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人儿~奴家~嗯啊~奴家受不了了~”尤桃儿的脑袋随着她激烈摇晃的身体快速的晃动着,头上的发钗早已不知道掉在哪里,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无比的遮满了她的脸,披散在她的后背和胸口。
尤桃儿趴在桌子上,小臂支撑着桌子,后面高高翘起的臀瓣被张阿大如同闪电般撞击的乱摇着。
那如同磨盘一般的圆臀不等惯性晃回原位,就被张阿大紧随其后的撞击再次操得飞起。
原本被以为是子宫口的肉璧,在越加激烈的欢爱中直接被张阿大的巨根捅穿,当龟头撞击在尤桃儿名器淫穴内真正的子宫口处,整根肉棒已然容纳大半,张阿大这才知道原来尤桃儿的名器还有这种玄机!
自从打通真正的名器,张阿大顿时感觉食髓知味,对这名器非常中意起来。
“啪啪啪啪!!!”皮肉拍击的激烈啪啪声和尤桃儿语无伦次的浪叫不只是独有的乐曲,此刻她正趴着的桌子,也在发出几乎像是要散架般的悲鸣。
这还是大白天,可尤桃儿却一点都没有了害怕被别人听到动静,因为她此刻失去了承受张阿大的爆操以外所有的能力!
“啊啊!!~嗯啊!!!又要~主人~嗯啊~要飞了~嗯啊~!!”尤桃儿已经记不清这是第五次还是第六次告诉张阿大自己要飞天了,她混乱的意识已经全都集中到小腹里那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上了。
张阿大两只手按住了尤桃儿浑圆的臀部,以保证她的屁股不会被撞得飞出去而脱落。
可大量的汗水和飞溅的淫水已经让整个屁股滑不溜手,有好几次都差点滑出去。
胯下用力一撞,将尤桃儿水光油亮的肥臀顶起,张阿大暂停了一下,把双手轮换着擦干,然后抓起腰间别着的擦布把尤桃儿湿漉漉的肥腻丰臀擦拭了一下。
“哈……哈……主人……”尤桃儿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挺起的上半身也布满了汗水,披散在她后背上的头发已经一撮一撮的沾湿在一起。
她胸前那对肥硕的巨乳摊在桌子上,被一缕缕湿漉漉的头发所遮盖。
尤桃儿侧过脑袋,眼神恍惚的撇了一眼身后的张阿大喘息的双唇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此刻插入她体内最深处的擎天之柱抖动了一下,顿时刺激的尤桃儿转回了脑袋,鼻息散乱的咬着嘴唇,把脑袋深深的垂在了双臂间。
张阿大擦拭完毕,把半个时辰之前尤桃儿给他的为相公余三儿擦汗的擦布别回腰间,看着尤桃儿微微颤抖的圆润双肩,开口道:“你有话说?”
尤桃儿喘了几口才回过劲儿来,有气无力的哼哼到:“主人……奴家……奴家的身子骨好生酸软,似要散架了一般……不置可否怜惜……怜惜奴家?”
张阿大看着她披头散发犹如疯妇的后背,嘴角不由得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交欢数次,他早已摸清对方的秉性,此刻这番有些矫情的言语,难道是为了装作良家妇女?
“桃儿生的这般让人爱不释手,玩坏了岂不可惜?放心,我当然会怜惜你的!”
张阿大配合着对方做戏。
“多谢主人的恩情……奴家铭记于心~”尤桃儿声音慵懒乖巧,听着让人心情愉悦。
“那我就拔出来了。”张阿大说着按住对方的肥臀,粗大的巨根便往外拔出。
“哎!”尤桃儿猛的扭过身子,用一只手抓住了张阿大按住她肥臀的手,焦急的阻止到:“主人不要……”
张阿大故作不解的看着她,问到:“怎么?不是要我怜惜吗?”
