欺,他完全没想到朱竹清前一刻还在伤神,下一刻竟然嘲笑起自己来。
朱竹清一副罗刹式的微笑:“唉唉,告诉我吧!听说你与『唐门三少爷』张威的女儿定亲是迫于对方的压力,便将责任推出了自家师父去,难道像张家女儿这般貌美,也不能入你的法眼?”
“唔?!”
这种事情叫高达怎么回答啊?
难道要高达告诉说朱竹清,自己已经跟桐妹有了夫妻之实,打铁了心要嫁她为妻,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高达只能无奈地把脸别过去。
不料,高达这样的反应反而更加激发了朱竹清的好奇心,对于高达的推委,她丝毫不肯善罢干休:“让我猜猜,高少侠认识的人……据说你这段时间常来往于赵府,难不成是赵薇?像她这种风流娇娃,是个男人都想上去占点便宜?不对吗?难道是花染衣?这几天你也没少与她打交道,你们同为武林十青之一,相知相识,不打不相识?”
高达心跳如雷,这个朱竹清也猜得太准了吧,自己确实与花染相好了,可不敢在其承认,毕竟自己刚刚与张墨桐结亲,就又与花染衣搭上关系,说出来恐怕只会让自己的偶像反感,只得这样回答:“朱姑娘,请你不要乱猜。”
“少骗人哩,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
“真是厉害的女人……但是不能承认啊……”高达心中一骇,嘴巴紧闭不再发一言,只怕说多错多。
“不说话,代表着默认了!”朱竹清露出邪恶的微笑,“啊,对了,差点儿忘了,听说与你们俩师兄弟一同前来开封城的,还有凌清……”
“给我止口啊,那个名字绝对不能说出来,你是想让我师兄弟之间反目成仇?”
高达大声地打断了她的话,与丁剑一起奸染凌清竹之事,纵使外人不知情,却一直以来仍是高达心中的痛,而且后面他还发现凌清竹竟然与丁剑的徒弟『猪马双怪』有染,她更是成为高达一根刺穿心肺的刺。
朱竹清不知道其中内情,只是在开玩笑,却不知不觉间踩了高达心中这根刺。
朱竹清露出恶魔般的微笑:“怕什么?难道高少侠真的喜欢凌姑娘那种类型?”
没办法,事到如今,这是你逼的,高达一咬牙:“我喜欢的……类型……是你。”
静!
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吹得两人身上衣物习习作响,在寂静的夜空甚是响耳。
朱竹清的双眼圆睁,呆呆地望着高达,虽然刚才就猜到高达可以对自己有着异样的情素,但自己的年纪大其很多,基本上只是一句玩笑说话,可是当它从高达嘴里亲口说出来时,她仍被震住了。
“唉……唉?”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跳出一步远,整个脸都变得通红。所谓的自掘坟墓,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你你你你你……”朱竹清胀红了脸,手指指着高达,“你”了半天还是一句话也没有“你”出来。
高达心中暗乐:“不能怪我,都是被你逼的。”
朱竹清有点语无伦次:“你喜欢的类型是我?是我?我可以是比你大很多,而且你还定亲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武林中的男人里面至少有一半人和我一样,经常在心中幻想着将你娶回家做娘子,生儿育女!”
反正高达已经是破罐破摔了,索性硬气到底,至于待会可能会惨死街头,现在已经顾不得了。
朱清竹气道:“你给我等一下,你现在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我知道,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你是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憧憬的女子,我幻想一下有错吗?”
朱竹清张大了嘴巴,彻底地傻眼了:“你从……十三岁?你……你……你?”
高达追问:“朱姑娘,你不是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吗?我的对你憧憬是出自爱慕之心,而非什么色欲。我憧憬了这么久,难道不应该幻想一下吗?”
“当然……当然可以……啊,不对!”
朱竹清突然一拳打在高达脸上,“差点被你的歪理带歪了!还有,不许随便地拿我幻想成你的娘子,浑蛋!”
高达捂着脸说道:“这个……有点强人所难了吧。做得到我就不是男人,早出家当和尚了。”
朱竹清拿出与她外号『玉罗刹』相符的,不讲理个性来:“谁管你啊。反正你自己想办法!可恶,这么恶心的事情,你居然敢当面调戏我,是想找死吗!”
高达不服说道:“话说回来明明是你自己追问的,怎么反而怪起我来啊!”
“放肆,无礼,大胆!谁会喜欢被你幻想成娘子,还要为你生儿育女,我……”朱竹清心乱如麻一手握向腰间的软剑,以示恐吓:“以后不许再幻想我是你的妻子,否则军法处置!”
“是,是。”
高达连连点头,心中却是这般想;『不过幻想这种事,就算你禁止了,我想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呢。』
纵使这样耍赖式精神胜利法,心中仍是不大好受,毕竟相当于自己向朱竹清表白了,却被对方当场拒绝了,高达的心仍是有些失落。
“呐。”沉默了一会儿,朱竹清突然轻声问道,“刚刚你说你从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憧憬我了,是随便说说的吗?”
“不,是十三岁,这种事当然是真的,谁会随便说?”高达答道,再笨也没有人会随便地说出那种如同自杀否认话语来。
“好!”
朱竹清好像根本没在听高达的回答一般,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似乎心情突然变得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高达说一般地呓语,称呼也突然变了:“高兄弟,明晚我们还一起来巡夜吧!”
“啊?哦!”
