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已经没了小绿和杏儿的身影,料想该是回到三夫人那里服侍去了。
不过张阿大也没时间久留,毕竟他已经被大夫人周茹委任了重命,老爷的婚宴算得上府中的头等大事,他自然不敢怠慢。
略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和三小姐胡闹过的痕迹,张阿大便去到了账房。
大夫人的命令比预想的还要迅速,张阿大刚刚说完,还不等出示许可的文书,便得到了一个不小的钱袋,这是他的替大夫人办事的开销,在账簿上做了登记,张阿大便离开了偌大的李府。
张阿大以前并不是没有出过府,反而之前在铺子里做活是经常在外面跑,后来因为风铃儿在二夫人面前得了宠,所以连带着被调进了府内,府内的仆人要外出要么是随同主人家一起,要么得登记。
自己要求的外出每月只允许五次,特殊情况还得请求主子,而且登记的过程还比较麻烦,张阿大也没有外出的必要,所以他也算挺久没有外出了。
虽然张阿大有些时日没有出府,但不意味他和人打交道的能力就变弱了。
他给大夫人展示的制定好的婚宴的环节和必需品,都是在他以前在商铺中对外界的了解而制定的,所有的环节都是在张阿大心中考虑好确实可行之后制定的。
所以当他一出府,便直奔了几个又近又方便处理的店铺和工坊,把节目单子上最容易完成的几个给处理妥当,剩下的他估算着明日请大夫人派几个人与他一同去办。
在凉茶摊子喝了几碗凉茶,张阿大便起身往城南的一处民居,那里是一大片低矮的连成一片的房屋,古旧中略显脏乱,有些坑坑洼洼的道路上不时跑过几只母鸡,身后是追着鸡玩闹的孩童,路边便是一条清水小河,河边偶尔有几个洗衣服的妇女,一起洗着衣服一边聊天。
张阿大来到一间看上去比周围稍微大一些的民居,伸手在门板上敲了敲,顿了一会儿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来了来了。”
张阿大疑惑的退后几步,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大门便打开了,一个样貌贤淑,颇有江阴韵味的妇人看着门外的张阿大犹豫着问到:“小哥可是来找我家相公的?”
“你家相公?”张阿大一愣,问到:“余二是你相公?”
妇人点了点头,开口回答道:“我与相公已经成亲快三个月了。”
张阿大心中的惊奇散去了不少,对余二的娘子说道:“在下名叫张阿大,在李家府上做事,是余二的朋友,这次找他来是有些要事。”
余家娘子一听,顿时有些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有些失态道:“是那个大富商李家?!”
张阿大有些诧异于余家娘子的反应,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正是,不过我也只是府上的一届奴仆……”
还没等张阿大说完,余家娘子竟兴冲冲的跑了出来,伸手拉住了张阿大的胳膊,笑着便把他往家里拉:“阿大兄弟,快进来坐坐,我家相公现在不在,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你进来等等便成!”
张阿大没想到刚刚还生分的妇人一下子变得这么热情,下意识想往后稍稍挣脱两下,张阿大一时间没有挣脱开,反而惹得余家娘子把他整条胳膊搂进了怀里,生怕他跑了似得。
张阿大这才感觉到余家娘子宽松的粗布麻衣之下竟然藏着一对硕大的胸脯,柔软的把他粗壮的手臂包裹起来的触感让他一时间有些失神,整个人便被带进了余二家中。
“来来来,快请坐,奴家去给你备些茶水。”余家娘子将张阿大招呼到桌子旁坐着,便转身走进一旁里间的厨房里去了。
张阿大嘴巴刚张开想说两句话,余家娘子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厨房,他也只好坐在凳子上打量着余二家,因为成亲的时间还不算太长,所以家里还残留着喜庆的装扮,案头上摆放着还没烧完的囍蜡。
张阿大没等多久,余家娘子便端着托盘来到了客厅,将一杯粗茶端上,旁边是一个放着糕点的小碟子。
余家娘子微笑着弯腰将小碟子端放在桌上,热情的朝着张阿大说到:“请尝尝奴家自己蒸的绿豆糕吧,相公可喜欢吃了!”