尤桃儿身侧饱满的大奶子勾勒出让人赏心悦目的风景,垂下的脸被披散的头发遮掩看不清她的神情:“主人……主人误会了,奴家是怕说的晚了,在主人神勇无双之下奴家就没机会说了,只是为了提前说罢了……”
“哦?那接下来你的意思是?”张阿大翻过手,握住了尤桃儿抓着他手的手腕,轻轻揉捏着。
尤桃儿一改往常那如饥似渴的模样,仿佛小家碧玉般轻声道:“请主人再让奴家试一次成仙般的极乐吧……”
“成仙?那你岂不是天上的仙女儿了?”张阿大哈哈笑到。
尤桃儿也是轻笑了起来,不知真假的羞涩到:“那主人岂不就是玉皇大帝?”说罢,她眼神中充满着浓浓的迷恋和情欲:“主人有能把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飞升为仙女的能力!”
“既然如此,劳烦桃花仙子把另一只手也交给我,我这就带仙子重游天界。”
尤桃儿淫荡一笑,上身转回去将手反身交给张阿大:“奴家谢恩~”
张阿大握紧尤桃儿纤细的手腕,胯下死死顶进尤桃儿的名器深处,一声娇腻撩人的浪叫之间,张阿大已胯下巨根的交合处为支点,拉着尤桃儿的两只手臂将她整个人从桌子上拉了起来。
张阿大上身后仰,挺起胯下,健壮的身躯完全支撑起了尤桃儿,并且就这样将她顶在胯下,带着她走向了余三儿酩酊大醉的里间。
“主人~”尤桃儿被张阿大如此勇猛的高难度姿势所征服了,一想到要被这样送上高氵朝,她淫荡的芳心都快要激动的融化了!
“不要叫我主人,现在我要你叫我相公!”张阿大语气邪邪的说到。
“相公?”
尤桃儿迷乱的双目定睛一看,便看见了躺在面前床上四仰八叉的余三儿。
不等她联想到什么,臀后便传来一股猛劲儿将她的身子顶上天,紧接着淫穴里便传来巨根瞬间拔出的感觉!
几乎半根肉棒脱出,下一个瞬间,升力用尽,尤桃儿飞快下落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张阿大顶起的胯上。
丰满的臀肉被撞得挤压变形、曲折蜿蜒的肉洞被巨根贯通到底、惯性被甩的飞起的巨奶猛然坠下、交合处炸起的浆液四处迸溅、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
不等双目瞪圆,小口大张的尤桃儿彻底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便再度飞起,因为惯性即将捅进子宫巨根瞬间拔出,刚刚坠下深深乳浪的巨乳又被拽起,臀瓣上的肉浪尚未荡漾完毕。
等到尤桃儿口中发出声响的一瞬间,肥臀便再次砸在冲撞上来的巨根上,所有的一切再次上演!
“啊啊啊!!!啊啊!!啊!!!”尤桃儿的脑袋随着身体不断的前后摇摆,满头青丝狂乱的飞舞着,在一次的爆操下,她渐渐适应了下来,不再只知道大声呻吟,而且不停的尖叫着:“啊啊啊!!相公!!!相公!!!相公!!!!~
啊啊!!!”
张阿大强力的冲刺让她此刻比刚才更加不堪,浑身的汗水不停的飞溅出去,胯下的交合处一直不知道是在喷水还是喷尿!
飞升与坠落交替的快乐,令尤桃儿的神魂彻底迷失了。
此刻的张阿大体内虎鞭汤的功效正在熊熊燃烧,而尤桃儿的名器淫穴正是驱动张阿大不断战斗的源泉,抽插间那种搔到痒处的微妙快感着实令人难以自拔。
这也是张阿大决定用这种飞天一样的姿势爆操尤桃儿的缘故,他几乎从没在别的女子身上用过,要么是心疼不舍的,要么是太过娇嫩不敢用,而尤桃儿正好两样都不占,既是水性杨花的性奴,又是身经百战的名器,这么爽快的感觉不配上最猛烈的招式怎么能让张阿大甘心?
余三儿不知道醉酒中听到娇妻狂乱的浪叫和呼唤想起了什么,不时挥舞一下手臂发出喃喃呓语。
床单上被溅落的水滴打出点点湿痕,却依旧打不醒这个醉酒的夫君。
仅仅一柱香的时间,尤桃儿便距离她的飞升极乐只差一个台阶。“啊啊!!!
