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泰顺城一百里的官道,昔日曾是车水马龙,如今却被大军阻隔了东西交通,因为邱特军的御营就设在了这块地势平坦易于展开阵型的地方。
庞大的营盘顺着官道向东西延伸,南北扩展。
军营里车辚辚,马萧萧,剑戟戈矛林立,大群骑兵逡巡往返。
一时好不热闹。
回到营中的寒月雪仍戴着那幅面具,高坐在帅帐正中。
在她的下首两侧分坐着邱特军的主要大将。
听完前哨发回的夏国军情报告,邱特军的大将满脸兴奋,终于可以和帝国的主力部队进行大规模决战了。
这让憋了好久的邱特将领们对于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期望。
自从出兵以来,邱特军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帝国军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抵抗,一触即溃,大部分时候邱特军都是在进行攻城战。
对于习惯野战的邱特骑兵来说,攻城一向是他们最薄弱的环节,谁知这次居然也变得一帆风顺起来,很少有城池能够顶住邱特军两天的攻击。
对此意料之外的战果,邱特军中的大将均认为这是由于本方攻城能力比过去有大幅度提高所造成的,更加洋洋得意。
不过,虽说战果丰硕,可是没有能够跟敌军的主力决战,对于性格剽悍喜欢猛冲猛打两军血战的邱特骑兵来说,总是感觉心有不甘。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刚刚热完身,准备全力猛攻了,结果一出拳,看似强大的敌人就颓然倒下了,让自己憋了好久的力量得不到地方发泄,十分的难受。
现在终于可以和过去几十年里天下无敌的帝国军队的主力决战了,怎不让这群好勇斗狠的蛮族将领兴奋呢?
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叫嚷着要跟李继兴这老不死来一个决一死战,彻底打垮永安府以东的帝国军队。
和嘻嘻哈哈吵闹着的手下大将们不同,寒月雪心中此时却充满了忧愁。
之前一个月连续不断的胜利,她虽然没有像手下部将那样盲目乐观,却也有着声威显赫的帝国其实也不过如此的感觉。
而攻城战的连连胜利,更是使她和其他部将一样,对于自己军队攻城力量的提升幅度有了一种不切实际的估计。
现在泰顺城下的血战却使得她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她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军队其实仍然像当初一样缺乏攻城能力。
这几天的攻城战充分证明对于这种真正决心死守到底的城市,自己的军队并没有多好的办法能够用来攻破敌军的顽强防御。
这次还只还是面对泰顺城这种小城,就已经搞成这样。
如果所要攻打的是永安府,照这种情形看,邱特军真的是绝无可能成功。
当初自己决定进军到这里,本来的考量就是基于军队的攻城能力有了很大提高这个假设,因而计划从这里出发逼近帝国京城,一举击溃帝国派来迎敌的军队,然后攻占永安府,再凭借手里所掌握的巨大优势视情况决定和帝国是战是和,尽量争取尽可能多的利益。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还是照原计划行事的话,就算击败了李继兴军,自己也没有能力攻陷永安府,只会在永安府城下浪费时间,等到帝国其余地方的勤王兵马来到以后,自己将会腹背受敌,到时候全军覆没的悲剧将极有可能发生。
当寒月雪把自己的忧虑说出来的时候,邱特将领的那股高兴劲儿立刻化为乌有,纷纷低头苦思良策。
看着自己这些战场上威风凛凛的武将此刻却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样子,寒月雪也只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新的想法说了出来:“现在看来,我军并没有能力进攻永安府,原来的计划只好取消了。既然这样,留在此地就毫无意义,甚至是极为愚蠢了。首先,这里的地形我们毕竟没有夏国人熟悉,真正开战肯定对我方不利。其次,目前我军虽然已经深入夏国境内近三千里,但是我军的进攻主要都是顺着夏国东西向的官道进行的。在官道南北两侧两百里以外的范围,我军都没有控制住。其实就算是已经攻占的土地我们也很少能够真正控制住。前一段时间,我们没有遇到太多反抗,主要是因为夏国蛮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一段时间恐怕就不会这么平静了。像泰顺城这种例子,以后恐怕会层出不穷吧!我军的后方着实堪忧啊!而这又引出一个新问题,此地距我本土近三千里,面对在背后随时可能捣乱的夏国愚民,我军的补给线也太过漫长、太过脆弱了。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军孤悬在敌国,其后果不堪设想!”
看了看用崇敬的眼光望着她的将领们,寒月雪继续说道:“更何况,东鲁和南越两个杂种在这种情况下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吗看戏吗?我看很难说啊!所以,综合考虑以后,朕决定向东退军,尽量靠近我本土与李继兴军交战。这样一来就算有什么对我军不利的情况出现,我军也可以返回国内再做打算。对于我所说的话,诸位爱卿可有什么意见?”
在群臣的一片我主英明,高瞻远瞩,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颂扬声中,邱特军东撤的计划就这样决定了。
而各个将领也立刻各奔东西,处理相关的事务去也。
回到自己帐中的寒雄烈,刚一掀开帐门,便有一股香风迎面吹来。
“你回来了。那个小傻屄怎么说?是不是准备跟李继兴决战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水绿色的折襟女衫,外套白色珍珠短衣,头梳堕马髻,丹凤眼,柳叶眉,身材丰满而高挑,长得甚是美丽,但是浓妆艳抹,眉眼间有一股荡意,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嘘!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好不好!军营中可不比在家里,闲人太多,不能随便乱说!”