余家娘子衣衫间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了深深的乳沟,而她却一副毫无发觉的模样依旧热情的照顾着。
当张阿大的眼神从她的衣襟里拔出来看向她的时候,余家娘子热情的笑容里便带上了妩媚的味道,不仅不后退,还伸手拿起了一块绿豆糕,朝着张阿大的嘴里送了过去:“阿大兄弟不要客气,快,尝尝吧!”
张阿大有些搞不清楚这余家娘子打的到底什么算盘,看着她并不算多么漂亮的容颜被笑容衬托的颇有一种妩媚热情的动人之感,姑且张开了嘴巴,咬下了她殷勤的送进口中的甜糕。
看到张阿大没有拒绝的吃下了自己喂过去的糕点,余家娘子的脸上笑的更加开心了,原本普普通通的脸蛋此刻看上去越来越耐看,让人不免觉得有些痒痒的感觉。
“怎么样?味道还好吗?”余家娘子依旧弯着腰敞着衣襟,任由里面一览无余的暴露着那雪白乳峰间幽深谷壑的春光,满脸期待的询问着。
余家娘子蒸出来的绿豆糕味道确实不错,口感软糯,甜味也适中,张阿大点着头说到:“味道很不错,比市面上卖的好吃多了!”
“太好了!既然阿大兄弟也喜欢奴家的绿豆糕,那就多吃一点,来。”余家娘子说着将手上剩下的那半块绿豆糕也送了上来,张阿大倒也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余家娘子欣喜的看着张阿大吃下剩下的糕点,故意将手指也一同送进口中,被张阿大的嘴唇含住。
看着余家娘子脸蛋上浮现着红晕将手放在胸前高高隆起的胸脯上,张阿大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如此露骨的勾引,只是这余家娘子刚刚和余二成亲不满三月,按道理也不会如此快的便红杏出墙。
余二和张阿大虽然谈不上称兄道弟,倒也是相热的朋友,以前二人在生意上交际之时还一同去过青楼,此人算是个色中饿鬼,房事虽比不上张阿大,但也绝不是什么银样镴枪头。
若说余家娘子是房事不和谐而出轨,可能性也不大。
张阿大思索着,余家娘子的态度很明显就出在了自己李府家丁的身份上。
可自己也只是区区一个奴仆,又怎会招致一有夫之妇如此热情的勾引?
“余家娘子不知是如何与余兄弟相识的啊?”张阿大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开口问到。
一般来说朋友之间自然不会问起别人夫妻间的私事,但是余家娘子有心勾引,张阿大便不在意问个清楚。
“奴家是由冯媒婆介绍给相公认识,被相公相中了,便嫁到相公家的~”余家娘子毫无隐瞒的说到。
张阿大点了点头,又问到:“不知余家娘子觉得你相公如何?”
余家娘子脸蛋一红,颇有些娇羞的说到:“相公自是极好的,对奴家也是百般疼爱,只不过……”
“只不过?”张阿大追问道。
余家娘子眼睛羞答答的看着张阿大,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妩媚回到到:“只不过相公着实喜好夫妻之事,每每夜里将奴家在床上炮制的筋疲力尽欲仙欲死……有时,有时甚至清晨起来也会强迫奴家……”
此时张阿大也不免被余家娘子勾引的胯下起了反应,这一幕自然逃不过余家娘子的眼睛,羞红的脸上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眼神带着盈盈的水光继续说到:“奴家有时不堪征伐,股间红肿难耐,却又难以抗拒相公,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苦是乐了~”
张阿大身体健壮,之前在三小姐体外摩擦的程度根本对他够不上任何消耗,余家娘子此刻一勾搭,他自然雄风勃发。
“哈哈哈,小娘子娇媚动人,余兄弟痴迷于你理所应当,若换了是我……”
张阿大此刻已并不打算拒绝余家娘子伸出的红杏枝,迎上这个新婚少妇含羞的好奇眼神接着说到:“小娘子从洞房夜到如今只怕是都下不了床!”
