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回忆-母亲的堕落(一)
二年前。
那是我满十三岁生日后的一个月。
那天清晨,我正半梦半醒的躺在床上,意识遨游在“外法六道”所构建的奇妙精神世界内。
佛家有一念化三千小千世界,一粒沙中演化一个国度的须弥芥子之法,其所构建的世界,虽然只存在于自己的唯心领域内,但偏偏对于修佛者而言,是真实存在的境地。
传言几个佛教信徒,拜见弥勒佛时,弥勒佛用一粒沙子,吹出了一个王国,诚信者进去后得极乐,伪信者进去后得悲苦。
佛家正是有了这般神通,才能与三清所传道教并列。
而我这外法六道,居然也是不逊色于佛、道的玄妙法门,“外法六道”所念想“境界”一如佛教小千世界。
若是有足够信仰推动,“外法六道”的念想时空,也可以和佛教的念想世界一般,升华为西方极乐那般的真实次元空间。
如今我有了佛教大德高僧,已经进入佛陀果位的智光禅师的修为记忆,借助佛教那已经完善的念力修行体系,将原本乱天君自行想象,因而或有缺陷的“外法六道”修补起来,如今已臻大成。
忽然,我耳边听到了母亲唤我起床的声音:“乖乖,该起床了”她的手还轻轻的拍了几下我。
我都这么大了,可惜她还一直按照小孩子的方式称呼我。
可惜我的意识,正在做着完善“外法六道”的工作,没有办法立即退回来。
这时,母亲发出了疑惑的声音,道:“这是什么东西……”
她的手,居然捏到了我坚挺的下身上。
也难怪母亲没有认出来。
我的分身,自我12岁进入青春期后,就在我的功力推动下,迅速发育,如今已经长到了七寸长。
人类男子的生殖器,一般不可能拥有那么大的尺寸,所以母亲看见我下腹部顶着的大东西,一开始也没有想到,那是自己儿子的男性标志。
母亲抓住我的庞然大物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说了一句:“这到底是什么硬硬的东西?”
然后就掀开了被子,下意识的又抓到了我的下身。
母亲可是拥有圣阶的修为,动起手来快得无法反应。
大约该到男孩子第一次遗精的时候了,母亲那柔软的手,抓到我的分身时,我受了这个刺激,本来积蓄满的精液,也在此时喷射了出来。
母亲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愣了一下。
她看着我那巨大到伸出内裤外的巨物,脸色也是又红又尴尬。
这时,我的意识也返了回来,睁开眼睛,装作对男女之事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惊奇道:“妈妈,你捏我下面干嘛?”
母亲毕竟是母亲,站在她作为长辈的角度,她马上就恢复了自己的角色,捏了下我的鼻子,道:“你整个人都是妈妈生出来的,身上哪块肉妈妈不能捏了?”
“对了,妈妈,我这下面怎么会射出那么多东西来?”
我依旧装着纯情。
“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东西妈妈到时候会教你的。来,先擦干净了。”
母亲把我的睡衣脱了下来,帮我擦拭着身上的精液。
她的手,也因此不可避免的与我的分身,发生了直接的触碰。
不过母亲显然已经恢复到了正常,除了惊讶我的尺寸巨大外,倒也没有其他什么想法,甚至还主动握着我的怒龙,另一只手拿着睡衣,在我的龙首上擦拭。
“好了,穿好衣服,去吃早餐吧。”
望着母亲离开的窈窕背影,我的心思也活跃了起来。
原来我还是小孩子,自然不可能进行男女的性事。
不过现在都已经遗过精了,也代表着我的成熟。
我将用自己的母亲,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来结束处男的生涯。
早餐桌上,父亲依旧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打扮,按照前世的话来说,就是“衣装笔挺的政客”不过像他这样的商业大臣,同时又是王室要员,确实需要如此。
他的上嘴唇,蓄着一道胡子,看起来老成而又精明。
母亲穿着一件简单的连衣裙,优雅的喝着美味的芸麦羹,显现出良好的贵族素质。
我则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看什么吃什么,毫无一点贵族修养。
父亲看的我大摇其头。
不过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亲就算看我不对,也还是很宠着我,只是担心我到底能不能继承家族的荣耀与地位而已。
母亲看父亲摇头,知道父亲在想什么,便对我说道:“今天不如让我带儿子去尼森堡垒,体验一下军人的生活吧。”
尼森堡垒,就是横亘在尼森城前方山口处的巨大军事堡垒,抵御着任何想要侵略王国的敌人,包括如今凶残的兽人。
父亲想想道:“也好,让儿子跟着你,好好用军队的方法操练一下。像他这样文也不学武也不练,是我们从小太骄纵他了。现在该对他严厉一点。”
我心里却对此不以为然。
父亲和母亲整天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从来就没空管我,要是我没有穿越的经历,现在早就是个纨绔子弟了。
至于不学文,我只要会写字看书就可以了,学那么多无聊的知识干什么?