寒雄烈听她出言不逊,不由得吓了一跳,神态慌张地一把将她拖到怀里,用手按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嘻嘻!哟!大王爷,你不是说你不怕那小妖精吗?怎么今儿个……”
那女人一点也不害怕,推开他掩口的手继续说道。
“谁说我怕她了?我这是怕小不忍而乱大谋!嘿嘿……”
寒雄烈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左手伸到那女人衣襟里抚摸她的乳房。
“去!先把正事说了再来也不迟!”
女人一下就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好好!我说!”
没有办法的寒雄烈只好把今天会议的情况源源本本地给那个女人讲了一遍,然后猴急地搂住那个女人,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这一次那个女人没有再把他推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弄着。
寒雄烈的手隔着衣服在那个女人的乳房和阴部上揉弄,大嘴在她的脸蛋上粗鲁地亲吻着。
他的胡须显然刺痛了那个女人,她别过头去,躲开了寒雄烈的亲吻,嘴角不屑地微微一撇。
不过很快她又笑容满面地转过头来,搂住寒雄烈道:“王爷!我们到床上去吧,让妾身好好慰劳你一下。”
“好……哦……好……上床……好……我们就去!”
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寒雄烈连忙答应,拦腰把她抱到了床上。
“王爷,来让婉娘服侍你脱衣。”
不等寒雄烈答话,这个自称婉娘的女人就开始给寒雄烈脱衣服了。
她的手更是伸进了寒雄烈的裤头里,移到裤裆的位置,轻轻搓揉他的阳具。
“王爷,婉娘服侍得好不好啊?”
看着舒服得闭上眼微微喘气的寒雄烈,女人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却还是娇嗲嗲地好像在撒娇一样。
“哦……啊……什么……哦……好……你好得很!”
阴茎在婉娘手中不断坚硬上挺的寒雄烈已经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看着他昏头昏脑的样子,婉娘轻轻一笑,用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推。
“咚!”
寒雄烈立刻应手倒在了床上。
“来呀!我的宝贝!”
急不可耐的寒雄烈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高耸的阴茎,抓住婉娘的手把她拖上床来。
一只大手在她高耸的乳房上一阵乱摸。
“哈哈!王爷,你别急嘛,让人家先把衣服脱了来嘛。”
淫笑着的婉娘看上去格外风骚。
再也忍不住的寒雄烈刷刷两下就把婉娘剥了个精光,摸着她湿润的阴户笑道:“嘿嘿……小羊羔,我还道你不急呢!谁知还是湿成这个样!”
婉娘正待回答,他已经扑上去,用嘴堵住她的嘴亲吻起来。
两个人的舌尖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
你摸我的乳房,我捏你的肉棒。
剧烈的喘息声中,婉娘躺倒在床上,向寒雄烈抛了一个媚眼:“王爷,你快进来呀!”
说着右手食中二指分开自己的花瓣,左手就握住了寒雄烈的七寸长矛,想要引导它进入自己的阴道。
谁知刚才还猴急急的寒雄烈此刻当真要弄了,却不急了。
他不管婉娘抚弄自己阴茎想要自己插入,只是径自把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用力摩擦。
“啊!……王爷……你快插进来呀……人家快受不了了!”
阴唇上的骚痒和阴道里的空虚刺激得婉娘扭腰摆臀地在床上翻动着,嘴里不断地浪叫。
阴道中的分泌液已经缓缓流了下来,顺着屁股沟,流过肛门,流到了床上。
“嘿嘿……浪蹄子……看你能骚多久!”
寒雄烈的龟头移到了婉娘充血勃起的阴蒂上擦弄,只手握着她的只峰轻轻捏玩。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浪叫哀求,却得不到满足的苦闷样子,寒雄烈心中充满了征服女人的快感。
哈哈大笑着,他把龟头顶到了婉娘的阴门上,臀部往前猛力一送,终于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呜!”
空虚的阴道终于被塞满的充实快感,刺激得婉娘翻起了白眼。
嘴巴大张着,连声浪叫,也听不清楚到底在叫些什么。
寒雄烈以手撑床,猛力地抽送着肉棒,和婉娘不断流出分泌液的阴道摩擦,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音。
婉娘在寒雄烈的猛力插弄下,仿佛浑身都在抖动一样,胸前一对大奶子也晃个不停。
寒雄烈看着婉娘剧烈晃动着的乳房上傲然耸立的两个红樱桃,忍不住用手指捏住玩弄起来。
这一来,婉娘更是浪得不行了。
她伸手搂住寒雄烈的腰,下体主动地迎送着他的抽插。
张开口咬住寒雄烈的肩,嘴里发出呜呜的野兽般的嘶鸣。
房间里充斥着当两人下体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发出的“啪啪”的碰撞声。
猛力抽送了半天的寒雄烈很快就顶不住了,喘着气颤抖着猛力把阴茎往里一插,顶到婉娘的子宫口便不动了。
然后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脊柱穿出,再也控制不住的阴茎一阵跳动,精液狂射在婉娘的子宫口内。
“啊……啊……婉娘……我爱死你这妖精了!”