“呸~你这浪荡子,吹牛吹出个精钢打造的身子!”余家娘子俏脸通红的啐了张阿大一口,只是根本没喷出什么吐沫星子。
张阿大站起身子,毫无顾忌的直接将余家娘子丰满的身体搂进怀里,一只手轻轻抚摸起她粗布衣衫下罩着的丰隆的臀部:“你不相信?”
余家娘子脑袋如同鸽子一般低在张阿大的怀里,红着脸蛋感受着对方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的触摸,低声道:“你想干什么啊,奴家可是余二的娘子……”
欲迎还拒的余家娘子非常明白如何充分的激发自己的魅力,一双手按在张阿大的胸膛上,看似想要挣脱,实则却是在抚摸张阿大健硕的胸肌,同时那副欲迎还拒的模样又是诱惑的人心痒难耐。
张阿大伸手托起余家娘子红彤彤的脸蛋,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到:“小娘子怀疑我做男人的本事,我当然得证明一下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娘子你亲身感受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余家娘子咬了咬嘴唇,呼吸在张阿大的抚摸下也变得稍稍急促了起来,她轻轻的说道:“那若是被人给发现了,可不能说奴家是红杏出墙勾引的你,是你强要了奴家,奴家无力反抗才任由你玩弄的……”
“小淫妇,当婊子还想着牌坊啊?”张阿大一边朝余家娘子的耳朵上吹着热气,一边说到。
耳垂上传来轻轻的刺痛,余家娘子娇媚风骚的声音在张阿大耳边响起:“要是你的大鸡巴能比牌坊的柱子还要粗大,奴家就是不要牌坊也无妨~”
张阿大一把抽掉余家娘子的腰带,将她的粗布衣衫扒下,才发现她里面果然未着片缕,赤裸裸的性感肉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张阿大一边上下其手的抚摸着,一边贪婪的审视着她充满肉欲的结实身体,余家娘子与李府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尊贵女人不同,肥硕的屁股充满了弹性,一旦张阿大揉捏到她敏感的部位,弹性十足的屁股还会不时的缩起来,变得紧绷绷的。
张阿大看着余家娘子满脸风骚的呻吟着,眼神带着得意之色的看着自己的模样,似乎对自己如此沉迷于她的身体十分满意,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肥硕的臀瓣上,酥酥麻麻的痛感惹得余家娘子发出一声风骚入骨的娇吟。
“告诉你,李府那些个漂亮美貌的婢女的身子可比你柔软的多,身子骨都跟水做的似得,也没像你这样骄傲的像是个孔雀!”张阿大一面贬低着余家娘子的身子,一面贪婪的低下头吮吸着余家娘子傲人的乳房,她的奶头又大又凸,吮吸轻咬起来弹性十足。
听着张阿大打击的话语,余家娘子倒也不生气,赤条条的双臂抱着张阿大的头,享受着他贪婪的吮吸,娇滴滴的在张阿大耳边说到:“你知道相公为何愿意娶了奴家一个寡妇做娘子吗?”
张阿大一愣,从余家娘子奶香味十足的乳沟里抬起头,惊讶的问到:“你之前是个寡妇?”
余家娘子点了点头,狐狸精似得眨着眼看着张阿大说到:“奴家那死鬼相公本是余二的好友,只不过英年早逝,死于肾经亏损,奴家替他守寡期间余二经常来帮忙问候,他本就出于朋友道义,但在与奴家春风一度之后便将奴家娶为了妻子,你以为这是李府那些身娇体柔的黄毛丫头能比得了的?”
张阿大不由得张开了嘴巴,怀里火热丰满的躯体仿佛化为了一条冰冷滑腻的美女蛇。
“我知道你夫君怎么死的了……”张阿大看着余家娘子笑吟吟的脸蛋说到:“他是被你吸干了阳精死的!”