前世的数理化加一起,可比这个世界的那套神棍般的理学体系强多了。
至于练武,我出生就因为已经凝练元神,而踏入了天道高手的行列,按照这个世界的说法,就是圣阶高手。
现在的我,已经算是前世度过一次天劫的“小天劫”高手,可以说踏入了神阶的门槛。
在前世地球,只要度过一次天劫,就可以操纵一定范围内的天地元气,运用起来如臂指使,算是入了地仙门槛。
度过二次天劫,便正式得了地仙业位,不仅所能操纵的天地元气范围极大增加,甚至还可以操纵部分时空法则。
度过三次天劫,就可以成就天仙,白日飞升只在一念之间,飞升后元神与宇宙太虚相合,宇宙不灭则元神永恒。
只是这个世界没有天劫而已。
不过每过一个境界,效果也是十分相近的。
上午,我就跟着母亲,来到了尼森堡垒。
这个堡垒宽近一公里,高上百米,全部由极端坚硬的黄砺岩构成,岩缝之间,用铁汁融合,端的是坚不可摧。
这个堡垒,其实不是王国修建的,这样浩大的工程,在我看来,甚至不逊色于前世的三峡大坝。
据说这个堡垒的主体,是当年神魔大战时代,某个半神文明修筑出来的东西,王国只需要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一些修葺即可。
缓缓的行入堡垒下方的入口,抬头仰望,这巨大的堡垒,简直如同一个侧卧的巨人,那巨大的阴影投射下来,让人几乎要产生膜拜的冲动。
无论是上海的环球金融中心,还是纽约的帝国大厦,高度上尽管要超过它,但是论气势,实在是差的远了。
堡垒里面,等于就是一个完整的立体化城市,只不过居住的是军队而已。
我跟着母亲,穿过堡垒内复杂的通道,一路向里面走去,却是一直在不停的思考,如何征服母亲的肉体。
母亲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甚至可以称的上保守,除了父亲以外,对其他男人都不假辞色。
这个世界的人类,一样有着乱伦的禁忌。
只有兽人族,有着父死子从的习俗,父亲死后,母亲要优先改嫁给自己的亲生儿子,其次则是族内的侄子。
至于从小学习人类正规贵族礼仪长大的母亲,对兽人乱伦的习俗,一定不会持肯定的态度。
所以我没可能通过勾引的方式,来让母亲主动投怀送抱。
所以我要一步步的来,先征服母亲的肉体,再进一步征服母亲的心灵。
虽然我在母亲的精神内,下达了控制的禁制,但是母亲毕竟还是有自我的思维,强行与母亲发生一次两次关系倒也不难,难就难在让母亲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
对于其他女人,或许玩玩就可以,但是对母亲,我一定要从肉体到心灵,都全部征服。
在我思考着对母亲的淫欲的同时,母亲的脑海中,却也不时的闪过早晨叫我起床时,那副尴尬的画面。
当然作为一个保守的女人,母亲从来没有想过,要与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但是她却不可抑制的,回想起儿子的巨大生殖器。
母亲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
她不知道的是,女人对男性生殖器的崇拜,是根植在基因里的本能。
不过母亲毕竟是担任了多年的上位者,无论心理有什么想法,都极少表现在脸上。
她若无其事的带着我,来到了地下的训练场。