胸口上下起伏,一时浑身乏力的寒雄烈从婉娘的肚皮上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嘴里还不断叫喊着。
“呸!这样就想完了!老娘还没有玩够呢?”
刚才无力还击的婉娘现在终于可以威风了。
她蹲到寒雄烈的只腿之间,抓住他的阴茎,含在口中套弄起来。
舌尖还不时在龟头的马眼处舔刮。
“啊!死了!”
一阵蚀骨的酥麻,在马眼被舔弄的时候传遍了寒雄烈的全身,刚刚软下去的小二,立刻又充满了生机。
“哈哈!这才对嘛!”
把寒雄烈的阴茎连肉袋精心舔弄了一遍的婉娘看着肉棒再次耸起,一阵兴奋。
跨坐到寒雄烈身上,她用手分开自己的花瓣,把洞口对准寒雄烈的兄弟,微微把屁股向下一沉。
“哦!”
呻吟一声,她的花瓣立刻像有吸力一般紧紧裹住了寒雄烈的龟头。
扭动了一下屁股,让自己的阴道围着寒雄烈的阴茎旋转了一圈,她猛地往下一坐。
“噗……啪……啊!爽……”
寒雄烈的阴茎被连根吞了进去,龟头种种撞击在婉娘的子宫口上。
浪叫一声的婉娘,立刻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头在空中剧烈地摇晃着,发髻早就散乱成一头乱发,浑身香汗淋漓,嘴里不断地浪叫着。
她一手撑床,一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一阵揉搓。
淫水从她的阴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润湿了两人的阴部,发出淫靡的光泽。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野马,被她弄得好爽的寒雄烈也不由得呻吟出声,伸手握住婉娘玩弄自己乳房的手,用力在她的乳房上摁压揉弄。
随着体力消耗,婉娘当初粗野的动作越来越缓,屁股几乎无法离开寒雄烈的小腹了。
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呻吟着。
看到婉娘已经快顶不住了,休息够了的寒雄烈再次翻身跃马挺枪,把婉娘扑倒在身下,一阵猛敲猛打。
很快地在一阵呻吟浪叫声中,寒雄烈再一次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婉娘体内。
精疲力尽的他躺倒在床上,伸手搂住婉娘的腰,抱到自己怀里,用嘴上的胡子在她的脸上一阵刮弄,喃喃着沉沉进入了梦乡。
而小鸟依人般趴在寒雄烈身上的婉娘,刚才还一副为情所迷的疯痴样子,此时却地瞪着熟睡的寒雄烈,眼中一片精光闪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太平贞治五年秋,十月初二,邱特军向东撤退,以避免在不利条件下和帝国军队的决战。
“少主,前面就是平阳城了!这里已经是靖国公邹家的领地了,平阳城就是邹家领地的首府!”
一个叫江珩的手下向江寒青汇报道。
抬头看了一下远处夕阳照射下气势雄壮的的城市,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沉声道:“好一个平阳城!比我们的安顺城也不遑多让啊!唉!四大国公家族确实都有雄厚的势力啊,任谁一家都不可小视!我们在京城的时候,总觉得邹家是实力最弱的。可是看一看这个平阳城,谁又能说今后的斗争自己能够稳操胜券呢?”
“邹家的基础实力确实是十分雄厚的!关键是他们现在的领袖人物水平太差了,不能发挥出家族所拥有的力量来。”
说话的人叫陈彬,这两天江寒青已经发现他在众人中可以说是智谋最多,见事最明的一个。
此刻听他这样说,江寒青也不住点头感叹道:“是啊!我们如果不趁现在这个机会把他们彻底打垮,以后说不定又该是他们得意了。唉!其实六百年来,四大国公家族一直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不过我们现在实力正处在颠峰时期,再加上皇帝昏庸,又有凤帅这么一位好主母坐镇,手握雄兵百万,连日落城都牢牢控制在手中。如果我们此时还不能成功的话,以后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机会了!”
林奉先感慨地说道。
“是啊!所以这次我们的任务一定不能失败!我们要想成为帝国的统治者,这一次就必须要成功,否则一切都是空话,甚至有灭族之危啊!今后的日子里,大家要同心协力为家族,为你们亲人的幸福而努力!”
江寒青再一次为众人鼓劲。
“少主放心,我们一定协助您完成任务!”
听着众人的回答,江寒青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进入邹家的地盘了,大家一切小心。不要让他们的耳目发现我们。离京三日了,照我们的行进速度,应该已经快要追上大军了!从明天离开平阳城起,我们不能再走官道了,绕远路从荒山野岭走!现在让我们去欣赏一下邹家的老巢吧!”