余家娘子一双手臂仿佛两条媚蛇般搂住了张阿大的脖子,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说到:“怎么?怕啦?”
张阿大皱着眉头看着她,问到:“你是名器?”
看着余家娘子得意点头的模样,张阿大有些松开了她的腰肢,这下余家娘子有些急了,她搂着张阿大脖子的胳膊用力了起来,眼神幽怨的看着张阿大近在咫尺的脸说到:“临阵脱逃!你还是不是个汉子啊!”
张阿大自然不是怕了余家娘子,他也不想隐瞒,便说到:“并非我临阵脱逃,若是搁在平日里,我宁愿主动掏钱将余兄弟支去青楼住个几日也得将你那名器炮制的通透……”
“哼!别说大话,奴家看你就是银样镴枪头,怕了奴家!”
余家娘子不满的打断了张阿大的话,下一秒她就被张阿大抱起来放躺在了桌子上,还不等余家娘子反应过来,一根粗大的吓人的巨根便拍在了她的肚皮上,惊的她目瞪口呆,愣了一会儿才颤抖着用手抚摸起压在肚皮上如同怪兽的鸡巴。
“你也不必激将我,这下你看见我是有炮制你那名器的本钱的,只不过我现在是替李府出来办重要紧急之事的,若你是个一般女子,自然是花不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便能解决,可你却是个名器,花费在你身上的时间精力就不在少数,在这紧要关头我哪里有这个功夫……”
张阿大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余家娘子原形毕露般的露出了狂喜之色,简直如同一个淫娃荡妇禁欲多年,久旱逢甘霖般贪婪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将张阿大胯下那根如兽屌一般的巨根纳入自己的体内。
“求你了!我的好哥哥,亲相公~若是你今日不享用奴家的身子,奴家哪里忍得到明天,你前脚出门,奴家后脚就得跟出去偷汉子了!”余家娘子苦苦的央求着,双手用力的攥着张阿大的大屌,生怕张阿大开门离去。
张阿大被她握的有些发疼,不过余家娘子手上越是用力,张阿大的肉棒便越是坚挺,简直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张阿大皱着眉看向她:“你不是有相公吗?
用得着偷汉子?”
余家娘子来不及编什么谎话,老老实实的说到:“奴家痴缠相公太紧了,相公这几天有些躲着奴家……”张阿大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桌子上的性感淫妇骂到:“你这骚货天生就该去做个偷汉子的淫妇!”
余家娘子从桌子上坐起来搂住张阿大的脖子,让他坚挺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肚皮上,不停摩擦着说到:“奴家其实不在意做个淫妇的,但谁知道那些汉子禁不禁得住奴家的名器,到时偷了还不如不偷……”
余家娘子见张阿大没有急着走,便又松开了一只搂住他脖子的手,抚摸起了肚皮上的大屌,急切的说到:“好恩人,你这么雄伟的本钱,奴家的名器也禁不起你几番炮制啊~求你了~喂饱奴家这次,日后奴家就是你的人了~!”
张阿大眼神迟疑的看着余家娘子说到:“真这么听话?”
余家娘子立刻倒头如蒜,丝毫没有犹豫。
张阿大沉默一会儿,开口道:“不如立个字据?”
余家娘子一听,这下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脸上满是为难之色,犹犹豫豫的不愿开口。
张阿大冷笑一声,准备脱身走人。
余家娘子这才大声说到:“别走!我答应你!”
张阿大的笑脸这才温和了起来,从带着的包袱里拿出了磨好的墨汁和毛笔,玩味的看着余家娘子问到:“不知着字据小娘子打算怎么写啊?”
余家娘子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恨恨的幽怨看了张阿大一眼,开口道:“民女尤桃儿自愿为张阿大之奴!从此奉张阿大为主,凡主人之命皆需遵守!不得违抗!”