相公!!~飞。!!!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等她提醒的话说完,数十插的摩擦直接让她飞上了仙界。
交合处的股间喷出一股股强烈的水花,如同放尿一般喷的满床都是,高氵朝的淫水打在余三儿的脸上,他皱了皱眉头,吧嗒嘴尝了一下脸上的淫水,随即转过身继续睡了起来。
张阿大停止了撞击,将尤桃儿的娇躯高高顶起,油光水滑的丰腴肉体形成了一个仿佛艺术品般曲折的弧线!
尤桃儿垂着头,满头青丝悬在空中。
她诱人的娇躯不停的痉挛抽搐着,股间一股股涌出极乐的淫汁。
张阿大亦在细细品味名器极乐高氵朝后销魂的紧束摩擦,待到尤桃儿终于平静下来,张阿大顶着她走出了里间。
“桃花仙子天上一游可还满意?”张阿大玩味的说到。
尤桃儿气喘吁吁,试图看一眼张阿大,然而发现办不到后,她重新垂下了脑袋:“相公……奴家不能再满意了……相公,放奴家下来吧……”
“哦?想下来?难道你没发现吗?”张阿大说到:“我还没有射呢!”
尤桃儿呼吸一滞,慌乱的说到:“相公!奴家,奴家为你侍奉,定让你发泄满足!”
“可我想射在你的身子里!”张阿大一点儿都不接受尤桃儿的提议。
一听张阿大这么说,尤桃儿心中虽然不想接受,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再次活泛了起来。
“主人!若是如此奴家会怀上身孕的……”尤桃儿还想再说,张阿大却再度将她顶起,在尤桃儿忍不住浪叫的啪啪声中笑到:“那余兄弟应该会很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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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大神清气爽的迈入了李府的大门,此刻太阳还未落至黄昏,沈府派出的仆从这才刚刚回来一拨。
正巧对照完家丁完成的活计,张阿大需要对婚宴负责的事物便全都完成了。
提前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张阿大打算立刻前去大夫人那里领个功。
虽然张阿大的事情是做完了,但是不意味着府里的其他人也都一样,穿过大半个忙碌的李府,张阿大来到大夫人周茹的院落。
然而刚进院门,他就看到一个让他不免愣神的身影,一袭粉衣,能名副其实称之为桃花仙子的二夫人花月绒。
愣神的不仅是张阿大,花月绒的桃花美眸里映照出张阿大的身影时,她的步伐也是顿住了一下。
两个人目光相对,心中各有所思。
“阿大见过二夫人!”张阿大弯腰抱拳,此刻高大的身形与面对他的花月绒相齐。
花月绒轻眨眼眸,看向面前的张阿大,直到他一礼行毕,这才开口道:
“嗯。”
说罢,就想擦身离开,张阿大忽然感觉到什么,嘴巴不受控制的说到:“阿大想面见大夫人,禀告吩咐事宜,烦问二夫人,不知大夫人在院中吗?”
花月绒一直看着张阿大把话说完,不知道是不是沉默了一秒,她问到:“都办好了?”张阿大缓缓的点了点头。
花月绒微微颔首,语气淡然到:“做的不错。”
随即又道:“大夫人就在院中,此刻无事,你尽可去见。”
张阿大张了张嘴,随即再度抱拳:“多谢二夫人指点……阿大告辞。”
“对了。”花月绒的声音仿佛定身咒一般让张阿大浑身的肌肉突然绷紧,阻止了他即将迈出的步伐。
“观音像,我很满意,有劳你了。”
花月绒精致的容颜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诉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
张阿大只觉得一股气血从心脏迸溅而出,直达后脑:“为二夫人分忧,是阿大之幸。”
花月绒点了点头,领着身后的小丫鬟离去,张阿大驻足片刻,步伐矫健的前往大夫人的院中。
花月绒身后的小丫鬟好奇的看了看身前的二夫人,又看了看远去张阿大的背影,心中总觉得怪怪的,觉得花月绒和刚刚大夫人说话时感觉差好多。
“又是一身狐狸臭……”花月绒若有若无的声音飘进小丫鬟的耳朵,小丫鬟顿时愣在原地,一脸莫名的想着:狐狸……的什么来着?
还没等她想明白,花月绒已经走远了,小丫鬟摇了摇头,迈着小碎步轻快的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