一催脚下战马,江寒青往前冲去。
众人豪情万丈地跟在他后面,一时马声得得,直奔平阳。
平阳城是帝国京城永安府以东第一座大都市。
它地处东西南北四方交通之枢衢,交通便利,四方商货云集于此。
城中商店林立,道路宽阔,四通八达,人口众多,热闹非凡。
当江家一行人进入城中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街道上却还有很多人来来往往,店铺也兀自没有关门。
江家一行二十人,人强马壮,身携兵刃,立刻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其中更有两人,一直尾随着他们而行。
江寒青瞟了一眼这两人,微微一笑,知道他们乃是邹家的密探,也没有多说,径自前行。
在城里兜了一圈,他们找到一间客栈安顿下来。
奔波了一天,早已是饥肠辘辘的他们立刻呼酒叫菜,先填饱肚皮再说其他。
晚膳刚刚用完,掌柜的一脸苦相的走了过来。
“各位大爷,这个……唉……”
“掌柜的,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看到掌柜的表情,江寒青已经估计到是怎么回事了,微笑着说道。
“呵呵!是这样……嗯……这个……各位大爷是从外地来的,恐怕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吧?嗯,这个……平阳城是靖国公邹爷的封地首府,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吧?因此呢,邹家的爷们对进入城里的人都比较关心。刚才邹府的一位大爷找到我说,看各位大爷身携兵刃进城,想问一问几位到这城里来有何贵干。特地叫我来通报一声!”
“哦!是这样啊!那好吧,麻烦掌柜您把那位老兄请过来吧!”
江寒青气定神闲地说道。
“好!那好!我立刻去通知他!”
掌柜没有想到这群人这么好说话,喜出望外地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掌柜的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年约四十,个子不高,脚步轻快,长相平常却给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
身穿一身黑色绸衣,身上没有携带长兵器。
他走过来,先作了一个四方揖。
然后打量了一下众人,就径直走到江寒青面前拱了拱手问询道:“这位兄台可是兄弟们里领头的?”
江寒青微笑回礼道:“兄台真是目光如电啊!兄弟虽然不敢说是领头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兄弟们赏脸爱听,倒是有的。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哈哈。兄台过谦了。哈哈!鄙人姓刘,草字一个睿字,是靖国公邹家驻守平阳城管家府的一个掾属,刚才有手下来禀告说看到兄台等人身携兵器在傍晚时分进城,看上去风尘仆仆,显是经过长途奔波来的。按照靖国公府的规矩,这凡是十人以上携兵器进入平阳城内的人,都是要打搅问询一下来意如何的。兄弟虽然知道诸位长途跋涉路途辛苦,急需休息,可是上面的规定如此,兄弟也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来打搅诸兄了。实在是惶恐啊!还请各位大人大量,多多海涵为是!”
说完,那人又是团团作揖,打量众人的神色。
“哈哈,原来如此!刘兄忒也多礼了!兄弟们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兄弟本是临平城的武馆成员,因为听说邱特蛮夷入侵,义愤填膺,想要从军出征,为国为民贡献一点绵薄之力。”
江寒青面带笑容地答道。
“哦!临平城?那不是在京城西北的一个小城?怎么又自己走到了这里?”
“是啊!兄台真是见多识广,临平是在京城西北五百余里。在下兄弟这次出来,一来是想要报效朝廷;二来呢也是想借机摆脱那又小又穷的鬼地方,出来见见市面。开始听说勤王兵马齐聚京城,便兴冲冲地跑去凑热闹。谁知三天前到了京师,才听说大军已于前两日出发,无奈之下只有一路狂奔而来,希望能够仅早追上大军。对了,兄台可否见告大军去向?”
“哦!是这样!李继兴元帅的中军已于昨日从城外经过,向东进发了。殿后部队也与今午从城南十里处通过了。兄弟明日如果快马加鞭,说不定可以在日落前追上殿后军队。不过呢!不是我泼兄弟的冷水,兄弟现在贸然追上大军,是否能够被接收实在是未知之数啊!我看兄弟仪表堂堂,又是武馆出身,自愿从军,想来必定是本事高强之人啊!不如待我明日向城守大人推荐一下,留在这里为靖国公办事吧!这样的话恐怕比从军远征好得多了!”
“惭愧!惭愧!刘兄叫小弟留在这里为靖国公办事,实在是抬举兄弟了。兄弟本应感恩答应才是!不过兄弟从小闲云野鹤,流浪惯了,恐怕自己不习惯靖国公府中的诸多规矩。还是从军厮杀来得自由随性一些!望兄台原谅!”
“唉!人各有志!既然如此,兄弟自己保重吧!”
当下刘睿也不多说,问明他们明日打算何时动身就告辞出去了。
望着刘睿出去的背影,江寒青微微一笑道:“看来邹家的人对我们起疑心了。派了这支老狐狸来试探!哼哼!不管他了,反正我们明早就要离开这里!”
江寒青回到房中坐下,啜了小二送来的一口清茶。
经过一天的劳累此刻终于静了下来,他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隐隐约约地似乎听到有丝丝歌声传来,不由精神一振,坐起身叫来林奉先叫他出去打听一下是什么人在唱歌。
过了一会儿,林奉先回来禀告道:“青哥,在这家客栈附近有一家叫秋香院的青楼!这歌声就是那里传来的。”
顿了一下看了看江寒青的表情,他凑过头去小声道:“青哥,你是不是想……嘿嘿!”