张阿大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惊讶的无以复加,他从没想过把余家娘子从良籍变为贱籍,收成自己的奴仆,只是想着立一个类似欠钱的字据变相的达到让她遵守诺言的目的。
万万没想到余家娘子对男女欢爱追求到了自愿为奴的地步,张阿大难以置信的问到:“你真这么决定了?不后悔?”
尤桃儿呼吸急促的狠狠点头道:“奴家决定了!你快写吧!”
张阿大写完了整张卖身契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纸上印上了尤桃儿鲜红的指印,张阿大这才清楚自己真正的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女奴,按照法律就算自己杀死尤桃儿,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作为家丁的张阿大第一次拥有自己的奴隶,他还是有些不能相信。
看着张阿大将卖身契小心的揣进怀里,尤桃儿有些等不及的拉住张阿大的手央求到:“主人,这下能满足奴家了吧!”
张阿大被尤桃儿的话唤醒,摇了摇头说到:“不行,还是我之前说的,事关重要,没法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尤桃儿气的浑身发抖,但是还是耐住了性子继续央求:“一次就好,主人只要让奴家泄身一次就行……”
尤桃儿赤裸的胴体被张阿大一把搂进怀里,下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握住,尤桃儿惊恐的看着张阿大近在咫尺的脸不敢说话。
“你以为我尝过你那名器的美味一次就能罢手?不操的酣畅淋漓,把你浑身上下都灌满阳精你觉得我会满足?”
张阿大狠狠的吻上尤桃儿饱满的嘴唇,几乎要将她口中那根香软滑腻的肉舌吸进自己喉咙里,直弄的尤桃儿喘不过气,将她欺负了好一阵子才放开,接着说到:“我的小淫妇,一旦我的巨根进了你的身子,不把你干的昏死过去我是不会结束的!不对!就算你昏死过去,我也不一定会结束!你明白了么。”
尤桃儿被张阿大这一番强硬的行为弄的浑身发热,头皮发麻起来,她股间早在张阿大蛮横的舌吻下湿成了一片。
尤桃儿呼吸急促的眨巴着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睛,一脸迷离的顺从点点头:“奴家……奴家懂了……”
尤桃儿说完,一脸好像要哭出来似得看向张阿大,说到:“怎么办?主人……奴家,奴家现在更加想要了!”
张阿大呼吸粗重的用一只手掐着尤桃儿的后颈,粗鲁的吻上了她的唇舌,另一只手并拢两根指头一下子捅进尤桃儿仿若活物的肉穴之中,感受着那滚烫湿腻的腔穴里惊人的奇妙感觉,张阿大强忍着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其中的欲望,用外面的三根手指托住了尤桃儿性感的尻臀,健硕的手臂剧烈的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尤桃儿的双臂紧紧的搂抱着张阿大的脖子,细长的手指头似乎想按进他健硕的肌肉里。
那跨在张阿大身前高高撅起的肥臀不停的颤抖着,从张阿大手掌紧贴的部位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浸湿了她肥美的股间和结实有力的大腿根。
张阿大手臂有些微微发酸的从尤桃儿的股间拔出了手指,顿时又有不少淫汁从那名器肉穴中涌出。
张阿大发现尤桃儿能够把她那个前夫吸的精尽人亡不是没有原因,从张阿大把粗壮的指头插进那销魂的肉窟里直到一炷香之后尤桃儿高潮泄身,尤桃儿都张着那双结实修长的双腿用半蹲的姿势撅着肥臀跨在自己身前,就算是高潮之时,她依旧稳稳的半蹲在地上,哪怕屁股已经在不停的抽搐。
搁在一般女子身上,不消一会儿估计便会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尤桃儿有如此有力的双腿已经足够牢牢的锁住大多数男人的腰肢,让他们的肉棒融化在那让人快乐无边的销魂蜜洞中。
将尤桃儿放在凳子上,她立刻就趴在桌子上喘着气,张阿大来到厨房,从水缸中舀起一瓢水,清洗了一下自己沾满汁液的手臂,又将外套下摆上不均匀的湿痕抹的均匀,张阿大这才回到主厅。
尤桃儿此刻已经套上了粗布衣衫,正在用抹布将凳子和桌子上飞溅的淫汁擦净。
她看到张阿大走进来,脸蛋微红的说到:“相公就要回来了,还是不要给他知道为好……”
张阿大点了点头,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尤桃儿本就是余二的娘子,即使张阿大已经有了她为奴的卖身契。
“待到过两三日之后,我会请余二兄弟去醉烟楼喝酒,到时我会来寻你。”
张阿大勾动尤桃儿的下巴,看着她高潮后带着余韵的嫣红脸蛋说到:“在此之前若是余兄弟欲与你行夫妻之礼自然无妨,若是不愿,想必你也有一些小玩意可以排列寂寞吧?”