这里是军中高级战士的训练场所,至少要五阶以上的军中高手,才有资格使用这些训练场。
其中有一处训练场,是专门为母亲设置的,它的里面,布下了极强的防护魔法阵,足以承受圣阶高手的轰击。
母亲经常在这里面,与其他高手切磋,或者与某些专门捕捉来的高阶魔兽进行搏杀。
在母亲眼里,我是进入过这个圣阶训练场的人中,最弱的一个,而且没有之一。
她决心今天要好好训练一下我的剑法,又怕我出丑的样子被外人看到,为了照顾儿子的自尊心,于是封闭了训练场。
现在训练场内就只有我们两个。
母亲取了一把细剑,抛到了我的手中,看着我故意装出的,笨拙的接剑动作,不由得笑道:“看你那样,每天像个纨绔子弟一样,只知道玩,连个剑都差点接不住。要知道,剑术可是贵族最基本的礼仪技能之一。你以后想要讨一个贵族小姐做老婆,起码要会玩一手漂亮的剑花,才能讨好的了人家。”
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剑竖在胸前,然后对着我平举了起来。
母亲今天穿着一间标准的女式绅士衬衫,下身是一条斗剑专用的紧身断腿裤,雪白的小腿就露在外面,头发自然的蜷在肩头,实在是英姿飒爽。
我用一个完全错误的姿势,摆着手中细剑,道:“人家还没有到讨老婆的年纪啦。再说剑法是用来战斗的,不是用来给那些脑残的贵族千金炫耀的。”
母亲听着我的话,眼前一亮,不过随即蔑道:“嘴上说的好听,妈妈今天不用斗气,你要是能胜的了妈妈,你这两天有什么要求,妈妈一定有求必应。就算你做了什么大捣蛋的事情,妈妈也会帮你到爸爸那里承担下来。”
我嘴角邪邪一勾,道:“真的,说话算数?”
母亲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妈妈却没有注意到我那诡异的笑容,道:“用贵族的名义发誓!”
贵族的名义誓言,在东边与北边的那些帝国里面,已经变成了一句玩笑,那里的贵族早就堕落了。
不过在我们南德斯王国,这可是个不可违背的承诺。
见母亲如此表态,我便忽然轻灵的抖了个剑花,道:“请母亲大人赐教。”
母亲看我抖剑的姿势,居然如信手拈来般优雅,不禁小小吃了一惊。
她以为我曾经偷偷的练习过剑术,不过也不以为我能有多厉害,忽然手中的剑一晃,就抢攻了上来。
我的身形忽然化作了一片虚影,居然就从母亲的眼前消失了。
当母亲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出现在了母亲的身后。
“好快!”
这是母亲的第一个反应。
然后她手中的细剑,断成了一截截,散落了下去。
“你怎么会……”
母亲才转过身,要询问我,忽然身上一松,全身的衣服“哗”的一下,爆散成了无数飞舞的布屑,显然是被我用极高速的剑气切碎,偏偏又没有伤到一点皮肤。
母亲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但是她却还没有想到这点,只是为我那惊人的实力所震撼。
“以我圣阶的实力,居然没有看清玟龙的动作,这、这怎么可能!”
直到母亲发现,我正用火辣辣的目光望着她的胴体,一步步向她走来时,她才发现了不对。
“玟龙,你、你快去帮妈妈找件衣服来!”
母亲急忙用手掩住胸前和下体,向我吩咐道。
我却走到母亲跟前,将手中长剑往外一扔,道:“妈妈,你没忘记你前面的誓言吧,这两天我有什么要求,你都答应?”