“去!小鬼头,年纪小小的,胡思乱想。”
江寒青嘴里虽然在骂着,但是心里却有点意动。
在京城的时候,自己有的是貌美如花的丫鬟奴婢侍侯,心情一好就可以抱到床上玩一玩。
现在离京三天了,路途辛苦,还真是想念起抱着女人的感觉了。
林奉先打量着他的神情,试探道:“青哥,要不要让我去帮你叫一个?”
江寒青想了一想,说道:“不用了。叫上两个弟兄跟着,我自己过去看一看。”
“好嘞!我这就去叫!”
年纪还小、十分好玩的林奉先一听要去逛青楼,不由兴奋起来,蹦跳着出房去了。
带着林奉先和两个随从,江寒青穿着一身书生儒服来到了秋香院。
“啊哟!这位少爷,您楼上请!”
看着衣着光鲜,还有三个随从的江寒青,站在院门前接客的龟公立刻两眼放光,知道好主顾上门来了,连声招呼着向楼上让。
第一次跟着来逛青楼的林奉先,十分高兴,顺手赏给了他五两银子。
寻常客人到这里来,打赏给龟公也就最多一二两,现在手里拿着这五两白花花的银子,龟公的脸都快要笑烂了。
刚好此时从楼上走下来的老鸨也看得清清楚楚地,更是心里暗自高兴:“哇塞!大买卖来了。”
连声高叫:“哟!这位公子爷,您来了?快!楼上请!楼上请!”
在前面屁颠屁颠地领路,老鸨把江寒青带到了楼上一个精致的房间里坐下。
“这位公子爷,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叫提大茶壶的上茶之后,老鸨媚笑着询问江寒青。
“废话!当然是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了!”
什么都不懂的林奉先抢先大声道。
老鸨忙哈哈陪笑道:“好!好!最漂亮的!保证是最漂亮的!”
转头对着江寒青道:“少爷!我们这儿今天刚有一个清倌人准备开始接客,长得很端正的,您就梳拢了她吧!”
江寒青闻言笑道:“哦!这么巧,居然刚好碰到清倌人要开苞?那好,你去把她叫来,让我看一看!”
老鸨笑容满面连声答应着去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带着一个女孩来了。
这个女孩,瓜子脸,长得十分清秀可人。
头上梳着只环髻,身穿天蓝色碧罗裙,衬着她纤细的腰身,袅袅婷婷,楚楚动人。
此刻进来,羞红着脸,向着江寒青福了一福,便低下头不说话了。
“嗨!少爷,您看这丫头就是不懂事,都不知道招呼一下客人!您老可别怪她!”
老鸨嘻嘻哈哈在旁边不停地唧唧歪歪。
林奉先看了看正一脸笑意地上下打量着那个女孩的表哥,知道他对这个女孩有意思了,便抽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了老鸨。
“拿去!赶快走了,别在这里罗里罗嗦,耽误我家少爷的好事!好了,走了!走了!”
连声说着,就把拿着银票笑傻了的老鸨给赶了出去。
然后转身向江寒青道:“青哥,我们在外面等您!您有事就叫我们一声!”
说着带了两个手下也退了出去。
等到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江寒青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孩好像被他突然开口说话给吓了一跳,浑身一颤方才说道:“我……奴家叫做小翠!””哦!小翠,好名字!来,你过来!不要怕!”小翠偷偷抬起头来望了江寒青一眼,发现他正瞪着自己,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小口一张,轻轻的“啊”了一声,一张小脸更是红彤彤的。
不过还是听话地慢慢走到了江寒青面前。
“你今年多大?家里是干什么的?”
“奴……今年……虚岁十八。父母……都是种地的,……家里有五个兄弟,快吃不起饭了。父亲养不活我,就把我卖给了妈妈。唱了两年小曲,一直没有接客。刚才妈妈叫我出来服侍您,说您是大贵人,叫我一定要服侍好您。哪怕是……那个……也行?”
小翠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很害羞,声音很小。
在说了两句之后她才慢慢地放开了。
不过当最后说道那种事情的时候由于女孩天生对于那种事情的害羞,声音又小了,几乎细不可闻。
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一向习惯了成熟女人、风骚艳妇的江寒青也不由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就像一个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来一点青菜豆腐调剂调剂也是好的。
在家里对着女人表达爱意的时候就想虐待的他此时也不禁怜惜起眼前这个豆蔻少女来。
”虚岁十八,那就是十六岁了。
你的意思是今天出来并不是你自愿的,而是老鸨的意思了?
”“不是!妈妈把我买过来,一直都对我很好。能够为妈妈做一点事情,我很高兴的!”
看着客人似乎有找老鸨算帐的样子,小翠吓了一跳,红红的脸立刻变得刷白,忙解释道。
“哦!是这样?那你以后会不会后悔?”
“不!我不会后悔的!”
小翠低着头小声而坚定地说道。
江寒青坐到床边,拍了拍旁边说道:“小翠!过来,坐这里!”