幸福似乎来得实在太突然了,高达完会无法反应过来,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如同木偶般跟在朱竹清后面,对方去哪里,他也是跟着去哪里,对方要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在三更天时遇到与前来与他们交接的武当双道,高达也不知道是怎么应付下来,这一切只因朱竹清这一句话。
直至朱竹清与他分别,俏影远远消失在夜空中,高达方回过神来,朱竹清最后一句话,他再笨也明白了,对方接受了自己的表白,憧憬已久的偶像女神接受了自己,焉能不高兴。
可是他很快又头痛起来,朱竹清明知自己与张墨桐定亲,仍接受自己的表白,即说明她有可能愿意与张墨桐嫁给自己,但现在却偏偏多了一个花染衣,情况就有可能不一样了。
偏偏高达却是张墨桐不想放弃,花染衣不想放弃,朱竹清更加不想放弃,还理直气壮地对自己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气人的是他偏偏却没有半点把握说服其中一个。
同时他也明白,朱竹清会接受自己,很有可能是因为被文征远伤得太深的原因,需要一个男人为其提供依靠,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自己要趁热打铁才行,此事不宜长久拖下去。
正当高达十分花心地谋划着,如何让其他两位红颜知已得同意他与朱竹清的事,忽然夜空中响起了,一种拉长、音节短促的“欧欧欧”叫声,他心中呐奇;『开封城内怎么会有夜猫子,谁养的?』
正想将其甩到一边去,但那『夜猫子』的声音却不断灌入耳中,似是有着无穷的魔力,渐渐高达只觉前方一阵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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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开封城内另一端也有一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便是朱竹清,先前她被高达一顿调戏后,非旦没有像往常一样生气,削断对方一两根手指以示警戒,反而是出言暗示了对方,虽然表面没有承认接受,但对方只要不是傻瓜也会明白其中意思,而且对方后续反应也表明,高达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这使得她更加心乱如麻!
对方是有妇之夫?
而且自己大了他这么多岁?
容颜易老,他很有可能迷恋你的美色而已?
诸多的念头在朱竹清心中闪过,要她清醒理智地否忘掉这什么,但是偏偏这些念头,无一例外地被高达先前所说的每一句话击倒。
“我喜欢的……类型……是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武林中的男人里面至少有一半人和我一样,经常在心中幻想着将你娶回家做娘子,生儿育女!”
“我知道,你是我从十三岁开始就憧憬的女子,我幻想一下有错吗?”
“其实我喜欢的类型,也是你这种啊!”
朱竹清最终长叹一口气,她理清了自己为何对高达抱着暧意的心思,因为他与文征远太像了,他们两人是同一类型的男人,有着令女人动心的前途,沉默寡言,办事能力极强,为人处事周全,完全是一个正直可靠,值得托负终生的男子。
但也有不同之处,高达比文征远更加大胆,勇于也敢于追求自己,而文征远却是性格有些软弱,不敢向自己表白,反而是她向其表白,还利用戚将军的威信,方与他结缘,但最后文征远却不敢违背父命娶自己,甚至连个平妻身份都不敢给,就因为他的父亲不同意。
相反高达就非常之大胆,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自己,还大肆不惭地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这不是赤裸裸地表白?
是什么?
因为她性格的缘故,为人十分不讲理与霸道,得了一个『玉罗刹』的外号,成为江湖上人人害怕的存在。
哪个男子敢向她表白?
再者她与文征远的婚事闹江湖上人尽皆知,更加没有男人敢向她表白了。
高达先前那翻近乎调戏的表白,是她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表白,这才是让她动心的地方。
“容颜易老?可我的年岁也不小了,难道我真的要孤独一生吗?不,我不能为了那样一个懦弱的男人而孤独一生,文征远不配!”
朱竹清银牙一咬,心中已决断,自己已经失身于丁剑,也不求能有什么正妻之位。
只求能找到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来结束这多年的漂泊无依的生活,她也想有一个家,也想有儿孙满堂,过着一个正常女人应有的生活。
“欧欧欧”
“欧欧欧”
“欧欧欧”
“哪来的夜猫子?不对,好浓烈的杀气?”
然而在此刻一阵夜猫子的叫声响起,随即一股熟悉的男性气味夹杂锋烟味漂过来,朱竹清有如狼性警惕性报警,右手握向胜腰间,『蝉翼剑』在握,回首遥望空中,凝神警戒,却见一道身材高大黑衣蒙面男子在空中『御空踏步』而来,无声无息,如仙如神,竟是昨日她在高达两师兄弟身上所见到过的绝世轻功『仙风云体术』。
“怎么可能?”
朱竹清不可置信望空中黑衣人的身影,心中编织的那一丝美梦登时破碎。
空中的黑衣人,一把青钢剑在手遥空直劈而下,快得让人肉眼看不清,带着致命寒光直指朱竹清眉心。
天上的风吹动乌云,不偏不依遮掩盖住月光,大地尽归于黑暗之中,随即一连串的『当当』兵刃交击声响耳不绝,名器交锋,怵目寒星交迸,剑风擦身,死神擦身,黑夜之中,唯有一片撕杀之声:“啊,杀……”『须弥剑式……』『当』最后一声兵刃交锋,似乎有名锋拆断,大地上随即归于一片平静之中,胜负已分!
乌云散去,微弱的月光重新回到大地,黑衣人与朱竹清错身而过达三丈之遥,两人之间的地面留了下一截青锋断剑。
朱竹清慢慢回过身来,神眼充满了不甘与不解地望着黑衣人的背影,为什么他要这样对自己,刚刚升起的梦,为什么就这样破碎了?
她想问为什么,可是颈间生出的一道嫣红,玉手慢慢抚摸上来,使得她所有话语都无法开口,紧握着『蝉翼剑』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身子渐渐无力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