母亲看着我那异样的眼神,内心的某根弦忽然绷紧,然后身体一动,就向着训练场的出口逃去。
然而我随手一挥,训练场内的天地元气,在我天人合一的操纵下,全部凝固了起来。
母亲失去了天地元气的支持,修为从圣阶瞬间打落,立时就从空中掉了下来,然后被我接在了怀里。
同时我已经将母亲周身的经脉封死,她将无法再做反抗。
“玟龙,你到底……怎么了……”
母亲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
“妈妈,你自己答应我的,我要什么你都给我。我已经长大了,现在……”
我吻过母亲的红唇,道:“我现在就想要你。我要妈妈做我的女人!”
我在母亲意识中,所下的禁制,开始发挥起作用。
尽管她内心肯定不愿意,但是却无法反抗我的要求,身体的颤抖沉寂了下去,似乎是要准备迎接我的侵犯。
我的手指,在母亲光滑的体表上肆意游走着,不断的用催情的真气,激发着母亲的情欲。
母亲绝对不可能因为失身给我,而主动的成为我的女人,我只能另想办法,先从肉体上征服母亲,让她体验到刻骨铭心的快感,让她首先从肉体上离不开我,然后才能进一步从心灵上征服。
单纯的依靠意识禁制,只能得到一具行尸走肉,除了让征服的开端变得简单外,没有任何意义。
母亲闭着眼睛,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一部分是因为剧烈的欲望,折磨着她的神经,另一部分,便是意识中的命令禁制,与她本身的想法发生了剧烈的冲突。
我不想母亲心中增添更多的痛苦,便用催眠般的语气,在母亲耳边轻轻道:“妈妈,你已经发誓了,答应我的要求,现在只不过是兑现你的誓言,你没有任何错,乖。”
母亲似乎也是以此,在心中找到了一个借口,身体的反应慢慢的平息了下去。
我也脱去了衣服,胯下的怒龙狰狞耸立,即将迎接反攻故乡的战争。
这是我第一次享用女人的肉体,而且这个女人还是我那美丽的母亲。
淫虐的欲望充斥了我的脑海,我的双手,不停的在母亲那乳房上搓揉着,母亲的乳房,也如两团橡皮泥般,在我的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
而我的催情真气,更是越来越汹涌的,涌进了母亲的体内,让母亲那最后一点的矜持,也被彻底击破。
她的口中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双腿也夹紧并互相摩擦。
我用力掰开了母亲修长的美腿,腿根部的茂盛森林,已经被晶莹的玉液打湿,仿佛是为我那分身反攻回故乡的战斗,做好了战前的铺垫。
我见时机成熟,将母亲的双腿蜷起,左右分到最大,就仿佛她当年生育我时的一般姿势,再用手指,将玉门两侧的肉瓣拨开,然后将分身对准了大开的玉门,腰身一挺,粗壮的分身,就进入了三寸的深度。
就在我分身刚刚进入后,母亲忽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推了推我,无助的哀求道:“不要,玟龙,我是你的母亲!不要……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了……我是你的母亲……”
母亲的眼角,也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在这一刻,她内心的反抗,居然略微的突破了禁制的压制。
我伏下身子,吻掉了母亲脸颊上的泪水,然后轻柔的吻过她的每一寸面庞,道:“妈妈,我真的爱你,妈妈,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成为了一个男人,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我一边说着,分身也一边深入,怒龙的龙首,很快就抵在了花心上。
我那温柔的话语,和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我的心灵禁制,又压制过了母亲的真实意念。
我感到自己已经进入母亲体内的那部分分身,被自己出生的通道,那极富弹性的腔道所包裹,那种回归的快感,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虽然母亲的花径,并不是什么名器,但是那种只有母体才具有的包容感,和回归故乡的快感,是任何名器都无法给予的。
下面,我就要真正的攻占我的故乡了。
我在出生时,就在母亲花心处设下的禁制,在自动的运行了十三年后,又在我的控制下,开始变化起来,逐渐的将原本紧闭的花心打开,为我返回故乡,消除了最后一道关隘。
如果要强行顶开女人的花心,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会给她们带来超越承受极限的痛苦。
这种事情,还是放到凌虐女性敌人身上为妙。
等到母亲的花心,打开了足够的大小,我的怒龙分身,便仿佛发出了一声欢快的龙吟,一个冲刺下,就突入到了故乡的怀抱。
火烫的子宫,一下被我的分身填满,那种紧致的舒适,甚至让我舒服的都要呻吟出来了。
而母亲的口中,则是发出了一声尖叫,这个身体向上弓起,浑身的肌肉都异常紧绷。
原来母亲的子宫,就是她的高潮敏感点,只要受到刺激,就会达到难以想象的高潮,那种剧烈的快感,足以让人休克!