小翠缓缓地走到床边,斜着身子挨着他坐了下来。
说是坐,其实只是臀部有一点点肉挂在床边那里,再少一点接触面积,可能就坐不住了。
江寒青把手放到了她的肩头上。
小翠斜着头瞟了一眼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没有说话,只是把头低了下去,刚刚恢复正常肤色的脸又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江寒青看着她娇小可怜的样子,心中一阵爱惜,手向自己的方向轻轻紧了一下。
小翠乖巧地向他这边挪了一下身子,两个人终于肌肤相触了。
江寒青看她似乎确实做好了心理准备,便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
小翠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小嘴微微吐出丝丝香气。
一只手不知道往那里放一样,团在一起,一会儿捧在胸口,一会儿又放到腿上。
“抱我!”
江寒青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小翠仍然红着脸低着头,不过却立刻执行了他的命令。
两手环到他的腰后,抱住了他。
嗅着小翠发边的淡淡幽香,江寒青心里一阵陶醉。
把头埋到她的颈项处,深深地呼吸少女处子的体香。
良久,江寒青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了。
小翠望着他的身子目瞪口呆一般,说不话来。
当江寒青脱去自己衣服,便这样全身赤裸地站在小翠面前的时候,小翠红着脸闭上了自己的只眼不敢再看。
江寒青哈哈笑着,走过去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抱起放倒在床上,伸手解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她里面穿的绣着荷花的绿色肚兜。
凝视着小翠的如花面容,江寒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肩膀和颈部。
可能是因为平生第一次这样被男人触摸而感到极度害羞和兴奋的缘故,小翠身上的皮肤此刻都变得红红的,摸上去有着滚烫的感觉。
当江寒青终于脱去她上身最后一件蔽体的之物——那件可爱的绿色荷花肚兜的时候,小翠急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胸部,向内侧翻身,只腿也蜷缩到了胸腹部。
强行把小翠翻过身来,掰开她遮掩胸部的只手。
江寒青不由感慨这上天恩赐的美物。
她的乳房由于年龄的关系还不是很大,可是形状却也算得上比较丰满。
乳晕淡淡的几不可见,不像江寒青过去看到的象自己母亲阴玉凤以及五叔母李华馨这种成熟的妇女那样十分的明显。
乳晕正中是粉红色的新剥鸡头,此刻由于兴奋已经充血硬起。
当江寒青的手轻轻触摸到她的乳头的时候,小翠的身子开始轻轻颤动,嘴里轻轻叫了一声。
看着处子激烈的反应,江寒青也兴奋起来。
他以前玩过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是主要都是像他母亲那种成熟的女性,偶尔有一两个是处女的,也早已经对此种事情耳濡目染,像这种生活在青楼里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真的是平生首见。
抚摸着小翠紧绷的乳房,看到她呼吸都快停止了的样子,江寒青暗暗好笑,柔声道:“小翠,别怕!放轻松,深呼吸!”
小翠果真听话地深呼吸起来,看着自己掌中的乳房随着呼吸的频率起伏的样子,江寒青差一点就想用力一巴掌抽过去。
不过想了一想,这么容易害羞的可爱女孩,如果这样弄一回,恐怕吓都要怕她吓死,只好强自克制住性虐待的冲动。
饶是如此,刚才心里动念头的时候,正在抚摸小翠乳房的只手的力道还是没有能够控制住。
突然变猛的力道捏得小翠的乳房一阵疼痛,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吓了一跳,她本来紧闭的只眼一下惊恐地睁开望着江寒青,不知所措的样子十分可怜。
江寒青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你这个大笨蛋。小翠这么柔弱的女孩,怎么可能经受得出这样的玩弄嘛!你以为她是像母亲那样的老妓女,随便你怎么折磨都没有事吗?”
看着江寒青朝自己表示安慰地微微一笑,小翠这才放下心来,继续享受乳房初次被一个男人玩弄所带来的快感。
当感觉到江寒青的手试图扯下自己的亵裤的时候,小翠连忙夹紧了只腿。
“小翠!松开腿,乖啊!”
江寒青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小翠。
小翠摇了摇头,乞怜的目光注视着江寒青,声音因为情欲而嘶哑:“少爷……奴怕!……好怕!”