尤桃儿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真正的羞赧,点头应到:“奴家明白了……”
尤桃儿开了房门,刚刚替张阿大重新备了一份绿豆糕和茶水,余二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张阿大一看余二赶忙放下手中的绿豆糕站了起来。
余二看到张阿大竟然出现在自己家中,哈哈大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阿大兄弟自从进了李府内院已然小半年没见了,今日怎的忽然又大驾光临了?”
张阿大笑着摇了摇头,回答道:“那自然可是有好事找上你啊!不过比起我,你倒是不声不响的就成了亲,也不通知我一声!”
余二表情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尤桃儿便从厨房走了出来,见到余二连忙笑着迎了上去:“相公回来啦!”
看到自己的新婚娇妻,余二脸上的表情笑的有些怪异,似乎回忆起什么难堪的往事,他将手里提的几个东西交给了走过来的尤桃儿,十分有一家之主的模样:“娘子,你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我今晚就不在家中用饭了,有事要与阿大兄弟商谈。”
尤桃儿顺从的接过余二递过来的东西,指头掩着嘴唇笑着说到:“也好,夫君也难得能吃一回正经的,奴家也就不说着什么了。”
余二疑惑的看着尤桃儿道:“你知道阿大兄弟的来历?”
尤桃儿倒也不担心,冲着自己的相公翻了个白眼,说到:“张大哥出自高宅贵府,礼数周全的紧,刚刚登门便自报家门,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随便放你那些狐朋狗友进门?”
余二点头称是,当面给张阿大贴金:“娘子说的不错,阿大兄弟自然与我平日相处的朋友不同!”
张阿大笑着摆了摆手,开玩笑道:“平日里你一个人给我戴高帽我还能撑得住,如今有了娇妻联手,怕不是想把我压死啊!”余二夫妻俩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尤桃儿将两个男人送到门口,对自己的丈夫嘱托道:“相公,此去虽是正事,但也误要晚归,记得早点回来,奴家给你留门!”说罢对着余二露出了一个夫妻之间的暧昧表情。
余二嘴角微抽的别过脸去点了点头。
张阿大见状不免有些想发笑,却见那尤桃儿竟乘着余二转过头去,在门口当着他相公将衣襟扯开,露出那对肥硕的大奶子给张阿大看!
张阿大直勾勾的看着尤桃儿一脸风骚妩媚的用狐狸眼看着他,扭动着上半身把白花花的大奶子甩的摇来摇去,弄的他一时间有些眼晕。
不过没等他看两眼,尤桃儿便飞快的将衣襟合了起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张阿大连忙压下浑身有些蠢动的热血,看了看余二家门前的这条小路上确实没什么人,才极富有侵略性的看着尤桃儿比划着口型说到:“淫妇!”
尤桃儿毫不在意,娇媚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竟将一根指头含入口中,吮吸着将沾满唾液,亮晶晶的手指拔了出来。
“余家娘子,张某告辞!”张阿大冲着尤桃儿施了一礼说到。
尤桃儿也微微一福,回答道:“张大哥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