如果没有我的话,母亲的这个敏感点,可能一辈子也不会被人发现。
母亲在剧烈的高潮下,真的休克了过去。
我急忙吻上母亲的红唇,将我那先天真气,渡进了母亲的体内,带动着母亲的气血运转,同时也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禁锢。
母亲终于缓过了气,但是身体依旧不时的抽搐着。
毕竟那个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
直到很久以后,母亲才适应了这种刺激,可以一边享受快感,一边从容的与我交欢。
我将整个分身,全部没入了母亲的身体,母亲的子宫,也被我的粗大撑大了几分,犹如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一般,小腹都有点鼓起了。
我用嘴含住一个乳头,用力的吮吸着,并且用手挤压着母亲的乳房,仿佛是要从里面挤出奶水一般。
同时我的下身,也在母亲的腔道内轻轻的抽插着,怒龙的龙首,不停的撞击和摩擦着故乡的边界,仿佛是离去多年的游子回到故乡后,对故乡母亲所做的撒娇。
尽管我的内心,充满了大干一场的欲望,但是我还是保持着克制,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幅度不要太大,以免伤到母亲的身体。
母亲就在我的抽插中,持续的保持着极乐的高潮。
换成一般的女人,可能已经脱力而亡了,只有母亲以其圣阶的修为,才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极乐折磨”母亲此刻,其实很想晕厥过去,但是以她的修为,加上我的真气加持,注定了她无法做到这点,只能一直被我送上更高的巅峰。
终于,我让自己的欲望得到了暂时的满足,在对着故乡稍微用力的发起了几十下进攻后,终于在故乡内,喷射出了我的童子精。
灼热的阳精,紧贴着母亲的子宫壁爆发出来,然后填满了我的分身与母亲的子宫壁间,那所有的狭窄缝隙。
母亲也在这一波的刺激中,再次休克了过去。
当我把母亲弄醒时,即便是母亲现在的圣阶修为完全恢复,也在没办法动弹一下手指头。
我将坚挺的分身,依旧留在自己的故乡里面,然后将母亲爱怜的抱在怀里,在母亲那梨花带雨的脸庞上,温柔的吻着,并且将母亲凌乱的长发,用手指体贴的慢慢捋顺。
我偷窥过父亲与母亲的房事。
父亲虽然很深爱母亲,但是每次做起来,最多都是只有前戏,做完后就要么去睡觉要么去办事,从来就没有像我这样,还会再温柔体贴一下。
我又用手指,在母亲的胴体上划过,但这次指尖上传出的,不再是催情的真气,而是按摩用的柔和内力。
那内力渗透进母亲的皮肤,迅速的活跃起她的血液循环,缓解着她身体的疲劳,并且带给她前所未有的舒适感。
我的这种温柔,让母亲的内心充满了矛盾。
被儿子强暴,这让母亲内心既愤怒又哀伤,然而儿子在事后的温柔,却又让她感到了儿子对自己的呵护与爱恋,让她无法对儿子产生出怒意。
甚至,内心的最深处,似乎还隐约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上了这样的呵护,并且盼望着再来一次?