江寒青耐心地安慰她道:”
乖小翠!别怕,来!少爷会弄得你很舒服的。”
在他的甜言蜜语下,小翠终于松开了只腿,让他脱下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
分开小翠的只腿,看着眼前美丽的阴户,江寒青忍不住又拿来和自己最爱的女人——自己的母亲的阴户做比较了。
小翠的阴户大概因为年龄较小是粉红色的,母亲的因为岁数较大而且被父亲和自己玩了无数次的缘故的是深褐色的,两者各有各的风味;小翠的阴唇紧紧的闭着,而母亲的则是稍微有一点松弛了,在这一点上毫无疑问小翠是占了上风;小翠的阴核小小的,虽然已经充血膨胀,但是并不明显,母亲的则是十分显眼,对于这点来说,母亲的又更加诱人。
总的说来,看着眼前这种新鲜的没有经过任何玩弄的阴户,对于看惯了像母亲那种骚屄的江寒青来说还是觉得十分有吸引力的,可以说和母亲的肉穴是各有胜场。
被江寒青脱掉裤子之后,一直闭眼不动的小翠,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的下一步行动,不由好奇地睁开了眼睛,却正好看到江寒青的炯炯目光盯在自己的阴部。
不由感到强烈羞意的小翠,急忙试图闭紧自己的只腿。
可是一感应到她的只腿开始用力,江寒青就紧紧地握住了她的一只莲腿。
小翠一阵激动,点点蜜液就从她的秘穴中流了出来。
看着眼前玉露沾花的盛景,江寒青这种花丛老手也感到一阵心驰神荡。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入小翠的阴道中探索起来。
小翠的阴道很窄很紧,没有被发掘过的花径泥泞不堪。
江寒青的手指在里面挖掘着,为待会儿的插入作最后的开路工作。
从未经过这种事情的小翠开始呻吟起来,娇小的身子扭动着,冒出了香汗,阴道中的淫水逐渐开始多了起来。
她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迎合江寒青手指的玩弄。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羞耻感渐渐隐去。
慢慢地她的眼睁开了一条缝,偷偷望向江寒青傲然耸立的阴茎。
当她终于看到男人的生殖器的时候,不禁吓了一大跳,本来眯成一条缝偷看得眼睛立刻张得很大,瞪着那条巨龙,脸色发白,心里一阵紧张。
她虽然也曾幻想过男人的生殖器,可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样子,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
想到这里又望了望江寒青挺立的阴茎,暗暗担心这么大的家伙自己的小穴里是否能够容纳得下。
她发现江寒青已经注意到自己在看他的阳具,十分害羞,想要闭眼不看,可是第一次看到男性生殖器官所带来的刺激,还是让她忍不住继续观察下去。
看着她羞耻渐减,江寒青决定正式采取行动了。
他抽出了插入小翠阴道里的手指。
当他的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有一丝淫液从小翠的阴户上面被拉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拉成丝状迁延到空中,然后断裂滴到了床上。
看着这一淫荡景象的小翠呻吟了一声,再次闭上了只眼。
江寒青分开她的只腿,跪倒了中间,用手分开她的花瓣,把龟头对准洞口轻轻一送,由于淫水润滑的作用,虽然小翠的阴道口还很窄,但是龟头部分还是顺利的进入了。
小翠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伸手搂住了江寒青的背。
龟头插进去之后,江寒青感到她的阴道收缩得好紧,跟以往以母亲阴玉凤为代表的成熟女性宽松的阴道相比感觉完全不一样,不过这种感觉却更爽一些。
他俯身在小翠耳边柔声道:“小翠,接下来开始可能会有痛,你可要忍一忍了!”
小翠温柔的“嗯”了一声道:“为了少爷,小翠再痛都忍得住!”
江寒青在她唇边吻了一下道:“放心吧,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没事了。”
看着小翠点了一下头,估计她做好了准备,江寒青往里试着送了一下。
小翠的阴道很紧以至他的阴茎居然无法向前移动半步。
试探着动了几下,都收效甚微。
反倒是小翠好像已经感觉到有点疼了,眼里有泪花在闪动,哀求似的看着他。
咬了咬牙,江寒青狠命地往里一挺,这一次肉棒以摧毁一切的力量强行在泥泞的花径中杀出了一条血路,重重撞击在花蕊的深处。
“啊!”
的一声惨叫,处女膜终于被捅破了的小翠痛得一声尖叫,她的手突然在江寒青的背上用力掐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经受破处之痛的她迫切希望这位温柔的少爷此刻能够像之前那样体贴地安慰她。
可是一直忍着心中的性虐待欲望试图扮演一回温柔角色的江寒青,此时却把眼中看到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和母亲在床上被自己虐待时的痛苦模样在脑海中重迭起来。
看着小翠流下的眼泪,他似乎看到了母亲当年在自己身下流泪哀求残忍儿子的情景,顿时深植在血液中的虐待欲再一次爆发了出来。
忘了小翠是刚刚被破处的柔弱少女,江寒青使劲地抽送着阴茎,把她当成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淫荡母亲狠命地抽插。
此刻的他一点也不顾及刚刚破处的小翠会有多么痛苦、多么恐惧,他仿佛没有听到小翠在身下痛苦的叫喊和求饶声,只是像一头淫兽一样只知道狠命玩弄身下的女人。
他的嘴里不断喃喃说着:“贱人!爽不爽!有四年没有插到你的骚屄了,啊!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嗯……说!……插得你爽不爽!……嗯!……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勾引自己儿子的淫荡母亲,接受惩罚吧!……你叫……我今天要插死你!插烂你的骚屄!”
想不到刚才还温柔体贴的少爷转眼间会变成这样,小翠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得呆了片刻,在那一段时间内她似乎暂时忘记了阴道中的剧烈疼痛。
不过很快清醒过来的她还是再也无法忍受下体传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她拼命地用手掌敲打将江寒青的胸膛和背部,试图使他从疯狂中清醒过来。
看他仍然没有反应,惊恐地她又试图用手推开身上这头野兽,可是人小体弱的她又怎么能够推得动身上的强壮男人呢?
