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振林吃了一惊,他可没想到粱老师会这么温柔的关心他,他马上摇摇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没事!已经没事了!”
但是粱老师什么都听不明白,她只听到一阵呜呜的声音。
看着蔡振林难受的样子,粱老师起身打开房门对蔡振林说:“进来吧?我这里有些云南白药,可能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本来蔡振林想拒绝,但是一想自己满口血水的回到教室肯定又会被同学笑话,就点点头跟着老师走进宿舍,还细心的将老师落在门口的袋子拿到宿舍。
这次蔡振林才有心情打量粱老师的宿舍,昨晚他只是忙着干粱老师……
一想到昨晚的情形,蔡振林的脸上微微一红,昨晚自己似乎做的太过分了,“粱老师,我……”
蔡振林想对粱老师道歉,但受伤的舌头呜呜哑哑的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而此时粱老师已经将云南白药从抽屉里拿了出来来到蔡振林身边,要他张开嘴,好为他上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这个男人上药,而且就算他抱着自己的腰,也没有太多的反感,仿佛一切都是应该的一样。
当粱老师看到蔡振林舌头上的几个伤口时,她叹了口气,仿佛在为自己刚才而道歉,眼睛抱歉的看着蔡振林,她似乎已经忘记昨晚就是这个家伙玷污了她,也许女人总是这样吧?
或者在内心深处她已经将他当作了自己一生的伴侣?
在粱老师仔细的打理下,蔡振林的口中都是这种苦苦的药粉,当他们做完这一切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做在粱老师床上的蔡振林并没有松开抱着粱老师细腰的手,而粱老师也没有挣脱的意思,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在一起,原本这时蔡振林应该向粱老师道歉,并编上一个完美的谎话,但是现在他的舌头却不幸的受伤了。
而粱老师她这个最大的受害者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从小到大她根本就不知道一个被强奸的女人当她和强奸自己的男人见面时,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两人就这么着保持着沉默,但是蔡振林的手可没有象他的舌头一样安分,他隔着衣服不断的摩擦着粱老师平坦小腹,而且渐渐有向下的发展的趋势。
粱老师闭上了眼睛,她的手轻轻抱住蔡振林的头,没有理会那双魔手的肆虐。
蔡振林仿佛得到了鼓励,将头靠在老师的胸口,一只手向下在裙子下抚摩着老师的大腿,老师的身体在颤抖着,胸口不断的起伏,就在蔡振林的手将要到达要害的时候,粱老师一把将蔡振林推倒在床上!
她扶着桌子喘息着,口中仿佛在哀求蔡振林一样说:“不行!不要这样!”
蔡振林顺势到在床上,他知道自己有点着急了,心中也在暗自后悔,终于粱老师将自己激动的心情压了下去,坐在床边用手抚摩着蔡振林的脸说:“昨天的事我们谁也不要说出去!一切就当它是一场梦好了!我不会去公安局告你,你也不许将它说出去!听到了没有!”
当粱老师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蔡振林仿佛感觉这是两个小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但是他还是郑重的点点头,仿佛觉得还是不够隆重似的,他坐起来指天起誓,但是嘴里呜咙呜咙的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