而且被儿子奸淫时,那种超越了灵魂的快感,刻在了母亲最显着的记忆位置上,也让母亲既羞耻,又无法忘怀。
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让母亲的脑海乱成一团,以至于她就这样静静的倚靠在我的怀中,没有了一点动作。
我也乐得如此。
直到我知道时间已晚,该做结束,才主动的在母亲的耳边说道:“妈妈,我去帮你找一套衣服来吧。”
母亲这才惊醒过来,看着我的脸,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我将自己的衣服重新铺好,然后把母亲的身体放在上面,才缓缓的将分身抽了出来。
而分身抽出时,又让母亲有了快感,母亲的脸色也因此变得绯红,并偏过头去,不让我看她现在的表情。
我身体一晃,就失去了踪影。
然后几秒后,我就拿了一套,和母亲之前穿的一模一样的衣服,递到了母亲的手上。
同时递过去的,还有一方白色的丝巾。
母亲接过后,只对我说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老老实实的转过身,没有看母亲。
母亲要用丝巾擦拭自己的下体,需要我为她留下一丝母亲的尊严。
母亲将下体擦干净后,将丝巾往旁边一抛,丝巾上立即燃起了一道炽白的火焰,瞬间就燃烧到什么都没有剩下。
母亲穿好了裤子后,才站了起来,然后我才能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毕。
穿好衣服后,母亲低着头,银牙紧咬片刻,再放松做了个深呼吸,神色恢复了正常,然后才轻轻的对我说道:“等下和我一起回家,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母亲的眼光却是不敢看我,只是扭头就走。
我也紧跟了上去。
出到外面,母亲果然面色如常,甚至还微笑着跟自己的属下打了招呼。
但是我分明注意到,母亲左手紧紧的握着,手指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了。
等到出了尼森堡垒,我忽然一步走上前,牵住母亲的左手。
母亲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放开了掌心,与我的手牵到了一起。
直到我们上了马车,我仍然牵着母亲的手没有放开。
母亲静静的坐的我的旁边,低头看着微微晃动的车厢地面,一言不发。
我看着母亲那副样子,心中无比的怜惜,伸出手,将母亲鬓角上,一丝散乱的头发抚平。
母亲忽然扑到我的怀里,抽泣了起来。
尽管这个马车车厢的隔音效果极好,但是母亲仍然不敢放声的哭出来。
我只好抱着母亲,说道:“妈妈,对不起,我真的喜欢你。我会用我的一生一世呵护着你。”
尽管这个话实在没有一点营养,但是母亲大概就是需要一个安慰的借口,抽泣声终于慢慢的小了下去。
母亲最后又坐直了身体,自己擦掉了眼泪,道:“玟龙,你有强大的力量,妈妈竟然不知道,是妈妈的错。只是我们是母子,绝对不可以有这种关系。以后我们就忘掉这个事情,当它没发生过,好吗?”
我对此自然是保持沉默。
母亲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却悄悄的将手,从我的掌心里抽了回去。
回到了家,在佣人面前,母亲依旧装作平常的神态,但是很快就进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除了叫仆人送上午饭外,就在没出来过。
我知道母亲要有一点时间,来消化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也不好逼的太急,就也老神在在的当我的二世祖去了。
晚上父亲回来的有点晚,母亲这时,已经将上午发生的一切,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都处理的一干二净。
我们一家三口,甚至还在一个餐桌上,吃过了晚餐,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父亲席间问起我白天练剑的情况,母亲的回答,也编得天衣无缝。
当我回房后,却继续运起功力,窃听起父母在房间里面的动静。
父亲在沐浴脱衣,躺到了床上后,扳着母亲的肩膀,道:“亲爱的,我这几天忙,冷落了你。咱就一个孩子,今晚你看是不是……说不定就能再添个更有出息的孩子……”
“更有出息的?”
我嘿嘿的偷笑了一声。
我已经够有出息了,都给你戴了绿帽,再来个更有出息的?
……
我对父亲没什么感情,不过也谈不上厌恶、仇恨,或者有什么其他负面情绪,毕竟他是我的父亲。
不过没想到的是,父亲他居然恰好在今天,向母亲求欢,真是……
母亲会怎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