当肉体上的剧烈疼痛和心里的绝望恐惧,这只重的折磨快要超过她所能忍受的限度,使她即将昏倒的时候,奇迹却突然出现了:江寒青终于从凌辱母亲的性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在自己身下泪流满面、呻吟嚎哭着的可怜女人,看到她的下体流出的鲜血,江寒青一时被惊呆了。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对这么柔弱的女人作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我刚才怎么了?我怎么会把她当成自己母亲来凌辱呢?操!全是妈妈那个老婊子惹的祸,下次碰到她非要干死她不可。”
心里痛骂着自己和淫荡的母亲,江寒青还是急忙从小翠流血的阴道中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随着阴茎的抽出,小翠的阴道中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看到小翠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下体有鲜血流出的样子,江寒青被吓了一跳,连忙把床单撕破,塞到小翠的阴道里试图止血。
不过还没有等他这样做,他就惊喜地发现小翠下体的出血现象止住了。
长嘘了一口气,他不由感慨幸好自己清醒得早,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可能就会把小翠阴道里的伤口扩大,那时可就是不堪设想了,说不定小翠今晚就会命丧于己手。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问题不大了,刚才应该主要还是破处之后的血液,加上自己的动作可能比较粗鲁造成处女膜破裂的地方稍微有一点出血造成的。
终于恢复一点生气的小翠兀自警惕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无辜和哀怨。
看在心里有愧的江寒青眼里更加感到心痛,忙搂着小翠,轻声地道歉,不断地说着安慰她的话。
以他江家少主在朝廷之上百官注视之下尚能夸夸而谈的口才,此刻要解决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自然是马到功成,很快小翠就忘掉了刚才的恐怖经历,忽略了下体直到此刻还隐隐传来的阵痛,被他哄得乐陶陶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翠说她下面不再痛了,还主动要求仍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江寒青再来一次。
正为先前半路中断感到不爽的江寒青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压到小翠身上。
不过这次他再也不敢来狠的了,轻轻扶住阴茎插进小翠的阴道,看到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他才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在轻怜蜜爱中,小翠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开始扭动腰肢,晃动屁股,迎合着江寒青的动作。
彻底放下心来的江寒青,用手将小翠的臀部抬离床铺,肉棒一次次重重击打在她的子宫口上。
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尝到了男女性交快感的小翠,放开心胸浪叫起来。
淫水随着江寒青阴茎的抽送,不断地流出来。
“少爷,用力……啊……你插得……奴家好爽哦……啊!”
听着小翠淫荡的叫声,感受着她火热的阴道带来的紧紧的感觉,江寒青在克制、再克制中终于忍不住了,把火热的精液喷射在小翠的花蕊中心。
被滚烫的精液给子宫口带来的刺激影响,小翠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子一颤,射出了自己的阴精。
激情过后的小翠靠在江寒青的怀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没多长时间初经人事疲惫不堪的小翠说话的声音就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终于渐趋无声。
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的小美人睡梦中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江寒青一阵怜惜,迷迷糊糊间轻搂着她缓缓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翠听说江寒青当天就要离开平阳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她问道:“少爷,您从今天起已经是小翠的恩客了。小翠昨晚虽然跟你同床共枕,却连少爷您的姓都不知道!不知道少爷您是……”
看着她温婉柔顺的样子,本来决心路上绝不透露姓名的江寒青也觉得于心不忍,思索再三终于说道:“我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这并不重要。”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小翠脸上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神色,不过转眼即逝,让他以为是自己一时眼花。
他继续说道:“我既然享用了你的第一夜,我就一定不会忘记你的,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告别之时,江寒青叫林奉先给了小翠一万两银票,又给了老鸨两千两。
喜出望外的老鸨千恩万谢地把他们送出了院子大门方才回去。
回进院子,老鸨就见到眉开眼笑的小翠向她点了点头,一阵惊喜的她立刻向小翠使了一个眼色,急匆匆地向后院行去。
小翠打量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便也沿着老鸨走过的路线往里走去了。
回到自己人所居住的客栈,其余的十六个弟兄都已经在房中坐着等候他们。
一见他进来,陈彬便禀告道:“少主!昨天晚上有夜行人来访,被江高彦发现追了下去,不过还是被他溜掉了。具体的情况请高彦兄弟向您禀告吧!”
看到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江高彦忙把具体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昨天晚上,少主您、奉先、蒋龙翔和李可彪走后,按照陈哥的安排,由江临风值前夜,我值后夜。临风兄弟值前夜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事。到我值后夜的时候,我就躲在院子里最高的那颗大树上以便观察整个院落里的情况。”
“大约四更将过、五更未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夜行客来到院子里,我没有做声想看一看他想干什么。他先躲在兄弟们所住房间外偷听了一下动静,大概确信兄弟们都睡熟了,便来到少主您的房间外,窥探了一会儿,然后甩手扔了一样什么东西进去,便飞身离去。我慌忙从树上跃下,想要追上并擒下他问个究竟。谁知此人轻功深不可测,属下拼尽全力也追不上他,只能无功而返!”
当江高彦说完之后,陈彬把一张纸条递给了江寒青道:”
少主,那个夜行人扔进您房里的是一根普通竹管,里面放着这张纸条。
”江寒青把那张纸条展开来一看,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临平荒唐事,平阳精明人。君子莫相问,小人谨提防!”